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國立藝術學院在臺灣高等藝術教育圈異軍突起,吸引甚多立志走藝術之路的青年學子,當時關渡校園工程遲遲未能完工啟用,全校師生只能在「校」外過著「遊牧學院」的教學生活,直至1991年春夏之交,方才準備進入關渡校園。面對教學環境的巨大改變,戲劇系藉著學校「遷移」事件,製作了《關渡元年1991》的儀式劇場,省思往昔校園生活情境,重新面對新的學習階段,以及所能扮演的社會角色,他們集體脫離原來的學習生活圈,在大甲媽祖遶境進香活動中作「隨駕戲」的移動演出,然後告別往昔的「遊學」環境,全校師生在蘆洲父老陪伴下「出蘆入關」。
《風華不盡:關渡元年1991藝術大移動》以1991年國立藝術學院「出蘆入關」切入,帶出這個「搬家」事件前因後果,這是當年藝院迎接新關渡時代的儀式劇場實錄。
作者簡介:
邱坤良
臺灣宜蘭縣南方澳人,作家、舞臺劇編導、戲劇學、戲劇史學者。曾任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主任兼研究所所長、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校長、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兩廳院)董事長、文建會主委,現為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名譽教授。
近年著作有《踏過煙花,靈光乍現:1970年代大學生靈安社行動》(2020)、《驚起卻回頭:邱坤良散文自選集》(2014)、《茫霧島嶼:臺灣戲劇三種》(2014)、《劇場與道場.觀眾與信眾:臺灣戲劇與儀式論集》(2014)、《人民難道沒錯嗎?:《怒吼吧,中國!》.特列季亞科夫與梅耶荷德》(2013)等。
編導作品有《月夜情愁》(2019)、臺中國家歌劇院開幕儀式《淨.水》(2016)、《霧裏的女人》(2011)、《一官風波》(2001、2002)、《紅旗.白旗.阿罩霧》(1996)、《關渡元年1991》(1991)等。
章節試閱
序場 這個學校本身就是一部傳奇
風起雲湧那些年
1970 年代的臺灣政治社會風雲詭譎多變,採行威權體制的國民政府推動改善基礎設施與產業升級的十大建設,同時期的政治局勢卻也面臨內外交迫的窘境。國際外交上失去代表中國的正當性,被動退出聯合國及重要國際組織,並與美、日西方國家斷絕外交關係;內則黨外民主運動日益茁壯,民族主義與鄉土文化運動蔚為風潮,溪雲初起,爭議不休,臺灣社會正處於變革的關鍵時刻。
1979 年的新年度行政院頒布「加強文化及育樂方案」,內容包括籌設一所培育藝術創作、展演及學術研究人材之高等藝術學府,這個加強文化與育樂方案,對一般社會大眾是不起眼的軟性文教消息,但對熟知臺灣藝術生態的人士來說,「籌設高等藝術學府」卻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新聞,所以甫一宣布,就廣受藝文界、教育界與萬千有志藝術之路的學子及其家長的矚目,視為國內高等藝術教育的重要宣示;而這一年的12月10日國際人權日,南臺灣的高雄爆發影響政治與社會深遠的「美麗島事件」,接著整個臺灣深陷在一片肅殺與集體焦慮的氛圍中……。不過,這個重大藝術教育政策仍然緊鑼密鼓地持續推動。
國立藝術學院籌備處成立了
設立一個專業的高等藝術學府,培育藝術專業人材,在朝野求新求變與懼怕政治動亂兩股勢力相互拉扯的大環境中,究竟會有什麼深遠的意義與影響?能為功利社會帶來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能夠訓練經世致用的治國人材,或藉此改善國計民生?答案似乎以上皆非;若說設立高等藝術學府的目的是在強化國家文化體質、提升國民精神生活,當然是絕對的政治正確,但這屬於藝術實踐而非空泛清談的大問題,在以往黨國教育所推動的藝術與文化設施,開宗明義的創立目標中並不難看見這類的期許。藝術的本質與呈現是心靈的感通而非數字的量化,再好的構想要能落實,端看如何找到觀念清楚而又具執行力的團體或人材推動計畫,這未必是件容易的事,因為涉及到藝術的概念、社會環境以及藝術人材培育的方法,而且是在國家體制內運作,其中也牽涉到現有的高等藝術教育的方向與實行有何欠缺或不足?一言以蔽之:創立一所高等藝術學府不難,困難的是理念的具體實踐與創設之後永續經營的問題。
1980 年10 月22 日,在各方期待中「國立藝術學院籌備處」在臺北市仁愛路、林森南路口一棟大樓的十樓成立了,對面就是曹洞宗大本山臺北別院以及臺北市青少年發展處(Y17)。籌備處主任是曾任教育部國際文教處處長,與藝文界關係良好的鮑幼玉,國際文教處科長王德勝擔任秘書,幾位藝術界要角如戲劇界的姚一葦、汪其楣、美術界的何明績、音樂界的馬水龍、舞蹈界的林懷民,從一開始就是擘劃興校大業的核心人物。當時的籌備處設三組:包括擬定教育方向與目標,規劃教學架構與內容、徵選教師的教學組;處理行政事務的行政組;負責覓尋校址、規劃校舍工程的工務組。經過多方評估,最後決定在臺北市郊關渡埔頂建校,並展開校園規劃以及建築與空間設計,同時也籌備招生事宜;三頭馬車同時並進,積極展開建校工作。
1982 年國立藝術學院音樂系、美術系與戲劇系開始招生,5 月22 日至25 日通訊報名,新生入學考試是在7 月1、2 日,與大學聯考同時舉行。這個時候離籌備處成立方才一年多,關渡校區還在整地與進行工程招標事宜。
強力獨立招生,教育部一度有疑慮
國立藝術學院創校之初,在沒有校園的情況下選擇單獨招生的方式,就曾面臨有藝術科系的大學以及考生家長的壓力,並引起主管機構教育部的疑慮,教育部的意見較偏向校園能否啟用的問題。當時的教育部長朱匯森一度表示:「國立藝術學院籌備工作如果不夠完備,不必急於明年度(1982)招生」。不過藝院籌備處敢做這樣決定,應該是經過縝密的評量,判斷校區很快就能啟用,相關的教學措施既已安排妥適,招生能早一年就應早一年,這樣才能正式以國立藝術學院──而非籌備處名義延攬師資。
當年的教育部官員曾評估藝院校舍興建可能得在1983 年才有著落,如果1982 年即招生,學校借外地上課的時間至少一年以上。藝院籌備處的解釋是,大一都是共同必修的學科,暫借校地之外上課,較不影響專業科目的學習,藝院的堅持終於獲得教育部首肯,勉強同意於1982 年度招生,藝院籌備處才得正式掛牌「國立藝術學院」,並由鮑幼玉主任擔任首屆院長,同時辦理招生考試。當時有藝術科系的大專院校,包括臺師大、板橋的國立藝專、高雄師院、彰化師院,以及文化、東吳、東海、輔仁等校都參加大學聯考,新成立的國立藝術學院採獨立招生,又與聯考同一天,氣焰不可謂不盛,因此藝院招生成為教育界重大事件,當年電子與平面媒體都有特別報導。
最年輕的師資
那個年代藝術科系較多的幾所大專院校,歷史短則二十年,多則近七十年,國立藝術學院一切從零開始。最初的藝院師資來自籌備處向藝術界重要人士的徵詢,而後就是各系基於教學需要,與院長、教務長討論出來的結果。相對其他有歷史的大學藝術科系,國立藝術學院創校初期的師資煥然一新,有一小部分是從國內現有師資中遴聘、「挖角」過來的,大部分則是從國外剛學成回國,或準備回國者,也有為數不少的外籍藝術家應聘來臺。擔任行政工作的有些是在國內已具講師資格或碩士學位的年輕藝術家、學者,他們在藝院是從助教做起。
雖然藝院聘請的師資都具一定的學歷與資歷,對當年在藝院的「頭人」而言,師資學歷固然重要,比學歷更重要的是資歷與專長。「人」本身才是招牌,背後的學歷在藝院較少被拿在檯面上談。整體而言,創校前期的國立藝術學院,不僅學校最新,師資也最年輕。
報考踴躍,也吸引了其他大學在學生、畢業生
藝院創校第一年單獨招生,考試分學科與術科,學科包括國文、英文、史地與三民主義,術科含筆試與專業科目(面試),計分方式各系不一,大致是學術科各占50% 。音樂、美術、戲劇三系第一年報考人數合計2,064 人,原來教育部核定招生人數95 名,只錄取81 名。其中美術系考生1,294 人,錄取30 人,戲劇系605 人投考,錄取30 人,音樂系考生165 人,原定錄取35 人,結果只錄取21 人,缺額14 名。事實證明藝院的單招的確吸引了藝術學習傾向主動、明確,具獨特性與叛逆性,敢跳脫聯考既定「取才」途徑的青少年,許多其他大學在學生,甚至畢業生都來報考。單以音樂系來說,就有方從臺大外文系畢業的李葭儀、臺大農化系在學生江維中, 以及原在東吳音樂系就讀的洪崇焜,三人皆考入藝院音樂系,與應屆高中畢業生一樣,從大一新鮮人做起。
藝院隔年的招生除了音樂、美術、戲劇三系,加上新成立的舞蹈系,四系的入學考試依然競爭激烈,同樣吸引了已經在其他學校舞蹈系與其他科系就讀的考生。
漂浪的學習之旅
由於校舍尚無著落,國立藝術學院向救國團商借臺北市辛亥路、復興南路那棟瘦高的十三層樓國際青年活動中心部分樓層,作校務行政以及學生上課、作息的地方。國青中心真正的主人其實是臺大,救國團只能算是二房東。當時這棟建築物有好幾個單位使用,進出的「住民」、訪客來來去去,上面還有客房供學人租用,環境有些混雜。藝院使用的是二至五樓,辦公室、理論教室、排練室、術科及美術系專業教室、合唱(奏)教室、傳統樂器教室,應有盡有,雖然是房客,人丁還是有繼續滋長的時候,於是單租一個地方,逐漸不敷使用,而後數年,必須再找第二個、第三個地方,而在這幾年中間,校區工程卻又遲遲未能完工,一直到1991 年的新學年才得以「出蘆入關」,堂堂進入關渡校園。
國立藝術學院近十年未能搬入自己的校園,等於有家歸不得,師生上課寄人籬下,這是學生自嘲「有路無厝」、「遊牧學院」的一段校史。不過,窘迫的學習生活轉換個心情,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卻是以蒼穹為幕、大地為席,山川、市集為桌椅,社會的每個角落都可能成為創作的素材與展演的舞臺,苦中作樂,也能體驗殿堂高牆未曾見的藝術生活野趣,而這段在外漂流的教學生活,也讓老師與學生之間的聯結更為密切。
獨樹一幟的高等藝術學風
國立藝術學院從創校開始,就堅持走自己的藝術教育路線,師生在美術、音樂、戲劇與舞蹈方面的創作、展演與教學,涉及的藝術內容與形式,各具主體性脈絡,各系教學模式與師生之間的互動也不盡相同。無論嚴謹或寬鬆,藝院的傳習方法與教學的核心,都是給學生更多自由思考空間,不被傳統或是狹隘的思想箝制,讓創作、展演,展現更多的可能性。更具體說,藝院這所「學校」以及在這所「學校」任教的老師,對年輕一代藝術科系學生最重要的影響,不在開設的課程結構與老師教導的技法,而是提供一個談天說地、無拘無束的平臺,以及「開放」的校風,教室內外,學生與老師亦師亦友地討論,學生之間也相互激盪,許多創作的靈感與作品呈現都是從這樣不經意的互動中產生的。
國立藝術學院開明的年輕老師與資質優異、帶有叛逆性格的學生,一起創造了臺灣高等藝術教育的新世代,也成為臺北藝術大學一段傳奇性的「上古史」。它的招生方式與考試內容異於大學藝術科系的招生傳統,間接改變了藝術科系考生的學習方向,也抵觸了傳統的高教藝術生態,而後的藝院招生就在單獨招生與大學聯考之間擺盪。因此,國立藝術學院──臺北藝術大學的校史就不單是一所藝術大學的歷史,它同時反映了臺灣的政治文化環境,以及在國家體制內的臺灣高等藝術教育生態。
序場 這個學校本身就是一部傳奇
風起雲湧那些年
1970 年代的臺灣政治社會風雲詭譎多變,採行威權體制的國民政府推動改善基礎設施與產業升級的十大建設,同時期的政治局勢卻也面臨內外交迫的窘境。國際外交上失去代表中國的正當性,被動退出聯合國及重要國際組織,並與美、日西方國家斷絕外交關係;內則黨外民主運動日益茁壯,民族主義與鄉土文化運動蔚為風潮,溪雲初起,爭議不休,臺灣社會正處於變革的關鍵時刻。
1979 年的新年度行政院頒布「加強文化及育樂方案」,內容包括籌設一所培育藝術創作、展演及學術研究人材之高等藝術學府...
作者序
自序/干豆門的永恆記憶
國立藝術學院從1982年甫一亮相便讓人驚豔,五年制的大學採取異於傳統大學招生模式,單獨舉辦卻又與聯招同時間考試,等同區區一校力敵諸校聯盟,考生只能二選一,不啻是大學聯招史上罕見的試場「豪」賭,卻仍吸引甚多立志走藝術之路的莘莘學子,他們忠於自己的抉擇,孤注一擲,能夠考上這所學校是憑藉實力、自信與勇氣,也可以說是自己主動爭取,而非被聯招分發來的。
從入學的第一天開始,這群資質甚佳、還帶些叛逆性格的學生,與學有專精而又作風開明的老師,在教學與生活上有著自由、開放的互動,然後經由學生的年度展印證了教學成績,也建立了高等藝術教育口碑。藝院與聯招「強碰」的單招考試儘管在第四年之後被迫修正,而後的招生方式迭有變更,基本上仍是與聯招時間錯開的單獨招生。其間藝院的創作、展演的風格已然確立,並形成教學——創作、展演與入學考試之間的一種良性循環,許多高中生就是因為接觸藝院學生的創作與展演,選擇這所學校作為進入大學修習藝術的第一志願。
當國立藝術學院在臺灣高等藝術圈聲譽鵲起,關渡校園工程進行並不順利,全校師生只能在「校」外過著「遊牧學院」——「遊學」的教學生活。直至1991年春夏之交,春雷乍響,關渡校區可以啟用了,方才結束在外的飄浪,準備進入關渡校園,正式展開校史新的一頁。面對教學環境的巨大改變,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這一年藉著學校「遷移」事件,省思往昔校園生活情境,重新面對新的學習階段,以及所能扮演的社會角色,製作了《關渡元年1991》,這齣儀式劇場的情境就是學校時空環境轉換,學生集體脫離原來的學習生活圈,展開北部、中部、中南部的大地行腳,在大甲媽祖遶境進香活動中扮演「隨駕戲」的移動演出,然後回到臨時校園,告別往昔的「遊學」環境,也感謝蘆洲各界提供的生活與文化養分,接著全校師生在蘆洲父老陪伴下「出蘆入關」,迎接進入關渡的第一年。
歲月太匆匆,《關渡元年1991》「出蘆入關」轉眼已「關渡」三十年,從創校迄今更接近四十年了。數十年來,在藝院——北藝大教課、任職、就讀的人如山陰道上,應接不暇,其中不乏對當代藝術影響深遠的大師。這些年因為大環境的影響,北藝大教學生態環境變化甚大,《關渡元年1991》彼時年華正盛的老師如今離退殆盡,昔日年少輕狂的藝術新秀也走入社會,在各行各業安身立命,有些甚至回到母校作育英才了。不管在哪個位置上,走過「出蘆入關」的青春少年家多已兩鬢斑白,步入人生中年了。
今日活躍於關渡校園的,絕大部分是沒有「遊學」經歷的新銳教師,學生則是逐年從關渡入學、關渡畢業的新新世代,不論老師、學生,用現在的關渡經驗觀看學校草創時期打造的藝院十年,可能如霧裡看花,《關渡元年1991》「出蘆入關」的陳年往事也宛若神話傳說一般,朦朦朧朧。
這段學校歷史是應該被珍惜的,而校史的書寫,未必專屬學校行政主管或校史室「史官」的工作,北藝大的教職員、學生及其親朋好友,甚至經常在校園做休閒運動的社區民眾,每個人都可能從不同層面,寫下屬於他們的關渡印象,包括校務行政、藝術創作、展演乃至校園生活的北藝大二三事。
《風華不盡:關渡元年1991藝術大移動》是以1991年國立藝術學院從「出蘆洲、入關渡」這個關鍵的一年作為切入點,帶出這個「搬家」事件前因後果,這是當年「出蘆入關」迎接新關渡時代的儀式劇場實錄。而從《關渡元年1991》的脈絡中,「入關」之後學校經營模式或校園重大興革、藝術展演也是藝院前十年的延續。這本書的所見所聞,基本上是我從學校一份子的個人觀點,對這所學校的教學、展演特色的觀察,不敢以「校史」自居,更不代表學校「官方」立場,只是藉著這本書與曾經待過藝院——北藝大的每個人,以閑話家常的方式共享那些年的關渡傳奇。對當年參與《關渡元年1991》的藝院學生而言,對於這段艱苦的「隨駕戲」行腳,應該是畢生難得的經驗吧!
出現在《風華不盡:關渡元年1991藝術大移動》的人物,除了有名有姓的老師、學生、社會賢達外,還有許許多多參與了「出蘆入關」、「安土淨壇」或「藝術.夜祭」等重要校園活動的「同學」,儘管僅被輕輕一筆帶過,有不少人在今日可是赫赫名家呢!
算起來我的一生主要工作就只是教書,這一行業也是我個人極少數能做的工作!連當初進入國立藝術學院,好像都是命中安排,時間到了就有人拉你進來,而這一進來就一直窩到退休。我很慶幸能在藝院——北藝大從事教學與行政工作,也深深以做這所學校的一份子為榮,而在教學的漫長歲月裡,帶領《關渡元年1991》劇組陪伺大甲媽演「隨駕戲」,最後「出蘆入關」前進干豆門的那一年,仍是今生今世最難忘懷的永恆記憶。
自序/干豆門的永恆記憶
國立藝術學院從1982年甫一亮相便讓人驚豔,五年制的大學採取異於傳統大學招生模式,單獨舉辦卻又與聯招同時間考試,等同區區一校力敵諸校聯盟,考生只能二選一,不啻是大學聯招史上罕見的試場「豪」賭,卻仍吸引甚多立志走藝術之路的莘莘學子,他們忠於自己的抉擇,孤注一擲,能夠考上這所學校是憑藉實力、自信與勇氣,也可以說是自己主動爭取,而非被聯招分發來的。
從入學的第一天開始,這群資質甚佳、還帶些叛逆性格的學生,與學有專精而又作風開明的老師,在教學與生活上有著自由、開放的互動,然後經由學...
目錄
汪序 往事如雲 傳統像霧又像花
自序 干豆門的永恆記憶
序場 這個學校本身就是一部傳奇
一 國立藝術學院崛起與校園工程受挫
二 蘆洲風雲急
三 遙領:做一齣搬家的戲
四 前進干豆門——《關渡元年1991》演出設計
五 揚旗揭榜、鑼鼓三通
六 八天七夜中彰雲嘉行
‧ 第一天:大甲——彰化
‧ 第二天:彰化——西螺
‧ 第三天:西螺——新港
‧ 第四天:新港/祝壽典禮、回鑾典禮
‧ 第五天:新港——西螺
‧ 第六天:西螺——北斗
‧ 第七天:北斗——彰化
‧ 第八天:彰化——大甲/安座典禮
七 出蘆洲、入關渡
‧ 謝境呈戲
‧ 出蘆入關
‧ 安土淨壇、闔境圓滿
八 「入關」之後:從此在關渡快樂的生活?
九 藝術.夜祭——世紀末的關渡總動員
十 校園地圖的完成
十一 無名的喜悅——從國立藝術學院到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十二 北藝大小星星
十三 藝術新氣象
結語 關渡萬年
附錄 毛訓容/出蘆入關,仙姑賜酒——關於關渡元年的小事
吳世偉/跑得像匹小馬的大偶急救員
吳明峰/從戲臺下走上戲臺,和北管相遇
李 鼎/與媽祖同行的孤獨肉身
杜思慧/搭在鷹架間的遮陽棚
林仁杰/原來,我一直是在田野上的一根草:《關渡元年1991》與我的聯結
邱旭伶/大學生扮仙
胡寧遠/火旺坐車啦!
陳文英/記憶深處:最有黏性的媽祖遶境
曾顯章/出蘆入關:我的新鮮人新鮮事
黃顯庭/看那飄揚著青春的大旗
劉達倫/記得的、不記得的,一切還是很值得——關渡元年雜憶
謝良欣/1991聖事雜談
汪序 往事如雲 傳統像霧又像花
自序 干豆門的永恆記憶
序場 這個學校本身就是一部傳奇
一 國立藝術學院崛起與校園工程受挫
二 蘆洲風雲急
三 遙領:做一齣搬家的戲
四 前進干豆門——《關渡元年1991》演出設計
五 揚旗揭榜、鑼鼓三通
六 八天七夜中彰雲嘉行
‧ 第一天:大甲——彰化
‧ 第二天:彰化——西螺
‧ 第三天:西螺——新港
‧ 第四天:新港/祝壽典禮、回鑾典禮
‧ 第五天:新港——西螺
‧ 第六天:西螺——北斗
‧ 第七天:北斗——彰化
‧ 第八天:彰化——大甲/安座典禮
七 出蘆洲、入關渡
‧ 謝境呈戲
‧ 出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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