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麻最新種田代表作
是正是偏,又什麼重要?情定時刻,只在交心。
天作良緣,歷經磨難,相愛的人實難分開。太后即便再作小人,性子剛硬的曜靈和岑殷也不肯白白受辱。
蘭麝之香,滿懷芬馥,岑殷吻得忘情,愈發難捨難依,恍惚間覺得自己好似陷入一片四月的花海,溫柔軟香,芬芳襲人。
形勢突變,風雲驟動。
血胎一般的日頭已走到頭頂,卻沒帶來半絲暖意,一陣北風吹過,門口龍鳳紋撒金軟簾微微顫動,太后恍惚間覺得,自己面前這個男子,面目陌生的叫她覺得可怕。風氣森森,太后的手涼颯起來,她的心落到了谷底,沒著沒落。
突然間如刀剜肝膽、劍銼身心相似,太后不敢相信,眼前這就是自己的兒子?處心積慮,只為讓自己陷入如斯境地?
黑紗終於將要揭開,真相隱隱可見,只是枯如白骨,森森然讓人不敢接近。
作者簡介:
米可麻
起點新銳作者,多年書蟲,後改讀為寫,古言為主。筆下如卷千萬言,為我點澤為我書。天地間唯情字難解,願以手中筆墨勾畫一二,略慰人心。
★ 佈局沉穩、鋪陳溫順、甜蜜真情
★ 暢銷作品:點妝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安茜娘
曜靈駭然抬頭,岑殷眼中的傷痛,令她心疼。
“那是個吃人的地方。”岑殷淡淡地道:“只可惜,總有看不穿世情的父母,一個一個的,拼了命也要送女兒進去。”
曜靈想起張家二小姐,由不得點了點頭。
“這摺子能有多大效用?”曜靈問岑殷道。
岑殷請她坐下說話,然後自己也坐于對面,方道:“有多大效用?那得看太后有多大決心。反正她要辦的事我們已經辦完了,剩下來的,就看她老人家如何了。”
曜靈不覺有些咬牙道:“太后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就算是自己的兒子,想必也一樣不給面子。皇上若還對她有三分顧忌,想必宋全明就保不住小命,若皇上覺得自己已成人不必再聽從他人指令,那麼,宋全明還有些希望。”
岑殷沉默,話都叫曜靈說盡了,他還有什麼好說?不得不服,這丫頭眼光犀利又精准。
曜靈提到太后,心裡的火就有些控制不住:“為什麼皇上還對她言聽計從?按說坐上龍椅也有幾年了,又是太后親生的,什麼學不會?若這皇帝能有太后三分本事,也不至於窩囊到現在。”
岑殷不得不開口了:“皇上不是窩囊,相反,正因是太后親生的,所以才韜光養晦,凡事不顯山露水。”
太后做事,一向用心不露色,除了在陽王一事上有些失態之外,她做皇后,後來更做到現在太后的身份,靠得可不是嘴狠,而是手辣,心狠。
“皇上好歹還有劉相,也算幫了他不少。莊貴妃在宮裡,也惹得太后心堵不已,其實也算本事了。不是我這裡說句無用的話,若不是親生的,皇上只怕早死過幾回了。”岑殷倒出一杯熱茶來,遞到曜靈手裡。
曜靈的手冰冷,一半因溯源積恨一半因心生寒意。好在岑殷及時送上溫熱的茶來,暖了她的手,而他的眼神,更將她的心裡也暖了起來。
“別急,好事不在忙中取。有些事,急是急不來的。”岑殷怎能不知曜靈心思。
“摺子是我寫的,卻還沒完。”岑殷不慌不忙,沉穩地對曜靈道:“何以這事能成?皇帝心中一定生疑。按說證據這樣多,人證也好,物證也好,都不難拿,為什麼到現在才鬧出來?”
曜靈心中思忖,突然明白過來,忍不住脫口而出:“宋全明此時勢壯,一路上來全憑皇上栽培,想必更趁機替皇上扶植嫡系勢力,此時將其一舉動拿下,也好將其朋黨權系一併剷除。皇上身邊可用可信之人,必有大耗。”
岑殷苦笑點頭道:“太后下手的時機,可謂准狠。六部有不少新近提拔上來的,張大人這樣的人物。本是新貴,現在,只怕要成舊寵了。”
曜靈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竟成了太后的幫兇,心裡便一陣噁心。
岑殷自然看得出來,立刻出言安慰:“所以我才說只寫了一半,皇上豈能不知這事乃太后所為,旁人哪有那個本事。明眼人一看就知的事,皇上不會不知道。所以……”
曜靈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閃出希望之光來:“所以,二爺要借機諫言於皇上,如何對付太后嗎?”
岑殷不覺失笑,看向曜靈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憐愛,到底還是孩子,眼光雖准,卻是心火太旺,遇事毛糙。
“太后也是要看摺子的,這種事能瞞得住她老人家?”岑殷的話,立刻叫曜靈低了頭下去。
明顯看出了曜靈的失望,岑殷頓了一頓,溫柔地又開了口:“我也不是不提,不過得看怎麼說了。”
曜靈大喜,再度抬起頭來,眼中青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怎麼說?”
岑殷微笑起來:“皇上目前最關心的是,怎麼再找出個如宋全明這樣的人來。禦史的位置非同小可,替皇上巡視四方,必要時一言九鼎。若換了太后的人來,皇上只怕再也聽不見外頭的真實聲音了。”
曜靈眼中光芒越來越亮:“二爺有中意的人選了嗎?”
岑殷微微頷首道:“確實有一個,翰林院的學士。我與他相識多年,為人剛正不阿,因此不受重用。不過最重要的倒不是此人清正,而是他不偏不倚,不入黨不結派,這在當今朝中,實屬難得。”
曜靈明白了:“既不是劉相之人,也不是鄭相之人,太后不好說什麼,皇上也不會覺得吃虧。”
這回輪到岑殷眼中閃光了:“對!”他輕輕擊掌,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我將此人提請於皇上過目,皇上必感念我沒有趁機為太后塞人,太后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皇上還坐在龍椅上,不能一棒子打到底,面子上過不去。聽說皇上最近已有經月沒去太后宮裡請安了,鬧得太僵,傳出去也不好聽。”
曜靈略覺滿意,貓眼在臉上彎成兩道小月亮,岑殷看著她,也不覺笑了。
“二爺還坐著幹什麼?”曜靈笑著從凳子上起來,走到書案邊拈起墨來:“這就將摺子寫完了不好嗎?”
岑殷再度微笑起來,妳倒心急。
於是岑殷起身走到書案邊,輕出一指,點著曜靈的小鼻子笑道:“妳可說真了,若妳不磨,我是斷然不寫的。”
曜靈露出糯米小牙,俏皮地一笑道:“那是自然。”
當下曜靈在旁磨墨,岑殷執筆,摺子便頃刻而就。
“這下好了,皇上身邊,也算有了二爺的人了。”曜靈見岑殷寫完,伏身下去,輕輕吹著上頭未幹的墨蹟,口中喃喃自語。
岑殷心底突地一抽,看著她道:“有我的人又怎樣?”
曜靈抬起頭來,滿臉都是燦爛的笑:“防患於未然!這話難不成二爺竟沒聽過?”
岑殷心頭鬆快,瞬間也笑了。
曜靈放下墨,拍拍手道:“宋大人什麼時候到?想必這一會兒已在路上了。”
岑殷將摺子收起,口中淡淡道:“申府一早已派人去送信了,快到了吧?”
曜靈點點頭,又想起件事來,再問岑殷道:“客棧裡那神秘人呢?上回說攔下的信,可曾真的攔下?”
岑殷的手頓了一頓,轉過身來,若無其事地回道:“那人已交蘇州知府帶回,因人是在這裡逮到的,交他發落,合乎例律。”
曜靈眉頭挑起,疑惑不解地道:“這是為何?此人明顯是為萬縣令送信,要掩蓋宮中來人刺殺二爺一事,二爺還將他交到知府手裡?這不明擺著是放虎歸山?”
岑殷面色如常,鎮定自若地道:“皇上要殺我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不然怎麼叫宋全明一路相隨呢?這回彈劾宋全明已叫皇上失了面子,且此事不知太后是否知情,若如實捅出來,只怕皇上在太后面前不好交代,因此先放過他,反正咱們心裡有數,往後小心也就是了。”
曜靈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明顯看出來岑殷話中另有內情,可對方不說,她也不逼問。
信任對方,是曜靈剛剛從岑殷身上學到的。默契?嗯,也可以這樣說吧。
“銅錘!”岑殷向外輕喚,銅錘忙進來問有何事吩咐。
“你將這摺子帶出去,交驛站,快馬謹行,務在兩日內送到鄭相府上,請他斟酌上奏。”岑殷將摺子遞了出去,銅錘小心揣進懷裡,正要出去,突然想起一事來,忙又彎腰回道:
“回世子爺,小的才在外頭打聽著,據說宋大人的船已到了縣裡碼頭,昨兒晚上就到了,不過沒人知會咱們。”
果然來了!
岑殷與曜靈相視而笑,曜靈便道:“想必不是萬家就是申府,宋大人必先打探情況去了,也好今兒上門來,與世子陳情。”
岑殷大笑,揮手叫銅錘出去,然後方對曜靈道:“要陳也遲了,摺子送出去就沒有回頭的。”
曜靈此時卻有些擔憂了:“驛站那裡,會不會有麻煩?”
岑殷搖頭,眼中全是自信地道:“不會!摺子走的是兵部驛站,兵部都是我的人,諒他宋全明手還長不到那裡。”
曜靈心頭一松,面上不覺露出玩笑之情:“兵部都是二爺的人?二爺這口氣大了些,若叫皇上聽見了,怕才正有饑荒要打呢!”
岑殷更加大笑:“皇上如何不知?不然為何要趁我出京對我下手?不過父親尚在,他有些忌諱不敢做得太過明顯,不然我有命活到現在?”
曜靈心裡猛地一抽,臉上本有的玩笑之意瞬間如初雪消融殆盡。
岑殷看出她的憂心,忙換了神情,安慰她道:“不用擔心,父親帶兵多年,我雖不如他老人家,也于沙場上征戰過幾場,新老部下自然不少。說兵部都是我的人,確實有所誇張了,其實只在中原這一帶罷了。南邊是甯王的地界,西北則另有他人,我哪裡管得上?皇上雖忌諱於我,到底還要制衡多方力量,且用得著我呢。哪裡就捨得殺了?”
曜靈此時卻不相信他了:“那為何又派侍衛來?神秘人那事,又怎麼說?”
岑殷的臉色驟然變了,飛揚入鬢的劍眉向上猛挑,眼睛不敢看曜靈似的轉了開去,張了張口,終於還是沒能回得上話來。
叫他怎麼說?難不成說,那人來是為了殺她?
第一章 安茜娘
曜靈駭然抬頭,岑殷眼中的傷痛,令她心疼。
“那是個吃人的地方。”岑殷淡淡地道:“只可惜,總有看不穿世情的父母,一個一個的,拼了命也要送女兒進去。”
曜靈想起張家二小姐,由不得點了點頭。
“這摺子能有多大效用?”曜靈問岑殷道。
岑殷請她坐下說話,然後自己也坐于對面,方道:“有多大效用?那得看太后有多大決心。反正她要辦的事我們已經辦完了,剩下來的,就看她老人家如何了。”
曜靈不覺有些咬牙道:“太后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就算是自己的兒子,想必也一樣不給面子。皇上若還對她有三分顧忌,想必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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