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對啊，我就不信在一對六、還有遠程武器的情況下，他還能和我們打成平手！」妹妹道，「如果我有連弩的話，我也能戰鬥的！」

「我想……應該可以做到，只要事先好好計畫。」謝梓靈點頭，「除非他有超能力，不然的話我們是能成功的。」

「哼，我上次也射中他一次了，有什麼困難？」黃俊傑笑道，「再來一千次也行！」

「真是一群樂觀的傢伙啊。」潘菁妍嘆了一口氣，「那你們想怎麼辦？我們該上哪去找他？」

「有一個地方，他一定會在，就算我們到的時候他不在那裡，等我們走進去以後，他也會趕過來的。」阿源狡黠地笑了笑，「大家記不記得，他說過我們知道得太多了，所以要我們選擇加入他，或是被他殺掉？」

「如果我們去到那些霧分成三份以後，飄向的最後一個地方──也就是學校高樓層的某個位置，他知道以後一定會趕過來的。」

「到達目的地後，事先設下陷阱，吸引目標接近將其捕獲的作戰嗎……」潘菁妍道。

「時機也差不多了，如果上到七樓，我們還可以去做下面兩件事。」我終於忍不住加入討論，「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些曾經到外界去的人，第二件事，就是去驗證一下學校的八樓，到底是否存在。」

「你不說，我差點忘記那件事了。」阿源笑了起來，「我們確實有非常多前往那裡的理由啊。」

「外界的事情我知道，但學校的八樓是什麼？」如果這是漫畫，我想黃俊傑的雙眼現在應該冒出了星星，「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

「你不用把話重覆說兩遍，我也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嘆息道，「待會兒找段空閒的時間，我再慢慢跟你說清楚吧。」

「加上捉住仇柏希，我們就可以在那裡確認到三件事了。」阿源道，「這真是我們旅程有史以來最充實的一次。」

「當然了，這很可能是最後一個地方啊。」我道。

「不要用『最後』來形容，說得我們好像會在那裡死掉一樣。」妹妹道。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不用管什麼楊充倫或是葉震霆，直接朝著那裡出發吧。」阿源道。

在確認目的地之後，每個人都開始變得充滿幹勁。

但，當我們打算走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到外頭傳來一股非常怪異的感覺，那是宛如身在火爐中、會讓全身感到痛楚的熱力。

「這是……怎麼回事？」

我伸手摸向門把，卻痛得縮起手。

「該死！這門把可以煮熟雞蛋了！」我咬牙道，拿了一本書當阻隔，終於打開了門。

其他人和我一起走出外頭以後，我們終於看到周圍突然變得炎熱的原因。

整個五樓，都在起火燃燒。

「哈哈哈哈哈哈！都去死吧！都去死吧！」我看到某個人正在不斷地潑著油，灑在自己的身上與地面上，在油濺滿每個地方後，毫不在意自己的狀況，就往地面點起火。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就是這種感覺！只要沒有受到致命傷，只要沒有致命傷的話！」火接觸地面之後，包括他在內，所有東西都跟著燃燒了起來，但他仍然瘋狂地笑著。

那個正在燃燒的人，視線與我們接觸。

「你們也加入吧，讓這裡燒成一片灰燼！」他看著我們，如同野獸般大笑，「全身燃燒的感覺比你想像中的還舒服，更令人興奮的是，你永遠也不會死！來，我借你們一點火吧！」

那人說完，就朝我們的方向衝來。

「媽的，小心這瘋子！」我和所有握著連弩的人朝著那人射擊，但在承受全身燃燒這樣巨大的痛楚後，單純被箭射中的痛已經無法阻止他前進了。

幸好，當那人離我們只有十多步時，一大塊瓦礫因為燃燒掉落，剛好打中了他。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問道。

「不要管，快跑！」阿源到後方查看之後，衝上來指示大家快點跑到六樓，到那些老師的樓層去，「這些都是楊充倫的人……他們做了我們上次沒做到的事情了。」

我和潘菁妍、謝梓靈都睜大了眼睛。

「四、五樓都在燃燒著……一大批楊充倫的人在葉震霆的教室內放火。」阿源道，「他們都成功了。」

91

一開始，我們還是抱著平常的心態，應該說和進入大坑、後山兩個地區時一樣，是帶著有點興奮的心情進去的，但現在，我們更像是逃竄的形式往六樓前進。

「葉震霆他……到底會怎麼樣呢？」我邊走邊說，「以他這樣的人，看到自己的地方被燒燬，應該會憤怒到想徒手將那些燃燒中的人都打一頓吧。」

「不過，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是想把這白霧裡唯一的庇護所毀滅嗎？」黃俊傑咬牙切齒道，「如果連這裡也消失了，我們該到哪去？」

「或許他們從來就沒有想正常地活著。」謝梓靈低頭想了一會兒後道，「你們剛剛看到他們的雙眼了嗎？裡頭流露出的眼神，與其說是瘋狂，倒不如說是，報復的憤怒？」

「我認得那個人。」阿源道，「他曾經來找我訴苦，他說自己每天都被人……霸凌，我們學校霸凌的情況真的非常嚴重啊。」

「啊？可是我很少看見我們學校有人被欺負啊。」謝梓靈有點驚訝，「你確定？」

「這也可能也只是我的錯覺。但是，身處水面上的人，是很難看見水面下的事物的。」阿源看著謝梓靈道。「我在電腦室這幾年，已經看到不只十個人，每天午休時間都跑來電腦室上網，他們的眼神都是同一個模樣──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楊充倫也是被霸凌得非常嚴重的人。」我道。那些不是讀我們學校的人，或是已經畢業的人，聽了無不愣了愣，只能望著我。

此時，我們已經抵達了六樓，發現到處都是來回走動的老師。幸好我們的視力都在後山得到了強化，於是利用這個優勢，在人群之間來回穿越著。

「好，我們已經到了。」阿源道，「這些老師……比我想像中還要反常啊，怎麼一個個看起來都像在夢遊的樣子？」

「你在說什麼啊，從白霧出現的時候開始，他們不就已經是這樣了嗎？」妹妹模仿著那些老師的舉動，「腦袋空空，手腳微微搖晃，眼神左右遊移，就像喝醉了一樣。」

「妳這樣說，我也想起來了──之前看到的只是十名以內的老師，現在一次看到這麼多老師，才感受到那種壓迫感。」阿源道，「他們……好像失去了自我意志啊。」

我渾身一顫，想起了仇柏希在後山跟我們說的話。

「謝謝你們為我除掉了那些不服從我的人，當初我把那些人集中起來、調到後山去的時候，他們也有不少意見啊──都是一群煩人的傢伙。」

「那個仇柏希……可能有什麼能操控人心的手段？」我道，「也許是口頭的洗腦，或是……催眠之類的東西？」

「可能是，但這跟我們現在的目的無關。」阿源道，「我們要做的事情有三件……還記得嗎？只是，我們人太多了，即使擁有比較好的視力，也不可能完全避開那些人的視線，在這層樓走動，更不用說找到那些被捉住、到過外界的人了。」

「所以，我建議像上次一樣，把人分成兩隊。」阿源道，「只要確認他們的位置就行了……我們的目的是先在這一層，或是上一層摸清這個地方的局勢，等全部弄清楚之後，再回到這個地方，看看我們能做什麼。」

＊　＊　＊

我和謝梓靈、黃俊傑被分到一組，依照指示到學校的七樓去搜索。

「好，先從這裡開始，逐一確認七樓的事物。」我道，「以正常的學校環境來說，這裡應該只有一間雜物房而已──剛剛在路上，我跟你們說過關於八樓的事情了吧？」

「對，不過你還是說得太簡略了，有很多想知道的資訊還是弄不清楚啊。」黃俊傑抓抓頭。

「沒想到都已經畢業了，對學校的認識還是這麼少啊……」謝梓靈有點不好意思，「我應該比你們知道更多的事情才對。」

「沒什麼，如果我們沒遇到這件事，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我道，「這也只是巧合而已──雖然我寧可永遠都不知道這些事，就這樣平平安安畢業。」

92

「已經不可能了。」黃俊傑笑了起來。

七樓的老師比其他地方少得多，因此我們順利溜到了雜物房的位置，更幸運的是，雜物房的門竟然被打開了。

「這也太順利了吧。」我道，「比進入後山的時候順利多了。」

我正想走進去看，卻被身旁的黃俊傑制止了。

「先等等。」

黃俊傑取出一些不知名的工具，在雜物房門前來回擺弄著。

「……好了，這個鎖應該已經無法使用了。」大約三十秒後，黃俊傑回到我們身旁，「沒想到雜物房的鎖竟然比我想像中還脆弱，比其他鎖還容易破壞啊。」

「怪不得我讀中六的時候，聽過學校很多門鎖被無故破壞的傳言！」謝梓靈驚道，「原來都是你一個人搞的！」

「呃，身為一名情報收集員，應該能隨意進出某些特別地點的。」黃俊傑抹了把汗。「你們看，我現在不是幫了很大的忙嗎？即使仇柏希回來鎖上門，他也只會『以為』自己鎖門了而已。事實上，其他人只需要輕輕推開這扇門，還是可以進入。」

「你這個人啊──唉，算了。」我決定不去深究黃俊傑的興趣，「那麼，我們要進去看看嗎？」

「我怕會像在後山的時候，跟王亮端一樣走進去就出不來了。」謝梓靈道，「既然黃俊傑已經破壞了鎖，我們還是先回去跟大家會合，再看看該怎麼做吧。」

＊　＊　＊

「我們從七樓看到的東西，大概就是這些了。」我對阿源他們說著我們在七樓的經歷，「那你們呢，你們看到了什麼？」

「我們找到了仇柏希。」阿源一開口就拋出一個大炸彈，「他獨自坐在化學教室裡沉思著。我們對他造成的傷害已經消失了，不過他似乎在休息，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一下子就找到最終魔王的巢穴嗎……」黃俊傑道。

「還有一件特別的事：我們發現仇柏希周圍都是食物和連弩，成堆成堆放在化學教室的每張桌子上。」妹妹道，「從那些東西的數目看來，讓六樓的老師每人配一把連弩、東西吃上一整個月也不成問題。」

「他到底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多食物啊……」我喃喃道。

「不論如何，只要我們捉他來拷問，一切謎團都可以弄清楚了。」阿源道，「對了，你們說雜物房的門已經打開了，那你們有進去看過嗎？」

「沒有……我們怕進去以後就出不來，所以就先回來這裡了。」我邊說邊回想在那邊看到的東西，「對了！」我突然想起非常關鍵的一點，拍著腿大叫。

「別這麼大聲，我們還在那些老師的巡邏路線上！」妹妹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尷尬地笑著。

「我想起來了，在靠近那個地方時，我看到裡頭有非常濃密的煙霧。」我道，「形容起來……不，就是那些灰霧！我們找對地方了！最後的地點就是在雜物房裡！」

大家聽了不禁高興起來。

「我們出發吧，就往那個地方前進。」阿源道，「很快就可以知道，那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了。」

我們一行六人，躲過那些行屍走肉般的老師的巡邏，來到了雜物房前。

「好吧，我們誰先進去──」我話才說到一半，黃俊傑就一馬當先地跑了進去。

「你這個問題是多餘的。」阿源笑了笑，也走了進去，接著是其他的人。

我嘆了口氣，也跟著走進了雜物房，並在進去後把門關上，以確保不會有人起疑。

就像字面上的意思，雜物房的確是一間雜物房，大小和校工宿舍的機房差不多，不過這裡擺放了更多無用的東西，所以身在這裡的感覺比機房還要狹窄得多。

又是狹窄！怎麼在每個異界，都非得用上這個詞？

「好吧，至少能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阿源指著雜物房一角，有條通往不知名地方的小樓梯，「這就是平面圖上指的，那條通往八樓的樓梯了。」

這次我們連想也沒想，就一個接一個地走上那條樓梯。

93

上到八樓後，眼前看到的是一大塊尚未建造完成的空地，以及不同於以往的白霧，應該是到過三個異界中，最為阻礙視線的大片灰霧。

八樓的整體構造和六樓以下的樓層沒有太大分別，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地方連一間教室也沒有，也沒有任何牆壁分隔每個地方。就連腳下的地面，都還沒鋪好地板，彷彿處於施工中的狀態。

「這地方……真有趣。」我想了很久，才從口中吐出我認為最適合形容它的詞。

「一點也不有趣。」沒想到，其他人很快地否決了我的話。

「這就是八樓了嗎？這就是我們一直想來的地方嗎？」阿源道，「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地方有點讓我失望了。」

「我想，應該還有些什麼……」謝梓靈說完，指向了學校平常設有側面樓梯的位置，「如果我們到那邊去……」

我們聽了，紛紛靠近那個方向。

「真的……還有樓梯。」我們呆呆看著那一條通往不知名方向的樓梯。

「這……不可能。」我搖頭，「從外面看這間學校，的確有存在著八樓的可能性，因為七樓看起來比其他的樓層高一點……但是，最多也只能多隱藏一層而已。」

「你要知道，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完全無法用常理來解釋。」妹妹道。

「上去看看吧，反正這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阿源道。

我回頭看看我們身處的樓層，的確，整個空間除了一個數目字「8」代表我們正在八樓之外，根本沒有其他東西存在。

於是，我們聽從阿源的提議，沿著那條樓梯走到上面。

「好吧，九樓，我們來了。」在上樓梯的過程中，我說道。

「不是九樓。」第一個走到上面一層的阿源道，「是Ｒ樓，歡迎來到Ｒ樓。」

「什麼？」一時之間，我還不太明白阿源到底想說什麼。

和下面的八樓一樣，九樓也是空無一物的地方，唯一的分別，就是那個刻在牆上的英文字。

「Ｒ」。

「這個字……讓我有種很不祥的感覺。」潘菁妍道，「這邊還有樓梯……我們還要上去嗎？」

「上去！當然要上去！」黃俊傑興奮道，「這是揭發我們學校最高機密的時刻！表面上看起來只有七層樓的學校，竟然有這麼多尚未建設的樓層！到底學校有著什麼樣的陰謀呢？」

「２Ｒ」。

這是我們沿著Ｒ樓上去時看到的景象。

「好吧，我想我知道我們學校的機密了。」我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學校的機密，就是這裡有很多地方還沒建設好，事實上只是一個半完成品。」

「那還真是驚天動地的機密啊。」身後的妹妹以平板無起伏的聲音說。

「喂，不是吧，還有？」阿源望向空間盡頭，一模一樣的樓梯，設置在一模一樣的位置上。

「３Ｒ」。

這是我們上去以後，到達樓層的標示。

「老實說，為什麼不用九樓、十樓、十一樓這種方便易記的樓層呢？」我自顧自地抱怨起來，「弄得好像那些想考驗我們理解能力的商場，什麼ＵＬ、ＢＬ、ＧＧ……」

「Ｒ的意思……難道是指──」妹妹頓了頓，才把話說下去，「Repeat嗎？」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是簡單易懂啊。」我道。

「繼續向上爬吧，我就不相信這鬼東西沒有盡頭！」黃俊傑賭氣般大叫，第一個跑上了樓梯，我們嘆了一口氣，也跟著繼續往上走。

「３Ｒ^2」。

「我們終於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我握拳大叫，「我們成功地讓數字增加了一個次方！」

「哈，突然很有學校的感覺了。」阿源冷笑道，「哪時把一元二次方程式也列出來？」

「往上走，數字就會增加……就是這個異界的特性嗎？」謝梓靈分析著，「但還沒有找到它的規律……我們繼續向上走，如何？」

「走吧。」黃俊傑仍然是帶頭的人，不過看他的表情，那種一鼓作氣衝到底的氣勢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次，當我們抵達下一個樓層時，原本寫著樓層數字的地方，卻被一堆紅色顏料弄得無法辨認。

「當我們說要找規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了。」我道，「難道這個地方聽得懂我們的對話嗎？」

94

「這樣也好，我可以跟它說說話。」黃俊傑說完，走到通往上層的樓梯大叫，「請製造一條能讓我們回到現實世界的樓梯，拜託！」

「如果這樣就能夠回去的話，一定很有戲劇性。」我做出評價，「『於是，亦穎常一行人打開了回到現實世界的通道，過著幸福愉快的生活。』像這樣。」

「別跟著黃俊傑瘋，我們快點繼續搜索吧。」妹妹拉了拉我的衣袖，一行人再次往上層移動。

「∞」。

「無限……這就是你給我們的答案了嗎？」黃俊傑無力地坐在地上。「怎麼辦？根本就不會有盡頭，不如我們回去吧？」

「最有幹勁的人，這種時候竟然說出這種打擊全隊士氣的話！」我道。

「哼，我也不是什麼情報都能蒐集，像這種根本沒有盡頭的地方，只會減少我在別處搜索的時間而已。」黃俊傑道，「有時候，也需要學著放棄啊。」

「我覺得你今天就這句話最中聽。」阿源點點頭，「簡單地說，這個異界的特性就是一個無限迴圈的空間而已，我們還是回到雜物房，想想該怎麼捉住仇柏希比較好。」

「那我們回去吧。」取得大多數人的同意後，我們便轉頭朝原本的出發點往下走。

怎知道，事情卻朝我們完全意想不到的情況發展。

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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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推薦序

全新的表達方式

「網絡」成為人類生活的重要內容的同時，衍生了網絡文學，這是全新的文學形式，標志著全新文學時代的開始。活躍在這全新領域中的作者，絕大多數是年輕人。百無禁忌，開始寫作時還是少年，在網絡小說領域中，昂然起立。他的作品想像力奇麗，跳躍，滿是年輕人的活潑，洋溢青春期的熱情。近作《走不出的學校》更達到了一個新的可讀性高度，十分難得。

百無禁忌的作品蘊有隱喻性，本書的故事是說一群找不到出路（真的找不到出路）的學生，總覺得找不到出路的何止是他們：整個人類的出路又在哪裡？

好的小說，總能使讀者浮想聯翩的。



倪匡 二○一四、八、八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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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那傢伙說，如果沒有寫後記的話，就不會買我的實體書。

這樣，也就只能勉為其難地寫了。

各位好，我是百無禁忌，《走不出的學校》的作者。

原本是想談談故事靈感來源的，但是一打出來就會嚴重劇透了，只能放到下集再說。

那麼，該說些什麼才好呢。

你們先看看這本書的封面吧，這可是由一位非常厲害的人畫的封面哦。

陳某，《火鳳燎原》的作者，雖然以他的人氣，應該不用由我來說了，但我還是想在這裡呼籲一下：去買這本漫畫吧，這是一本非常好看的漫畫。

封面上畫的都是書中的一些主要角色，不知道你們認出了多少個？

還有另一半的人都躲在下集的封面，如果你兩本都買了，試試看把它們靠在一起吧。

對了，剛剛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這個故事和我其他的故事，都有相連之處。

不，倒不如說，這從頭到尾都是同一個故事──我說的是《劍與魔法》系列，它們和這個故事，都是建基於同一個世界觀。

除了《劍與魔法》系列以外，還有《螺旋路》、《全世界的人都消失了，就剩我一個人》，這兩個規模相對較小的故事，也是這個世界的成員之一。

如果有看過的話，應該可以看出它們之間的關係才是。

如果沒有看過，可以到一個叫「紙言」的網站去看──當然，有看過會比較有趣，沒看過也無關痛癢。

提一件為此而沾沾自喜的事情。

我從一月一日開始寫這部故事，直至二月十日結束──四十一天的時間，可說是突破了我的速度紀錄。

全書二十二萬字，也就是說，平均每天要寫五千多字才行。

到了後期，每天十二小時待在電腦前不斷打字，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也不只一次看到螢幕出現搖晃的現象，我相信搖晃的是我的視野，而不是螢幕本身。

但我還是非常高興的。

最主要的，是因為有一大群在網站上追看這個故事的網友們。

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說，這個故事的連載速度變得這麼快，絕對是因為有你們在的原因，如果你曾經在網上看過這個故事，請容許我在這裡跟你道謝。

不厭其煩地還要說，要道謝的，還有買了這本書的你。

不論你是基於什麼原因買了這本書，對我來說都是一份支持，這話聽起來雖然老土，但我還是希望在這裡多說一遍，謝謝你讓我多了一份活下去的資本。

因為，只有活著才能有DPS。

百無禁忌　二○一四、三、十一 香港

後記

那傢伙說，如果沒有寫後記的話，就不會買我的實體書。

這樣，也就只能勉為其難地寫了。

各位好，我是百無禁忌，《走不出的學校》的作者。

原本是想談談故事靈感來源的，但是一打出來就會嚴重劇透了，只能放到下集再說。

那麼，該說些什麼才好呢。

你們先看看這本書的封面吧，這可是由一位非常厲害的人畫的封面哦。

陳某，《火鳳燎原》的作者，雖然以他的人氣，應該不用由我來說了，但我還是想在這裡呼籲一下：去買這本漫畫吧，這是一本非常好看的漫畫。

封面上畫的都是書中的一些主要角色，不知道你們認出了多少個？

還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