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壓抑,令你汗毛倒豎的日式恐怖小說!
一趟絕美的賞櫻行,不料竟成為厄運的開始!
神奈川、吾妻山、四月十四日,死去的蘿莉重返人間!
鬼宅、秘櫻、神社、巫女、幻境……和風恐怖陰森來襲!
時間交錯,空間混亂,一棵詭異的櫻樹,一群生活封閉的山民,一座巨大的古老宅院,一個美麗的巫女……誰能揭開謎底?誰能阻止這一切發生?
穿越風雨,和風恐怖悄然襲來
旅居日本的「我」,於賞櫻歸來後,生活開始分崩離析。時間交錯,空間混亂,小女孩的神秘身影徘徊在現實與虛幻當中。這場惡夢在四月十四日準時降臨,如同扼在喉嚨上的魔掌,令人窒息。
當他挖掘出真相,才發現這僅僅是個開始……
一棵詭異的櫻樹,一群生活封閉的山民,一座巨大的古老宅院,美麗的巫女,暴風雨肆虐的江之島上的殺人事件,箱根深山中的神隱……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段段難以解釋的恐怖怪事,猶如無法抵抗的風暴襲來!
他能揭開謎底,阻止這一切嗎?
令人窒息、膽寒的靈異怪談
當主角從飛機走下,踏上了日本的土地,根本預想不到以後會發生的一切。平凡的人原本應該過著平凡的生活,可是命運從不給人選擇的機會,甚至讓人措手不及……
他在神奈川縣的二宮町開始新生活,不料四月十四日的吾妻山賞櫻行,卻讓他的生活從此轉折,意外目睹的慘案使得他產生近乎幻覺的時空錯亂,不時有難以解釋的怪事糾纏,比如:死去的黑髮女童、催眠他的亡魂、消失的神社管理員、神秘的櫻之雙子、謎之神隱、風雨中的殺人事件……
不僅如此,這些惡夢般的靈異事件也牽連了他的親人與摯友,將他們一一逼入崩潰邊緣,究竟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一段段難以解釋的恐怖怪事,猶如無法抵抗的風暴襲來!
經歷種種難以言喻的靈異事件,他的生活究竟能否回歸正常?還是只能讓厄運在身上不斷流轉呢?
作者簡介:
白夜,自由撰稿人,兼職日語教師、日語翻譯。旅居日本十餘年,愛好動漫、遊戲和日本傳統文化。身具靈異體質,常遭遇莫可名狀之怪事,以留日期間所遭遇詭事,融合日本傳統文化,演繹成《吾妻山靈異事件簿》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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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
作者白夜旅日十年親歷詭事,揉合日本傳統文化,寫成暢銷小說《吾妻山靈異事件簿》。內容包含各種日系恐怖元素,死去的神秘女童、鬼宅、秘櫻、神社、巫女、幻境……情境陰森、壓抑,藉由第一人稱視角,完美演繹出令人汗毛豎起的和風恐怖小說!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作者白夜旅日十年親歷詭事,揉合日本傳統文化,寫成暢銷小說《吾妻山靈異事件簿》。內容包含各種日系恐怖元素,死去的神秘女童、鬼宅、秘櫻、神社、巫女、幻境……情境陰森、壓抑,藉由第一人稱視角,完美演繹出令人汗毛豎起的和風恐怖小說!
章節試閱
窗外,中里海水面波濤翻動,意欲展現狂暴的一面,吉川真夜的身影出現在湖畔,紅色的和服耀眼絢麗,飄散的髮絲在風中飛舞飄揚。
吉川雅彥出神地看著外面,兀自沉浸在另一種意境中,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表情幾經變化。
「你不說話,我不明白自己怎樣引起你的不滿。」我主動開口,打破僵局。
他回過神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我希望你們馬上離開中里,不要再出現。」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起碼你應該說明下逐客令的理由。」我苦笑著詢問。
吉川雅彥不再說話,盯著我的眼神表明他不想做任何解釋,而我也不能有其他的選擇。
我無奈地搖著頭,「好吧,看來你不想說,那麼我能知道另一個問題的答案嗎?」
「我不會跟你說任何事情。」吉川雅彥的語氣完全沒有商討的餘地。
我卻不理會他的態度,說:「我很想知道另一個叫yaoshigawamasayiro的人在哪裡?」
他的神情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強制自己恢復常態,扭過頭說:「我就在這裡,你還要找誰?」
我毫不讓步地說:「既然我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你應該清楚我遇到過誰!」
這個十幾歲的少年只是表面故作深沉,心理防線仍然比較脆弱,如今平緩語氣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肯定沒有你知道的多,否則我不會特地跟著真夜到這裡來,」我仔細地觀察他的表情變化,「源自平安時代的手記,連接兩世的儀式,雙子巫女和神官……」
「他叫吉川將鑄,住在吉川家後的墓地旁,打理那裡的事務。」吉川雅彥隨手在桌案上寫下一個名字。
原來如此,繼位前的兩名神官,一名管理生者的生活環境,另一名負責死者的所在,果然又是對應著生死。
「這些你絕對不要告訴真夜!」吉川雅彥嚴肅地提醒我,「雙子巫女是儀式的關鍵,她們若想在儀式上引導中里海的力量正確流動,就永遠不可以知道對方的存在。」
「如果知道了呢?」我脫口反問。
他沉思了一下,「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可能會破壞力量的平衡,至於引起什麼後果,沒有人知道……」
「下一任的巫女生活在哪裡?」我繼續追問。
「不知道,在我正式執掌吉川家之前,不會見到下一任巫女。」吉川雅彥回答得乾脆俐落,看來不是說謊。
吉川雅彥催促著我:「我已經告訴你很多了,你可以離開中里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離開呢?」我不解地反問。
吉川雅彥有些煩躁地說:「這是為了你們好,因為今年的儀式似乎出了問題。每年儀式結束,湖面上的身影就會遠離消失,但今早出工的村民看到中里海上依然有徘徊的黑影,我臨時做了簡單的法式,那些身影才離去,我根本不知道是否徹底解決了問題……」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每年的儀式都沒有外人參與,今年有人在儀式上看到你們,認為是你們的出現破壞了儀式的正常進行,如果你們不離開,我可無法保證村民們會做出什麼事情。」吉川雅彥發出警告。
我的腦海裡忽然閃現某種啟示,「你剛才說如果兩名巫女知道對方的存在,可能會打破中里海力量的平衡,那麼儀式舉行之後,依然有亡靈出現,可不可以理解成平衡已經被破壞呢?」
吉川雅彥猛然驚醒一般,呆呆地看著我。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沉寂,吉川真夜慌亂地衝進房間,劇烈喘息地嚷著:「外、外面出事了!」
吉川雅彥臉色驟變,立即起身和吉川真夜跑了出去,我緊緊地跟隨在他們身後。
從清早我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就察覺中里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如今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我們一路趕到村落裡的田地邊,那裡聚集了很多人,吉川雅彥率先分開人群衝入,我赫然看到海濤和吉川拓海早已站在人群之中,而中間躺著一名村民,顯然已經變成屍體。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走到海濤身邊,低聲問道。
海濤在我耳邊說道:「這個人正在田裡幹活,忽然就倒下死了,完全不知道原因。」
吉川拓海吩咐吉川雅彥留下來處理事務,遣散村民以後,我們跟在他的身後,心情忐忑地回到吉川家。
大廣間中,吉川拓海神色凝重地坐在正中,身邊坐著渡邊老頭,我和海濤坐在一旁。
房間中安靜得只有四人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吉川拓海思索良久才開口說:「很抱歉,中里現在出了些意外,為了避免你們牽扯進來,我決定送你們離開這裡……」
我扭頭看向他,好奇地問:「我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嗎?」
吉川拓海猶豫一下,開口說:「渡邊老太和村民被殺了,不知道犯人藏匿在什麼地方,我不希望你們兩個外人在中里遭到不測。」
我把視線轉移到渡邊的臉上,他的表情除了陰沉,沒有絲毫傷心悲痛,打破迷局一角的光明在我腦中一閃而過。
我試探地問:「渡邊爺爺,您今年九十高齡了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你有什麼事情嗎?」渡邊神色一轉,警覺地注視我。
「沒什麼,沒什麼。」我乾笑著,轉身對吉川拓海施禮,「非常感謝您這幾天來的照顧,一切都按您的安排。」
我和海濤回到房間後,海濤迅速關緊房門,緊張地把我拉到角落,聲音帶著顫抖地說:「剛才那個村民,你知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你知道原因?」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的變化。
海濤把我的手機遞來,「在中里海邊電話還是接不通,可我無意間發現了這張照片。」
手機螢幕上顯示出海濤偷拍的照片,田裡有一名正在打理農務的村民,可他的身後有團人形黑影,彷彿拍攝模糊時產生的重影,然而除了這個地方,其他景象清晰無比。
「這個黑影……」我不敢把猜測輕易說出口。
「就是儀式當晚出現在中里海面上的黑影!」海濤緊張地脫口而出。
中里海的力量已經傾瀉出來,打破了中里的平衡,只是我依然不能確定這是否與我和海濤有直接關係。
我果斷地喊道:「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一個意識依然處在蒙昧階段的群體,當他們的信仰面臨崩潰的時候,會選擇什麼方法來控制局面?」
「用鮮血或者生命祭祀他們心目中的神明或者力量。」海濤的表情開始繃緊。
「我們就是現成的祭品。」我忍不住發出苦笑,「對於村民來說,我們是平息他們恐慌的交代,吉川家恐怕打算藉助我們的死亡來暫時抵禦中里海的侵襲,從而平穩中里這股開始失衡的力量,但是我猜這種做法只會導致力量最終崩潰……」
海濤依然有些困惑地問:「可中里圍困在一股力量當中,我們能輕易地逃出去嗎?」
我無奈地搖頭,「只能試一試了。你記不記得中里的鳥居?那裡既是結界,應該也是提供出入的大門……」
天色尚未完全黑下來,我和海濤悄悄離開吉川家,中里的燈火已經燃起,村路之間不時有三五成群的村民出現,徘徊的身影顯然在巡視,我更肯定吉川家今晚要對我們做出無法想像的事情,而這些村民是用來防止我們逃脫。
幸虧中里本身人口不多,巡邏的村民也僅限男丁,我和海濤艱難地避開他們的視線,按照我記憶中的路徑向山頂的鳥居前行。
當中里的火光逐漸遠離我們,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加快腳步飛奔起來,海濤一步不落地緊隨。聽到湍急的河水奔流聲,我似乎看到一絲希望,可我們真的抵達山澗時,希望瞬間消失殆盡。
吊橋的繩索不知何時被割斷了,整條橋身垂在對岸的崖壁上,深淵之下洪流滾滾,澎湃的水聲迴盪在群山之中。
已然朦朧的夜色下,鳥居聳立在對岸平台,捲著濕氣的山風在我們身邊呼嘯,彷彿要將我們拉進絕望深淵。
汗水順著我的額角不斷滑落,海濤雙手撐著膝蓋劇烈地喘息著,我稍微調整呼吸後,拉起海濤向吉川家後的山林跑去。
濃烈的哀怨氣流從吉川家後宅滾滾湧來,穿過密林,一片林立的墓碑呈現在我們眼前。
「你有沒有聽到鈴鐺聲?」海濤忽然停住腳步。
我沒有回話,但壓低了身形仔細聆聽,果然墓地中傳來微弱的鈴鐺聲,直到隨著腳步聲漸遠,我們才放鬆警惕。
深夜走在墓碑之間,心臟的鼓動幾乎要敲碎胸腔,彷彿無數徘徊的幽靈無聲地緊隨身後。
墓地外有一座破敗不堪的二層建築,和吉川雅彥的住所簡直天壤之別,如果不是燭火閃爍,很難想像會有人願意居住在這樣的環境中。
腐敗的氣息中參雜著血腥,我們小心翼翼地接近建築,敞開的大門內倒著一名和吉川雅彥同樣裝束的男子,鮮血從他身下不斷流出。
果然他和吉川雅彥具有同樣的面孔,只不過我們都清楚地知道,他叫吉川將鑄。
「是吉川麻耶殺了他。」我檢查著他後心的傷口,應該是我的護身刀。
「恐怕渡邊老太也是吉川麻耶下的毒手。」海濤和我的看法一致。
我發覺中里失控並非我和海濤的到來造成,應該和吉川麻耶的瘋狂行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鳥居立在墓地的另一端,看上去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甚至比日本其他神社的鳥居更加寒酸殘破。
我和海濤並排站在鳥居前,下定決心一同向前邁出腳步,瞬間耳膜中產生劇烈的轟鳴,狂亂的氣流憑空而起,利劍般交錯穿梭在我們之間,身體頓時被四面八方湧來的力量擠壓,神經處在分崩離析的邊緣,我們不像穿過鳥居,而是走進扭曲的時空隧道中。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昏厥,只記得被強行推擠出來,凌亂地跌倒在地,海濤幾乎和我同時從地上撐坐起身,眼前依然是遍地墓碑,遠處山下的燈火仍未消失。
「我們好像回到原地……」海濤氣喘吁吁地說。
「還不是放棄的時候,我們去找吉川雅彥……」我抹去額頭上的汗水,聲音也很虛弱,「現在,他是唯一有可能幫助我們的人。」
星星點點的火把光亮蔓延到中里的外圍,反而中里成了搜查較弱的區域,中里海水面上的風遠遠吹來,吉川雅彥住處的窗子透出光亮,我們摸索著向那裡潛行。
一發現房門虛掩,我們立刻衝進吉川雅彥的房子,海濤轉身便將門緊緊鎖上。
吉川雅彥的身影快速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憤怒地注視我們,叱道:「你們居然敢逃到我這裡!」
我向他做了個輕聲的手勢,「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我憑什麼要幫你們,你當我瘋了嗎?」吉川雅彥忍不住冷笑。
「你幫的不僅僅是我們,還有吉川真夜。」我說完這句話,察覺他的神情瞬間變化,「可能你也產生過疑惑,前幾任巫女都到哪裡去了,她們真的離開中里嗎?中里會允許掌握關鍵資訊的人離開嗎?不僅僅是巫女,神官也是如此,或許交接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無法確定以前的神官巫女的去向,此時只能引導吉川雅彥向負面思考,以便徹底摧毀他的意志。
我繼續逼近他,「渡邊老太和吉川將鑄已經被吉川麻耶殺死了,你自己說,吉川麻耶最想殺掉的會是誰?」
「不可能!她根本不知道吉川真夜的存在!」吉川雅彥固執地反抗著。
「不可能?那麼你替我解釋清楚,為什麼吉川麻耶會有那麼重的暴戾氣息!」我強硬地反駁他,「你曾經說過,如果兩名巫女瞭解到對方的存在,會帶來破壞力量平衡的可能性,我也才聯想到吉川麻耶的狂暴傾向從何而來。她生活在吉川家後宅,自幼被培養出諸多的負面情感,諸如悲傷、痛苦……等等,乃至絕望,雙胞胎姐妹卻在相反的環境中成長,得知此事自然讓她產生了無法控制的憤怒,這股憤怒若得不到抑制並不斷滋生,最終導致中里被強行破壞。」
「你怎麼肯定中里海的力量已經被破壞了呢?」吉川雅彥冷著面孔反問我。
我找出手機中的照片,然後扔在他手中,「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股力量就像潮水漫了出來,中里只會被這股力量淹沒……即使你們控制住了吉川麻耶,也不可能重新控制住中里海。」
「你們需要我怎麼幫助?」吉川雅彥托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
「帶我去隱藏鳥居的所在地,那裡是關鍵。」我貼近他,繼續動之以情,「我們可以安排你和吉川真夜在外面的生活,將來你會和她真正地在一起幸福生活,否則當你正式接任神官,便是吉川真夜永遠離開你的時候!」
吉川雅彥在我的最後一擊之下,防線徹底潰散,霍然起身,緊咬的嘴唇對我和海濤擠出一句話:「你們跟我來!」
夜色下,吉川家的宅院透露出詭異,吉川雅彥帶著我們隱密地進入吉川家後,卻沒有看到吉川拓海和渡邊的身影,也許他們正焦急地尋找吉川麻耶的下落。
當吉川真夜看到我們歸來時,顯得又驚喜又詫異,感覺吉川雅彥在沒有重大事件的情況下,不會踏進吉川家大門。
吉川雅彥急切地抓起真夜的手腕,不由分說,直向前後宅之間的神社走去。
大家無聲地踏入昏暗的神社,吉川雅彥嚴肅地對吉川真夜說道:「詳細的事情我會告訴妳,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裡,妳去把秘道打開。」
吉川真夜歷經短暫的錯愕,對吉川雅彥信任地點了點頭,走向神龕,神龕被她完全擋住,只能看到她打開神龕的門,操作著裡面的某件物品,接下來隱約聽到神龕後傳來暗鎖開啟的聲音。
神龕伴隨機械運作聲響緩緩向一側移開,原本所在的地方露出一條通向地下的台階,吉川真夜點燃入口邊上的火把,率先走下台階,在前引路。
吉川雅彥跟我解釋:「這個位置原本是老宅的正門,後來修建新宅,就在這個位置建了現在的神社,這道暗門是前後宅唯一的出入口。」
我搖頭表示不贊同,「我猜吉川家的宅院起初就是按照前後宅新舊分明的樣式設計,如果按你所說的先有後宅,把神社修在宅院前面還可以理解,但是誰會把一條暗道修建在宅院的正門處呢?」
吉川雅彥頓感疑惑,但我們沒有時間進一步分析,只能快速走進地道。
吉川真夜等我們都下來後,轉動在牆壁上的機關,神龕在我們頭頂緩緩恢復到原位。
地道修建得非常細緻,兩側的牆壁、天頂、階梯都用磚石精心修砌,牆壁上安設了照明用的燭台,空氣中也沒有混濁的濕氣。
走過通往地下的漫長台階,道路逐漸趨於平坦,但是能夠感覺出地道持續向下延伸,彷彿沒有盡頭。
吉川真夜手中的火把所照亮的空間有限,前後被無盡的黑暗包圍。
四人無語地默默前行,氣氛有些緊張,沉重的喘息聲在地道中此起彼伏,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處寬闊地帶出現了兩條岔路。
吉川真夜在最前方停下腳步,「右邊的路是通往中里海鳥居下的石台,儀式舉行的時候,我和父親都是從這條路前往中里海。左邊的這條路沒有走過,不知道會通向什麼地方。」
我心中猛然一動,儀式上看到的場景整個平衡性偏向右側,而吉川真夜是通過右側的路前往儀式現場,難道左邊的路會通向另一個儀式進行地?
「走左邊的路!」我果斷地說。
大家在吉川真夜的引領下先後走進左側,眼前的這條路依舊向下延伸,迎面傳來陣陣涼意,好似驅趕我們這些不速之客。
吉川真夜不熟悉這條路徑,放慢腳步探索著,氣流如潮汐湧動般向我們襲來,感覺像逐漸接近某種未知的力量。
前方再次出現向下的台階,陣陣水聲若有似無地傳進耳中,濕氣同時隱隱出現,我試探著用手觸摸牆壁,傳到手心中的是刺骨般的冷氣,很難想像我們究竟身處何處。
台階走到盡頭,人工修建的痕跡消失殆盡,我們走進天然的空間中,剛才的水聲清晰無比,有如波濤拍打岸邊,地上滿是水邊的碎石,地道漸漸寬闊,眾人同時驚訝地仰望眼前的景象。
眼前是一處巨大無比的天然洞穴,好似囚禁巨獸的牢籠,水聲來自洞穴中的湖泊,湖水延伸進無盡的黑暗中,湖面飄散著令人聯想到死亡的寒意。但真正令我們驚呆的是湖中生長著一棵巨大的櫻樹,櫻樹通體雪白,冰凌雕琢一般,散發著幽明的寒光。
這棵櫻樹聳立進天頂的寬大洞口中,看不見樹冠,只能看到片片櫻花如同飛雪般從洞口落下,飄落在湖面之上,而櫻樹的前方立著一座鳥居,是我始終沒有發現的第四座鳥居。
窗外,中里海水面波濤翻動,意欲展現狂暴的一面,吉川真夜的身影出現在湖畔,紅色的和服耀眼絢麗,飄散的髮絲在風中飛舞飄揚。
吉川雅彥出神地看著外面,兀自沉浸在另一種意境中,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表情幾經變化。
「你不說話,我不明白自己怎樣引起你的不滿。」我主動開口,打破僵局。
他回過神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我希望你們馬上離開中里,不要再出現。」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起碼你應該說明下逐客令的理由。」我苦笑著詢問。
吉川雅彥不再說話,盯著我的眼神表明他不想做任何解釋,而我也不能有其他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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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普天出版日期:2014-08-12ISBN/ISSN:9789865660062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裝訂方式:平裝頁數:2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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