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變老鷹故事

採錄者：田哲益

採錄地點：南投縣信義鄉達瑪巒部落

採錄時間：1992.09.15

報導人：金興國（Lian）：丹社群．囊阿福蘭氏族人

本故事原載：田哲益著《布農族的古老傳說》，潭南國小出版

從前有一位孤兒，他的父親又續弦娶了後母，後來後母也生下了三個兒女，便開始對她丈夫前妻的孩子惡劣起來，這位後母不會在丈夫面前表現討厭前妻的孩子。

她的丈夫出外工作的時候，百般地讓他工作的非常辛苦，常常吩咐他到很遠的地方去挑水，騙他說要給他鍋巴吃，但都沒有給他吃，都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吃，孤兒的後母不會給他吃，他非常渴望吃鍋巴，他經常去挑水，因為後母騙他要給他吃鍋巴，他也每天很早就起床搗米，他還只是個小孩子，卻要做著很多的事情。

他也要把家裡打掃乾淨，他剛剛把地打掃好，又髒亂了，他後母又把掃過的垃圾散亂一地，他不停的掃地，他非常的辛勞，辛勞被吩咐做這做那，辛勞被欺騙要給鍋巴吃，他努力的工作，為的是想要吃鍋巴，可是後母一再地騙他。

他想到後母如此對待他很想大哭，有一天，他的父親又到獵場打獵，過去布農族人上山打獵，通常短則三至五天，長則甚至七天，父親不在家，後母更是虐待他，他做非常多的工作，他要挑水，他要搗米也要掃地，他非常痛苦，不知道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才好，他想離開家庭，他看到小鳥在天空飛翔，他也想自由自在的飛翔，他用掃把做為尾巴，用Qa-pung（簸箕）做翅膀，他居然飛起來了。

他後母看到了，大聲喊叫他，要他趕快下來，後母說：「你趕快下來，你的爸爸就要從獵場回來了」。那位孤兒已經不會講話了，他一直叫著Ku-kuav ku-kuav，他變成了Ku-kuav（老鷹）了。

他（孤兒）很傷心，他哭泣流淚，他的一顆眼淚掉落在後母的脖子上，把後母的脖子割斷了，後母也慘死了。這位孤兒變成了老鷹在天空中飛翔。

這個故事的意思是說，如果身為後母，要善待丈夫前妻的孩子，不可以偏愛自己所生的孩子，否則就會像這位後母慘死惡業。

本則傳說故事敘述後母虐待前妻孩子的故事，孩子日思夜思「自由」，不受限制與虐待的生活，最後選擇了變成老鷹遨遊天際，其母雖然後悔，但是已經無濟於事，後悔也來不及，被變成老鷹的孩子的眼淚割斷了脖子，嚐到了現世報的惡果。這是一則令人感動與流傳甚廣的勸戒性傳說故事。

按「孤兒」一詞，世界上許多的民族的定義不同，有的是雙親亡故才叫孤兒，布農族是只要父母雙方，有一方亡故，就叫孤兒，孤兒稱Minti-nalu。



人蛇大戰的故事

採錄者：田哲益、李福清（B.Riftin）

採錄地點：南投縣信義鄉達瑪巒部落

採錄時間：1992.09.18

報導人：全紹仁（Nakas）：丹社群．滿各各氏族人

本故事原載：田哲益著《布農族的古老傳說》，潭南國小出版

從前有一位婦女名叫Qabus（卡布斯），她的先生要參加盛典，必須穿著盛裝參加，她苦思著要編織先生的盛服。

她到郊外走走看看，看見有一條百步蛇盤纏在路中，旁邊還有一條小百步蛇。她思量著，覺得百步蛇的圖紋甚是美觀，她想要按著百步蛇的背後圖紋編織先生的衣服，便與百步蛇媽媽商量。起初百步蛇不肯，最後經過這位婦女的說服與美言，百步蛇終於答應借給小百步蛇讓她參考編織，所以布農族人衣服的圖紋類似百步蛇的圖紋。

他們約定七天，就要奉還小百步蛇給百步蛇媽媽。第三天，Qabus就編織完成了一套漂亮的衣服，被別的婦女看見了，便也要求Qabus把小百步蛇借給她們參考以編織衣服，婦女們一面參考小百步蛇的圖紋，一面編織，把小百步蛇拿來拿去爭相參考，結果不小心把小百步蛇踏死了。

到了第七天，約定奉還小百步蛇給百步蛇媽媽的日期。百步蛇媽媽便來找Qabus，要拿回她的小百步蛇。Qabus騙百步蛇媽媽說：「現在全村社的婦女都在參考你的小百步蛇編織，過兩天再奉還給你」。百步蛇媽媽甚是不悅，便走了。

過了兩天，Qabus又跟百步蛇媽媽說：「再過兩天才奉還小百步蛇」，百步蛇媽媽更是不高興了。又過兩天，百步蛇媽媽又去要回小百步蛇。Qabus乾脆據實以報說：「小百步蛇已經被踏死了」。

百步蛇媽媽聽了非常震怒，牠對布農人說：「你們要小心啦，我們一定會報復的」。

有一天，成千上萬條的百步蛇向村社偷襲攻擊，報復人類的不守信用。咬死了不少人，也咬死了許多家畜。布農族人上山工作，百步蛇就在路上狩候，出其不意的咬人，布農人也開始對百步蛇反擊，見到百步蛇便殺死牠們，就這樣互相殺伐無已時，雙方損傷慘重，幾至滅亡。

人類和百步蛇都思考著：如果長此下去，雙方一定都會滅亡，於是雙方便達成協議如下：以後雙方不再敵視，須和平相處，百步蛇不可以咬布農族人，人類看至百步蛇也不可以殺死。自此布農族人稱百步蛇為Qaviaz（朋友），彼此不互相殘殺。

本則故事敘述了人類發展史「人與獸爭」的時代。本傳說敘述布農族男子的傳統服飾之背紋是一位婦女參考小百步蛇的圖紋編織而成，不過因為不小心把小百步蛇踩死了，因此小百步蛇的媽媽非常震怒，便率領了成千上萬條的百步蛇向布農族人的部落攻擊，此後便互相攻訐，幾至雙雙滅亡。最後雙方達成協議，彼此互為友好，而百步蛇變成了布農族人又懼又敬的圖騰崇拜。

孤兒變老鷹故事

採錄者：田哲益

採錄地點：南投縣信義鄉達瑪巒部落

採錄時間：1992.09.15

報導人：金興國（Lian）：丹社群．囊阿福蘭氏族人

本故事原載：田哲益著《布農族的古老傳說》，潭南國小出版

從前有一位孤兒，他的父親又續弦娶了後母，後來後母也生下了三個兒女，便開始對她丈夫前妻的孩子惡劣起來，這位後母不會在丈夫面前表現討厭前妻的孩子。

她的丈夫出外工作的時候，百般地讓他工作的非常辛苦，常常吩咐他到很遠的地方去挑水，騙他說要給他鍋巴吃，但都沒有給他吃，都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吃，孤兒的後母不會給他吃，他非...

濁水溪上游祕境傳說

濁水溪上游四社部落（達瑪巒、迪巴恩、馬拉飛、羅羅谷）的族人，日治時來自古代中央山脈深山之處的原居舊社（Mai-asang），皆各據一方，佔據山頭，各有領域，各自生存。雖然如此，他們仍然有著縱的發展與橫的聯繫。

本書四社包括達瑪巒、迪巴恩、馬拉飛、羅羅谷四個部落，原本都是從原居舊社（Mai-asang）遷徙而來，他們在原居舊社過著半農耕半狩獵的生活。日治時為了方便控制管理與監視布農族人，就把原居中央山脈深山的布農族人，採取分批遷徙至今現址。

早期的布農族人，深居在高山部落，過著自給自足的農耕狩獵生活。閒暇時用歌聲表達情緒，部落耆老也會以口耳相傳的方式傳述古老的的神話傳說故事。布農人在物質上並沒有豐富的享受，但是在精神上卻領受了祖先留下來的文化洗禮。

布農族人由於客主觀條件的限制下，就如同其他原住民族一樣，無法產生文字系統，因此，布農族人的口述歷史方式，便是布農文化綿延傳遞的重要因素。

神話與傳說寄託著族群對於自然與社會的觀念與記憶，也是傳承族群文化的重要媒介。從神話傳說中可以窺知布農族人社會組織與制度規範部落成員的思想與作為，是族群具體生命運作與延續的依據，而藉神話傳說規範的習俗與儀式致使族人一致的行為趨向於禮敬神靈的過程，凝聚族群的向心力，並與超自然的力量獲得聯繫。

布農族人數千年長期的生活經驗，藉著神話傳說故事的傳承，使布農族原住民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建立了最自然而和諧的文化體系。

布農族神話傳說的範圍極為廣泛，包括與大自然界及宇宙、天地、星辰、人文、水文、地理、歷史、動物、植物、災難、巫術、醫療……等等。我們可以從口傳中得知族群的最初原生地及生活範圍、幻想世界與理想、哲學與思想等，知道祭祀活動的始末及對生活的影響、動物與布農族的密切關係、布農族人化解災難的能力等等，可知其在族人的重要性。故布農族的神話傳說故事為瞭解布農族群的最原始資料，甚具參考與研究的價值。

布農族的神話傳說故事，也提供豐富了台灣文學的內涵，亦是教育下一代心靈饗宴優質的文學教材。

布農族為一個無文字的民族，但卻是曆法相當嚴謹的一族，布農人依據月亮的陰晴圓缺，配合農業季節與周圍環境的經驗，訂定了屬於自己的曆法，由祭司宣布每個月的祭儀，並指導從事農耕活動。

布農族世居於中央山脈，長年以農耕以及狩獵維生，因此塑造了布農人樂天、英勇、豪邁的性格，也孕育了優美浪漫的歌謠及樸實有力的舞蹈。

本書神話與傳說故事，有些是田哲益之調查，有些是與全妙雲小姐一起採錄，有些則是與俄羅斯漢學家李福清（B.Riftin）教授一起採錄。

俄羅斯漢學家李福清（B.Riftin）教授是當年還在中國文化大學中國文學系博士班研究鄒族神話傳說故事的巴蘇亞．博伊哲努博士介紹給我的，所以就有機會與李福清教授一起從事田野調查。李福清（B.Riftin）教授回到俄羅斯後，還有回到台灣授課或參加漢學學術會議。他到暨南大學演講的時候，是我見到他的最後一次。其後數年，北京大學段寶林教授（中國民間文學權威學者）來台找我撰寫《中華民俗大典．台灣卷》，他是李福清教授的老師，也指導李福清教授研究中國民間文學。李福清教授是國際知名的漢學家，他過世時段寶林教授也受邀到莫斯科參加喪禮，是用俄羅斯最高國家禮儀舉行，可見李福清教授在俄羅斯與世界的崇高地位。

大凡一個地方久經人類居住或是加以利用，人們為了方便指稱該地方的位置或方位，於是該地方就產生了「地名」，以便讓人知曉所指稱者為何處。

由於人類與某地經過了長時期的相處，便產生了感情，該地便產生一些令人難忘或特殊的事件，於是就生成了一些傳說故事與典故，如此就使得該地方的命名更具意義與價值。

本書四社「達瑪巒、迪巴恩、馬拉飛、羅羅谷」部落地名，包括：

一、主聚落地名：關於本部落主聚落命名的傳說與典故。

二、聚落農耕地地名：關於本部落山地保留農耕地的地名傳說與典故。

座落在部落行政範圍內的山地農耕保留地，族人為方便指稱從事農耕的地點或地帶或地區，採取較大廣度的命名方式，因此農耕地的地名所含括的地方比「人」所居住的主聚落更為廣泛，亦即「泛稱」或「泛指」。

地名之使用是約定俗成的，有些地方或許產生過許多稱呼，人們使用之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時間萃鍊出最流行的稱呼而定為一尊。亦有些地名有數種稱呼，同時流傳而不墜者。

筆者在濁水溪上游布農族的四個部落調查數十年，發現都各具特色。達瑪巒部落是「布農族象形文字的故鄉」，而且持有布農「祭祀板曆」的後人，也是住在本部落。迪巴恩部落是「布農族織布的故鄉」，布農織布最高的境界「十二杆織法」的後人尚住在本部落。馬拉飛部落是「布農族巫術的故鄉」，信義鄉布農族末代巫師，就是本部落的人，他留下了布農族的神祕巫術，經筆者數十年的採錄，揭開了神祕的面紗。羅羅谷部落則是巒社群的大本營。

本書是將數十年在濁水溪上游四個部落之調查記錄彙整成書，可為一般讀者認識濁水溪上游布農四社的山林生活，而神話傳說故事是認識布農族居住在山林生活，最直接的入門課程。部落的文化、歷史、宗教、信仰、習俗、神話與傳說……，恐怕不是筆者一時所能夠完全知道，因此殊漏之處，還望以後之學者繼續增補或修訂之，讓部落的文化更臻完整。



田哲益、全妙雲 序於水里山水居

濁水溪上游祕境傳說

濁水溪上游四社部落（達瑪巒、迪巴恩、馬拉飛、羅羅谷）的族人，日治時來自古代中央山脈深山之處的原居舊社（Mai-asang），皆各據一方，佔據山頭，各有領域，各自生存。雖然如此，他們仍然有著縱的發展與橫的聯繫。

本書四社包括達瑪巒、迪巴恩、馬拉飛、羅羅谷四個部落，原本都是從原居舊社（Mai-asang）遷徙而來，他們在原居舊社過著半農耕半狩獵的生活。日治時為了方便控制管理與監視布農族人，就把原居中央山脈深山的布農族人，採取分批遷徙至今現址。

早期的布農族人，深居在高山部落，過著自給自足的農耕狩獵...

[作者序] 濁水溪上游祕境傳說

第一章 達瑪巒部落神話與傳說故事
一、忙達梵氏族的祖先
二、滿各各氏族的祖先
三、達給木蘇氏族的祖先
四、馬督拉雅安氏族的祖先
五、馬拉斯拉散氏族的祖先
六、卡拉方岸氏族的祖先
七、孤兒變老鷹故事
八、人蛇大戰的故事
九、被百步蛇纏死的獵人
十、布農族人厚葬狗
十一、小矮人消失的故事
十二、布農族人燒死巨人的故事
十三、忌指彩虹的故事
十四、布農族人的星占信仰
十五、布農族人與太魯閣族人的戰爭故事
十六、布農族男子是狗變成的
十七、丹大事件
十八、大洪水氾濫大地
十九、布農族人小米和雞的來源
二十、憤怒的父親征伐太陽
二一、布農族人舉行祭祀之濫觴
二二、布農族人舉行祭祀之濫觴
二三、猴子與穿山甲誰被燒死比賽
二四、巨人的故事
二五、布農族文字落海的故事
二六、布農族集體鳴槍驅鬼
二七、布農族鳴槍驅災
二八、撒灰、掛刺、打結茅草驅鬼
二九、布農族竹刺防疫
三十、丹社群遷徙故事
三一、布農族祖先遷徙故事
三二、達納畢馬氏族的祖先
三三、人變猴子的故事
三四、人與星星姑娘結婚的故事
三五、嬰兒變成百步蛇的故事
三六、百步蛇是布農族人的小孩
三七、百步蛇報復布農族人的故事
三八、震怒的百步蛇媽媽
三九、布農男子穿耳洞的由來
四十、布農族五大社群的故事
四一、布農族卓社群與卡社群之關係
四二、丹社群與巒社群之關係
四三、卡夫大日巫師傳奇
四四、布農族巫師治病
四五、布農族黑巫術殺人
四六、布農族隔離惡疾病患者
四七、布農族久旱求雨
四八、布農族久旱祈螃蟹下雨
四九、布農族久雨求晴
五十、布農族久雨竹刺驅災
五一、布農族颱風驅災
五二、布農族除穢項鍊
五三、吃人的班班呆納兒大耳朵鬼
五四、卡那西里斯鬼的故事
五五、達瑪巒部落的巫師
五六、布農族著名的八部和音祈禱小米豐收歌

第二章 達瑪巒部落主聚落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達姆巴儒安
二、達瑪龍
三、達瑪巒
四、阿爾萬
五、巴達儒安

第三章 達瑪巒部落農耕地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紅固
二、西法菲固
三、布奴爾
四、巴該利斯
五、卡尼豆
六、阿桑卡尼豆
七、頓肯布灣
八、木蘇
九、馬西罵兒
十、馬辣斯

第四章 迪巴恩部落神話與傳說故事
一、囊阿福蘭氏族的祖先
二、織布高手谷月女
三、祖孫三代征伐太陽
四、洪水掩沒大地故事
五、蘭露絲女巫師
六、索黑幹氏族的故事
七、布農族的搶婚習俗
八、諾阿南氏族
九、龍葵、鵝兒菜可以療病
十、修正屁股軟骨的治療師
十一、地底下的有尾人
十二、達納畢馬達西烏拉彎亞氏族與日本人的戰爭

第五章 迪巴恩部落舊社與主聚落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迪巴恩部落傳統舊社地名傳說與典故
二、迪巴恩部落主聚落地名傳說與典故

第六章 迪巴恩部落農耕地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巴林杏
二、馬西令
三、拉薩
四、可里沙夫
五、督督克
六、達魯納斯
七、巴丹待納日
八、馬斯里法刀爾
九、迪迪辣斯
十、方辣日
十一、達西給
十二、達爾布奴彎
十三、迪艘
十四、沙棒
十五、幫谷阿難
十六、卡高怒

第七章 馬拉飛部落神話與傳說故事
一、古代布農族卡社群的偷盜儀式
二、信義鄉布農族末代巫師
三、巫師之養成
四、疾病之種因
五、巫醫治病之時機
六、巫醫診斷病情
七、巫師禳祓術
八、巫師火把禳祓術
九、回魂術巫術
十、招魂術巫術
十一、巫醫趕鬼治病
十二、巫醫殺鬼治病
十三、巫醫頭痛症診治
十四、巫醫皮膚搔癢症診治
十五、巫醫瘡膿病之診治
十六、尋找失蹤的人之巫術
十七、尋找失物之巫術
十八、驅除蟲害之巫術
十九、巫石致人生病之巫術
二十、馬斯鴉中蠱黑巫術
二一、田園裡的巫蠹網袋
二二、黑巫術蠱術之法器
二三、黑巫術烹煮人魂
二四、黑巫術玩弄人魂
二五、盜竊者使其歪嘴巴黑巫術
二六、黑巫術滅門
二七、戀愛巫術
二八、夫妻離異黑巫術
二九、致婦女懷孕巫術
三十、致婦女墮胎巫術
三一、抗巫巫術
三二、卓社群人之祭祀
三三、卡社群人祭祀之依據
三四、布農族杵音傳入邵族
三五、彩虹出現象徵雨過天晴
三六、布奴克星是開墾儀式的依據
三七、貓頭鷹與孕婦
三八、迪洋都利的故事
三九、達給木蘇氏族出草遭天譴
四十、索該斯發賴
四一、菲因菲因昆蟲與未婚懷孕
四二、布農族的指示標記

第八章 馬拉飛部落主聚落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來達督安
二、馬拉飛
三、利利與馬索利利
四、馬拉飛部落的中文名

第九章 馬拉飛部落農耕地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索力力
二、來達督安
三、忙達梵
四、巴的不安
五、嘎納
六、谷弄
七、紅固
八、掰幸
九、擬賀
十、丹西給
十一、布努爾
十二、母該珐
十三、哈飛

第十章 羅羅谷部落神話與傳說故事
一、伊斯卡卡夫特氏族的祖先
二、達斯卡比南氏族的祖先
三、布農族建築住屋的故事
四、布農族的文字掉落海上
五、洪水神話螃蟹拯救人類
六、洪水神話時期布農人的神祕食物
七、地底下的有尾人
八、布農族文字的故事
九、布農人的創生說
十、百步蛇與老鷹
十一、狗變成小孩子
十二、孩子變成百步蛇
十三、織衣的故事
十四、蜥蜴拯救布農族人的故事
十五、黑巫師殺人
十六、蚯蚓的環節
十七、祭祀杉木
十八、巨人的故事
十九、震怒的蛇媽媽
二十、狗被布農族人割舌頭
二一、阿尚待納日是布農族人的發源地
二二、人變塔枯納老鼠
二三、熊的故事
二四、布農族五大社群五兄弟的故事
二五、山羌頭額傷痕的故事
二六、祖父和媳婦變成家鼠
二七、小米是星星帶來的葫蘆
二八、小孩殺死大耳朵鬼
二九、布農族文字的故事
三十、布農族粟種的來源
三一、達納畢馬氏族的源起
三二、達給斯凱方岸氏族的故事
三三、孤兒狩獵變成塔枯納鼠
三四、壞心獵人遭天神懲罰
三五、織衣幾釀全族滅亡
三六、人與狗交換性器官
三七、比擬家族的婚姻限制
三八、熱油殺鬼
三九、狗被布農族人割舌
四十、建築住屋的故事
四一、布農族人與阿美族人的戰爭
四二、布農族人與鄒族人的戰爭
四三、祖先遷徙故事
四四、毒藥與解毒劑
四五、葫蘆葉散熱
四六、病後復原的保健
四七、布農族人換名改運
四八、葛藤的葉可以止血
四九、葛藤的汁液治耳病
五十、肚子痛之醫療
五一、布農族人漁撈活動
五二、月亮指導族人舉行祭儀
五三、大洪水紅嘴黑鵯取火
五四、地底有尾人伊庫倫
五五、婦女智退侵襲者
五六、織布的色彩
五七、北斗七星
五八、布農族人發毒誓
五九、洪水掩沒大地故事
六十、小米進倉祭
六一、驅疫祭驅除砂眼
六二、嬰兒祭掛項鍊儀式
六三、阿麗斯布斯半祭儀
六四、馬賓督斯拔牙儀式
六五、狩獵的倫理與信仰
六六、征伐太陽的遺跡Buan
六七、人與鬼聯姻的故事
六八、布農人搶婚習俗
六九、布農人趕鬼儀式
七十、古代布農人的沐浴肥皂
七一、羅羅谷部落達給斯迪巴南氏族遷徙史
七二、阿麗女巫師
七三、伊布女巫師
七四、布農族的射耳祭
七五、日治時部落的公共澡堂
七六、布農族神聖的米倉
七七、住屋設置逃命石牆
七八、出草的故事
七九、激烈的搶婚
八十、星星接近月亮凶耗之象
八一、狼卡斯星
八二、布農族氏族之分化
八三、羅羅谷部落遷徙故事
八四、禁忌指彩虹
八五、達給斯凱方岸氏族三兄弟的故事
八六、索格魯曼氏族的故事

第十一章 羅羅谷部落主聚落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羅羅構
二、蘭論
三、羅羅谷部落的中文名
四、洽波石部落

第十二章 羅羅谷部落農耕地地名傳說與典故
一、該薩
二、鈴給
三、馬海夫海夫梵
四、撒迸
五、巴利關
六、丹迪夫辣
七、山達拿曼-迪夫辣
八、馬蘇達庫斯
九、丹西給
十、卡迪蹦
十一、馬達克
十二、卜納爾
十三、好爾達映
十四、好爾迪給斯
十五、東固
十六、丹哈霸夫
十七、紅固
十八、多肯
十九、馬索各比阿日
二十、卡斯丁岸
二一、巴互爾
二二、馬都克都克
二三、東東岸
二四、卜怒爾
二五、馬法喀法喀
二六、馬蘇方爾
二七、卡達斯郎恩
二八、卡泛
二九、蘇入克蘇入克
三十、班該利
三一、安巴拉頓

[作者序] 濁水溪上游祕境傳說

第一章 達瑪巒部落神話與傳說故事
一、忙達梵氏族的祖先
二、滿各各氏族的祖先
三、達給木蘇氏族的祖先
四、馬督拉雅安氏族的祖先
五、馬拉斯拉散氏族的祖先
六、卡拉方岸氏族的祖先
七、孤兒變老鷹故事
八、人蛇大戰的故事
九、被百步蛇纏死的獵人
十、布農族人厚葬狗
十一、小矮人消失的故事
十二、布農族人燒死巨人的故事
十三、忌指彩虹的故事
十四、布農族人的星占信仰
十五、布農族人與太魯閣族人的戰爭故事
十六、布農族男子是狗變成的
十七、丹大事件
十八、大洪水氾濫大地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