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試閱
第一章 歐陸早期天空元素對英國風景畫的影響
英國風景畫直至十九世紀才在藝壇上擁有重要地位,在此之前是肖像畫和歷史畫的天下。在十七和十八世紀間,英國風景畫主要當作人類各種活動的背景,或藝術家個人情懷的抒發,並未被視為是一種具獨自形態的藝術。與英國的藝術發展相較,歐洲很多地區,尤其是北方低地國家,在十七世紀時風景畫和肖像畫皆已盛行。因英國風景畫的發展遠晚於歐陸,早期受到荷蘭、法蘭德斯及義大利的影響甚巨,故欲探討歐陸早期的天空論述與畫作對英國浪漫時期的風景畫有何影響,應先了解英國早期風景畫的發展與歐陸之間的關聯。
第一節 英國早期風景畫與歐陸的關係
早在十六世紀中期,低地國家已出版有關水彩畫技巧的手冊,例如1549年瑞士西北部巴塞爾(Basel舊稱Basle)就出版了魯法赫(Valentin Boltz von Rufach)所寫的著名手冊《抄本圖繪》(Illuminierbuch)。而水彩畫的創作,尤其是風景畫,亦約於此時的荷蘭已發展完成。1648-50年諾哈特(Edward Norgate, 1581-1650)在《纖細畫或裝飾藝術》(Miniatura or the art of Limning)一書中指出好幾位荷蘭十六世紀和十七世紀初擅長水彩風景畫的畫家,且提到:「風景畫在英國是如此的新……此藝術的名稱是由荷文“landschap”借來的。」英國的水彩風景畫受到十七世紀荷蘭風景畫的影響很大,此乃因英國內戰(Civil Wars, 1642-51)之前和查理二世(Charles II)於1660年復辟以後,有很多荷蘭和法蘭德斯畫家來到英國,他們將荷蘭的風景畫及海景畫介紹到英國,其中最重要的是魯本斯(Peter Paul Rubens, 1577-1640)、戴克(Anthony van Dyck, 1599-1641)、希柏瑞(Jan Siberechts, 1627-c.1703)和維爾德(Willem van de Velde)父子等人。
魯本斯是1629-1630年間被查理一世邀請至英國九個月的法蘭德斯畫家,當時他所畫的主要是肖像和寓言故事。他後來對英國風景畫的發展有間接影響,主因是他晚年沉浸於描繪其住處附近的景色,他的理想田園畫風吸引了其他法蘭德斯的畫家,而對古典理想風格有特別興趣的英國收藏家再將這些畫家的畫作傳入英國。此外,他還激發了不少後代畫家,尤其是根茲巴羅(Thomas Gainsborough, 1727-1788)。魯本斯最著名的弟子是戴克,他於1632年成為查理一世的宮廷畫師,在倫敦十年以畫肖像為主,然對當時風景畫的發展也有些貢獻,他畫的數幅樹林景象,頗能掌控水彩的即時、清新、透明等特性,顯現出是此種媒材的創新者。另一位法蘭德斯畫家希柏瑞約於1675年至倫敦,在1670年代和1680年代為英國貴族畫了不少家園地形畫(topographical painting),有些以狩獵景象為前景。他的風景畫前景常畫較暗色調的樹、人物或動物,以襯托出地貌寬廣、光線溫和的遠景,對光線和色彩的運用既柔和又明亮,例如畫於1692年的《泰晤士河彩虹風景》(Landscape with Rainbow, Henley-on-Thames)。
英國是島嶼國家,故英國人亦希望對地形的記載與描繪能延展到記錄海上的戰役和景象,而對英國海景畫影響較深的亦是十七世紀荷蘭畫家,尤其是維爾德父子,他們皆是以描繪海軍戰役著名的荷蘭大師。當時英荷兩國為爭取海權常有爭執,1652年當英荷海戰期間,年長的維爾德(Willem I van de Velde, 1611-1693)被聘為荷蘭官方畫家,然而1673年英荷第三次海戰期間(1672-74),維爾德父子轉而為英國官方服務。年輕的維爾德(Willem II van de Velde, 1633-1707)畫海船十分精細逼真,不論是描繪風平浪靜或暴風雨,擅長透過色彩、光線和陰影,將天空與海洋的大氣氛圍連結為一。荷蘭海景畫的傳統由維爾德父子介紹到英國之後就從未中斷,受其影響的有默那米(Peter Monamy, 1681-1749)、布魯慶(Charles Brooking, c. 1723-1759),還有較著名的司各脫(Samuel Scott, c.1702-1772)等人。
英國本土的風景畫家在十七世紀晚期才出現,因直至1660年當查理二世即位後,英國王權的復興與社會的安定始形成一個可以讓藝術穩定發展的環境。英國王政復辟之前流行的是地形畫,那時期的畫作以地形的特點當作紀念價值,而這些當作紀念品的畫作,事實上大都是來英國的外國畫家所作。後來因商業擴張,中產階級的企業家亦開始對藝術有興趣,1710年代以來藝術乃隨之蓬勃與複雜多樣,純粹的風景畫(pure landscape)亦開始出現。此時有影響性的作家如波普(Alexander Pope, 1688-1744)亦開始論述有關鄉村田園及花園的美學觀感,至1720年代晚期英國畫家漸增,風景畫開始以各種不同的外貌出現。而1735年霍加斯(William Hogarth, 1697-1764)在倫敦設立聖馬丁巷學院(St. Martin’s Lane Academy),很多畫家因而聚集在倫敦互相觀摩學習,致使1730年代以來英國繪畫在品質上和範圍漸為拓展。
英國風景畫的發展除了受十七世紀荷蘭與法蘭德斯畫家的影響外,後來亦受義大利畫家的影響,因十八世紀時義大利畫家在英國發現了市場。從1720年代起,英國貴族和富有的年輕人流行至歐陸旅遊,尤其是至義大利,在約一年的行程中遊歷古文明地區,他們稱為「大旅遊」(Grand Tour),這幾乎被視為是每個紳士完成教育必經的最後步驟。在旅程中,義大利風景畫成為流行的重心,被視為是身分和文化的象徵。他們至義大利時,因接觸到十七世紀普桑(Nicolas Poussin, 1594-1665)、洛漢(Claude Lorrain, 1600-1682)、杜格(Gaspard Dughet, 1615-1675)、羅薩(Salvator Rosa, 1615-1673)等大師的作品,遂逐漸將這些大師的作品及風格傳入英國,故影響後來英國風景畫的發展。其中洛漢的理想特質最贏得十八世紀至十九世紀英國畫家的讚賞,例如威爾遜(Richard Wilson, 1714-1782)、亞歷山大.寇任斯(Alexander Cozens, 1717-1786)、吉爾平(William Gilpin, 1724-1804)、泰納、約翰.瓦利(John Varley, 1778-1784)、康斯塔伯、帕麥爾等人皆曾受到洛漢的影響。當時藝術及古物收藏家華爾波爾(Horace Walpole, 1717-1797)曾諷刺地指出因義大利風景畫持續的流行,導致很多英國畫家和詩人反而忽視自己熟悉的本土優美風景。
在十八世紀,義大利風景畫成為年輕貴族鄉間巨宅的理想裝飾品,當時由義大利來英國發展的重要畫家有吉利(Antonio Joli, c.1700-1777)、祝卡雷利(Francesco Zuccarelli, 1702-1788)、卡那雷托(Antonio Canaletto, 1697-1768)等。吉利是戲劇舞台畫家,於1744-48年間在英國,他的創作非常豐富。祝卡雷利於1752-62年和1765-71年兩次造訪倫敦,他靈巧細緻的風景畫頗受英人歡迎。卡那雷托於1746-55年間曾兩次長期居留英國,畫了很多優雅風格的威尼斯景點畫賣給英國人。這些曾長期在英國發展的義大利畫家,無形中即對當時英國本土或外來畫家產生影響。例如司各脫前半生努力追隨年輕的維爾德海景畫的風格,然而當1746年卡那雷托來到英國,他因接觸了卡那雷托作品後,便受其影響而更講求精緻,一些作品即顯現出北方地區寫實傳統和義大利古典理想傳統的混合風格。司各脫是兼具當時兩種主要風格的鮮明例子,這兩種傳統激發英國風景畫的誕生和發展。
十八世紀間除了義大利畫家來英國直接影響英國風景畫的發展,英國有不少畫家旅遊至義大利亦受到其古典畫家、自然環境、戶外速寫觀念的重大激發,例如威爾遜、寇任斯父子(A. Cozens & John Robert Cozens, 1752-1797)、雷諾茲(Joshua Reynolds, 1723-1792)、萊特、唐內(Francis Towne, 1740-1816)、帕斯(William Pars)、瓊斯(Thomas Jones, 1742-1803)、史密斯(John ‘Warwick’ Smith, 1749-1831)等人。威爾遜是1768年皇家美術院的創立者之一,於1750年至羅馬,在那裡七年深深被郊區平原之美所吸引,使他決定只專注於風景畫,此決定可能亦受其師維爾內(Claude Joseph Vernet, 1714-1789)的影響。威爾遜在義大利努力學習洛漢的理想風格,回倫敦後繼續此種風格。然而,影響威爾遜和大多數曾旅遊義大利的英國畫家最透徹的是那裡的光線與戶外速寫的風氣,那種照在樹上和古老岩石,尤其是反射在天空的光線,使得義大利的風景畫有特別的質感。
維爾內除影響威爾遜外,亦曾分別鼓勵亞歷山大.寇任斯及雷諾茲到戶外速寫,因而他們回英國後亦積極強調戶外寫生的重要。例如雷諾茲即曾於1780年在信中提醒海景畫家波科克(Nicholas Pocock, 1740-1821),最重要的事即是帶著調色板、顏料、鉛筆到河邊去寫生,他強調那是維爾內的方法。他還告訴波科克,維爾內在前往羅馬的途中,在海上曾遇到很壯觀的暴風雨,所以請人把自己綁在桅杆上以便觀察。而當維爾內抵羅馬拿塗完色彩的習作給雷諾茲看時,雷諾茲很驚訝那畫的真實感,因他覺得那是只有對自然的印象還很鮮明時才有可能畫出。
第一章 歐陸早期天空元素對英國風景畫的影響
英國風景畫直至十九世紀才在藝壇上擁有重要地位,在此之前是肖像畫和歷史畫的天下。在十七和十八世紀間,英國風景畫主要當作人類各種活動的背景,或藝術家個人情懷的抒發,並未被視為是一種具獨自形態的藝術。與英國的藝術發展相較,歐洲很多地區,尤其是北方低地國家,在十七世紀時風景畫和肖像畫皆已盛行。因英國風景畫的發展遠晚於歐陸,早期受到荷蘭、法蘭德斯及義大利的影響甚巨,故欲探討歐陸早期的天空論述與畫作對英國浪漫時期的風景畫有何影響,應先了解英國早期風景畫的發展與歐陸...
作者序
此書的初始與完成並非刻意,亦非偶然,是隨著時空轉移、順著心、依著興趣、靠著機緣、憑著執著,而終究水到渠成。就像任何一件藝術作品的誕生,其形成背後有諸多有形與無形(或內在與外在)的因素,需由創作者經長期的學習後,在特定時空與情境下完成。本書內容以英國浪漫時期為主,亦略述英國與歐洲早期風景畫,探討近兩百張數十位畫家的畫作與風格,可想見內涵應是龐大複雜的,然因限於篇幅並無法鉅細靡遺,只能盡量朝深入淺出的目標,好讓讀者能不因它所具的學術性與專業性而覺得艱澀枯燥。
在西方繪畫史上,直至十四世紀天空仍被大多數畫家以宗教象徵來處理,而自十六世紀以來風景畫家漸呈現出自然界真實的各種天空景像。然因寫實風景畫的地位,一直不如傳統的聖經故事畫、歷史故事畫、肖像畫及理想的風景畫,直至十九世紀前半期,天空的重要性才凸顯於英國的風景畫中。當時英國著名的評論家羅斯金(J. Ruskin)在《現代畫家》(Modern Painters)中,提出浪漫時期風景畫最令人震撼的是「多雲」,認為「雲的貢獻」是當時風景藝術的特性。羅斯金此觀點頗為新穎,是首次將風景畫所關注的元素由地面景物轉移到天空。然他並未進一步分析造成轉移的種種因素。他的看法在當時,甚至至今並未受到應有的注意。他當年的觀察是否真確呢?英國浪漫時期風景畫的特色是什麼?這是本書撰寫的動機。
本書《自然與情感交融──英國浪漫時期風景畫的天空》,主標題中的自然是指宇宙大自然,亦特別是指以科學角度觀看的自然。我很贊同康斯塔伯(J. Constable)晚年所強調風景畫應「是科學的,亦是詩意的。」這是理性與感性兼顧的創作觀點,需先理性客觀地觀察自然景物,再融入作者的個性情感或思想情懷。畫家的想像力是否被全面激發、自身的情感是否能完全投注,端看描繪的對象對其有多少吸引力。本書副標題的天空,是本書的主角,其是每一幅風景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天空景象是瞬間變幻,無固定形態,畫家如何能捕捉其形貌與神韻呢?若與地面上的景物、人物、動物或建築物相比較,顯然天空是風景畫中最詩意、最抽象、最自由、且變化無窮的元素。有趣的是,天空景象在浪漫時期特別受到德國和英國畫家的重視,尤其是英國,其中以泰納(J. M. W. Turner)、康斯塔伯、寇克斯(D. Cox)、林內爾(J. Linnell)、帕麥爾(S. Palmer)等五位畫家最具代表性。為何是浪漫時期的英國呢?有何特別的時代背景呢?而這五位畫家的天空各有何獨特性呢?
十八世紀末至十九世紀前半期的英國畫家成長於浪漫思潮高漲的年代,當時英國不僅如畫的與崇高的美學盛行、戶外速寫與水彩畫流行,並且氣象學興起、光學與色彩學受重視,自然神學亦頗為普及,這些外在的時代因素或多或少影響著他們。他們大都從早期就以科學的觀點,注意去觀察天空且在戶外練習速寫天空,然因他們的境遇、個性、思想、情感、宗教等條件皆異,故他們風景畫中的天空常各具風貌。他們最喜愛的共通題材是具有崇高之美的暴風雨,其次是具宗教象徵意義的夕陽與彩虹。當時有很多重要畫家不僅視天空為「真實自然」的關鍵,更是他們呈現「心靈情感」或「宗教情懷」的樞紐,相信羅斯金會更贊同我以《英國浪漫時期的風景畫──自然與情感交融的天空》為書名。
康斯塔伯即視天空為風景畫的「關鍵」,亦認為其是「衡量的標準、情感的樞紐……自然中光線的來源,且主導一切。」泰納晚年認為「太陽即是上帝」,故畫作上常描繪一大片光芒四射的日出或夕陽。除了畫家,浪漫時期的英國畫論家亦特別注意到天空的重要性,例如泰勒(C. Taylor)即提出:「天空是一幅畫接收光線和陰影的部分,毫無爭議的它是最重要的部分,故必須好好畫。」身兼畫家的羅斯金讚美「天空是地球上能被看到最神聖的景色」,然他亦慨歎「很少人了解它」。
在此附帶略述此書形成的背景與過程。記得四十年前在淡江求學時,最懷念的時刻之一,即是常可由瀛苑、古道斜陽、淡海看到各種風貌的夕陽。在華岡讀藝術研究所時偏愛中國書法與山水畫,注意到大多數傳統山水畫的天空是留白,尤其是文人畫,僅少數描繪雲山、霧氣、風、雨、夕陽、月亮等,未見描繪星星、彗星和彩虹,是天空景象瞬間變化太難描繪?是畫家忽視天空真實景象的存在?是媒材工具不宜畫天空景象?是預留空間給觀眾去想像?或給自己或他人題詩或題跋?或則是因中國畫講求虛實相映,以留白營造天空廣闊的空靈意境?後與先生至英國留學,有機會看到不少西方風景畫及閱讀相關的書籍資料,始察覺中西畫家對天空的態度與處理方式各異其趣,因而引發了對天空主題的興趣。
我對西方風景畫中天空元素的注意,寇克斯是最早的激發者。留英第一年因常至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看畫,很快就被寇克斯畫作中簡單寬廣且風雨交加的天空所吸引,接著就注意到康斯塔伯一幅幅頗具動感的天空習作,並漸擴及到英國其他風景畫家。隔年就讀倫敦大學亞非學院(SOAS),最初即以中英繪畫對天空描繪之比較作為論文範疇,指導教授Roderick Whitfield乃建議我去倫敦學院(UCL),旁聽Andrew F. Hemingway開設的三門有關英國1750年至1850年風景畫課程。然終因範圍太大且自身能力有限,最後僅以黃山畫派大師中最擅長描繪煙雲變幻的梅清為主題(“The Paintings of Mei Qing (1624-1697)”, 1994)。
1996年至中正大學任教後,很慶幸有機會再重拾對英國風景畫天空的探索。於1999年發表了第一篇與本書主題有關的文章〈John Constable天空風格之發展──兼論其創作Hampstead天空習作之因〉,接著一篇篇相關的文章陸續出版,無意中本書的架構也逐漸形成。此書能完成且順利出版,首先要讚頌造物者創造宇宙大自然的天空,讓它不僅無時無刻變化著,給予世人最神聖、完美、多樣的視覺享受,包括各種雲彩、霧、大氣、風、雨、暴風雨、日出、夕陽、彩虹、月亮、星星等,並且激發畫家的想像力去捕捉它的各種形態與神采,尤其是特別吸引英國浪漫時期的畫家。
此書的初始與完成並非刻意,亦非偶然,是隨著時空轉移、順著心、依著興趣、靠著機緣、憑著執著,而終究水到渠成。就像任何一件藝術作品的誕生,其形成背後有諸多有形與無形(或內在與外在)的因素,需由創作者經長期的學習後,在特定時空與情境下完成。本書內容以英國浪漫時期為主,亦略述英國與歐洲早期風景畫,探討近兩百張數十位畫家的畫作與風格,可想見內涵應是龐大複雜的,然因限於篇幅並無法鉅細靡遺,只能盡量朝深入淺出的目標,好讓讀者能不因它所具的學術性與專業性而覺得艱澀枯燥。
在西方繪畫史上,直至十四世紀天空仍被大多...
目錄
自序
導論
上篇 傳承與背景
第一章 歐陸早期天空元素對英國風景畫的影響
第一節 英國早期風景畫與歐陸的關係
第二節 歐陸天空畫論對英國的影響
第三節 歐陸天空描繪對英國的影響
第二章 英國浪漫時期天空描繪的背景
第一節 「崇高的」及「如畫的」浪漫美學盛行
第二節 戶外速寫流行
第三節 水彩畫興盛
第四節 豪爾德的雲型態分類
第五節 光學與色彩學受重視
第六節 自然神學普及
下篇 論述與創作
第三章 科學觀與圖文並重的天空畫論
第一節 十八世紀後半期
第二節 十九世紀初期
第三節 十九世紀中期
第四章 科學觀的天空習作
第一節 十八世紀後半期
第二節 豪爾德提出〈雲的變化〉之後
第五章 自然與情感交融的天空傑作
第一節 泰納的天空──暴風雨、太陽
第二節 康斯塔伯的天空──暴風雨、彩虹
第三節 寇克斯的天空──風雨交加
第六章 真實與象徵結合的天空傑作
第一節 林內爾的天空──暴風雨、夕陽
第二節 帕麥爾的天空──月亮、夕陽
結論
引用書目
索引
人名索引(西文)
圖版目次
圖1-1 魯本斯(Peter P. Rubens):《秋景》(An Autumn Landscape with a View of Het Steen),約1636年。油彩、橡木、131.2× 229.2公分。倫敦國家畫廊(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圖1-2 華倫西安茲(Pierre Henri de Valenciennes):《拉法亞拉暴風雨》(The Storm of La Fayolla),1778年。鉛筆、紙、11.5× 35.6公分。 巴黎法國國家圖書館(Bibliothéque nationale de France, Paris)。
圖2-1 英國夏秋多雲的天空,作者攝於2009/07/31。
圖2-2 英國夏秋多雲的天空,作者攝於2009/07/31。
圖2-3 英國夏秋多雲的天空,作者攝於2009/07/25。
圖2-4 英國夏秋多雲飛舞的天空,作者攝於2009/08/26。
圖2-5 英國夏秋多雲飛舞的天空,作者攝於2009/07/25。
圖3-1 寇任斯(Alexander Cozens):《天空構圖》(Sky Composition),1785年。線雕版,113×160公分。From A New Method of Assisting the Invention in Drawing Original Compositions of Landscape.
圖3-2 寇任斯(Alexander Cozens):《天空構圖》(Sky Composition),1785年。線雕版,113×160公分。From A New Method of Assisting the Invention in Drawing Original Compositions of Landscape.
圖3-3 寇任斯(Alexander Cozens):《天空構圖》(Sky Composition),1785年。線雕版,113×160公分。From A New Method of Assisting the Invention in Drawing Original Compositions of Landscape.
圖3-4 寇任斯(Alexander Cozens):《天空構圖》(Sky Composition),1785年。線雕版,113×160公分。From A New Method of Assisting the Invention in Drawing Original Compositions of Landscape.
圖3-5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臨仿寇任斯天空構圖》(Cloud Study after Alexander Cozens),約1821-23年。鉛筆、墨水、9.3×11.5公分。倫敦大學可陶德藝術學院(The Courtauld Institute of Art, University of London)。
圖3-6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臨仿寇任斯天空構圖》(Cloud Study after Alexander Cozens),約1821-23年。鉛筆、墨水、9.3×11.5公分。倫敦大學可陶德藝術學院(The Courtauld Institute of Art, University of London)。
圖3-7 豪爾德(Luke Howard):《雲速寫──卷雲、積雲、層雲》(Cloud Sketches: Cirrus, Cumulus, Stratus),1803年。From “On the Modifications of Clouds.”
圖3-8 豪爾德(Luke Howard):《雲速寫──卷積雲、卷層雲、積層雲》(Cloud Sketches: Cirro-Cumulus, Cirro-Stratus, Cumulo-Stratus),1803年。From “On the Modifications of Clouds.”
圖3-9 豪爾德(Luke Howard):《雲速寫──雨雲》(Cloud Sketch: Nimbus),1803年。From “On the Modifications of Clouds.”
圖3-10 弗斯特(Thomas Forster):《雲習作》(Cloud Study),1815年。From Researches about Atmospheric Phenomena.
圖3-11 弗斯特(Thomas Forster):《雲習作》(Cloud Study),1815年。From Researches about Atmospheric Phenomena.
圖3-12 歐瑞姆(William Oram):《天空備忘錄》(Memorandum of a Sky),1810年。From Percepts and Observations on the Art of Colouring in Landscape Painting.圖3-13 寇克斯(David Cox):《風》(Wind),1813年。From A Treatise on Landscape Painting and Effect in Water Colours.
圖3-14 寇克斯(David Cox):《雨》(Rain),1813年。From A Treatise on Landscape Painting and Effect in Water Colours.
圖3-15 寇克斯(David Cox):《月光效果》(Moonlight Effect),1813年。From A Treatise on Landscape Painting and Effect in Water Colours.
圖3-16 羅斯金(John Ruskin):《雲的直線透視圖》(Cloud Perspective- Reclilinear)。From Modern Painters, vol. 5.
圖3-17 羅斯金(John Ruskin):《雲的直線透視圖》(Cloud Perspective- Reclilinear)。From Modern Painters, vol. 5.
圖3-18 羅斯金(John Ruskin):《雲的曲線透視圖》(Cloud Perspective- Curvilinear)。From Modern Painters, vol. 5.
圖4-1 寇任斯(Alexander Cozens):《多雲的天空習作》(Study of a Cloudy Sky),約1771年。黑色、灰色、淡黃色紙、12×15公分。蘇俄隱修院博物館(Hermitage Museum, Russia)。
圖4-2 萊特(Joseph Wright of Derby):《敞開的多雲天空》(An Opening in a Cloudy Sky),約1774年。鉛筆、墨、淡棕色與綠色、紙、17.1×23.4公分。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
圖4-3 萊特(Joseph Wright of Derby):《天空習作》(Sky Study),約1774年。鉛筆、墨、紙、20.3×27.1公分。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
圖4-4 科里奧斯.瓦利(Cornelius Varley):《威爾斯山的全景圖》(Mountain Panorama in Wale),1803年。鉛筆、黑色粉筆、紙、26.4×43.3公分。耶魯大學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4-5 泰納(Joseph M. W. Turner):《夕陽習作》(Study of Sunset),約 1816-18年。水彩、紙、12.5×24.7公分。倫敦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4-6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從漢普斯德荒地看哈羅》(View from Hampstead Heath, Looking towards Harrow),1821年。油彩、紙、25×29.8公分。曼徹斯特藝術畫廊(Manchester Art Gallery)。
圖4-7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雲習作──漢普斯德》(Study of Clouds at Hampstead),1821年。油彩、紙、24.2×29.8公分。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Academy of Arts)。
圖4-8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高積雲習作》(Study of Altocumulus Clouds),1821年。油彩、紙、24.8×30.2公分。耶魯大學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 4-9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有水平線樹的雲習作》(Cloud Study with an Horizon of Trees),1821年。油彩、紙、25×29公分。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Academy of Arts)。
圖4-10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漢普斯德荒地──望向哈羅》(Hampstead Heath, Looking over Towards Harrow),1821年。油彩、紙、23.5×28.6公分。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Academy of Arts)。
圖4-11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積雲習作》(Study of Cumulus Clouds),1822年。油彩、紙、28.6×48.3公分。耶魯大學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4-12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卷雲習作》(cirrus),1822年?油彩、紙、11.4×17.8公分。倫敦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4-13 寇克斯(David Cox):《去乾草原》(Going to the Hayfield)。水彩、黑色粉筆、紙、31.9×45.6公分。耶魯大學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4-14 穆爾雷迪(William Mulready):《豪爾德各型態雲圖表》(Diagrammatic Illustration of Luke Howard’s Classification of Clouds),約於1824年。筆、棕色墨、紙。曼徹斯特大學懷特渥斯藝術畫廊(Whitworth Art Gallery,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圖4-15 穆爾雷迪(William Mulready):《雲習作》(Study of Clouds),1840年。筆、棕色墨、紙。曼徹斯特大學懷特渥斯藝術畫廊(Whitworth Art Gallery,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圖4-16 帕麥爾(Samuel Palmer):《有數字提要的雲習作》(Study of Clouds with Numbered Key, Sketchbook of 1819),1819年。鉛筆、水彩、紙、11.7×19.4公分。倫敦大英博物館(British Museum)。
圖4-17 羅斯金(John Ruskin):《雲習作》(Study of Clouds)。From Modern Painters, vol. 5.
圖4-18 羅斯金(John Ruskin):《雲習作──輪廓》(Cloud Study: Outline)。From Modern Painters, vol. 5.
圖4-19 羅斯金(John Ruskin):《黎明習作》(Study of Dawn)。水彩、鉛筆、藍灰色紙,15.4×22.3公分。牛津艾許莫里安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 Oxford)。
圖4-20 漢特(William Henry Hunt):《海上陣雨》(A Passing Shower at Sea),1864年。鉛筆、紙,9.1×7.2公分。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Academy of Arts)。
圖5-1 泰納(Joseph M. W. Turner):《巨石陣》(Stone Henge),1827-38年。From Picturesque Views in England and Wales, vol. 1.
圖5-2 泰納(Joseph M. W. Turner):《索爾斯堡》(Salisbury),1827-38年。From Picturesque Views in England and Wales, vol. 2.
圖5-3 泰納(Joseph M. W. Turner):《巴特米爾湖──陣雨》(Buttermere Lake, with Part of Cromack Water, Cumberland: a Shower),1798年展出。油彩、畫布、88.9×119.4公分。倫敦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5-4 寇克斯?(David Cox):《風車》(The Mill),1853年。水彩、31.1×36.2公分。貝德福德塞西爾藝術畫廊與博物館(Cecil Higgins Art Gallery & Museum, Bedford)。
圖5-5 泰納(Joseph M. W. Turner):《暴風雪──汽船離港在淺灘中放煙幕彈,鉛錘引其方向。艾瑞爾離開哈威奇港當晚,畫家在暴風雪中》(Snow Storm: Steam-Boat off a Harbour’s Mouth making Signals in Shallow Water, and going by the lead, The Author was in this Storm on the Night the Ariel left Harwich),1842年展出。油彩、畫布、91.4×121.9公分。倫敦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5-6 泰納(Joseph M. W. Turner):《暴風雪──雪崩與洪水》(Snow storm, Avalanche and Inundation),1837年展出。油彩、畫布、92.2×123公分。芝加哥藝術研究所(Art Institute of Chicago, Illinois)。
圖5-7 泰納(Joseph M. W. Turner):《太陽自霧氣中升起》(The Sun Rising through Vapour),1807年展出。油彩、畫布、134.5× 179公分。倫敦國家畫廊(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圖5-8 泰納(Joseph M. W. Turner):《黛朵創建迦太基》(Dido building Carthage; or, the Rise of the Carthaginian Empire),1815年展出。油彩、畫布、155.5×232公分。倫敦國家畫廊(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圖5-9 泰納(Joseph M. W. Turner):《尤里斯嘲弄獨眼巨人》(Ulysses deriding Polyphemus─Homer’s Odyssey),1829年。油彩、畫布、32.5×203公分。倫敦國家畫廊(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圖5-10 泰納(Joseph M. W. Turner):《鐵美黑赫號戰艦被拖去拆毀》(The Fighting “Temeraire”, tugged to her Last Berth to be broken up),1838年。油彩、畫布、91×122公分。倫敦國家畫廊(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圖5-11 泰納(Joseph M. W. Turner):《雨、蒸汽與速度》(Rain, Steam and Speed),1844年展出。油彩、畫布、91×122公分。倫敦國家畫廊(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圖5-12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暴風雨海景》(Rainstorm over the Sea),約1824-25年。油彩、紙、畫布、23.5×32.6公分。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Academy of Arts)。
圖5-13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海上暴風雨──布來頓》(Stormy Sea, Brighton),約1828年。油彩、紙、畫布、16.5× 26.7公分。耶魯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5-14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漢普斯德望向倫敦》(View at Hampstead, Looking towards London),1833年。水彩、11.4× 19.1公分。倫敦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5-15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舊薩倫》(Old Sarum),1834年。水彩、30×48.7公分。倫敦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5-16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雙彩虹風景》(Landscape with a Double Rainbow),1812年。油彩、畫布、33.7×38.4公分。倫敦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5-17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天空與彩虹習作》(Sky Study with Rainbow),1827年。水彩、網線紙、22.5×18.4公分。耶魯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5-18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從草坪看索爾斯堡教堂》(Salisbury Cathedral from the Meadows),1831年。油彩、畫布、151×189公分。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5-19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漢普斯德雙彩虹》(London from Hampstead with a Double Rainbow),1831年。水彩、灰紙、19.7×32.4公分。倫敦大英博物館(British Museum)。
圖5-20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巨石陣》(Stoneheng),1836年。水彩、紙、38.7×59.1公分。倫敦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5-21 康斯塔伯(John Constable):《巨石陣》(Stoneheng),1820年。鉛筆、紙、11.4×18.7公分。倫敦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5-22 寇克斯(David Cox):《多佛海景》(Dover from the Sea, 1831),1831年。水彩、13×15.6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23 寇克斯(David Cox):《拉弗安城堡》(Laugharne Castle, Caermarthenshire, South Wales),約1833年。水彩、20.9×30.5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24泰納(Joseph M. W. Turner):《拉弗安城堡》(Langhorne Castle),約1833年。From Picturesque Views in England and Wales, vol. 2.
圖5-25 寇克斯(David Cox):《太陽、風與雨》(Sun, Wind, and Rain),1845年。水彩、石墨、黑色粉筆、紙、46.4×60.5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26 泰納(Joseph M. W. Turner):《蘭開斯特沙地》(Lancaster Sands),1818年。水彩、28×39.4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27 寇克斯(David Cox):《渡沙地》(Crossing the Sands),1848年。油彩、畫板、26.37×37.9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28 寇克斯(David Cox):《阿爾弗斯頓沙地》(Ulverston Sands),1835年。水彩、紙、60.5×85.5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29 寇克斯(David Cox):《翩曼海灘》(Penmaen Beach),1852年。水彩、鉛筆、蘇格蘭紙、57.1×82.5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30 寇克斯(David Cox):《十字路》(The Cross Roads),1850年。油彩、畫板、16.5×25.4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31 寇克斯(David Cox):《夜間火車》(The Night Train),1856年。水彩、28.5×30.1公分。伯明罕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圖5-32 寇克斯(David Cox):《在荒野中挑戰暴風雨的公牛》(The Challenge: A Bull in a Storm on the Moor)。水彩、黑色粉筆、粗紙、45.4×64.8公分。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
圖6-1 林內爾(John Linnell):《肯內爾河》(The River Kennel),1815年。油彩、畫布、45.1×65.2公分。劍橋費茲威廉博物館(Fitzwilliam Museum, Cambridge)。圖6-2 林內爾(John Linnell):《柯林斯農莊》(Collins’s Farm),1831-34年。油彩、畫板、15.4×37.5公分。倫敦博物館(Museum of London)。
圖6-3 林內爾(John Linnell): 《諾亞──大洪水前夕》(Noah─Eve of the Deluge), 1848年。油彩、畫布、144.7×223.5公分。克利夫蘭藝術博物館(Cleveland Museum of Art, Ohio)。
圖6-4 林內爾(John Linnell):《暴風雨》(The Storm或稱The Refuge),1853年。油彩、畫布、90.2×146.1公分。費城藝術博物館(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 圖6-5 林內爾(John Linnell):《暴風雨欲來》(A Coming Storm),1873年。油彩、畫布、127 x 167.7公分。格拉斯哥藝術畫廊與博物館(Glasgow Art Gallery and Museum)。
圖6-6 林內爾(John Linnell):《日落豐收歸:最後一車》(Harvest Home, Sunset: The Last Load),1853年。油彩、畫布、88.3× 147.3公分。倫敦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6-7 林內爾(John Linnell):《薩里風景》(A Surrey Landscape),1858年。油彩、畫布。英國波爾頓藝術畫廊(Bolton Art Gallery, Lancashire)。
圖6-8 林內爾(John Linnell):《荒野夕陽》(Sunset over a Moorland Landscape),1850年代。油彩、畫板、21.3×25.6公分。劍橋費茲威廉博物(Fitzwilliam Museum, Cambridge)。
圖6-9 帕麥爾(Samuel Palmer):《夜禱返家》(Coming from Evening Church),1830年。混合媒材、紙、30.2×20公分。倫敦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6-10 帕麥爾(Samuel Palmer):《月亮與星星伴著牧羊人和羊群》(A Shepherd and his Flock under the Moon and Stars),約1827。黑色與棕色墨、白色樹膠水彩、10.8×13公分。耶魯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6-11 帕麥爾(Samuel Palmer):《滿月下的牧羊人》(Shepherds under a Full Moon),約1826-30年。筆、棕色墨、樹膠、紙板、11.8×13.4公分。牛津艾許莫里安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 Oxford)。
圖6-12 帕麥爾(Samuel Palmer):《滿月》(The Harvest Moon),1833年。油彩、紙、22.2×27.6公分。耶魯英國藝術中心(Yale Center for British Art, Paul Mellon Collection)。
圖6-13 帕麥爾(Samuel Palmer):《七葉樹田園》(Pastoral with a Horse Chestnut Tree),約1831-32年。水彩、鉛筆、紙、33.4×26.8公分。牛津艾許莫里安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 Oxford)。
圖6-14 帕麥爾(Samuel Palmer):《羊群與星星》(The Flock and the Star),約1831年。墨汁、鉛筆、紙、14.9×17.75公分。牛津艾許莫里安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 Oxford)。
圖6-15 帕麥爾(Samuel Palmer):《明亮的雲》(The Bright Cloud),約1833-34。油彩、色膠、紅木板、23.2×31.7公分。曼徹斯特藝術畫廊(Manchester Art Gallery)。圖6-16 帕麥爾(Samuel Palmer):《水車》(The Watermill),約1848年。水彩、樹膠、51.3×71.2公分。牛津艾許莫里安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 Oxford)。 圖6-17 帕麥爾(Samuel Palmer):《亞平寧之夢》(A Dream in the Apennine),1864年展出。樹膠水彩、紙、66×101.6公分。倫敦泰德畫廊(Tate Britain)。
圖6-18 帕麥爾(Samuel Palmer):《古典河景》(Classical River Scene),約1878年。水彩、樹膠、卡片紙、23.1×35.2公分。倫敦大英博物館(British Museum)。圖6-19 帕麥爾(Samuel Palmer):《梯若重建祖傳田園》(Tityrus Restored to his Patrimony),約1874年。水彩、樹膠、卡片紙、50.2×69.9公分。伯明罕市博物館與藝術畫廊(Birmingham Museums & Art Gallery)。
自序
導論
上篇 傳承與背景
第一章 歐陸早期天空元素對英國風景畫的影響
第一節 英國早期風景畫與歐陸的關係
第二節 歐陸天空畫論對英國的影響
第三節 歐陸天空描繪對英國的影響
第二章 英國浪漫時期天空描繪的背景
第一節 「崇高的」及「如畫的」浪漫美學盛行
第二節 戶外速寫流行
第三節 水彩畫興盛
第四節 豪爾德的雲型態分類
第五節 光學與色彩學受重視
第六節 自然神學普及
下篇 論述與創作
第三章 科學觀與圖文並重的天空畫論
第一節 十八世紀後半期
第二節 十九世紀初期
第三節 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