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瞎子,在黑暗中生活了二十年。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看到了這個多彩的世界。
——翻手蒼涼,覆手繁華。
一切不過都在她一念之間。
戰事平息了,顧家安然無恙,顧琅華還收穫了常勝將軍韓璋做兄長,這一切都證明她的決策是對的,沒有最好的命,只有全力一搏,才能迎來曙光,最讓她想不到的是,前世與她相依為命的母親,竟然是殺害父親,算計顧家的幕後黑手,前世顧氏族人就是死在母親手中,她要如何對付這樣的生母?
剛剛將母親休回娘家,顧家的對頭立即找上門,位高權重的皇城司指揮使,如同一隻鷹隼牢牢地盯住了顧家和逃亡在外的反賊,而她也知曉這反賊就是當年謀反的慶王留下的子嗣。
一心要報復顧家的皇城司指揮使,設下了一個圈套,等著她上鉤,作為回報,她和他要聯手演一齣好戲,讓這位指揮使自食惡果。
作者簡介:
雲霓
鐵粉暱稱教主,奼女一枚,最擅長幻想,有愛物癖,喜歡寫微帶懸疑,細緻柔美讓人感動的文字,筆下是都是深情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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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差距
李文茂剛剛點兵去往揚州。
揚州城的火炮聲卻已經將江浙地面震的顫抖。
西夏人的馬開始不受控制,衝鋒的隊伍頓時亂了起來。
韓璋手下的副將,揮揮手招呼身後的兄弟迎上前去,卻突然發現已經有一小支隊伍摸到了西夏人身後。
那支隊伍動作敏捷,目標明確,就連他這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也不禁要為他們叫一聲好。
果然,西夏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中了招。
那些人手中的長槍如同蛇一般鑽進了西夏人的身體,等西夏人撲過來時,立即撤手靈巧地躲開。
領頭的那個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卻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威勢,手中的長槍擲出去竟然傷了兩匹戰馬,然後一個翻身,從腰間抽出長刀,頓時將騎馬的兩個西夏人斬在刀下。
副將頓時看得心動神移,這是誰?他怎麼不知道隊伍裡還有這樣一號人。
揚州城下仍舊在混戰。
三天三夜了。
樞銘不明白一座小小的城池他竟然沒能攻下來,果然齊人早就安排好的。刀光劍影,炮聲震天,來不及喘息,一刀刀地劈下去,血液橫飛,本應該脆弱的齊人軍隊卻忽然之間堅不可摧起來。
這是韓璋的精兵?
韓璋的大軍不是在應對叛軍嗎?
一身輕甲的小子最為顯眼,一個人手持長刀勢如破竹,三五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小小的身形竟有如此大的力氣,一刀劈斷了西夏兵手中的彎刀,威風凜凜,勢不可擋,渾身上下散發這一股凶戾,冷冽的血腥氣。
這人是誰?韓璋並沒有後人,也沒有聽說大齊還有什麼如韓璋般厲害的後起之秀。樞銘看了一眼固若金湯的揚州城。
天已經暗下來,不適合繼續纏鬥,沒想到今天又被他們拖過去了。
樞銘下令撤軍,揚州城上立即暴起了一片呼喝聲。
城牆上的張同松了口氣,伸手提起了委頓在牆根的韓禦史,笑著道:禦史大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西夏人撤兵了。
韓禦史那血洞一樣的眼睛裡忽然流出血水來,他一臉期望地看著張同道:是誰?誰帶兵來了?是不是西夏人自己退的?我讓你送出去的紙條你……
張同低聲道:禦史大人,你會知道的。
百戶。守城的兵士前來道:要不要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至少要好好歇息一晚,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張同望著城下那驕傲、挺拔的身影。
不行,公子交代過,不等到李成茂將西夏人打退,絕不能開城門,他答應過,即便是公子有難,他也不能將城門打開。
因為這是江浙能否獲勝的關鍵一環,不能有半點的差錯。
張同答應了,他就要做到,即便是心如刀絞也要忍住,他不能給公子丟臉。
不行!張同聲音中透著冰冷:要等到西夏人走了才能打開城門,這是規矩。是公子立下的規矩,也是給李成茂立下的規矩。
李成茂不眠不休地趕到揚州,因為他實在是不走不行,大部隊出了杭州城才知道,劉顯在軍糧上動了手腳,本該跟著他們走的軍糧全都送去了鎮江,李成茂氣得差點將押運官殺了,但是押運官手中的官文卻是他的字跡,蓋著的是他的印信。
劉顯居然敢偽造公文,李成茂氣得手發抖,等到戰事結束,他一定要將劉顯告的身敗名裂,不,要將他送進鬼門關。
可是現在,他卻只能忍氣吞聲,因為只有活下來他才能去對付劉顯。
斥候前來稟告,果然是有馬蹄印直奔揚州而去。
李成茂又將劉顯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劉顯並不是在恐嚇他,是真的將旭兒送去了揚州。
副將低聲道:將軍,這可怎麼辦才好?
怎麼辦?韓璋握著他的糧草,讓他去打揚州,他不能不去,耽擱時間長了,士兵所帶的乾糧都吃光了,軍隊就要亂起來,他若是約束不住就一定會被韓璋鑽了空子彈劾。
他本想著用援軍掣肘韓璋,卻沒想到還是要被韓璋驅使,他要如何向太子爺交代。李成茂好不容易趕到了揚州城下。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地上乾乾淨淨,並沒有西夏人的影子。
要不是白天聽到了炮聲,李成茂都要懷疑戰報會不會是假的。
李成茂喊道:敲門,告訴他們援軍來了,讓我們放他們進城。
傳令兵應了一聲,向城牆上揮起了火把。
很快就有人露出個頭來:李將軍一路辛苦了,韓將軍有令請李將軍靠城紮營。
放肆!傳令兵大吼一聲:哪有你說話的份,我們連夜從杭州趕過來,人睏馬乏,快點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去休整。
城牆上的人乾脆縮回頭,不再答話。
李將軍稍安勿躁。
周圍的火把忽然亮起來,滿身鮮血的副將從黑暗中走出來:這是韓將軍的軍令,別說李將軍,我們在這裡守了三天也沒進城,將軍想要京城歇息,還是打敗西夏人再說。
李成茂正要回話,忽然看到城牆上一個東西被送了下來。
那東西拼命地搖著手道:別射箭……是我……是我……我是監軍禦史……
李成茂眼睛頓時亮了,那可不就是韓禦史,朝廷的監軍禦史竟然被這樣對待,假以時日回到朝廷裡,定然會彈劾韓璋。
李成茂親自下馬帶著副將上前將韓禦史解救下來。
韓禦史彷彿見到了親人,拉著李成茂的手嗚嗚咽咽地哭起來:李將軍……你可算來了……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見到李將軍……將來進京見到太子爺……
李成茂咬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到第二天天亮,他再做計較,也許西夏人看到他們會望風而逃,轉頭攻打鎮江城,到那時他再向韓璋提條件。
天濛濛亮起來,西夏人準時出現在揚州城外,這一次他們發現迎面過來的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齊軍,即便是兇猛的樞銘也萌生了退意,可是當樞銘看到騎在馬上的韓禦史時,身上的汗毛都根根豎立起來。
他要殺了那個人。
樞銘大吼一聲,抽出了刀帶著人向李成茂這邊沖來。
李成茂瞪圓了眼睛,他萬萬沒想到西夏人會這樣殺紅了眼睛,他立即吩咐副將:快,快……攔住他們。
不遠處的趙翎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揚州城保住了,李成茂打了敗仗就會被韓璋收回軍權,他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
兄弟。副將轉身準備和趙翎說話,卻發現本來站在身後的趙翎卻不見了。
副將頓時錯愕起來:剛才那位兄弟呢?
周圍人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樣:副將軍,您說的是誰啊?
副將道:我說的是那位很勇武很厲害的兄弟,就是那個傷了樞銘的兄弟。如果將他帶回去給將軍,將軍一定會很高興,比打了勝仗還高興。
有人呵呵笑起來:副將軍,你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在此起彼伏的笑聲中,副將發現根本找不到那位兄弟的影子,心中的喜悅頓時去了大半。
副將軍,有人忽然勾住了副將軍的肩膀:副將軍是好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想見到的人,早晚都會見到。
終有一天能見到。
副將軍忽然喜歡上這個氣氛來。
琅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她彷彿看到了一個人向她走過來,穿著一襲青色的長衫,漆黑的頭髮上像是染了露珠,眼睛深遠而安靜。
是陸瑛卻又不是陸瑛,琅華想要仔細回想這個人的相貌在哪裡見過,卻偏偏所有一切都彷彿被一道紗阻隔,讓她想看卻看不清楚。
這就是夢吧,會出現奇奇怪怪的人,奇奇怪怪的事,就像在前世,琅華瞎了眼睛,偶爾會在夢中見到光明。
可是這次的夢又和平日裡十分的不同。
面前的人滿眼笑意地看著她,傾國身來低聲與她說話,那些話在夢中像荷葉上的露珠斷斷續續跳進她耳朵裡,讓她無法分辨其中的含義,她只是聽到自己清脆的笑聲,很是高興很是開懷。
琅華的手滑下來落在了他的腰間,冰冷冷地獸頭帶扣鉻著她柔軟的掌心,但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到上面散發出來的寒意,他指尖輕彈,那看似固若金湯的甲胄就紛紛落地,那聲響大約鬧出了動靜被人聽到了。他伸出手指輕輕地壓在她的口唇上,然後他俯身過來輕輕地親吻她的唇角。
陸瑛的呼吸聲像潮水般起起伏伏,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那安寧又靜謐的笑容,就像是留在歲月中的一幅畫,會變黃髮舊,卻永遠都會在那裡。
一個唱聖詩的藩國教士進宮,嘮嘮叨叨說了許多,將所有的命婦都講得沒了耐性,就她聽得興致勃勃。因此也就記住了其中一句話:我賜給你們一條新命令,乃是叫你們彼此相愛。
琅華伸出手來纏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風吹過桂花樹,花瓣翩躚地飛來,染出滿室清香,讓人迷醉。
忽然有了扣了扣窗櫺,琅華忽然醒過來,她習慣性地抬起頭看到了淡青色的幔帳,輕輕籲了口氣。
阿莫還沒來得及披衣服去查看,一個影子已經閃進了屋子。
阿莫差點驚叫出聲,趙翎低沉的聲音傳來:是我。
第一章 差距
李文茂剛剛點兵去往揚州。
揚州城的火炮聲卻已經將江浙地面震的顫抖。
西夏人的馬開始不受控制,衝鋒的隊伍頓時亂了起來。
韓璋手下的副將,揮揮手招呼身後的兄弟迎上前去,卻突然發現已經有一小支隊伍摸到了西夏人身後。
那支隊伍動作敏捷,目標明確,就連他這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也不禁要為他們叫一聲好。
果然,西夏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中了招。
那些人手中的長槍如同蛇一般鑽進了西夏人的身體,等西夏人撲過來時,立即撤手靈巧地躲開。
領頭的那個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卻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威勢,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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