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而降一個爹,從天而降一個未婚夫婿,盛芳華覺得這事情太莫名其妙了。
聽說未婚夫婿是個瘸子、面癱,最要緊的是馬上就要蹬腿進棺材了。
秦夫人和盛芳華終於找到了沈家大娘的身世,而這還和褚國公府有關,兩人決定等秦夫人見過沈家大娘再說。
褚昭鉞立了大功讓皇上當朝表揚,這下讓許多人看見了他的潛力,天天有媒婆上門談論婚事。
褚老太君更是放開標準,使得什麼人家都上門,褚國公勸說無用後寫信給褚昭鉞,讓他自己想辦法。
月夕公主為了逃婚離宮出走,前去尋找褚昭鉞,讓愛她的人很是著急。
上元節盛大娘遇刺,梁大夫挺身而出,最後被盛芳華救下。
這回她可惹惱了,這事肯定是盛思文。
當場抓到一名刺客,盛芳華找到秦夫人讓其幫忙找出幕後黑手。
作者簡介:
煙穠
在現實世界和幻想世界徘徊的獅子座,既喜歡四處遊走自由自在,又喜歡靜坐窗前思考冥想,或靜女其姝,或熱情似火,朋友評價「像霧像雨又像風」。
煙煙熱愛生活,興趣甚廣,最喜寫作,最大的希望便是能通過寫作認識一批好朋友,大家一起分享我們心中的故事。
如果你也願意與煙煙做朋友,請沏茶一盞,擰亮暖黃的檯燈,將書打開,慢慢走進那沉屑生香的世界。那個世界,屬於你,屬於煙煙,屬於每一個喜愛小說的朋友。
★ 暢銷作品:大宅小事、紅顏傾城、田園錦繡、鎮宅小嬌妻、醫女芳華
章節試閱
第一章 京城舊事
清月家裡那一群人走了以後,濟世堂便安靜了不少,芳華沖著長弓冷箭笑了笑道:多虧了妳們來得及時,否則我這鋪子少不得會被他們砸爛了。
他們也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還敢真來砸妳的濟世堂?若是敢來砸,那就要看他準備怎麼死了。長弓笑了起來,聲音爽朗道:姑娘,我們家夫人有事找妳哪。
有事?不是少夫人有什麼不妥當吧?
不是不是,我們家夫人這些日子走親訪友的,探聽到了不少消息哪。冷箭笑咪咪道:我們家夫人很少關心家長里短的事兒,為了弄明白灣子村那位沈家大娘的身份,我們家夫人特意當了一回三姑六婆,到處打聽呢!
真是難為乾娘了,我這就馬上過去聽聽,看乾娘究竟得了什麼消息。芳華心裡有些好奇,瞧秦夫人這般急匆匆的讓長弓冷箭來送信,肯定是有些眉目了。
到了秦府,芳華先去看了一下秦少夫人,給她把了一回脈,又聽了一下胎音,一切都很正常。
嫂子,妳這一胎很穩當呢,就安心準備做母親吧。芳華笑著恭喜了她一句道:都快六個月了,真是快。
都是小姑妳的功勞。秦少夫人聽說胎兒安好,十分開心道:若不是小姑出手,我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嫂子,吉人自有天相,妳別想這麼多。今後這兩個月,妳可得多走動走動,否則只恐到時候生產艱難。芳華瞄了一眼秦少夫人,見她身子纖細,弱不禁風,盆骨那窄小,心中暗道,這身材放在前世,定然是要剖腹產的,也不知道秦少夫人能不能穩穩當當的生出來。
我記下了。秦少夫人連連點頭道:我會聽小姑的話。
給秦少夫人診過脈,芳華這才往秦夫人那邊去,剛剛來到內室門口,就聽著裡面有哈哈大笑的聲音,門口站著的小丫頭子忍俊不禁的對她說道:也不知道夫人從哪裡找來一個牙婆,在說些大戶人家裡的秘辛,夫人聽著直樂呵,只說從未聽說過哪。芳華站在門口一怔,秦夫人倒是會想,竟然找了牙婆過來了。
這牙婆是大週一種女性職業,她們以販賣胭脂水粉等女人專用的東西為主,但還做那中間人進行人口販賣,為那些大戶人家選買姨娘、小妾、歌女舞姬、丫鬟、婆子等等。
因著她們身份的特殊性,在京城出入大戶人家,故此比較熟悉裡面的一些秘辛,更有那些小姐們若是看中了哪位公子,相思成疾,便會打發丫鬟請牙婆進來,托詞說要買胭脂水粉,實則便是讓她捎信給意中人。
秦夫人自己不大瞭解京城舊事,喊個牙婆過來詢問,也不失是一種好方法,芳華微微一笑,伸出手來掀開門簾,跨步走了進去。
乾娘,我來了。
一進門,芳華便眼睛溜了一圈,瞅見角落裡坐著一個將近六十來歲的婆子,臉上的褶子已經層層疊疊,可偏偏還要搽著粉兒,黑裡透黃的肌膚上勻著一層白色的脂粉,就如驢蛋上面打了霜,鬢角那處的白色尤為厲害,幾乎以為是生出了一層白頭發。頭髮用黑色絨布包著,遠遠一看,似乎還是青絲滿頭,耳朵邊還插了一朵花,紅豔豔的一團,跟火焰一般,下面還垂著一點流蘇,在耳邊閃閃的發亮。芳華見著這打扮,有些想笑,難怪門口那小丫頭見著她就當新鮮事告訴她,這般活寶,她來大周也是第一次瞧見。
芳華,快些過來坐,聽聽陳婆子來翻古。秦夫人笑咪咪的朝芳華招了招手道:她說得怪有意思的,好多事情我還是頭一遭聽見。
夫人,妳們這般賢良端莊的,如何會得知那些醃臢事兒,那些不過是陰溝裡的泥,沉在那裡都爛透了,不拿耙子去細細耙,是不會被人知道的。我年輕的時候,因著口齒伶俐,給大戶人家介紹的人都合用,又會收小,也會抱腰,還兼著能放刁,故此走遍了京城的高門貴戶,聽到的見到的,多著去了。那陳婆子說起陳年舊事來,牙齒都露在了外面,稀稀疏疏的,還帶著些黃色的牙漬。
方才妳說的都是些不痛不癢的,來來來,說些更隱秘些的,讓我們也來開開眼界。秦夫人朝著陳婆子笑了起來道:怎麼了?就不肯說了給我們聽?
陳婆子從懷裡抽出一塊手帕子擦了擦汗道:夫人,這個不是不肯說,主要是夫人想聽二十多年前的事,老婆子年紀來了,有些記不大清楚了,萬一說得不對,將旁人給攀誣了,這便不好了。
牽扯什麼記不清楚了呢,還不是想多拿些銀子?秦夫人朝鐵甲點了點頭道:去,拿個銀錠子來讓這婆子記性好起來。
見了那個雪亮的銀錠子,陳婆子眉毛都飛了起來,伸手將那銀錠子接了過來,攥在手心用指甲劃了劃,嘴巴一咧道:夫人,妳想聽什麼事兒?只管問,老婆子記性可能差了點,但還能隱約記得點影子。
二十多年前,可有哪戶人家走失了女兒的?秦夫人盯住了陳婆子道:妳能記得的,且說出來聽聽。
二十多年前?陳婆子眯了眯眼睛,一副深思模樣,好半日才咂吧咂吧嘴道:走失女兒的,肯定也不會說出來,這明明白白的是在給家裡抹黑哪,一般都說是暴斃。我記得的京城裡面有三戶人家,一個是城南的晏家,他家是開銀樓的,大周各處都有分號,到現在還是京城數得著的富商。那時候他家一個小姐喜歡上了個窮書生,跟著跑了,彼時還是我給傳的信兒哪。晏老爺生氣得很,給族長報了個暴斃,從此晏家再沒有這個人,只不過這書生倒也還是爭氣,後來考了個舉人,用著晏小姐卷著走的金銀細軟去吏部打點,補了個缺。後來慢慢的也做到了知府,早兩年還回了京城,晏老爺不見自己女兒,晏夫人不忍心,偷偷的跟女兒在客棧見了一面。母女兩人抱頭痛哭,喲喲喲,那情景,我這個老婆子看了都是心酸呢。
晏家?沒聽說過。秦夫人皺了皺眉頭道:可還有別家的小姐,也說個我識得的。陳婆子將身子扭了扭,一臉奸笑道:夫人,那些能跟著人跑的,都是自輕自賤的,夫人妳出身名門,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呢。
別說廢話,給了妳銀子還不肯說實話不成?秦夫人臉一沉道:鐵甲,去,將那銀子拿回來,我的銀子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別,別,我說,我這就說。陳婆子討好的笑了笑道:夫人,下面這兩個,可是真正的大戶人家!
陳婆子接著又說了兩個,一個是現任督察禦史的妹子,還有一個卻是武安侯家的小姐。秦夫人驚訝的張大了嘴:當年只聽說她們是得了急症,沒有治好就香消玉殞了,沒想到卻是這般緣由!
夫人您怎麼會想到這上面去呢。陳婆子笑了笑道:這兩位小姐現在過得怎麼樣,我卻是不得而知了,她們當年沒走我這根線。
想來真正的高門大戶,妳也去得少。長弓在旁邊哼了一句道:妳能進我們尚書府,還是我家夫人的表妹舉薦來的,否則誰會知道妳?
芳華在一旁聽著,心裡默默的猜度,沈家大娘若是沒有隱姓埋名,那方才陳婆子說的這幾個便不是她,三人都不姓沈,也不知道這陳婆子可記得有行沈的。
哎呀呀,這位妹子,妳可別說,公侯府第我可是經常進去的,否則怎麼會有人舉薦我來給妳們家夫人翻古?那時候我可是京城裡響噹噹的牙婆陳,誰不識得我?陳婆子顯得有些委屈,只覺自己被人看扁了,憤憤不平。
那……芳華遲疑的問了一句:妳可還記得有位姓沈的小姐,也是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姓沈?陳婆子眯縫著眼睛想了想道:京城裡有幾家姓沈的大戶,可沒聽說有什麼小姐暴斃或者是去了尼姑庵靜修的,讓我再想想,姓沈……
高挑個子,生得很美,說起話來聲音跟鈴鐺兒似的,特別甜。芳華努力的回憶著沈家大娘的模樣道:肌膚也很白,仿佛一絲瑕疵都找不出來……
眼前出現了那張臉,白皙如玉,一雙大大的眼睛看上去總籠著一種淡淡的愁苦,煙霧嫋嫋一般,年輕時,她肯定是個大美人兒。
第一章 京城舊事
清月家裡那一群人走了以後,濟世堂便安靜了不少,芳華沖著長弓冷箭笑了笑道:多虧了妳們來得及時,否則我這鋪子少不得會被他們砸爛了。
他們也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還敢真來砸妳的濟世堂?若是敢來砸,那就要看他準備怎麼死了。長弓笑了起來,聲音爽朗道:姑娘,我們家夫人有事找妳哪。
有事?不是少夫人有什麼不妥當吧?
不是不是,我們家夫人這些日子走親訪友的,探聽到了不少消息哪。冷箭笑咪咪道:我們家夫人很少關心家長里短的事兒,為了弄明白灣子村那位沈家大娘的身份,我們家夫人特意當了一回三姑六婆,到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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