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VS巫師‧驚險恐怖的祕境探險
深山裡魑魅魍魎層出不窮,怪事連連發生!寄於死人體內的蜈蚣,以人類當化肥的蛇鬼藤,生活了數百年的雞冠蛇,到底是妖精還是鬼怪?
路邊的老樹埋葬著一具綠毛殭,是蔭屍還是養屍?洞裡有個墓穴,一旦進入立即掉了魂,是機關,是風水,抑或鬼怪作祟?
傳說神奇的茅山術能破除這些孽障,茅山道術、巫術、養蠱術何者技高一籌?
本書特色
打鬼治鬼有一套
每個村莊都有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天葬崗就是那巴村的禁語!傳說,那裡鬧妖怪,若有人誤闖,沒一個能倖免。
毛戲水,現代知青,生逢破除迷信,打擊牛鬼蛇神的年代,本身卻有個極為尷尬的身世,祖父正是茅山門派的傳人。
從小,毛戲水沒少聽那些神神叨叨的故事,但從未放在心上,誰知在這充滿迷團的深山裡,竟見識到大千世界的千奇百怪,鬼魅、精怪和人確實同處於一個空間!
《末代天師》裡有最基礎的知識,不必拜師學藝,治鬼術人人信手拈來;還有茅山術、棺山指迷術、十六字陰陽風水祕術等各種精采絕學全都呈現面前。
驚悚刺激的冒險歷程
◢ 什麼樣的妖怪會讓人不住扭動,就像蛇一樣頻吐舌頭?
◢ 什麼樣的妖怪周身會散發怨氣,使人吸入後在短暫的時間內死去?
◢ 為什麼殭屍會爬著前進?
◢ 人只有三魂七魄,山魈卻擁有千魂,這隱藏在山中的大鬼,究竟有多厲害?
◢ 比摸金校尉技高一籌的觀山太保又有何種能耐?當茅山道術碰上觀山指迷術會產生怎麼樣的火花?
◢ 宛如一本靈異圖鑑,最耳熟能詳的妖怪,最熟悉的道術,最詭譎的陣局,交織出一場接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鬥,全在《末代天師》一書當中。
作者簡介:
趙公明,金牛座自由作家,祖籍浙江,現居浙江省寧波市慈溪市,愛好閱讀,尤喜傳統懸疑驚悚類作品,祖上是當地有名風水師,對於茅山術法頗有涉獵,相關知識盡在驚悚刺激的情節中精采呈現。著有《茅山傳人》《靈異特偵組》……等書。
各界推薦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
編輯室推薦
《末代天師》的故事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落─那巴村開始。坐落在深山裡的村子,除了樸實的居民外,還有神通廣大的巫師、觀山太保。正與邪、人與妖、陰與陽在深山絕境裡展開鬥智鬥勇的生死殊戰。作者趙公明以酣暢的筆墨,勾勒出妖鬼生動的形象,精采事件接連發生,步步驚魂,讓人嘆為觀止。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編輯室推薦
《末代天師》的故事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落─那巴村開始。坐落在深山裡的村子,除了樸實的居民外,還有神通廣大的巫師、觀山太保。正與邪、人與妖、陰與陽在深山絕境裡展開鬥智鬥勇的生死殊戰。作者趙公明以酣暢的筆墨,勾勒出妖鬼生動的形象,精采事件接連發生,步步驚魂,讓人嘆為觀止。
章節試閱
第二十四章 山魈
正值晚上,月光又被烏雲遮蔽,兩團綠光升騰而起,根本無法判斷是什麼東西。此刻,我的道行還不足以打開慧眼,只能借助性質屬陰的柳葉。
摘了一片柳葉放在眉間,我將注意力集中在慧眼所在的位置。慢慢的,眉間傳來絲絲涼意,應該是身體自動吸收柳葉蘊含的陰寒之氣所致。
感覺差不多了,扔掉柳葉,我睜開眼睛。
四周呈現出一片五顏六色的景象,爺爺曾經說過,慧眼看到的東西並非實物,而是生氣。不用懷疑,這五顏六色的氣團,肯定就是生物的氣息了。
借著生物體內散發出來不同顏色的光暈,我看到春喜身後大約一尺的距離蹲著一隻渾身長毛,周身散發著暗灰氣息的怪物。
我首先想到的是殭屍,不過細細一看,發現它人面長臂,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嘴唇非常厚,完全佔據了鼻子和下巴的部位。
再往下看去,怪物只有一條腿,足有兩個人高,而且腳後跟和腳趾完全顛倒過來。
山魈!這個名詞瞬間在我的腦中閃過。
《山海經•海內經卷》有云:「南方有贛巨人,人面長臂,黑身有毛,反踵,見人笑亦笑,脣蔽其面,因即逃也。」
古書記載得很模糊,沒說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不過茅山術就解釋得非常詳細,甚至還把山魈分門別類。
山魈也叫千魂魈,是山中至陰之處,集眾死者積怨而生的惡鬼,比一般平原地區的怨孽難纏很多。
至於有多難纏,有悟性的人從它的名字就可以聽出來。
惡鬼也有三魂七魄,山魈雖被稱作千魂,卻不是由一千個冤魂彙聚而成,而是形容它的厲害程度是數以千計惡鬼的總和。
山魈伸手想去拍春喜肩膀,但沒等靠近,手裡就冒出絲絲的煙霧。
陰陽兩氣纏鬥是會冒煙的,甚至在嚴重的情況下還會燒起來,幸好我通知得及時,讓春喜咬破舌頭,釋放大量陽氣。
山魈猶豫再三,最後還是作罷。看到這裡,我剛想舒一口氣,不料山魈已經把目光對準了我,還衝我詭異一笑。
我知道意思,對我笑,就表示它已經把苗頭對準了我。
還能怎麼辦?眼見山魈衝我奔來,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山魈是陰物,即便體型巨大,奔跑時也不會讓大地顫動,但那一團巨大的陰氣,已經足夠證明它的兇惡。
感受到後面鋪天蓋地的陰氣,我完全不敢想像被它追上,會是什麼下場。
「阿水?」身後傳來春喜疑惑地喊聲。
我回頭一看,發現春喜追了過來,連忙對他說:「你往反方向跑,別跟過來。」
「怎麼了?」他繼續問。
「別問了,剛才跟在你身後的東西此刻正在追我,你別跟著我就對了。」
話音落下,春喜便再沒有說話,我回頭一看,身後哪裡還有他半個人影。
春喜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於此同時,我發現四周突然又變得一片漆黑,就如同一個黑洞,把所有物質都吞噬殆盡。
「慧眼被破了?」我想道。
我的慧眼還不太成熟,遇到過大的陰氣或者陽氣會被強制關閉。就比如直視太陽,會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可讓我想不通的是,慧眼被強制關閉也就罷,為什麼聽不到腳步聲了?難道是……
人一旦被巨大的陰氣衝擊,就會不自覺地暫時關閉六感,然後產生幻覺,如果不出意外,此刻我必定是處於幻覺之中。
在目不能視,耳不能聽的狀態下,我就如一個瞎子聾子,只能選擇停下腳步,不然很有可能在奔跑的途中撞到大樹。
怎麼辦呢?我狠了狠心想要咬破舌尖,不過舊傷還未好,猶豫了一下,又發現身體不能動了。
除了大腦還能思考之外,其他地方彷彿已經不屬於我了一般,甚至,我都感覺不到軀體的存在。突然,一隻大手往我肩膀上一拍,我心裡一驚,暗說:不好,著道了!
當下便不在猶豫,趁著意識還清醒,連忙咬破舌頭,心裡苦笑:舌頭啊舌頭,你可千萬別怨我。人家的舌頭是用來品嘗美食的,而你跟了我,三天兩天就是被我虐待的,實在是對不住啊。
當我跟自己的舌頭懺悔之時,身體逐漸恢復了知覺,轉身一看身後,好懸沒把我給氣死,只見春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而剛才拍我肩膀的,除了他還會是誰?
「你……」我是又驚又氣,一下把話噎在喉嚨裡。
要知道拍我肩膀的是他,我剛才就犯不著咬自己舌頭了。
「你什麼時候追上我的?我不是讓你別跟著我嗎?」我看了看四周,驚疑未定地問道。
「你在說什麼?」春喜的表情比我更加疑惑,「你剛才有說過什麼話嗎?還有,你一直在原地沒動啊?」
我的腦袋此刻有些亂了套,我剛才跑得幾乎快要斷氣,然後喊得嗓子都快啞了,可是在春喜的嘴裡,怎麼變成我什麼都沒做了?
春喜指了指周圍,對我說道:「你看四周,還是老樣子。」
我順著他的話頭往四周看了看,確實都是老樣子,是在我看到山魈出來之前的景象。此時四周也並不像剛才那樣一片漆黑,天上的月亮已經從烏雲蔽月中重見天日,只是有點隱隱地泛著紅色。
「怎麼回事?難道一切都是幻覺?那麼為什麼我會出現幻覺?」我在心裡捫心自問,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驚險的場面就彷彿鏡花水月一般,是那麼的不真實。因為月亮已經撥開雲霧見青天,所以四周的景象稍微能夠看到一點,我為了驗證春喜的話,一邊提防著暗中那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山魈,另一方面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當我來到一株大樹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樹下竟然躺著一個人,此人沒穿衣服,看體型應該是一個女人。
因為天色有點昏暗,所以我並不能看清地下那人的摸樣,不過等我蹲下身子想要把她叫醒的時候,駭然地發現此人肢體殘缺,仔細看去,竟然就是我們最先遇到的那個被綁在樹上成為那些男人們晚餐的女子!
她怎麼會在這裡?我馬上叫來春喜。他跟我一樣也是面露駭然之色。
在甩掉了那些個吃人的傢伙之後,我們便馬不停蹄地向山下行去,照理說這個女人的屍體應該是被我們甩在了身後才對。
我跟秦奮分析了一會,目前這種情況大概有兩種可能。一,有人把這具女屍背到了這裡,二,我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這裡!
這兩種情況對我們來說都不是非常的好,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麼是誰把她一路背來這裡?那個潛行者顯然是一路跟著我們,他有什麼目的?
往深處想,也有可能是這女屍跟著我們。想到這裡我心裡開始搖頭,女屍肢體不全即便是挺屍也不可能跟得這麼緊,再者說這女屍要是活了,那得多嚇人啊。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就麼就更加對我們不利了。
那只襲擊春喜的怪物就在附近,如果我們剛才一直在原地打轉,那麼肯定會被它察覺我們的蹤跡。而且話說回來,我們明明是一路向前,可是為什麼還是在原地呢?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蹦躂出三個可怕的字眼:鬼打牆!
第二十五章 神秘人
所謂鬼打牆,就是夜晚或郊外,會在一個圈子裡走不出去,這種現象首先是真實存在的,因為有很多人都經歷過。
比較科學的解釋是人雙腿的長度和力量會有細微的差別,而此時眼睛和大腦在黑暗的環境中失去對方向的定位和修正,所以在不知不覺中就會走成一個大圈。
不光是人,許多動物也有這種現象。
可這種類似於鬼打牆的現象只有達成幾個條件才能出現,一是在黑暗的環境中,大腦和眼睛失去對方向的定位和修正作用;第二是要在空曠的環境中。
因為只有在沒有遮擋物的前提下,人走路時才會不自覺的形成一個大圈子。可是此刻,四周到處都是樹木荊棘等阻擋物,我跟春喜是不太可能僅僅憑藉著自我本能地在繞圈子,所以當下只剩下兩個理由能夠解釋我們此刻碰到鬼打牆的原因。
一是被鬼遮掩,二是這些樹木可能是自然成型,也可能是人為的擺了一個陣法!當然,最壞結果有可能是兩者共存。
我在腦中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思緒:春喜說我在原地沒有動過,則說明我的大腦被強大的陰氣干擾了,所以才會產生了幻覺。可是我既然開了慧眼,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明我剛才看到的山魈必然是真的。
因為陰氣雖然可以使人產生幻覺,但慧眼是陰氣的剋星,所以斷然不可能左右我從慧眼中看到的事物。
想到這裡,我稍微有一些明白過來。總之一句話,山魈是真實存在的。
至於慧眼會突然關閉,合理的解釋便是我回頭時,人身三盞明燈熄滅了一盞,導致那冤孽對我有機可趁。之後我便完全陷入了它的掌控之中。
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非但沒有覺得輕鬆,反而將神經繃得緊緊的,因為那山魈必然還隱藏在我們四周。
「春喜。」我對著身旁的春喜小聲的叫了一聲。
「我在,怎了?」春喜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小心,襲擊你的那怪物可能就在我們附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也沒有什麼底氣,因為四周實在是太過平靜,只有地上躺著地那具殘肢女屍與此刻的氛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雖然對於我的話春喜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看到他的嘴角溢出的一絲鮮血,除了山魈出現之後的那段時間之外,其他的都是真實的。
我跟春喜一前一後的警示著,而後我突然想到一點,暗罵自己實在太過糊塗。那山魈根本沒有實體,它是惡鬼,是沒有肉體的。
敵在暗我在明,現在怎麼辦?難道再開一次慧眼嗎?
不行,我的道行還不到家,如果在短時間內頻繁的開啟慧眼,可能會對其造成負面影響,甚至以後開啟慧眼都會有阻礙。這在茅山歷代典故中也不是沒有記載過。
而且因為剛才開了一次慧眼的緣故,我的眉間傳來一股很酸的感覺。
這時春喜背起獵槍,我問他想要幹什麼,他說爬到樹上看看。
我攔住他說:「算了,你看不到它。」我的意思是讓他別亂費心思了。
「如果你所說的那襲擊我的怪物就隱藏在我附近,那麼上次我又是怎麼看到它的?」春喜反問了我一句。
這一下反倒是把我問住了。
「對啊,當時你是怎麼看到它的?」我問道。
難道使春喜受傷的那東西真的只是普通的野獸嗎?
「嗯……」春喜思考了一會,回想道:「當時因為天太黑,我的肉眼根本發揮不了作用,所以只有憑藉聽覺來捕風捉影地打倒了兩個人,之後耳邊響起了一連串奇怪的風聲,與此同時我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大力,直接把我煽了出去。這股力量非常的大,我當時的感覺就是五臟六腑都錯了位。在空中飛了有十多米,我才撞到了一棵小樹,停了下來,而我的手也正是被那棵斷了的樹給刺傷的。之後,我看到了一個龐大的黑影沖入人群中,四周此起彼伏地響起了一連串淒慘的叫聲。」
「這麼說來,你也沒有看清那個怪物的樣子了?」聽完春喜的話,我說道。人在一些特定的場合,是能夠無意間看到陰物的。
春喜說他是在摔倒的時候看到那黑影的,也就是當時的姿勢起到了關鍵的因素。
想到這裡,我走到一棵大樹旁,面朝大樹彎下腰,透過胯下向後方後去。
人一旦頭朝下,身體內的陰陽之氣即會發生顛倒,有時候是可以看到一些道行較淺的陰物的。不過對於千魂魈,我並沒有抱太多的希望。
果然,後方除了能夠看到春喜的身影之外空空如也,月亮也恢復了往常那般皎潔,使我憑藉過人的眼力能夠模糊的看清四周的環境。
正要遺憾地站起身子,耳邊卻突然傳來腳步聲。
「噠噠噠噠……」寂靜的夜色下,這股聲音非常的突兀和沉悶,就彷彿那腳步是踏在心口而不是踏在地上。
循著聲音的發源地看去,我發現了一個人的身影。然後直起身子轉身再次看去,身影不再。
「是鬼嗎?」我這麼想著,於是剛想彎下腰再仔細看看的時候,身旁毫無預兆的傳來一個聲音:「嗨!」
我連忙雙腿用力,整個人像是彈簧一般彈向遠處。
「誰?」我問道。
「別那麼緊張,我只是路過這裡而已。」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這是我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感覺。
往四周一看,卻並沒有發現哪裡有人。
「我在這裡。」聲音落下,只見樹上跳下一個人來,穩穩當當的落地。
我心裡暗驚,這個人正是剛才我從胯下看到的那位,只不過他為什麼能夠在短短的幾秒鐘,從五米開外的地方瞬間就跳到了我身旁的這棵大樹上,而且還是在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
我連忙退到了春喜的身旁,做出一副如臨大敵狀。
「他是什麼時候跳到樹上去的?」我壓低聲音問春喜。
「我也沒看清楚。」春喜的回答讓我額頭泌出了一滴冷汗。
在一個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下,我跟春喜剛剛經歷過一場緊張的追逐戰,一直在提防著暗中有可能存在的山魈。這時跑出來一個身手不凡的神秘人,說他只是一個恰巧路過的人,怎能不讓我們懷疑?
「怎麼這裡剛剛經歷過一場殺戮嗎?」神秘人問道。
神秘人身穿一件陳舊的大斗篷,頭上纏著一條嶄新的繃帶,從臉型判斷,並非臃腫之人。一個不算臃腫之人穿著大斗篷,很可能身上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物。
疑點二,頭上的繃帶是新的,說明他可能是剛剛受傷。如果這身打扮只是他的愛好的話,那麼也足以說明他經常會換繃帶,所以繃帶下隱藏著什麼,也同樣非常可疑。
疑點三,這傢伙的視力非常好。雖然夜色因為月亮的緣故稍微明亮了一點,但是對於正常人而言,還是漆黑一片。起碼憑春喜的視力就看得不是很清楚。而他能夠看出周圍有多具屍體,這怎能不讓我留意?
疑點四,他的聲音略帶滄桑,再配合其佝僂的身軀,我猜測他的年齡應該在四○歲到六○歲之間。
黑夜,老頭,古怪裝扮,不合時宜的出場方式,過人的身手與視力。
總結:眼前這人全身都充斥著一團迷霧。
我有點佩服自己的分析能力,不過話說回來,我雖然才二十出頭,但在這半年來的生活,著實讓我成熟了不少。可能這一切跟生活的環境有關吧?因為半年來,村民們一有怪事發生都會來找我,讓我逐漸養成了這種獨挑大樑的作風。
看我們並沒有回答他,那神秘人從身後抽出一個奇怪的東西:「這裡周邊流傳的死人事件,難道是你們做的嗎?」
我跟春喜兩人連忙解釋,春喜倒沒什麼,但我被冤枉就表現的非常不服,用了一種隱晦的方式罵道:「你別孕婦生孩子好嗎?」
「哦?難道你敢說這些人不是你們殺的嗎?」
我連忙反駁道:「當然不是,我們也是受害者,在被我們發現了他們吃人的現象之後,這幾個人想殺我們滅口,我們完全是處於正當防衛才把他們打倒。」我解釋道。
「你是說僅憑你們兩人,就把這些人打倒了?」神秘人的語氣開始認真起來,最重要的是,我還從中聽出了一點警惕的味道,之前的事情他可能毫不知情,或許真如他所說,是恰巧路過這裡。
「不……」春喜剛想說實話,便被我打斷道,「這些人也不怎麼樣啊,雖然都有槍,但是叢林作戰能力實在是太差了。」說完,我掄了掄胳膊,從腰間抽出一把生鏽的匕首,在指尖嫺熟的玩了個花樣:「怎麼,你想跟我們過不去嗎?」
「呵呵,怎麼會。」神秘人的語氣變得友善了許多,「我說了我只不過是路過的而已,你們的事情我根本不想插手。」
「那你走吧。」我下了逐客令,那人哈哈一笑,便轉身邁步離去。
「等等。」我突然叫住了他,「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荒山野林中遊蕩,你還真是毫不畏懼啊。」
「你們也不簡單啊。」說罷,那人吹了聲口哨,脈動步子繼續向前走去,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彼此彼此。」我對著走遠了的神秘人說道。
待他走後,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如果剛才開戰,我跟春喜兩人聯手估計都討不了好處,幸虧我的一番言語把他給唬住了。
這時,我聽見耳邊響起蚊蟲的嗡嗡聲,最後停留在我的耳朵內,我當即一拍,就把那蟲子給拍死了。拿到眼前一看,差點沒把我噁心死,只見手上黏著一隻我叫不出名字的會發出幽幽綠光的蟲子。
這蟲子大小約莫指甲蓋一樣,三隻眼睛,兩張嘴巴,八隻腳。腳上還長有附腳,就跟樹枝差不多,不同的是,它的那些腳還在動彈著,並沒有被我的一拍而瞬間死亡。
看來這種蟲子的生命力非常頑強。我推測道,與此同時我感到一陣噁心,連忙甩掉了這只怪異的爬蟲。
我並沒有在意這類蟲子,可能是廣西一帶特有的昆蟲吧。
「哎呦。」這時一旁的春喜痛叫了一聲。
我問他:「怎麼了?」
春喜搖了搖頭說:「沒事,可能被蟲子咬了。」
我看了一下春喜被咬的地方,稍微有點紅腫,應該沒什麼大礙。
「剛才那人來者不善啊。」我們一邊走,一邊說道。
「此人身手很高,我們兩人都不是對手。」一路上許久沒說話的春喜說道。
我點了點頭:「跟年輕時的耆老比怎麼樣?」
「只高不低吧,先不說速度,起碼師父不可能一下就能垂直起跳一米五以上。」
「對了小春,你垂直起跳是多高?」我問道,雖然垂直起跳的高度不能說明雙方實力的高低,但卻可以說明一點,那傢伙的身體素質比我們好,那麼如果開戰,在雙方實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他的贏面無疑會大很多。
「一米一吧。」春喜回答道。
「哦。」我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心想,跟春喜還是比不了啊。因為我的垂直起跳,最高的一次才大約九十五公分左右,順帶提一下,秦奮因為體格原因,只能跳起三十五公分,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力量大。
神秘人的介入使我們緊張,他走了之後,我們的心神在無意中放鬆了下來,可正是在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之間,我感到全身一震,彷彿身體被一股巨大的電流從頭到腳過了一遍,當那股電流從頭頂出去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也被拉了出去。
艱難的轉頭看了一眼春喜,發現他跟我的遭遇基本相同。
不好,被那山魈有機可趁了!
第二十四章 山魈
正值晚上,月光又被烏雲遮蔽,兩團綠光升騰而起,根本無法判斷是什麼東西。此刻,我的道行還不足以打開慧眼,只能借助性質屬陰的柳葉。
摘了一片柳葉放在眉間,我將注意力集中在慧眼所在的位置。慢慢的,眉間傳來絲絲涼意,應該是身體自動吸收柳葉蘊含的陰寒之氣所致。
感覺差不多了,扔掉柳葉,我睜開眼睛。
四周呈現出一片五顏六色的景象,爺爺曾經說過,慧眼看到的東西並非實物,而是生氣。不用懷疑,這五顏六色的氣團,肯定就是生物的氣息了。
借著生物體內散發出來不同顏色的光暈,我看到春喜身後大約一尺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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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普天出版日期:2015-02-10ISBN/ISSN:9789863890249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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