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命定要相愛的。
那就沒什麼需要遲疑。
只管相擁下墜、沉淪、歡酣。★《雲邊咖啡館》、《貪財好你》都會童話系作者 Zoody ——酒暖酣甜之作
★「型男主廚」季恆秋×「美女酒鬼」江蓁
——江蓁就是季恒秋甘願沉醉的一杯美酒,他們在愛裡共酣。
江蓁發現,那些曾讓她心動過的男人身影,原來都是季恒秋。
她在At Will喝醉過發過酒瘋,在酒單上有專屬的調酒。
她還──偷親了老闆!
多年來,季恒秋把自己關在酒館後廚,不與人交流。
他關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膽怯的心。
他渴望愛,卻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人所愛。
可是江蓁美好甘醇如酒,他是飢渴已久的旅人──他想要江蓁。
只是身上的傷疤總是提醒著他無法擺脫的過去,
直到那一天,他害怕的過往,終於找上了門──
世間的酒種類繁多,清濁冷熱,濃烈淡雅,風味各異。
好酒不醉人,而讓人清醒沉淪。
紅酒為底,糖漿甜蜜,冰塊上漂浮著玫瑰花瓣。
江蓁就是季恒秋甘願沉醉的一杯美酒。
他們在愛裡共酣。
作者簡介:
Zoody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
出生在江南小城,不愛說話但內心活動豐富,喜歡咖啡和蛋糕,夢想天天睡到自然醒。
作品細膩溫柔,擅長捕捉生活中的細碎柔光,雋刻進故事之中,使其如星夜閃爍。
代表作:《雲邊咖啡館》、《貪財好你》、《共酣》。
已出版繁體版:《雲邊咖啡館》(高寶書版)、《貪財好你》(高寶書版)、《共酣小酒館(網路原名:共酣)》(高寶書版)。
新浪微博:@豬蝶幹嘛呢
章節試閱
第十三杯調酒
江蓁上樓時,季恒秋還在廚房,土豆趴在客廳地毯上,程夏靠著牠看卡通,時不時摸摸牠耳朵。
「嬸嬸。」小孩聽見動靜,抬頭喊她。
江蓁擺擺手:「別叫嬸嬸,叫阿姨就行。」
程夏改口道:「哼啾阿姨。」
江蓁:「……那還是嬸嬸吧。」
左右不過是個稱呼,喊什麼都是她,江蓁沒再糾結這點,跑去廚房找季恒秋。
宵夜已經做好了,他在洗水果。
要說確定關係,那今天開始肯定就是正式交往了,但誰都沒說一句喜歡或愛,說不出口也沒必要說,心裡清楚就行。
相處的時候還跟以前一樣,就是看著對方的目光更直接,笑意更坦蕩,愛意更露骨。
季恒秋洗了一盒藍莓,切了兩個柳丁,拿塑膠小碗分了一點給程夏,其餘的歸江蓁。
她剛洗完澡,正口渴缺水,從盆裡拿了兩個洗淨的藍莓往嘴裡扔。
廚房裡飄著食物香味,江蓁皺著鼻子嗅嗅,問:「做什麼了,這麼香?」
季恒秋指指灶臺上的砂鍋,說:「我把冰箱裡的菜一鍋燉了,還下了點粉絲。」
江蓁「哇」了一聲,打開蓋子,裡頭什麼都有,年糕、魚丸、鑫鑫腸、青菜、粉絲、豆卜,澆上紅油撒上芝麻,好似一碗麻辣燙,鮮香十足。
「我真是撿到寶了。」江蓁在季恒秋下巴上親了一口,怎麼看他怎麼喜歡。
季恒秋拍拍她腦袋,把鍋端出去,拿了碗筷讓她先吃著,飲料都在冰箱裡,自己想喝什麼就拿。
他走到客廳,喊:「夏兒,準備洗澡了。」
小朋友看卡通入了迷,這一集還差一點結束,他目不轉睛盯著電視機螢幕,敷衍地應了聲:「知道了。」
季恒秋也不急,靠在沙發上等他看完。
幾分鐘後片尾曲響起,季恒秋俐落地關了電視機,撈起程夏帶進浴室。
江蓁盤腿坐在椅子上,一邊嗦著粉絲,一邊欣賞季恒秋居家的一面,心滿意足,愜意得很。
等季恒秋幫程夏洗完澡,江蓁也差不多吃完了,她把鍋端進廚房水槽,順便擼起袖子刷了。
她洗碗的時候土豆圍在她腿邊溜達,用腦袋蹭她褲腿。
江蓁捉摸著要不要買條珊瑚絨的毯子給牠,這麼喜歡這材質。
程夏經常過來住,季恒秋家裡備著他要用的東西。洗完澡還要擦香香,雖然是兩個糙男人帶大的,但精緻的習慣一樣沒落,等會睡前再喝杯奶。
季恒秋幫程夏把頭髮吹乾,讓他先到被窩裡去。
江蓁看小孩要睡了,打算下樓回家。
她剛和季恒秋說完她要走了,就聽到程夏在臥室裡喊:「嬸嬸,妳能講故事給我聽嗎?」
季恒秋聽了一愣,哪來的習慣?以前怎麼沒見他睡前要聽故事?
江蓁應著好進了屋裡,問程夏想聽什麼故事。
季恒秋拿出手機傳訊息給程澤凱:『你到底有沒有醉?你教他的?』
程澤凱回的速度很快:『他說什麼了?』
季恒秋:『讓江蓁講故事。』
程澤凱:『哈哈哈哈,等著,還有呢,不用謝我。』
季恒秋:『還有什麼?』
程澤凱:『等等你就知道了,我把兒子給你當助攻,你爭點氣啊,多跟人聊聊天說說話。』
季恒秋:『?』
程澤凱:『睡了,晚安。』
季恒秋低罵了聲髒話,收了手機,跟著進去。
臥室裡留兩盞壁燈,他的房間裝潢很簡單,除了床就是衣櫃,沒什麼擺設。
江蓁正側身坐在床上,程夏躺在他的小被子裡。
家裡沒小孩看的書,也沒什麼書,江蓁在手機上搜了一篇兒童睡前故事,正讀給他聽。
季恒秋繞過床頭到了另一邊躺下,一隻手臂壓在腦袋下,也聽她說故事。
童話故事在他這個年紀看肯定是幼稚的,主人公又是兔子和狐狸,他們的愛恨情仇總是說不完。
程夏聽故事,季恒秋聽聲音。他第一次聽江蓁這麼溫柔地說話,放輕了語調,像窗外的銀白月光,又像拂過花瓣的微風,聽得人很舒服,不自覺放鬆了神經。
故事講完時,程夏還沒睡著,季恒秋卻生出幾分睏意。
他張嘴打了個哈欠,聽到程夏說:「嬸嬸,妳能陪我和叔叔睡覺嗎?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陪著睡覺,我沒有,也不敢和爸爸這麼說,妳和叔叔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心願嗎?」
哈欠打了一半,季恒秋差點驚得下巴脫臼,困意瞬間被驅散乾淨,他猛地起身看著程夏,又抬頭看向江蓁。
這就是程澤凱說的「等著」?
江蓁看著季恒秋,同樣神色尷尬。
小孩話說到這份上,拒絕太殘忍了,誰聽了都會心軟,但三個人今天睡一張床太不像事了,這麼突然她也沒心理準備。
她窘迫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那個……」
季恒秋接過話說:「這樣,今天就你和嬸嬸睡行不行?」
程夏一翻身,拿兩條短手臂抱住他的手臂,一臉嚴肅又正義地道:「阿啾,我們不會拋下你的!」
這是剛剛卡通裡的一句臺詞,季恒秋哭笑不得,戳戳他額頭:「你還挺機靈,活學活用上了。」
江蓁也被逗笑了,和程夏說:「行,那你保證從現在開始乖乖睡覺,我和叔叔就在這陪你。」
程夏立刻蓋好被子,小手放在肚皮上,乖巧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江蓁用嘴型說:「等他睡著我就走。」
季恒秋點點頭,把程夏的助聽器摘了放進燥盒裡。
沒了助聽器,小聲說話他是聽不見的。
兩個人就這麼躺著,臥室裡安靜了一下,江蓁歪過頭問季恒秋:「他是天生就這樣嗎?」
季恒秋說:「嗯,他剛生下來身體很虛,大病小病不斷。其他都還行,就是天生聽力弱,說話、學東西也慢,現在還要額外再上課,程澤凱怕他跟不上。」
江蓁摸了摸程夏的手,軟乎乎的,都是肉,看來他的爸爸和叔叔把他養得很好。
她沒問關於程夏生母的事,好奇是肯定的,但不想窺探別人的隱私,以後有機會也能知道,不急著在這個時候問。
季恒秋的臥室裡有股柳丁的清香,有的時候湊近他也能聞到。
江蓁在這個安靜、昏暗的環境裡突然感到一種踏實,這是來申城之後第一次,心安穩地落在了實處,她在這裡找到某種不可言喻的歸屬感。
江蓁睜著眼睛看天花板,過了一下子開口說:「戀愛第一個晚上,我怎麼有種家庭美滿的感覺呢?」
聞言季恒秋低低地笑起來。
江蓁也笑,末了輕嘆一聲氣,在心裡說了句「還真不錯」。
某一刻她甚至覺得,她已經走進了曾經設想過憧憬過的餘生裡。
等程夏睡熟了,江蓁就起身走了,季恒秋送她到門口。
分別時江蓁玩笑說:「你要不要送我到二樓再上來?」
季恒秋點了下頭:「也行。」
江蓁穿著拖鞋,海拔和季恒秋差得有點多,她扯扯他手臂,讓他低頭。
一個很輕的吻,點到即止。
季恒秋摸摸她的臉,又在她鼻尖的小痣上親了一下作為回應。
「走啦,明天見。」
「嗯,明天見。」
聽到二樓響起落鎖聲,季恒秋才關上門。
他坐在客廳沙發上,傳訊息給程澤凱。
季恒秋:『你教他這個?不怕把人嚇跑啊?』
程澤凱這時當然沒睡,依舊是秒回。
程澤凱:『?』
程澤凱:『怎麼可能把人嚇跑,他說什麼了?』
季恒秋:『說別的小孩都有爸媽陪著睡,讓江蓁今天晚留下。』
季恒秋:『不是你教的?』
程澤凱:『……』
程澤凱:『我就讓他多誇你兩句,這話不是我教的。』
他們隔著螢幕都沉默了,也都意識到,這話不是教的,是小孩心裡真的這麼想。
兩個男人心思都不細,能把程夏拉扯大不算容易,以前還經常迷糊,現在的事無鉅細都是一點一點被鍛煉出來的。
小的時候也許是因為聽力不好,程夏的反應比尋常小孩要遲鈍一點,會哭,但很少鬧,大多數時間裡乖得不可思議。
他在程澤凱面前從來沒說過這話,也很少問為什麼別人有媽媽,但是他沒有。
不說,不代表心裡不在意這個,對於母愛的渴望也許是人類的本能。
季恒秋用手捂住臉搓了搓,心情突然沉重了。
程澤凱問他:『你後悔嗎?』
季恒秋回:『不。』
程澤凱:『我也不,這是我人生裡最他媽正確的決定。我說真的,我是有了夏兒以後才覺得,我要認真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季恒秋勾了勾嘴角,說:『我也是。』
五年前,是季恒秋不願意把小孩送到福利機構。他身體本來就有缺陷,怕遇不到好人家,被嫌棄受欺負。
那個時候他沒滿三十,無法領養。季恒秋求了程澤凱很久,到最後差點跪下了,保證等他一滿三十就轉移監護人。
程澤凱被磨得耳根子軟,他第一次見他那小師兄說這麼多話,但養個孩子不是小事,這不是錢財和時間的問題,更多牽扯到責任和情感。
他心疼這孩子,不願意看著師父他老人家的後代流落在外頭,但領養這事太瘋了,他的意思是找個可靠的人家,以後保持聯絡,常往來。
季恒秋是硬骨頭,比誰都倔,一旦認定了就不會動搖。程澤凱最後拗不過他,同意了。
雖然規定三十歲以上的單身男人有領養資格,但步驟手續很繁瑣,他們前後跑了很多趟,還要顧著生病的小孩,幾個月下來兩個人都瘦了三四公斤。
一個三十不到,一個剛過三十,兩個男人一夜之間成熟了。
程澤凱後來經常說,阿秋報恩,他倒撈個乖兒子。
其實他花的心思和精力絕對不比季恒秋少,程夏叫他一聲爸爸,理所應當的,他承得起。
那幾年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太多,師兄弟一起扛過來,漸漸就成了彼此的家人。
季恒秋過完三十歲生日立刻和程澤凱提了轉移監護人的事,那天晚上酒館剛開業,還沒什麼客人,他們坐著喝酒,菜是季恒秋做的。
程澤凱喝了口白酒,說:「按輩分我喊你師兄,按年齡,你要喊我一聲哥。我早說過,我這個人沒打算結婚,我也老大不小了,夏兒就留在我身邊吧。阿秋,太多東西捆著你了,你心裡的東西太多,就無法往前走。」
季恒秋沉默半晌才開口,說的是句玩笑話:「捨不得兒子就直說唄。」
程澤凱夾了顆花生米扔他:「我去你媽的,留點面子給我行不行?」
從程夏開口叫他第一聲爸爸時,事情就不一樣了,他們的血緣在心裡扎根,緊緊纏繞著,分不開。
季恒秋感謝程澤凱的地方很多,兩個男人之間不用說煽情話,他拿起杯子碰了碰,一切都在酒裡。
無論程夏的監護人是誰,他們三個的緊密不會變,永遠是一家人。
他們給不了程夏普遍意義上的家庭,但他們能給程夏的都是最好的。
過程中肯定有累的苦的,但小孩一笑彷彿能治癒全世界。
所以季恒秋說不後悔,程澤凱說這是他人生最正確的決定。
季恒秋輕手輕腳地回了屋裡,程夏睡得正熟。
他躺下,替他掖好被子。
江蓁傳了訊息過來,說吃太飽了睡不著。
季恒秋回:『去爬樓梯。』
江蓁回了張大耳朵圖圖問號臉的貼圖。
季恒秋看了看旁邊的程夏,打字說:『妳要是不介意,下次一起睡吧。』
他的本意是滿足小孩的心願,傳的時候心思純正,沒往歪處想。
但顯然有人誤解了。
江蓁:『?』
江蓁:『你大半夜傳什麼求愛申請?』
江蓁:『嘖嘖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江蓁:『房門密碼你知道,有種現在就下來。』
江蓁:『我已沐浴焚香,只等你策馬奔騰。』
她一口氣連傳五則訊息,季恒秋剛看完一句就彈出下一條。
直到看完最後一句,他皺著眉抿著唇,表情一言難盡,心裡五味交雜,倏地意識到什麼,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
「喂,江蓁,妳是不是又喝酒了?」
『嗯?你怎麼知道?』她打了個飽嗝,隔著手機都能聞到一股酒味。
季恒秋認命地嘆了一聲氣,能怎麼辦呢,美女是他家的,酒鬼也是他家的。
第十三杯調酒
江蓁上樓時,季恒秋還在廚房,土豆趴在客廳地毯上,程夏靠著牠看卡通,時不時摸摸牠耳朵。
「嬸嬸。」小孩聽見動靜,抬頭喊她。
江蓁擺擺手:「別叫嬸嬸,叫阿姨就行。」
程夏改口道:「哼啾阿姨。」
江蓁:「……那還是嬸嬸吧。」
左右不過是個稱呼,喊什麼都是她,江蓁沒再糾結這點,跑去廚房找季恒秋。
宵夜已經做好了,他在洗水果。
要說確定關係,那今天開始肯定就是正式交往了,但誰都沒說一句喜歡或愛,說不出口也沒必要說,心裡清楚就行。
相處的時候還跟以前一樣,就是看著對方的目光更直接,笑意更坦蕩,愛...
目錄
第十三杯調酒
第十四杯調酒
第十五杯調酒
第十六杯調酒
第十七杯調酒
第十八杯調酒
第十九杯調酒
第二十杯調酒
第二十一杯調酒
第二十二杯調整
第二十三杯調酒
第二十四杯調酒
尾韻
第一道下酒菜
第二道主廚心情—歲歲年年
第十三杯調酒
第十四杯調酒
第十五杯調酒
第十六杯調酒
第十七杯調酒
第十八杯調酒
第十九杯調酒
第二十杯調酒
第二十一杯調酒
第二十二杯調整
第二十三杯調酒
第二十四杯調酒
尾韻
第一道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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