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
編者的話
褚瑞基 / 出版委員會主任委員
主編的話
建築教育的任務在 1920 年代之前大多服務於高社經地位之人士,或是服務於貴族、政府或機關性設施,建築專業者並不常和普羅大眾打交道。直到中產階級成為建築的終端的需求者時,建設計的溝通對象才打破階級的離,逐步滲透到各階層。
如今的建築教育經歷了 19 世紀由師徒制到機構專業化、到了 20 世紀初期的現代化教育改革,再經過另一個 100 年的發展之後,對於建築教育的內容及教育目標歷經了一段非常清楚的年代(以包浩斯教育為代表),忽然大家徬徨及困惑起來了,因為在進入 21 世紀後,當面對快速的社會及經濟變化以及幾乎狂暴的科技發展衝擊下,過去清晰的教育目標已經變得相當模糊了。建築系所課程中堆砌了看似都重要但又支離破碎的課程,也常常在技術課程與思想形塑課程之間相互拉鋸,成了一種“就是如此”的無奈。
本期客座編輯邀請目前任教於連振佑教授進行策畫,他對於建築教育問了以下這兩個問題:“教學的歷程是否實踐了價值衡量能力培養?”同時對於過去所建立剛性以及被教育部課綱所控制下(還包含建築師考試)的體制,我們的建築教育是否能“認識自己的身體、認識社會網絡與結構,以一種從存有的狀態探討人我關係進行人與環境關係的開端與追求?
數年來台灣的建築教育有兩支“邊緣”的體系再各自獨立的運作,一為源自於 1990 年代社區營造、人文關懷、地域論等新馬克思理論的獨立課程,另一則為以實構作為動員身體進行身體實踐、地域參與的教育實踐:近幾年又拜 USR 案(大學社會責任)、教育實踐案、或是結合到高教補助中的深根計畫等加固了各高校建築教育中和土地實踐的連接。
不論這其中所執行的計畫是否只是配合政策下的結果,但卻也論述出了一條建教育的新路徑:建築的被服務者不只是錢權集中的資本家、政府、或是集合意志下的中產階級們,建築教育是必須為社會、環境而服務,因而打造及開創的創新内容。在一個茫然未知未的當下,建築的思想及創作(設計),如果不思考人類生活狀況(humancondition)的設計及推動,而身陷在一個以總以物成果(包含影像)作為判斷的價值觀中,那連振佑老師的這一個提問:“教學的歷程是否實踐了價值衡量能力培養?”的答案,應該是就是否定的。
教育實踐的過程、思考、回饋及改變,是確保社會動能能朝向正面殺展的重要機會,而身為建築教育各環節的老師及投入者都有一個神聖的使命持續面對;在這一期專題的討論中,就讓許多老師的課程及成果來訴說他們摩劃的理念及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