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晉江文學城超人氣作者,全新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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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女體驗古代大宅門,出包、出糗、好想逃!
桃花惹了一身,終歸瞅著那個世子還算順眼,謝橋的擇偶條件裡,親戚不行,表哥否決。
鎮南王倒是對自己蠻好,可他是藩王,時刻有生命危險,且府裡妻妾成群,自己一個現代人接受不來,所以王爺否決,剩下的……
謝橋看著這個自小就纏上自己,甩不掉扔不了的世子,如果實在甩不掉要不要約法三章,成親後都得聽我的,不許納妾,不許有通房丫頭,都同意啊,你再想想,如果同意怎麼辦,從了他算了唄……
作者簡介:
欣欣向榮
徹底的熟女,除了旅行不輕易出門的宅女,已有向腐女發展的趨勢,生活極度無聊,閱讀、碼字、聊天看視頻外就是無止境的幻想,幻想自己能穿越,能重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雖然這只是空想,但正在我的書中一一實現著。夢想其實不遠,只要努力,總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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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姐妹相見
謝橋剛要下拜,何玉蘭坐起來,一伸手扶住她的胳膊道:“妳我姐妹,這些虛禮就免了吧。”
拉著謝橋坐在榻上,仔細端詳她半晌道:“這一年多不見,妹妹倒是長大好些了,想舊年我們一起的日子,竟仿佛昨日一般。”說著微微蹙眉輕歎。
謝橋暗暗打量她,見氣色還好,眉間卻仿似積著幾分鬱色,以為她是思念家鄉了,遂寬慰道:“這雲州雖說遠,卻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姐姐呆的久了,便會喜歡這裡了。”
何玉蘭瞧了她兩眼,才略略舒展眉頭道:“我果然不如妹妹,妹妹倒是和以前一樣,到哪裡都能隨遇而安,自在非常。”
一時丫頭上了茶來,兩人仍坐在榻上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兒。不大一會兒工夫,就到了午時,外頭一個體面的婆子進來回說道:“王爺傳下話來說前面今兒有客,便不過來吃了,王妃自己用膳便了,另外交代讓謝姑娘不要見外,既是王妃的妹妹,這裡便是家裡了,定要多住些時日,也好陪著王妃說話解悶。”
玉蘭臉上微微有些黯淡,揮揮手道:“既如此,便不用很折騰,選幾樣清淡可口的菜,擺在這屋裡吧。”
婆子領命下去,不大一會兒工夫,丫頭提著一個偌大描金的食盒子進來,直接把飯菜擺在了榻上的矮腳幾上。
謝橋掃了幾眼,鎮南王倒也有心,只這幾樣卻都是京城極有名頭的菜,謝橋在這裡住了一年多,自然知道在雲州這地方,要做出地道的京城菜有多不容易。
顯然玉蘭的胃口不是很好,只吃了一點點,就放下了筷子,謝橋也只得跟著不吃了。心裡想著:若是這樣過幾日,說不定自己真能減肥了。
飯畢,又說了一會兒話,瞧著玉蘭有些困倦之色,謝橋便告辭出來,由著翠翹引路,去了暫時落腳的地方。
鎮南王府占地頗大,一路行來,觸目所及俱都是不盡的曲廊和庭院深深,竟是比安平王府還大上許多。拐進一彎粉牆,便是一個清幽的小院落,翠翹便道:“這裡是侵香苑,離著王妃的玉蘭軒近便,側面隔著兩個院落就是王爺的書房,所以地方也幽靜。王妃知道姑娘一向喜靜,便特意挑了此處,前二日就趕著收拾出來,以備姑娘住。”
謝橋說了聲有勞姐姐費心了,便四下打量幾眼,倒真是個難得的地方,院子半邊的牆上盤了一架薔薇,如今盛開了一架或紫紅或玉白的薔薇花,窗下植了幾叢芭蕉,羅扇般的蕉葉舒展開來,碧翠似絹,映下一片陰涼,倒讓謝橋不由記起了一首詩:〖HTK〗“骨相玲瓏透八窗,花頭倒插紫荷香。繞身無數羅扇,風不來時也自涼。”〖HT〗
不禁暗暗讚歎,竟真是個別樣幽靜的所在。
翠翹打點的甚為妥當,並無旁的雜人,只配了幾個灑掃、燒水的粗使婆子和小丫頭,房裡面還是謝橋帶過來的巧蘭巧月和張嬤嬤在跟前伺候。
謝橋不禁在心裡暗贊了一番:翠翹,竟是個處處周到的性子。怪不得外祖父給了表姐使喚。
屋裡收拾的也很清雅,淡綠色的帳子,銀紅色的窗紗,映得窗外一叢碧色芭蕉更加婷婷,窗前設了一張紫檀透雕牙條拐紋單翹頭的美人榻。想來若在夏日午後,躺在上頭,映著窗外的一碧芭蕉小憩,該是何等愜意悠閒的享受。
隔扇門內便是精巧的寢室,雖是小住,倒是安排的比府衙自己的臥室還更舒適些。
翠翹告退下去,不大一會兒工夫,便有婆子說奉了翠翹姑娘的話,送了四碟小菜並一罐雞湯銀絲面來,巧月低聲道:“這翠翹倒是個真有心的,知道姑娘午飯沒進多少,特意送了吃食來。”
巧蘭道:“我瞧著表姑娘可還是那時的性子,一絲沒變,也不管別人,只依著自己的喜怒行事,倒是帶累的咱們姑娘跟著她餓肚子,真是的。”
謝橋瞪了她一眼低聲道:“就知道胡說,這是哪裡來的什麼表姑娘。”
謝橋說著輕輕一歎道:“反正咱們先住下,待過兩日,尋個藉口回去便是了,在這裡還是小心言行的好,以免引來麻煩。”
巧蘭也知道輕重忙點點頭。謝橋只吃了半罐雞湯面,便放下了,還剩下許多,讓巧月、巧蘭和張嬤嬤一起分食了,才收拾下去。
首次來,雖說謝橋不慣歇晌,可也著實不敢任意出外走動。只得在書架子上尋了本書,側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書,巧月在裡面收拾帶來使喚的物件,張嬤嬤坐在外頭廊下做針線。
謝橋尤其怕熱,便把月洞窗支了起來,細細清風拂來,倒也分外清涼。巧蘭卻不怕熱,不知從哪裡尋了些柳條枝子來,編了一個小花籃,把那邊架上的薔薇摘了許多放在裡面,引得院子裡幾個不大的小丫頭,圍著她嘰嘰喳喳的。
謝橋不禁莞爾,忽然想起剛才的情景,下面的婆子回話說王爺不過來了,玉蘭的臉色立時就黯淡了下來,眉間的幽怨仿佛深閨中的怨婦一般,不過成婚才一個月,竟已經有了閨怨嘛,那以後豈不更尋不著自在了。
鎮南王那個人,哪裡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呢,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守在深深庭院裡,人生的重心都落在丈夫身上。想著想著,竟有些困上來,遂闔上眼睡著了。
巧月出來就見她臉上蓋著書,呼吸平緩,便上去輕手輕腳地拿開書,果然睡了,輕輕把窗子放下來,出去讓巧蘭她們小點聲,便也坐在廊下與張嬤嬤說閒話。
張嬤嬤一手的好活計,自打她來了,這屋裡大小的針線,倒是讓她做了一大半,巧月、巧蘭都做得少了,如今張嬤嬤手裡,正做的是一件冬天穿的厚衣裳,已然做成了大半,只剩下滾邊的活便成了。
巧月拉著袖子瞧了半晌道:“如今這裡暖和,嬤嬤做這樣厚的衣裳,姑娘哪裡用得著。”
張嬤嬤手裡不停,說道:“這裡縱穿不著,等過了年回京不是正好,我這件做得略大些,到時候姑娘便是長高了,也能穿。”
巧月歎道:“若說這裡雖好,畢竟不如京裡面省心,處處有老太太打點著,姑娘也不用費這些心思,可如今咱們老爺身邊沒個底細的人看顧著,姑娘哪裡放心的下,妳瞧咱們家那兩位姨娘,一個性子雖好,倒是塊木頭一樣,另一個卻又機靈的過了頭,淨耍些小心思。”
張嬤嬤手裡的線用完了,便把針別在前襟,去旁邊針線笸籮裡去尋一樣顏色的線,尋到了,對著廊外的光,穿進針鼻裡才道:“我前日裡聽見老爺身邊的小么說,老爺這兩日總去保和堂尋那位寒大夫,我瞧著莫不是瞧上她了。”
巧月撲哧一聲笑道:“嬤嬤這可是想多了,我聽說是因為賓州那邊今年春起了瘟疫,正該著咱們老爺管這檔子事,想來去尋寒大夫商量個預防治病的法子去了。”
張嬤嬤道:“這寒大夫如今可也不小了吧,怎麼竟是沒說個人家,論說這年齡和模樣都和咱們家老爺匹配的過,只家世不知道如何呢。”
巧月道:“妳莫要小看了人家,人家是鎮南王的師妹,即便沒有家世,也必不會嫁給平常人家的。”
忽聽到隔牆那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叮咚的琴聲,張嬤嬤放下手裡的活計,細細聽了半晌道:“不知是誰,這首落雁平沙彈得真好,靜中有動,頗得意境。”
謝橋醒來的時候已近黃昏,點點芭蕉影落在窗紗上疏影搖曳,竟一時忘了這是哪裡。
巧月聽到動靜進來笑道:“姑娘一貫不喜午憩,今兒換了地方倒是睡得極好。”
巧月扶著她坐起來,讓小丫頭舀了水來梳洗,剛收拾妥貼,翠翹一步邁進來說道:“王妃晚上在園子裡的芷蘭汀擺了席,請姑娘過去赴宴。”
謝橋微微一愣,有幾分遲疑地道:“還有旁的什麼人嗎?”
翠翹道:“還有王爺的側妃周氏,和幾個後院的姬妾。”
謝橋略略聽說過,鎮南王有兩個庶子分別是兩位側妃所出,只不知怎麼才來了一位。
芷蘭汀實際是建在湖邊的一個類似水榭的所在,卻比尋常的水榭大許多,四周籠著如煙的輕紗,遠遠的就看見一片花影燈光下衣香鬢影,甚具美感。
何玉蘭今兒換了一件大紅的衣裳,打扮的很是精緻奢華。頭上挽了一個蝶鬢髻,旁插金玉梅花一支,前面用金絞絲的燈籠簪,兩邊是是西番蓮的悄簪,發股犀玉大簪,後麵點翠卷荷一朵,旁邊點綴翠花,大如手掌,裝綴數顆明珠,襯托的更加有幾分麗色。
可惜即便如此,與側面而坐那個打扮簡單的女子一比,也稍顯平庸了些。
側面嵌理石的玫瑰椅上坐著一位儀態從容的貴婦,年齡看起來該有二十多了,但是容色美麗,保養極好,乍一看上去,竟比玉蘭大不很多,穿著水藍色的襦裙,頭上只別了一支簡單的水晶步搖,竟是更顯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麗。
相比之下,玉蘭今晚上的一身大紅,不免有些過去繁瑣流俗了,謝橋略略環視四周,除了這位側妃,卻還有七八個衣著華麗姿色不凡的女子,立在一邊,想來該是鎮南王有些臉面的侍妾了,一個個好奇地盯著自己打量,間或互相交頭接耳,雖是小聲,也有些差了規矩。
謝橋不禁抬頭去看上首坐的玉蘭,卻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不禁想起了那年在何府理事的時候,玉蘭向來是個得過且過的性子。在何府還罷了,在這鎮南王府裡,她想這樣安安生生的混過去,卻不容易吧。長此以往,弄不好就和舅媽落得一樣的下場了。
謝橋行禮畢,周側妃一雙明眸打量她半晌笑道:“倒是不知道王妃還有這麼個仙女似的妹妹,如今見了,竟是連我都忍不住心裡面喜歡呢。”
話音剛落,汀外一個低沉的聲音道:“蕙蘭喜歡誰,本王倒是要瞧瞧的。”
謝橋一愣之下,曆琮之已經一步邁了進來,看到他身後的穆通,謝橋不禁愕然,退後半步略略側身,隱在燈影裡。顯然這基本上是個掩耳盜鈴的動作,穆通的目光穿過眾人,直直落在她身上,忽然眼睛睜大,指著她大叫一聲:“妳……妳……妳是謝橋。”
曆琮之目光微閃,清咳一聲道:“穆通不得無禮,這是王妃的表妹,謝知府家的千金。”
穆通錯愕半晌,喃喃地道:“千……金,妳是女的。”
謝橋懶的理他,蹲身一福道:“參見王爺。”
曆琮之微微點頭,斜靠在上首的軟榻上,目光略掃了一圈道:“若雪怎麼不見?”
謝橋敏感地發現,玉蘭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杜側妃身上不怎麼爽利,說不過來了。”
曆琮之對猶自睜著一雙牛眼對著謝橋不停打量的穆通道:“既然你姐姐身上不好,你便去瞧瞧她吧,告訴她得了空,我便去瞧她。”
穆通應了一聲,掃了謝橋一眼,轉身出了芷蘭汀,謝橋不禁暗暗松了口氣,這塊木頭直白的可愛,卻真是個大麻煩。
穆通一路都感覺恍恍惚惚疑似夢中,原來那個自己以為的娘娘腔是個女的,而且是個異常漂亮的女的,雖說五官沒變,可那著實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亭亭站在那裡,窈窕而美麗,怪不得她躲了自己這麼久。
聽說大秦的禮法規矩多如牛毛,這男女授受不親,便是其中的一項,想來那時她女扮男裝也是為父醫病,不得已而為之的,後來自己再想見她一面卻難如登天了。
以前聽師父說過,京城裡公侯大族的小姐們,平常是從不出門的,除開父兄和要緊的親戚,幾乎是不見外人,穆通有時候不能理解,這樣總在屋子裡悶著多無趣,豈不要憋死了,他向來心直,這樣想,便這樣問了出來。
還記得師父當時難得笑了,然後給他解惑說,舉凡大家族的千金學的功課一點不比男子少,講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要繡花做針線,哪有空閒無趣。當時穆通還不大理解,畢竟在他們南豐國裡,女子的地位和男子相差無幾的,除了不能當官,女子也可以騎馬射箭,到了每年春獵的時候,女子也可一起隨父兄行獵,英姿颯爽不輸男兒。
第一章 姐妹相見
謝橋剛要下拜,何玉蘭坐起來,一伸手扶住她的胳膊道:“妳我姐妹,這些虛禮就免了吧。”
拉著謝橋坐在榻上,仔細端詳她半晌道:“這一年多不見,妹妹倒是長大好些了,想舊年我們一起的日子,竟仿佛昨日一般。”說著微微蹙眉輕歎。
謝橋暗暗打量她,見氣色還好,眉間卻仿似積著幾分鬱色,以為她是思念家鄉了,遂寬慰道:“這雲州雖說遠,卻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姐姐呆的久了,便會喜歡這裡了。”
何玉蘭瞧了她兩眼,才略略舒展眉頭道:“我果然不如妹妹,妹妹倒是和以前一樣,到哪裡都能隨遇而安,自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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