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竟會從低賤的宮女,
搖身一變成了王妃,
最後還成了皇后,這究竟是哪兒出錯了?他已成高高在上的太子,她卻成了巴南的懷南郡主,她不信他會有了新人忘舊人。所以,長安,我回來了!
為了解毒,兩人無奈分隔兩地。時光荏苒,他已成為高高在上的太子,她卻帶著兩個孩子深陷巴南,名分全無。太子選妃宴在即,秦艽化身懷南郡主回歸長安,卻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他設局,只等著她歸來應諾。
太子妃位高處不勝寒,幸好有他和兩個孩子相伴,就算宮廷重重危機又如何,左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作者簡介:
假面的盛宴
有著各種奇思妙想卻又是個現實主義者的熟女一枚,性格天真而又爛漫,理想而又現實。
經常幻想各種稀奇古怪的故事,做著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將之付諸筆下,發現著實是一件令人快樂的事,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 暢銷作品:通房翻身記、農夫家的小嬌娘、皇家寵婢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分離
秦艽發現自己好像吃胖了一點,尤其是腰,上面長了很多肉。
她問宮懌是不是,宮懌伸手摸了摸,說是她的錯覺。
也許真是她的錯覺,不過現在胖與瘦似乎一點都不重要了,他們現在就好像在一座沒有人煙的荒島上,外面人進不來,他們也出不去,只有他們兩個人,即使她是個醜八怪,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面對她,反正他也看不見。
這種奇怪的念頭,竟給她一種很詭異的命中註定感,而她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大抵是因為太閑了,秦艽現在很貪睡,偶爾躺靠在那裡,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就能睡著。等醒來後,感覺腦子很迷糊,之前想的事也忘得差不多。
她很不喜歡這種狀態,但她發現竟然控制不了,而宮懌竟也讓她想睡就睡,說反正沒事做。
偶爾秦艽會感覺到宮懌似乎背著她在做什麼事,即使她每次醒來,他都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身邊。
可能是因為他看不見居多,而她看得見,即使他隱藏的很好,也會讓她發現他身上有在外面活動過的痕跡。她想了好幾次,要偷偷裝睡,然後偷偷看他在做什麼,每次都沒堅持住。
終於有一天,半夢半睡之間,她感覺到他出去了,她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跟了出去。
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等出去時已經找不到他的蹤跡,她只能根據他留下的痕跡一路尋過去。這一切難不倒她,經過這些日子,她已經能通過地上留下的痕跡,來判斷附近有沒有野獸經過,更何況是個人。
後來她才知道,他其實知道她跟在後面,故意讓她跟來的。
他們走了很久,等到了地方,秦艽才知道宮懌最近都在幹什麼。他挖了很多樹,並挖了一條很寬的溝渠,呈半圓形。起先她不知道是什麼,後來才知道這是一條隔火帶。
宮懌是個瘋子,他在森林裡放了一把火。
他準備了很久,觀察了很久的風向,才會在今天下手。等火燒起來,他帶著秦艽離開了,找了個上風處,看著那邊濃煙四起,火光沖天。
夏天本就乾燥,在森林裡放火,這是在找死,說不定連他們也會死,不是被燒死就是被熏死,那條隔火帶不過就起個安慰作用。
願不願意跟我賭一把?
我現在說不願意,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宮懌低頭看了秦艽肚子一眼,眼睛很快又看不見了,他能做的就是將她往懷裡攬了攬,眼神空洞中夾雜著瘋狂,看向那片火光。
其實事情發生了這麼久,以兩人的聰明才智,怎麼看不出這是個局,可惜困守在這裡,佈局人看不著也摸不著,有力氣也沒地方使,只能僵持。
當然,也不是沒有破局的辦法。
之前秦艽提議的是一個,不過這法子不一定成,而宮懌的法子就更瘋狂了,這是不成功就去死的節奏。
只要這是個局,就必然會破。
唯一的賭注,就是兩個人的命。
其實不走到走投無路,誰也不會輕易走出這一步。曾經秦艽想過,如果有一天他的情況已經糟糕到維持不下去的時候,她就去放火燒山,大不了一起死,沒想到他比她先下手了。
為什麼?
傻丫頭,妳有身子了,這裡有一個小小六。我的眼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全瞎了,不能再等了,不然情況會越來越糟糕。成則至少妳和孩子能活,不成我們一家就死在這兒!
秦艽眨了好幾下眼,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所以她不是吃胖了,是有身子了?
接下來根本沒給她時間去細想,因為火越來越大了,他們得離開這兒。
他們回了山洞,秦艽把必要的東西打包,她和宮懌其實都是一類人,不到最後一步,都不願輕易赴死,所以只要還能掙扎下,還是要掙扎下的。
他們去了水潭旁,沒等太久,就等來了臉色難看的大祭司。
※※※
事實上大祭司臉色沒辦法好看,這起了山火可不能視作尋常,一不小心整座山都燒沒了,此地乃仡軻一族的禁地,如今被一把火燒成這樣,臉色能好才怪了。
而這把火一燒,把裡面的陣也給燒沒了,影一一直派人四處搜尋宮懌和秦艽,這把山火出現得突兀,等於給對方指了明路,所以就在大祭司出現的同時,影一帶著人也到了。
雙方差點起了衝突,被上官歸制止。
現在滅火才是大事。
於是本該是敵人,因為一場山火齊心協力共同滅火,等火終於滅掉,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休整一日,雙方約好談一談。
現在局面就是這樣,苗寨其實威脅不大,唯一有威脅的就是大祭司,不過宮懌這邊也不是吃素的,影一帶著人把寨子圍了,如果最後真的談崩了,上官歸似乎並不介意拿寨子裡的人做威脅。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走這步路,畢竟給宮懌解蠱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大祭司的敘述,也讓事情疑點重重,她說正在幫宮懌解蠱,但需要時間,可宮懌身上的蠱並沒有被解掉的跡象,還有‘三個月’到底是為何意?
難道說……
現在上官歸等人已經知道秦艽有孕的事情,但所有人都不敢往那個方面去想,一切只能等大祭司解密。
大祭司比想像中更坦率,次日見面時,就把來龍去脈說了。
這‘五蘊蠱’是當年有人從她手中偷走的,按理說宮懌早該是個死人,可中間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也可能是他吃下的天材地寶太多,延遲了蠱的發作。
而他中蠱太久,單純的手段根本沒辦法解蠱,於是在寨子裡祭神的那天晚上,她在宮懌和秦艽喝的米酒中加了一味藥,讓兩人成就了好事。
據大祭司所言,這種解蠱之法只有男女都未曾破過身才有作用,辦法也很簡單,通過男女交合來解蠱,但蠱並不是過到女方身上,而是兩人通過交合生下的孩子身上。至於為何會將宮懌和秦艽困于那片林中,大祭司的解釋是需要借用那潭中之水,至於為何要等,大祭司也有解釋,只有等女方腹中孩兒成型後,才能取血為宮懌解掉剩下的餘毒。
總而言之,她都有不得不為的理由,別人也不懂,只能姑且聽著。
如此一來,即使宮懌想翻臉都無法,一來解蠱還要求著對方,二來也事關秦艽腹中胎兒。
當時秦艽聽聞蠱被過在孩子身上,十分難以接受,直到大祭司說蠱被過到嬰孩身上後,並不難解,充其量就是孩子要吃些苦,這才作罷。
其實秦艽能看出大祭司的話中有假,可對方算得面面俱到,凡吃苦受罪都是與解蠱有關,且對方既精通毒又精通蠱,下毒下蠱的手法神乎其神,讓上官歸等人很是忌憚,也不好再追究宮懌和秦艽當了幾個月野人的事。
解宮懌身上餘毒,只需取秦艽的血即可,大祭司取血後閉門數日,等再次出現人前,給了宮懌一丸藥。
他吃下去後,第二天就能看見東西了,雖不太清楚,但大祭司還算周到,給他調製出一些專門用來洗眼睛的藥,說大約月餘就能恢復正常。味覺也恢復了,頭也不再疼痛,讓人不禁感嘆神奇。
這個過程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宮懌終於擺脫了困擾他許久的蠱,饒是上官歸喜怒不形於色,也不禁感到幾分欣喜。
可同時還有一個問題必須面對,那就是秦艽腹中的孩子。
這些日子秦艽一直不太開心,即使大祭司說蠱經過幾次過人,就算過到孩子身上也不會太嚴重,是時只需要花些藥材和時間,就能把蠱解了,可她作為一個娘親,心中還是擔憂。
而且還有一件事,大祭司說要等孩子生下來才能解蠱,這中間加待產至少也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大祭司不可能去長安,需要的藥材只有這裡有,而宮懌不可能在這裡陪她兩三年。
雖然宮懌不說,但秦艽已經聽見上官歸兩次和宮懌說長安的事,長安城那裡宮懌已經消失太久了。
也就是說兩人面臨著分離。
最後這個口是秦艽主動開的,不出來也就罷,既然出來了,他有他的事情要做,這都是必須要面對的現實。
一個陽光還算明媚的早上,秦艽送走了宮懌。
回來後,大祭司看著她,問道:妳怎麼沒哭?
哭什麼,這種時候哭不是太矯情。
我以為妳會傷心不捨。
我當然會不捨,畢竟他是孩子父親,我們剛這麼好就分離了,還不知道以後會怎樣,畢竟命運的變數實在太多了。不過,這不正是妳想看到的嗎?隨著最後一句話,秦艽看向她。
大祭司收起笑容:妳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什麼,也許妳哪天心情好,可能會願意告訴我,不過現在還不急,畢竟我們還有兩三年的時間,可以慢慢說。她露出一個微笑,搥了搥腰,往門外走去:好了,早上起太早,我回屋睡一會兒。
大祭司看著她的背影,久久回不過來神。
四年後
娘,娘!
一個頭上紮了幾根小辮,手裡拿著個花環的女娃娃,邊喊邊向秦艽跑了過來。她身穿藍黛色圓領對襟小褂,同色裙子,袖子、領口和裙襬繡著花紋繁複的鮮豔刺繡,典型的苗蠻打扮,胸前掛這個銀製長命鎖,看年紀也就三四歲的樣子,跑得氣喘吁吁,真讓人怕她會摔著。
第一章 分離
秦艽發現自己好像吃胖了一點,尤其是腰,上面長了很多肉。
她問宮懌是不是,宮懌伸手摸了摸,說是她的錯覺。
也許真是她的錯覺,不過現在胖與瘦似乎一點都不重要了,他們現在就好像在一座沒有人煙的荒島上,外面人進不來,他們也出不去,只有他們兩個人,即使她是個醜八怪,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面對她,反正他也看不見。
這種奇怪的念頭,竟給她一種很詭異的命中註定感,而她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大抵是因為太閑了,秦艽現在很貪睡,偶爾躺靠在那裡,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就能睡著。等醒來後,感覺腦子很迷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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