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西律法的挑戰：從基督的角度詮釋摩西

我青少年時期，一個位年長的基督徒婦女得知我前幾年就讀完整本聖經，她來找我，問我，「你是怎麼讀完利未記的？」當時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即便我知道她的意思。舊約的某些部分對我也是相當困難的。不知何故，主給了我足夠的動力和興趣閱讀聖經全文。但是我該如何幫助她？我自己又該如何學習更加理解那些艱澀難懂的部分呢？她和我能夠從利未記、民數記和申命記學到什麼功課？直到多年後我才知道答案。這答案是透過其他故事得來的，不是我的生命故事，而是來自另外兩位和我有同樣困擾的人。

舊約的挑戰許久以前，在巴勒斯坦，耶穌的兩個門徒正從耶路撒冷走向以馬忤斯（路24:13-35）。途中一個陌生人加入了他們，祂問他們發生什麼事，兩人開始向祂說明緣由。他們傷心欲絕，因為他們寄予所有希望的主，也是他們的朋友，現在已經死了。但是陌生人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來安慰他們，祂沒有表示同情，而是說：「無知的人啊，先知所說的一切話，你們的心信得太遲鈍了。」（路24:25）門徒真正的問題不在於死去的主，而在於他們自己。他們不瞭解舊約，所以陌生人幫助他們理解。「於是從摩西和眾先知起，凡經上所指著自己的話都給他們講解明白了。」（路24:27）當然這陌生人就是耶穌基督，舊約的大師級教師。耶穌對那兩個門徒說了什麼？細節無從得知，但我們確實知道祂教導的核心：「基督這樣受害，又進入他的榮耀，豈不是應當的嗎？」（路24:26）

在耶穌說完之前，甚至在祂揭示身分之前，一個奇妙的轉化已開始在門徒的心中萌芽。他們彼此說：「在路上，他和我們說話，給我們講解聖經的時候，我們的心豈不是火熱的嗎？」（路24:32）舊約聖經開始向他們敞開，他們立時感到敬畏、驚嘆，並且受到強烈震撼。後來耶穌顯現給更多的門徒，祂順著同一個脈絡繼續教導：「於是耶穌開他們的心竅，使他們能明白聖經，又對他們說：照（經上）所寫的，基督必受害，第三日從死裡復活，並且人要奉他的名傳悔改、赦罪的道，從耶路撒冷起直傳到萬邦。你們就是這些事的見證。我要將我父所應許的降在你們身上，你們要在城裡等候，直到你們領受從上頭來的能力」（路24:45-49）。

基督不僅使門徒瞭解到舊約少數幾段經文，而是整本舊約聖經。這些經文實際上說了什麼？基督用這幾個字來介紹祂的解釋，「照經上所寫的」（路24:46）。也就是說，祂應許給他們舊約中所寫內容的實質以及核心。祂接下來說的話包含祂的回答：又對他們說：「照（經上）寫的，基督必受害，第三日從死裡復活，並且人要奉他的名傳悔改、赦罪的道，從耶路撒冷起直傳到萬邦」（路24:46-47）。整本舊約的焦點在於耶穌基督、祂的死和祂的復活。保羅以不同的方式說了同樣的話：「神的應許，不論有多少，在基督都是是的。所以藉著他也都是實在（實在：原文是阿們）的，使神因我們得榮耀。」（林後 1:20）「他們遭遇這些事都要作為鑑戒，並且寫在經上，正是警戒我們這末世的人。」（林前10:11）耶穌說：「莫想我來要廢掉律法和先知。我來不是要廢掉，乃是要成全。我實在告訴你們，就是到天地都廢去了，律法的一點一畫也不能廢去，都要成全」（太5:17-18）。

詮釋舊約的基本原則

舊約中有一項偉大的遺產在等著我們。但是我們如何解開它？基督自己正是開啟舊約寶庫的鑰匙，我們看看如何得著它。首先，基督是至高無上的主，神的獨生子，永遠與父神面對面，祂與神同在，祂就是神（約1:1）。舊約的每一個字都是神親口說的話（提後 3:16-17），並且神是三位一體的神—聖父、聖子和聖靈。因此，整部舊約都是基督要對我們說的話，如同天父對我們說話。

第二，舊約教導我們關於基督的事蹟。這就是路加福音二十四章的故事的主要含義。基督是舊約信息的焦點，祂是舊約所指向的那一位，它論及的對像是祂，它預表的那一位也是祂。

第三，基督不僅教導我們，同時透過祂的話語和我們建立團契。我們住在基督裡面，正如祂的話住在我們裡面一樣（約15:7）。當聖靈在我們心中動工時，我們會發現我們遇見基督了，祂透過聖經（包括舊約）親自和我們說話。

第四，基督藉著祂的話改變我們、轉化我們。當我們與基督相遇並經歷祂的榮耀，我們便被轉變為祂的形狀。聖經說我們對舊約缺乏理解，是因為心地剛硬（路24:25；林後4:4）。這種缺乏就像我們心中的帕子，使我們無法正確地看清真貌（林後3:14-15）。當我們轉向主，聖靈在我們裡面工作，我們心中的帕子就被移除了（林後3:16-17）。然後我們看到了基督真正的榮耀。「我們眾人既然敞著臉得以看見主的榮光，好像從鏡子裡返照，就變成主的形狀，榮上加榮，如同從主的靈變成的」（林後3:18）。

第五，當我們的心被改變，我們會開始以崇敬、感恩和順服的心回應基督。基督是我們的主(Lord)，我們的主人(Master)，那意味著我們必須服從祂。但基督也是我們心所愛的，那又意味著我們喜歡討祂的喜悅並順服祂（約14:15, 23）。我們的反應不應該是不情願地、抱怨地服從，而是喜樂地、熱切地順服。如果我們屬於祂並與祂相交，我們就愈來越順服祂，因為基督將祂自己的律法寫在我們的心版上（林後3:3, 6；來10:16）。

第一章　摩西律法的挑戰：從基督的角度詮釋摩西

我青少年時期，一個位年長的基督徒婦女得知我前幾年就讀完整本聖經，她來找我，問我，「你是怎麼讀完利未記的？」當時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即便我知道她的意思。舊約的某些部分對我也是相當困難的。不知何故，主給了我足夠的動力和興趣閱讀聖經全文。但是我該如何幫助她？我自己又該如何學習更加理解那些艱澀難懂的部分呢？她和我能夠從利未記、民數記和申命記學到什麼功課？直到多年後我才知道答案。這答案是透過其他故事得來的，不是我的生命故事，而是來自另外兩位和我有同樣...

【序言】

我想給讀這本書的猶太人一個特別的信息：我愛你們。藉由你們的祖先和你們的同胞我獲得了世界上最美麗的書—聖經。透過這本書我認識了這位真神，你們的祖先亞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我和那些相信耶穌就是摩西五經（妥拉）和先知書所應許的彌賽亞的所有人一樣，透過耶穌，我開始瞭解神賜予的摩西五經並遵從它。我對你們因著某些自以為在服事耶穌的基督徒所帶給你們的傷害感到難過，我深信他們所做的恰恰與祂的命令背道而馳。

在書中我講述了我自己的部分故事。毫無疑問，你不會同意我所說的某些事情。如果有任何冒犯之處，請多見諒，我不是有意的。我懇請你繼續往下讀。我認為你會發現許多你感興趣的事物，因為我寫的正是猶太人最寶貴的遺產—摩西五經。我主要是寫給那些接受新約是神話語的一部分的人，所以我有時會援引新約的某些經文。儘管如此，我的論點的重要部分不取決於新約，單單取決於舊約，即猶太人的聖經。那會很有幫助，如果你記住猶太人的聖經包含許多期待以色列未來偉大的救贖時刻的應許（見賽9:6-7; 11:1-16；結34:17-31;

36:1-38；賽40-66 章）。那時，彌賽亞—大衛的子孫要來，神的威嚴和榮耀將要向全世界顯現（賽40:5；哈2:14；亞14:9）。

這律法書和先知書並非神與世人交談內容的全部，只是它的前半部。我認為新

約完成了神從舊約開始的故事。如果這是對的，那麼我現在根據完整的故事往回看，看看我還能從前半部學到什麼，那是相當合宜的做法。如果你不接受我對新約的觀點，你還是必須問你自己，那前半部究竟指向何物。

我要感謝我的朋友 Edmund P. Clowney, John M. Frame, Richard B. Gaffin, Jr., Meredith G. Kline, Greg L. Bahnsen, James B. Jordan, Steven M. Schlei 和 Gary North 幫助我喜愛神的律法。我還要表達我對已故的Geerhardus Vos 和 Rousas J. Rushdoony 的感謝，雖然我未曾親自與他們會面，但他們介紹的一些觀念才有了目前的討論。我向所有這些人致歉，我可能低估了他們在過去、甚至在現在的書中的獨到見解。我越研究這些議題，我越發體會到它們的深度。我發現要詮釋人們在不同的背景下對這些議題所發表的言論從來就不是容易的事，何況神的話語中那無從測度的屬天智慧。

【序言】

我想給讀這本書的猶太人一個特別的信息：我愛你們。藉由你們的祖先和你們的同胞我獲得了世界上最美麗的書—聖經。透過這本書我認識了這位真神，你們的祖先亞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我和那些相信耶穌就是摩西五經（妥拉）和先知書所應許的彌賽亞的所有人一樣，透過耶穌，我開始瞭解神賜予的摩西五經並遵從它。我對你們因著某些自以為在服事耶穌的基督徒所帶給你們的傷害感到難過，我深信他們所做的恰恰與祂的命令背道而馳。

在書中我講述了我自己的部分故事。毫無疑問，你不會同意我所說的某些事情。如果有任何冒犯之處，請多...

序言／7
第一部分：理解律法的不同面向
第一章　摩西律法的挑戰：從基督的角度詮釋摩西／11
第二章　摩西的會幕：透過基督預表神的臨在／17
第三章　獻祭：預表基督最後的犧牲／47
第四章　祭司與百姓：預表基督與祂百姓的關係／55
第五章　神與人類同住的普遍原則：預表與基督的聯合／62
第六章　巴勒斯坦應許之地：預表基督在地上的更新和統治／71
第七章　律法和它的秩序：預表基督的公義／75
第八章　會幕、律法與應許之地的目的：指向基督／91
第九章　律法的懲戒和刑罰：預表透過基督除滅罪惡和過犯／111
第二部分：瞭解律法的具體處罰
第十章　錯誤崇拜、聖戰與替代刑罰：預表基督和祂的教會的屬靈戰爭／131
第十一章　現代國家的公正原則／145
第十二章　對許多罪行的公正懲處／153
第十三章　性犯罪的公正懲處／178
第十四章　嚇阻與恢復／206
第十五章　對監獄體系的評論／216
第十六章　我們對不完美國家的責任／222
第十七章　從馬太福音看律法的成全／230
附錄A　現代國家中的錯誤崇拜／264
附錄B　對神治論的評價／284
附錄C　希臘文PLEROO有時含有「證實」的意思嗎？／334
參考書目／351
主題索引／361
經文索引／369

序言／7
第一部分：理解律法的不同面向
第一章　摩西律法的挑戰：從基督的角度詮釋摩西／11
第二章　摩西的會幕：透過基督預表神的臨在／17
第三章　獻祭：預表基督最後的犧牲／47
第四章　祭司與百姓：預表基督與祂百姓的關係／55
第五章　神與人類同住的普遍原則：預表與基督的聯合／62
第六章　巴勒斯坦應許之地：預表基督在地上的更新和統治／71
第七章　律法和它的秩序：預表基督的公義／75
第八章　會幕、律法與應許之地的目的：指向基督／91
第九章　律法的懲戒和刑罰：預表透過基督除滅罪惡和過犯／111
第二部分：瞭解律法的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