混血小狼狗李維斯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因為簽證到期,只好找人假結婚以取得中國綠卡。
本以為只是一場單純的交易,誰知卻捲入離奇的超自然案件,各路奇葩紛紛找上門來,拜倒在他的破牛仔褲下……
作者簡介:
絕世貓痞
知名網路小說作者,擅長科幻、懸疑等題材,夢想成為女科學家,未遂,於是投身小說寫作。
章節試閱
大雨掩蓋了汽車引擎聲,也掩蓋了UMBRA三人小組疾行的腳步聲。
午夜時分,李維斯終於到達伊藤健太所說的碼頭,借著夜色和大雨的掩護爬上了一座高高的輕鋼支架。
十公尺外就是關押宗銘的集裝箱,李維斯趴在冰涼的鐵板上,任憑傾盆大雨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心裡卻像燒著火一樣焦躁。從紅外熱感眼鏡裡看出去,集裝箱裡大約有二十二個人,十數人在東頭或坐或站,似乎在打牌喝酒,四人端著槍在出入口警戒,靠近西頭有一個人坐在角落,一個人被吊在半空中,腳尖堪堪能夠到地面。
還有一人翹著腳坐在被吊著的人對面,悠閒地抽著雪茄。
熱感畫面模糊閃爍,但李維斯敢斷定吊著的就是宗銘,抽雪茄的是霍克,坐在角落的八成是伊藤健太。
還好他們沒有離開,李維斯看看錶,低聲在對講裡問桑菡:「局座有消息嗎?」
「已經到門口了,兩分鐘就位。」桑菡隔著集裝箱趴在他斜對面的一堆鋼材頂端,正在防雨蓋布下面滲透對方的網路,「哥哥,我查到伊藤給你爸發的那封郵件了,他挺謹慎的,刪了寄件匣裡的備份,還清空了垃圾箱……他說『榮先生,我已確定你的身分』是什麼意思?你爸姓榮嗎,他到底什麼身分?」
「我高祖父姓榮,從我曾祖父那一代起我們家就不用這個姓了。至於我爸的身分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個普通高管,能付得起贍養費的那種……」李維斯凍得發抖,盡力抑制著牙齒的碰撞,「我看見局座派來的人了,能幫我切入他們的通訊頻道嗎?」
耳機裡「沙沙」響了兩聲,傳來桑國庭不甚標準的普通話:「A組繞去東面,B組原地等候……行動中務必保證人質安全,儘量留活口。」
局座竟然親自出動,李維斯不禁感嘆宗銘果然是他老人家親生的。
一分鐘後,A組就位,桑國庭下了攻擊的命令,數十名維和員警爆開集裝箱入口衝了進去。
暗夜裡響起空曠的槍聲,被大雨阻隔,彷彿夢境一般遙遠。李維斯猶豫片刻,三步並作兩步爬下輕鋼支架,握著槍往集裝箱內跑去。
「李維斯!」焦磊在頻道裡喊了一聲,隨即「嗐」地嘆了口氣,從集裝箱東頭的灌木叢裡跳起來,鬼影似的跟著他飄了進去。
集裝箱裡槍聲四起,帶著回音聽上去分外激烈。霍克和接應者完全沒想到有人偷襲,四個警戒人員一開始便被幹掉了,其餘眾人借著木箱、鐵桶和桌子的掩護開槍還擊,與警方打成一團!
李維斯戴著夜視鏡,一進去便看清局勢藏在了警方的防線之後,舉槍射向吊著宗銘的鐵索。「砰砰」兩聲過後,鐵索只冒了一朵小小的火花,紋絲不動。
「……」李維斯從未對自己的槍法如此失望過。
還好焦磊及時趕到,在他身後補了一槍,鐵索應聲而斷,宗銘「嗵」一聲掉到了地上。
「你的槍不行。」焦磊抽空還安慰他親愛的禿頭,「你咋不叫我一起呢?我咋說也比你打得准啊!」
李維斯真誠道歉:「我錯了!」
警方火力強大,壓著防線持續推進,李維斯終於找到機會衝到宗銘旁邊:「宗銘?宗銘你怎麼樣?」
宗銘落地後有短暫的昏厥,但迅速被槍聲驚醒,啞聲道:「手銬……」
焦磊藝高人膽大,直接對著他雙手中間開了一槍,手銬應聲而斷。
「伊藤……」宗銘向角落揚了揚下巴,焦磊立刻往匍匐在那裡瑟瑟發抖的黑影跑去。
「你怎麼樣?傷到哪兒了?」李維斯扶著宗銘的腋下將他撐起來。宗銘悶哼一聲,咬著牙根道:「左肩脫臼了,左腿動不了……別讓霍克跑了,這王八蛋……」
李維斯扛著他的右臂將他扶到集裝箱外,桑菡已經結束滲透跑了過來,頂著防雨布將宗銘接了過去:「傷得重嗎?車在外頭……」
李維斯體力透支,氣喘吁吁將宗銘交給他:「左肩脫臼了,可能還有其他傷,別讓他淋雨……」
話音未落,「砰」一聲悶響,一粒子彈在他身後的金屬壁上冒出一團火花,李維斯嚇了一跳,忙舉槍回擊,對桑菡喊:「帶他走,我掩護你們!」
桑菡駕著宗銘疾步往出口跑,李維斯跟在他們身後不住往偷襲他們的人射擊,不一刻焦磊扛著一個黑影衝了出來,單手舉著胸前的微型衝鋒槍瘋狂掃射。
一行五人迅速撤退,很快便到達門口的車旁,李維斯反身拉開車門。桑菡剛將宗銘扶上車,忽見一個黑影從車頭前方悄然靠近,舉槍,一朵小小的火花砰然從他手中爆開——
「小心!」桑菡厲聲大叫,已然來不及,子彈挾著勁風往李維斯後心飛去!
電光石火之間,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從車內噴薄而出,轉瞬間凝固了整個世界,暴雨像晶瑩剔透的細線一般「凍」在天地之間,蒸騰的水汽停止擴散,那枚襲向李維斯的子彈硬生生停在他身後十公分不到的距離,後面拖著一道雨水形成的、斷斷續續的彈道!
瞬間凝滯,李維斯呼吸之間便擺脫了時空的束縛,矮身、轉頭、扣動扳機——
「砰砰」兩聲槍響,近得幾乎重疊在一起,與此同時,暴雨驟然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五公尺外轟然撲倒,濺起一地髒汙的泥濘!
李維斯跪在雨水中屏息凝視,看到桑國庭從前車上跑下來,將被他擊中的那人翻了個身,隨即抬頭道:「是霍克,死了,小李好槍法!」
李維斯撐著膝蓋站起來,走過去,看到霍克猙獰的面孔定格在死亡的一瞬間,眉心正中一個硬幣大的黑洞,不知為何並沒有多少血流出來,彷彿只是死神在那裡給他印了一枚指模。
「沒事了,你去車上,讓其他人來處理。」桑國庭發現李維斯神色有異,扶住他的上臂將他往車上帶,「不要看了,已經死了,沒事……小李、李維斯!」
李維斯倏然清醒過來,「嘶」地深呼吸了一下,意識到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殺人,而且是近距離槍殺,整個人頓時抑制不住顫抖起來:「死、死了?是、是霍克?」
「你做得很好,很果斷,很勇敢!」桑國庭握著他的肩膀不容置疑地說,「不要管他了,上車去,宗銘在等你。」
李維斯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忍不住低頭看向霍克的屍體,一大團紫黑色的血這時才從他後腦湧出來,慢慢在泥濘中擴開一團黏稠的濃影。
鼻腔裡忽然間彌漫起濃重的血腥氣,李維斯頭暈目眩,無法抑制地嘔吐起來,因為差不多有一個對時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什麼食物也吐不出來,只噴了幾口苦澀的胃液。
「沒事了,沒事了。」桑國庭輕輕拍他的背,向車上喊,「桑菡!桑菡!拿一瓶水來!」
車門響了一聲,李維斯推開桑國庭,昏沉地擺了擺手:「我沒事,局座,我很好……」
一邊說著,一邊發現視野中的桑國庭正慢慢傾斜、翻倒,還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便發現地面轟然豎起,像一堵巨大的牆一般「啪」一聲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小李……」
「哥哥……他暈倒了……」
「Reeves?」
有人在掐他的臉,痛得要命,李維斯短暫地清醒了一下,看到宗銘鼻青臉腫卻依然英俊逼人的臉,離自己那樣近,那樣清晰。
「Reeves,Perrey!」宗銘用右臂抱著他,冰涼的嘴唇不斷吻在他額頭,「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你替我打死了那個王八蛋……別怕,別怕,我們回家了,回家了……」
回家了,終於可以回家了……李維斯心裡一熱,掙扎著道:「宗……我……」他想說我殺了人,我手上有血,回家之前要擦乾淨,但一大片烏雲像被颶風吹著一般飄進了他的視野,將整個世界都遮了起來。他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身體像羽毛一樣輕,又像岩石一樣沉重,李維斯在深不見底的海水中沉浮,時而冒出水面艱難地呼吸著,時而沉入深海徒勞地掙扎著。
昏沉間他聽到什麼東西在尖銳地響,幾乎要刺破耳膜,有人用燒紅的鋼針扎在他的胳膊上,痛得他想要翻滾,然而很快便有一雙溫暖的手蓋在那針刺的傷口上,給他溫柔的撫慰。
後來海水漸漸變得煦暖,海浪變得溫柔,呼吸也不再困難,他彷彿漂在清澈的溫泉水裡,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平靜而舒適。
有人在他耳邊不斷地念著什麼,聲音低沉和緩,帶著熟悉的催眠的功效。他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他的潛意識卻似乎能聽懂,於是他不由自主地隨著那語聲微笑、皺眉抑或生氣。
他氣得咯吱咯吱直咬牙,那聲音的主人發出悶悶的笑聲,軟軟地吻他的臉,用粗糙的手指捏他的鼻子,讓他不得不停止磨牙張開嘴呼吸。
他的聽覺越來越強大,自主意識和潛意識掙扎著一點一點重合,終於有那麼一瞬,他真真切切聽懂了那聲音在讀什麼——
「淑貴妃毫無形象地跺了跺腳,將一整匹鳳穿牡丹緙繡衣料徑直扔進了火盆裡……劉貴人駭了一驚,兔子一般跳將起來,可惜湘繡馬面裙濺了兩粒火星,立刻呼啦啦著了……整個攬秀宮頓時響起了殺豬般的哭叫聲……」
李維斯無比艱難地睜開眼,看著斜倚床頭、吊著胳膊、半臉瘀青的某人,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兩個字:「閉……閉嘴!」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垂死病中驚坐起」了。
哪個王八蛋教他給自己讀焦磊的星際武俠宮鬥雷文的?
你讀老子的也行啊!
罪魁禍首卻毫無羞愧的自覺,宗銘驚喜萬分地看著他虛弱而憤怒的眼神,咧嘴一笑,低頭便給了他一個早安吻:「你可算醒了,看來還得是雷文提神啊!」
「……」太提神了!
李維斯「垂死病中驚坐起」一個小時以後,終於能比較順暢地說話了。
然後他才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美國,就住在于天河學術交流的那所醫院裡。
那天在蒙坦戈貝他是因為緊張和虛脫而暈倒的,送到當地醫院之後醫生診斷他傷寒加重,因為過度勞累誘發肺炎和心肌炎,需要住院治療。然而宗銘執著地認為牙買加這種巴掌大的小島國醫療水準不值得信任,找了個骨科醫生把自己的肩膀卯上之後便啟動了「乾坤一擲」技能,斥鉅資包了一架私人飛機從蒙坦戈貝出發直飛費城。
於是當天亮時分于天河趕到醫院的時候,李維斯已經躺在了急診室的病床上。
現在是傍晚六點半,他昏睡了整整十四個小時。
「所以我們包機回美國了?」李維斯對有錢人的腦迴路也是不懂,「不用查案了嗎?我又不是什麼絕症,肺炎哪裡不能治?」
宗銘半張臉都是青的,眉骨上有一道極深的傷痕,雖然縫合得非常整齊,但將來怕是要留下疤了。不過他本人對自己的破相問題並不在意,拿著一支雪糕吃得津津有味,道:「你是沒見那家醫院有多寒磣,我哪放心把你交給他們治……案子你別管了,先養好身體再說,我和局座會處理後續問題的。」
宗銘一回來,李維斯感覺肩頭的擔子一下子卸下去了,整個人輕鬆了不少,但這案子畢竟他一路跟下來,付出得太多了,實在放心不下:「伊藤怎麼樣,昨晚的槍戰沒受傷吧?」
「沒有,有焦磊護著他。」宗銘說,「上午局座已經把他和克拉克夫人一起移交給了美方,這個點兒他們應該回國了吧。」
「移交之前做過筆錄嗎?在加布林那次他跟我談得時間太短,很多細節可能還沒來得及告訴我。」
宗銘揉了揉他的腦袋,道:「告訴你安心休息了,怎麼還這麼多問題,到底你是領導還是我是領導?」
李維斯嘆息道:「權力的滋味令人迷醉,我已經習慣頂替你領導UMBRA了。」
「反了你了。」宗銘用帶著雪糕味兒的嘴唇懲罰性地親他,「傻不拉幾還學人家當領導!」
「我有肺炎我要傳染你了……」李維斯扭頭掙開他,用力太大忍不住咳嗽起來。宗銘忙鬆開他,將他上半身微微抱起來一點順氣兒:「別著急別著急都是我不對……焦磊已經把伊藤雲空間的工作日誌交給美方,局座正在促成兩國聯合調查,到時候雙方會共用伊藤的證詞,所以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的。」
李維斯放了心,咳完喝了兩口水,剛平靜下來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親爹,驚跳起來道:「糟了,Eden!他還在那家旅館等我!咳咳咳!」
「祖宗!您悠著點兒吧!」宗銘將他按回床上,給他身後墊了個枕頭,「別擔心,我已經見過他了,他凌晨回古巴處理一些事情,晚一點會來費城看你。」
「古巴?他去古巴處理什麼?」李維斯愕然。
宗銘咬了一口雪糕,感嘆道:「岳父真是我今生的楷模,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你哪兒來那麼大正義感,現在懂了,都特麼是遺傳啊,你們老李家祖傳的憂國憂民、情操高尚……」
「我媽才姓李。」李維斯糾正他,「Reeves家以前姓得是榮。」
「呃——」宗銘被雪糕噎了一下,翻了翻眼睛繼續道,「總之岳父現在是亞瑟資本駐古巴分部的財務總監,他昨天臨時收到伊藤健太的郵件趕去蒙坦戈貝找你,凌晨等不到你的消息只好先回古巴處理公務,以免引起上級的懷疑。上午我和阿菡、焦磊碰過頭以後親自通過安全網路和他取得聯繫,他說晚上會想辦法回費城來看你,和你好好談談。」
伊登居然混到古巴分部去了,這怕不是巧合吧……李維斯隱約產生了一個猜測,結果宗銘跟他猜得一模一樣:「雖然我還沒有和岳父深入地聊過,但我覺得他出於某種原因可能已經盯著亞瑟資本很多年了,說不定已經發覺了鯊魚島的存在。他費盡心機從亞瑟總部調到古巴分部,很可能就是為了進一步調查史賓賽家族。」
李維斯附和地點頭,他現在已經對自己這個親爹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敬畏之情,但是……「你為什麼要叫他岳父?」
「啊?那不然呢?」宗銘遲疑道,「總不好叫『爸』吧?那樣岳母可能就不太高興了。直呼姓名不禮貌,叫榮先生他又未必愛聽……」
「我不是說這個。」李維斯抬起身,正經臉道:「我說你是不是默認我嫁給你了,所以才叫他岳父?」
宗銘一愣,眨眨眼,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問題,連忙正直臉澄清道:「沒有沒有……那我以後跟你一樣叫他Eden吧?哎你別不信,我是多麼光明磊落一個漢子,怎麼會動這種小心眼兒?」
李維斯將信將疑,宗銘笑著搓了搓他的短毛,岔開話題道:「有沒有胃口?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一說吃飯李維斯腦海裡莫名閃現出了霍克躺在泥濘中黑血四溢的模樣,壓抑地乾嘔了一下,皺眉道:「不,不想吃。」
宗銘笑容微斂,撫著他的額頭道:「那件事你儘量不要去想,等身體好點我會給你申請心理治療。總之記住,你沒有錯,你當時的判斷非常正確,行為非常果斷,換成是我也不會做得更好……懂嗎?」
李維斯深呼吸,點頭,鼻腔裡幻覺的血腥氣漸漸淡去,發抖的右手也慢慢平靜下來。
「再睡一會兒吧,什麼時候想吃我再給你弄。」宗銘給他理了理枕頭,打開手機繼續念了起來。
還好這次他換了一篇正常宅鬥,李維斯閉上眼睛,在他沉穩的男低音中沉沉睡了過去。
大雨掩蓋了汽車引擎聲,也掩蓋了UMBRA三人小組疾行的腳步聲。
午夜時分,李維斯終於到達伊藤健太所說的碼頭,借著夜色和大雨的掩護爬上了一座高高的輕鋼支架。
十公尺外就是關押宗銘的集裝箱,李維斯趴在冰涼的鐵板上,任憑傾盆大雨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心裡卻像燒著火一樣焦躁。從紅外熱感眼鏡裡看出去,集裝箱裡大約有二十二個人,十數人在東頭或坐或站,似乎在打牌喝酒,四人端著槍在出入口警戒,靠近西頭有一個人坐在角落,一個人被吊在半空中,腳尖堪堪能夠到地面。
還有一人翹著腳坐在被吊著的人對面,悠閒地抽著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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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葭霏文創出版日期:2024-10-04ISBN/ISSN:9786267347430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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