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說愛 威風有理 ╱花月薰
文創風最強嫡女登場!
想起她的前世,真是成也後宅,敗也後宅,
今生捲土重來,她絕不允許自己再輸一次!
加上身邊開得繽紛燦爛的桃花,
重生之路果然充滿挑戰,她……仍須努力啊~~(握拳)
◎隨書附贈《旺宅好媳婦》1珍藏精緻海報
本來打定主意不嫁人,但命運豈是由她說了算?
現在惹來兩個非她不娶的世子爺,她該怎麼辦啊……
整頓好自家後宅,薛宸終於可以喘口氣,過起愜意的少女生活,
閒來看帳管鋪子,偶爾幫好姊妹出出擒夫妙計,小日子美得不得了,
唯一的煩惱就是──一天到晚私闖她閨房的婁慶雲!
雖然知道他視禮教如浮雲,但以美男之姿投懷送抱實在太犯規,
有道是烈女怕纏郎,她的心防再怎麼堅不可摧,總有被攻陷的一天……
眼看婁慶雲的死劫將至,薛宸無法繼續欺騙自己,決定遠赴千里救人去,
想著他待她的好,她還沒說喜歡他呢,可不能讓他這麼死了!
好不容易把婁慶雲的小命撿回來,老天爺卻又對薛宸開了天大玩笑──
因為美色跟身價太驚人,前世渣夫與惡婆婆再次盯上她。
位高一級真是壓死人了,面對侯府強聘卻無力反擊,她該如何是好?
作者簡介:
江南人。擅長以輕鬆的風格寫文,能夠將哀怨纏綿、你儂我儂的言情文寫得簡單粗暴,不忍直視(笑)。性格隨和,愛好自由,不願接受一丁點的約束,希望能夠把生命三分之二的熱情傾注於寫作事業,生命不息,寫字不息。
章節試閱
第二十二章
薛宸和薛雲濤一同坐馬車回了燕子巷。
田姨娘在門後翹首以盼,看見薛雲濤想迎上前,卻又不敢。薛雲濤看都沒看她,逕自去了主院。
薛宸拉住想跟進去的田姨娘,這時候她進去,就真成砲灰了。對她使個眼色,田姨娘收回了腳,後退兩步,對薛宸行禮,依依不捨地回去西跨院。
薛宸跟著進了主院,薛雲濤負手立於燈罩前,不知在想些什麼。
薛宸走過去,除下披風擱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走到桌前,親自動手給薛雲濤倒了一杯茶。
薛雲濤轉身看她,見女兒乖巧地立在身前,朦朧燈光下,顯得那樣柔弱單薄。接過她遞來的茶杯,讓薛宸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喝了口熱茶,才覺得堵在心口的一口氣稍稍散了散。
薛宸坐著喝茶,良久後,薛雲濤才嘆氣開口。「徐姨娘的事,妳什麼時候知道的?」
薛宸沒打算瞞他,說道:「在徐姨娘親口下令殺了徐天驕之後。徐天驕死時,似乎有話沒說完,徐姨娘卻命人堵了他的口。我覺得奇怪極了,就派人去查徐姨娘的過往,然後……」
薛宸一時沒想好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薛雲濤接過話頭,再嘆了口氣。「然後妳就查到了這些腌臢不堪的過往。唉,是爹爹糊塗哇,竟然被這樣的女人愚弄至今,若不是妳查出來,說不定我就要被她騙一輩子,養那兩個野種一輩子。」
薛雲濤說著說著,又覺得氣悶,將杯子重重放下。薛宸見他如此,心中無聲地嘆氣,也將杯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她低聲說道:「其實,我還查到了別的事,只是剛才沒敢在老夫人他們面前說起。」
薛雲濤看向她,見她的側臉在燭火下顯得瑩潤光潔,精緻的五官有些神似盧氏,腦中回想起盧氏的好,對這個女兒又是一陣愧疚。前些日子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竟然被徐素娥那個女人迷得暈頭轉向,連帶讓這親閨女受了不少委屈,實在混帳至極啊!
「還有什麼一併說了。那賤人做的事已經夠噁心了,不怕再聽到其他的。」
薛宸將雙手攏入袖中,指尖不住摩挲那張藏在袖口的藥方,低下頭去,猶豫著,目光盯著綢絲織就的素葉紋衣袖,終是沒能鼓起勇氣親口說出來。
她靜靜站起身,走到薛雲濤面前,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薛雲濤正喝著茶,被薛宸這眼神看得愣住了,端著茶杯好半晌沒說話,然後見她慢吞吞地從袖裡抽出一張摺疊好的紙,放在桌面上,低若蚊蠅的聲音說道:「這張藥方是我的人從城北一家老藥鋪子裡抄回來的,徐姨娘之前和父親用的藥香,就是這個方子。」
說完這些,薛宸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對薛雲濤屈膝行禮,退了出去。
薛雲濤見薛宸這樣子,心中好奇,放下茶杯,拿起那張藥方來看了看。方子裡頭有幾味叫他尷尬的藥名,頓時明白,徐素娥給他用的藥香是什麼東西了。
即使現在廳中只有他一個人,薛雲濤仍覺得十分尷尬,輕咳兩聲,自言自語道:「這丫頭,拿這個出來做什麼?」
他剛想把方子撕了,但轉念一想,既然女兒把方子給他了,那說明這方子肯定有問題,可又是個什麼問題呢?
東府薛家的青竹苑中,老夫人寧氏回到房裡,薛柯正靠著軟枕,歪在那裡看書。他當然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這些後宅的事情,他一個男人不便插手,可要睡也睡不著,乾脆起來看書,等寧氏回來。
這些年,他對那種事也淡了,大多數時候,都是睡在寧氏這裡。
寧氏屏退所有人之後,也不上床,披著衣裳坐在床沿,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薛柯。
薛柯聽聞兩個孩子都不是他孫子後,大大嘆了口氣,沈下身子,用書本蓋住臉,悶聲說了句。「妳說,咱們薛家的子嗣怎麼就這樣艱難呢?」
寧氏聽他這麼說,接話道:「艱難什麼,我給你生了一子一女,那些妾侍不也給你生了幾個庶子庶女?唉,是雲濤糊塗,找了個不明不白的女人進門,怪不得她從前不肯入府做妾,沒想到還有這層原因在裡頭。當初要是宸姐兒沒先揭了婉姐兒的底,真給徐素娥進府做了主母,那才是咱們薛家倒霉。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壞,咱們雲濤哪裡是她的對手,要不是宸姐兒……唉,不知他這綠帽得戴到什麼時候啊!」
薛柯將蓋在臉上的書拿下來,寧氏看著他,突然又說道:「對了,老爺,我真覺得,咱們這個宸姐兒不簡單!從前咱們都不喜歡她娘,甚少關注她,可如今她娘歿了,她一個小姑娘竟還能自己立起來,這些日子,這麼多大事,全是她做成的。還有她的護衛,我之前聽說她在街上花二千兩救了個人,那人投桃報李,沒多久給她遞了投靠文書,看來就是那個護衛了。不知怎地,我總覺得那護衛有點……」
寧氏說不上來,薛柯聽了一半,沒等到下文,問道:「有點什麼?不就是個護衛嘛。」
寧氏搖搖頭,從床沿站起來,在房裡踱了兩步。「他那身手絕不是普通的護衛,而且我真覺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從前見過……」
薛柯見一向沈穩的妻子突然這樣糾結,也不禁有些好奇,笑了笑後,說道:「夫人見過身手好的護衛,除了宮裡禁軍和錦衣衛,還見過什麼人呀!」
這句話一下子讓寧氏回過神來,擊掌道:「沒錯!宸姐兒的護衛,從前就是錦衣衛。六、七年前,老爺參了某個大人一本,後來皇上怕咱們遭遇不測,住在鄉下的宅子時,派了北鎮撫司的人來保護。那護衛長得和當時的嚴百戶一個樣子,身形也像,就是他沒錯!」
寧氏這句話,徹底讓薛柯傻住了,從軟墊上坐起來,還是有些不相信,質疑道:「妳瞎說什麼呢?嚴百戶……那是正經的五品官,怎麼可能給咱們府裡的宸姐兒做護衛?……不對,前陣子北鎮撫司出過事,千戶李大有牽涉一宗戶部的案子被皇上殺了頭,那嚴百戶與李大人是結拜兄弟,李大人死後,嚴百戶的確是辭官了。可、可他……怎麼可能?妳肯定是看錯了,不可能是他的。」
他越說,寧氏的記憶越清晰,不住地踱步擊掌。「錯不了、錯不了。那陣子老爺不常在家,但我卻是天天在的,少說一天也能見到嚴百戶兩、三回,不會認錯他的樣子。更何況,您是沒看見剛才他那個身手……還有,宸姐兒說,徐素娥的事就是靠這個侍衛調查出來的,人也是他抓到的。
「您說,一個普通的侍衛,能有這通天徹地的本事嗎?錦衣衛是幹什麼的?專門刨人老底的!只有他們能在這麼短的工夫內,把徐素娥的底查得一清二楚。這麼想來,還真就是了。」
薛柯再也忍不住,掀被子下了床,連鞋都沒穿,走到寧氏跟前與她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兩人同時轉過了目光。
薛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說道:「要真是他,那咱們宸姐兒還真是個厲害的了。」
寧氏不住點頭,表示贊同。「可不是嘛。原以為她和她娘一樣是個登不上檯面的,如今看來,她這翻手雲、覆手雨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覷呀!」
老夫妻倆的情緒都有那麼點不對味兒,這樣一個孩子,從前他們竟然忽視了去,實在太不應該了。
第二天一早,薛雲濤派人出去請了個大夫回來,把那藥方子拿給大夫瞧。
大夫是個六十歲的老頭,頭髮花白,見了這方子,也覺得有點尷尬,看兩眼就合上了,遞還給薛雲濤。「老爺是要照這方子抓藥嗎?」
薛雲濤搖了搖頭。「不抓藥,只是想讓你看看這方子。呃……是不是夫妻房裡用的?」
老大夫點頭。「是。」
薛雲濤納悶地低頭看了看,實在不懂宸姐兒拿這方子給他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告訴他,她知道他和徐姨娘房裡的事情?也不應該啊。
卻聽那老大夫又從旁說道:「不過,這方子有點問題。」
薛雲濤抬起眼看他,蹙眉問道:「什麼問題?不就是……幫助那方面的嗎?」
老大夫面帶尷尬,沒敢直接去看薛雲濤的臉,而是低著頭,將他知道的全說了出來。「這方子的確是夫妻房裡用的,可以製香、可以熬藥。原本用一點無妨,不過這裡頭加了兩味殺精的藥,藥性十分凶猛,對男人有傷害,是從前官夫人養面首時專用的藥,會讓男人絕了生育的能力。老爺若想和夫人用藥,最好別用這方子,或把方子裡的那兩味藥去了,就算催情的藥性少些,也不妨礙的。」
薛雲濤越聽,越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老大夫的話不住在他腦中迴盪。養面首……絕了生育?!
「大夫,你的意思是,用了這種藥會絕嗣?」
老大夫察覺出薛雲濤語氣的冰冷,不覺往後靠了靠,硬著頭皮道:「是。這藥性本來就很凶猛,一般的催情香根本不會用,如果老爺不想有孩子,還是想其他辦法,用這個可是會絕了門戶的。若老爺沒別的吩咐,那……老朽就告辭了。」
老大夫一抹頭上的汗,心裡腹誹這戶人家,喊大夫來不看病,卻看一張不正經的藥方子,有病!
大夫走了之後,薛雲濤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感覺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他記得很清楚,當年他和徐素娥在一起沒多久,她不知從哪裡弄來這種香,說是助興的。他用了之後,感覺的確不錯,就一直讓她用下去……
薛雲濤感覺腦子像是被雷劈中般,疼得腦仁都要裂開了。
他和徐素娥是在盧氏生完宸姐兒後好上的,如果那時她便給他用了這種藥,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不能再有孩子了。徐素娥生的兩個都不是他的種,而盧氏和田氏,這麼多年以來,也未再懷上他的孩子……
徐素娥和他在一起後,就已經生出讓他斷子絕孫的心了。
斷子絕孫……斷子絕孫……這四個字在薛雲濤的腦子裡盤旋不去。
天啊,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怪道宸姐兒那樣的反應,怪道她始終要把徐素娥除去,這麼一個害他斷子絕孫的女子,他竟然當寶似的寵了這麼多年!還因為盧氏再沒生出孩子而冷落她。盧氏當年為了懷孩子,每天吃三、四回苦藥,吃到最後,連吐出來的血都透著苦味,正是因為吃藥吃壞了身子,年紀輕輕就去世了。她死的時候,才二十七歲啊!
薛雲濤一把將桌上的茶具全掃在地上,發瘋似的在廳裡亂打亂砸,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怒吼。
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呀!
薛宸端了兩樣小菜、一碗米飯,站在薛雲濤的房門前,輕輕敲了三下,說道:「爹,吃飯了。」
薛雲濤已經兩天沒吃飯了,一個人悶在主院中,誰也不准進去。府裡的管家實在無法,只好去找薛宸。薛宸原想等他想通了自己出來,可是等了兩天都沒出門,再這麼下去,肯定不行,這才端了飯菜前來。
房裡沒有聲響,薛宸將飯菜放在一旁迴廊的欄杆上,又到門前連續敲了好幾下,喊道:「爹,您開門呀!這樣把自己關在房裡,算個什麼事。早晨老太爺派人來喊您過府,您也沒去,再這麼下去可怎麼得了?!」說完這些後,頓了頓,接著道:「爹,您要是再這樣,我叫人撞門了!」
房間裡依舊沒什麼動靜,薛宸有些擔心,正準備轉身去喊人時,房門後傳出了響動,像是門閂的聲音。薛宸心中一喜,伸手推門,果然開了。
門後站著一個蓬頭垢面、鬍子拉碴的男人,薛雲濤像是一夜老了十歲般,呆呆立在門後面。
薛宸看了,有些不忍,卻無過多的反應,轉身端起欄杆上放著飯菜的托盤,經過薛雲濤走進了房間。
「這兩樣菜是田姨娘親手做的,說您最愛吃的就是這個。我知道藥方的事讓您難以釋懷,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您現在為了這個出事,叫個什麼事?知道的說您受不了打擊;可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給一個姨娘殉情呢!薛家是什麼人家,一個嫡子去給姨娘殉情,豈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您讓老太爺怎麼在朝中做人,讓薛家今後該怎麼辦?」
薛雲濤站在門邊的身影突然縮了下去,蹲在地上,捧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薛宸自然知道他哭的是什麼,不提薛家還好,一提,那可真是悲從中來。老太爺薛柯只有他這個嫡子,雖然有兩個庶子,可終究不是嫡系。他若不出事,等盧氏的喪期過後,再娶一房續弦,照舊能給薛家嫡系開枝散葉,可如今卻只能仰仗那幾個庶子,讓他這個嫡長子情何以堪。
「這些道理不用我多說,父親自然能夠想明白。如今要做的,不是頹喪和後悔,而是盡你所能,把薛家撐起來。你身為嫡長子,肩上背負的責任不僅僅是傳宗接代,還有很多事要做。將來等到一定時候,從庶房叔叔那裡過繼一個看得上的到咱們嫡房來,也是一樣的。」
薛宸的話,讓情緒激動的薛雲濤漸漸安靜下來。她嘆了口氣,將飯菜擺放好,抬腳經過薛雲濤身旁走了出去。
在這件事上,薛宸這個做女兒的,能夠幫他的地方只有這些了,不能替他作什麼決定。
上一世,她沒有看到薛雲濤和徐素娥的下場,但至少在她去世之前,薛家還是好好的。這一世,因為她的介入,將這些醜陋的事情揭露出來,讓薛雲濤瞬間從雲端跌入了地獄。
原本她可以不用將藥方的事說出來,讓薛雲濤能繼續自欺欺人,娶一房妻子,過著讓外人稱羨的生活。可是薛宸不甘心,她沒有任何理由幫徐素娥隱瞞她做的孽,更不想讓薛雲濤對她還保留一絲絲的感情。這件事會對薛雲濤造成多大的打擊,薛宸已經顧不上了。
薛雲濤對盧氏而言,是個徹頭徹尾的背叛者,盧氏為他背負了太多,儘管薛宸重活一世,卻終究沒能見到盧氏最後一面。盧氏死的時候,她還小,有很多話沒親耳聽她說過,只能靠著小時候的遙遠記憶去尋找對盧氏的感情。可是她發現,她對盧氏的記憶少得可憐,大多是自己東拼西湊出來的,並不完整。
她做這些,有部分是在為盧氏報仇。對薛雲濤這個負了她的丈夫,盧氏為他受盡了苦,最後卻是一個人獨自淒慘地離去。
所以,薛宸最終還是決定告訴薛雲濤這件事。如果他能挺過來,是他的本事;若挺不過來,就此消沈,那也沒什麼,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贖罪。至於薛雲濤今後還能不能坐上二品官員的位置,這個她就管不著了,反正憑她手中的東西,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淒慘就是。
回到青雀居,薛宸看見枕鴛從後院草地上走來,懷裡抱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枕鴛看到薛宸,趕緊小跑過來,對薛宸道:「小姐,後院的草地上,不知怎地跑來一隻小兔子,奴婢擦西窗時看見了,就下去把牠抓過來。您瞧,牠腿上還有一圈紅毛,好可愛啊。」
薛宸定睛一看,果真是一隻全身雪白、只有右腿上長著一圈紅毛的兔子,大概巴掌大,雪茸雪茸的毛,看著可愛極了。
「真的是兔子?後院怎麼會有兔子呢?」
枕鴛搖頭。「不知道,也許是府裡人偷偷養的,或是廚房的,偷跑出來,不知怎麼鑽到咱們後院來了。小姐,這怎麼辦?丟了太可惜了。」
薛宸對枕鴛伸出手,讓她把兔子送到自己手上。小東西似乎有些急躁,兩隻後腳蹬在薛宸的手心,癢癢的,讓薛宸立刻生出興趣,一把將兔子抱進懷裡,讓牠躺在自己的肘窩,手輕輕撫過牠的背脊。兔子感覺到她並沒有惡意,慢慢就溫順下來了。
「別丟了,養著吧。妳們去庫房拿些棉布和棉花來,咱們給牠安個家。」
枕鴛抓到這小東西的時候,就想這麼幹了,現在一聽薛宸吩咐,跑得比兔子還快,立刻拿著薛宸的對牌往庫房走去,心裡已經在想著這小窩該怎麼做了。
薛宸將兔子抱去房內,坐在藤編搖椅上,讓兔子趴在自己身上,前後左右看了個遍,發現這兔子像是被人精心打理過般,乾乾淨淨、白白胖胖,毛色也很鮮亮,長長軟軟,摸在手裡舒服極了。小爪子上的指甲被磨得平滑,就算被牠抓一下,也不會有事。
這可不像是偷偷養的兔子啊!會是從哪裡來的?饒是聰明的薛大小姐一時也想不通,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可愛是從哪個地方鑽進來的?但既然找不到牠的主人,那姑且養著好了,正好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多,心情不大好,有了這個玩意兒,總能解解悶。
屋脊上,飛快閃過一個影子。
躍過兩個屋脊後,趙林瑞才敢由一處牆頭跳下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只覺人生再次讓他感受到深刻的意義。生活不易、辦差不易……他從武舉考入大理寺後,一心想報效國家、想為百姓做事的他,怎麼會淪為時常闖人家後院的下場?
先是監視人家小姐的起居,再來送風箏,現在倒好,連兔子都送了。趙林瑞真的擔心,下回他那個不怎麼靠譜的頂頭上司,會不會又想出什麼奇葩的東西要送?到時候,他能不能請求換人啊?
生活太艱辛了,唉。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4/26上市的【文創風】402《旺宅好媳婦》2。
第二十二章
薛宸和薛雲濤一同坐馬車回了燕子巷。
田姨娘在門後翹首以盼,看見薛雲濤想迎上前,卻又不敢。薛雲濤看都沒看她,逕自去了主院。
薛宸拉住想跟進去的田姨娘,這時候她進去,就真成砲灰了。對她使個眼色,田姨娘收回了腳,後退兩步,對薛宸行禮,依依不捨地回去西跨院。
薛宸跟著進了主院,薛雲濤負手立於燈罩前,不知在想些什麼。
薛宸走過去,除下披風擱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走到桌前,親自動手給薛雲濤倒了一杯茶。
薛雲濤轉身看她,見女兒乖巧地立在身前,朦朧燈光下,顯得那樣柔弱單薄。接過她遞來的茶杯,讓薛宸在他...
目錄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商品資料
出版社:狗屋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日期:2016-04-29ISBN/ISSN:9789863285793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04頁開數:正25開【14.8*21公分】
購物須知
退換貨說明:
會員均享有10天的商品猶豫期(含例假日)。若您欲辦理退換貨,請於取得該商品10日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請保持商品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本身、贈品、贈票、附件、內外包裝、保證書、隨貨文件等)一併寄回。若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可能影響退換貨權利之行使或須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退換貨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