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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最後完結作品,給妳屬於清歌最終的感動……
這個魏王殿下不知何謂事,竟能在無意間把這陳振老頭兒得罪的連毛都不剩一根。
雖然陳振應下了這門親事,可照現在這樣子看,除非他魏王用強權欺壓,否則以春繡對祖父的瞭解,哪怕殿下下跪,估計老頭兒也不會鬆口。
繡春鬱悶地望著炸毛的老頭兒,歎了口氣。
煩啊!
這樣一個讓她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男人,怎麼就不得祖父的緣呢?難倒真真是應了異性相吸,同性相斥嗎?
繡春被軟禁了。
雖然她不知道這軟禁自己的唐王蕭曜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其目的一定是指向蕭琅。可他到底想要用自己和蕭琅交換什麼?
想來蕭琅現在也已經知道了這消息,他到底會怎麼做,才能把她救出來?
作者簡介:
解清歌
女,宅,愛好美男,沒事發呆,一個認真生活、嚮往自由心情的人。混跡於晉江文學,網筆名源自「可惜一片清歌,都付與黃昏」,喜歡在鍵盤間撥弦,用文字來表達心中的曲謠。
作品多為古代言情,文筆有如行雲流水,引人入勝。曾在晉江文學城作者大會中獲得「行雲流水獎」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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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考驗通過
最近兩天,歐陽善發現魏王有些不對勁,不但遲到早退,在眾大臣為政事辯得口沫橫飛之時,他卻一副魂遊太虛的模樣,且得空就往太醫院跑。以為他身子不妥,不放心,忍不住特意問了林奇,不想林奇也是一頭霧水,說魏王殿下正在精研黃帝內經,找他只是尋求一些解釋。至於緣由,他也不大清楚。
到了第三天,列席的戶部大臣們結束了一場關於明年各地農田稅收的討論,歐陽善最後看向始終一語不發的魏王,徵詢他的意見:“殿下,你以為如何?”
魏王脫口道:“法則天地,像似日月,辨列星辰,逆從陰陽……”
眾人鴉雀無聲,齊齊盯著他。
蕭琅這才驚覺了過來,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站起來看向歐陽善:“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沒辦!我先走了,你們繼續,沒特別急的事,別來找我!”說罷匆匆離去,快到門口時,又轉頭補了一句:“我明天不來!”
眾大臣面面相覷,半晌無語。
※※※
三天過後,到了第四天的一早,陳振如常起身,去藥堂轉了一圈後,正在院裡給花木澆水,冷不丁下人又來報:“老太爺……前日剛去的魏王殿下,他又來了!”
陳振驚訝。
這才三天過去,他來幹什麼?說背書,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難道是他覺得自己在故意刁難,遂改了主意,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
陳振心中不安,丟下水壺,急忙便去迎接。如前次那樣入了座,仔細看他臉色,見除了兩個眼眶略微泛青,瞧著像是熬夜所致之外,神情裡倒沒什麼準備要翻臉的樣子,心這才稍稍安了些。待下人奉過茶後,他小心地問道:“殿下,您此刻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蕭琅把帶回的書取了,推回到他的面前,笑道:“本王不才,幸未辱命,已經通背全部共計三十三卷一百六十二篇,老太爺考問便是。”
陳振大吃一驚,盯了他片刻,見他氣定神閑,不像是玩笑的樣子,抓過了書。
“生氣通天論之寒暑濕氣說!”
蕭琅信口背道:“因於寒,欲如運樞,起居如驚,神氣乃浮。因於暑……”
“氣厥論!”
“此素問第三十七篇。”蕭琅微微一笑:“黃帝問曰:五臟六腑,寒熱相移者何?岐伯曰……”
陳振越考問,後背冷汗越流。
一字一句,絲毫不差。
這……怎麼可能!
打死他也不信!
想當年,繡春的父親也算天資聰穎,在有藥理基礎的前提下,為了通背這本內經,別的什麼都沒幹,也花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個魏王,怎麼可能三天之內就全背了出來!
陳振不死心,再追著考問,眼見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心中越來越沮喪,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人也定定不動。
蕭琅背完了陳振最後考問的一段,微微松了口氣。
他自回去後的這幾天,接連三個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覺,困極了,也就只打個盹而已。這樣熬著,終於在今早黎民之時,把全文通背了下來,迫不及待立刻過來了。現在一路通關,見對面的老爺子一語不發,兩個眼睛直勾勾出神,心中快活無比,便笑道:“老太爺,我照您的話,把書背了出來。這婚事……”
“哎……”陳振忽然臉色發白,扶住了額頭。
蕭琅不提防,見他身形忽然搖搖欲墜,嚇了一大跳,急忙上來扶住他,朝外叫道:“快來人!”
候在外頭廊上的葛大友等人正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發覺魏王一大早地跑過來,竟然是要背書給老太爺聽,一個個莫名驚詫之時,忽然又聽見裡面傳出這樣的聲音,急忙跑了進去,一看,大吃一驚,跟著扶住了陳振,回頭便嚷道:“暈了暈了!老太爺要暈了!快去把大小姐叫來!”
今天藥廠要做一批沉香化氣丸,繡春一早便去了,正在與許瑞福和另幾個管事在查料,還不知道前頭的事。忽見一個家人氣喘吁吁地來報:“大小姐,不好了!老太爺暈了!”
繡春大吃一驚道:“怎麼回事?早上見他還好好的!”
“魏王殿下來了,給他背書,背著背著,他就暈了!”
繡春慌忙放下手上的事往前頭趕去,跨進會客堂,一眼看見祖父歪在一張椅上,在前頭藥堂坐診的劉松山比自己早到一步,正在給他診脈。祖父雙目緊閉,一動不動,邊上立著蕭琅,神色緊張,看見繡春過來了,上前一步,張嘴似要說話,繡春已經一個大步到了陳振身前:“怎麼了?”
劉松山忙道:“老太爺肝陽上亢,上冒清空,加上年邁體虛,這才一時眩暈,歇養幾天便無大礙。”
繡春自己接過去搭脈查看,知道劉松山所說無誤,只是見祖父仍雙目緊閉一動不動,怎麼放得下心?焦急喚道:“爺爺,您怎麼樣了!”
陳振剛才那一陣頭暈目眩,倒也沒裝,被蕭琅扶住安置下去後,很快便緩了些回來,只一直閉著眼睛繼續裝而已,生怕自己一睜開眼,這個魏王就繼續說提親的事。現在聽見孫女兒的聲音,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瞧見她望著自己一臉焦急,再瞥一眼魏王,他立在一邊,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立刻便又閉上眼,氣若遊絲:“春兒妳來了……爺爺頭痛得緊,氣也喘不出來……”
繡春實在是不明白,蕭琅背書怎麼就把祖父給背暈過去了。現在診看之後,覺得應無大礙了。但見他這樣子,也沒心思想別的了,與下人一道,一左一右攙扶住他,先送回去躺下要緊。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蕭琅,見他還是那樣一臉受驚之色,立著怔怔瞧著自己的背影不動,知道他大概也是被嚇住了,便對他道:“殿下,今日恐怕要怠慢您了。我爺爺身子不妥,您先回去好嗎?”
魏王殿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要命般地苦熬了三天三夜,最後跑過來背書,竟會把陳老爺子給背暈過去。現在自然是老人家的身體要緊,見她回頭和自己這樣說話,忙道:“我無妨。”
繡春朝他笑了一下,叫葛大友送他,自己便扶了祖父離開。回了北院的屋裡,安頓好祖父,叫人抓一貼藥去熬,自己坐他邊上陪著,問道:“爺爺,您怎麼了,好端端會暈倒!”
對於自己謀算失策的糗事兒,老頭兒自然不願多說,顧左右而言他。
“莫非……竟是他背出了書?把您氣倒了?”
繡春忽然明白了過來,驚訝地望著祖父。
陳振見被她猜到了,老臉一熱,乾脆閉上了眼睛。
繡春又是驚訝,又覺啼笑皆非。見他閉眼不理睬自己,搖了搖頭,也不繼續削他臉面了。過了一會兒,藥送來了,服侍他喝了下去。
陳振被這一氣,當天精神頭便不大好,不巧,當晚竟不慎又著了點涼。
上了年紀的老人,這種季節傷風,不小心的話,說不定病情就會轉為嚴重。繡春不敢怠慢,除了忙藥堂的事,有空便一直陪著護理,忙得也沒空去想蕭琅那頭的事兒了。過了幾天,見陳振的病情終於開始好轉,這才松了口氣。想起蕭琅這幾天都沒動靜,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心裡正犯嘀咕,可就巧了,下午去藥堂的時候,夥計說外頭有人找。繡春出去看了一下,見來人竟是小太監張安。因為前段時候侍奉得力,歸京的時候,他與劉全便一道被帶回了魏王府。
張安現在青衣小帽,看見繡春出來,態度恭敬極了,又左右瞧了一下,飛快遞過了一封信,壓低聲道:“殿下命小人傳給大小姐的信。殿下說,讓小人等到了回信再回。”
繡春收了信,到了邊上一個無人之處拆開,匆匆看了一下,信果然是蕭琅寫的。說這幾天頗掛念陳老爺子的病情,不知如何了,心裡頗愧疚。本想再來探望的,只估計著他大概不樂意見自己,所以就沒來,想著再過幾天他好些了,再登門謝罪。最後說,他很想她。
祖父當時暈厥了,便一直沒睜開眼,繡春後來想想,他當時大概就是真假半摻。估計是先前自信爆棚,覺得自己出了個絕世妙主意,定能難住對方,沒想到才三天過去,人家就上門來交差。現在看完信,眼前浮現出蕭琅那天受驚的樣子,忍不住便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有些不忍,略一想,提筆在他的信末加了一行字,重新封了,出去遞給張安。張安喜笑顏開地接過,轉身便飛快跑了。
繡春添的那一行字,便是約他晚上過來相見商量個法子。地點就在自家圍牆西北角,靠近後罩房,有扇開出來的角門,正對著隔巷的藥廠,以前是供住那裡的下人們出入方便,後來覺得有安全隱患,便給封了,這兩年,靠裡的一面一直上著鎖。如今到了晚間,邊上便沒人走動,約他到這裡來說話,十分方便。
到了約定的點,繡春已經沐浴換了衣裳,一個人拿了白天從管家那里弄來的鑰匙過去,打開鎖,開了條門縫探頭出去,看見不遠處巷子圍牆下果然有個人影,輕聲咳嗽了一下,那人便立刻往這邊來,正是蕭琅。
繡春讓他進了門,領了他到了近旁一處假山的陰影裡,剛剛站定腳,便覺一雙手伸了過來,抱住了自己。
他抱她抱得很緊,跟著低頭,尋到了她的唇,用力壓了上來。繡春聞到了來自於他的那種熟悉的味道。被他那樣帶了股狠勁地親咬,忽然覺得這些天,自己其實也挺想他的,好像已經許久沒見了一般,雙手便反抱了回去。兩人一語不發,默默地耳鬢廝磨了好一陣子,她這才被他放開了,只整個人還靠在了他的懷裡,一隻手不知何時,也已經滑入了他的衣襟。
“有想我嗎?”
他親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地問。
“嗯……”
她軟綿綿地不想動彈。仍那樣閉眼靠著他,掌心繼續摩挲他的胸膛。
那裡暖得像火爐。手心下,是男人年輕緊致、隱含了力量般的平滑緊實肌膚,摸著很舒服。她有些捨不得抽手,繼續遊移的時候,指尖忽然碰觸到了一粒彷彿小石子般的凸硬,手停了下來,仰頭看去,借了月色,見他正微微皺眉地低頭看著自己,樣子瞧著彷彿在極力忍耐。便捉弄般地繼續用指甲撩刮,聽見他發出噝地一聲,托著自己腰身的雙臂也驀地收緊,哧地輕笑,急忙飛快抽回了手。
蕭琅被摩挲著自己胸膛的這只小手給弄得全身緊繃。想著她繼續,又極是緊張——這裡是她家,自己是個不受歡迎的人,這樣趁了夜色溜進角門來偷偷相會,他從前何嘗又想過這樣的事?正興奮緊張著,冷不防被她再這樣撩撥一下,全身寒毛都唰地豎了起來,又是痛苦又是暢快之時,不想她一下又抽出了那雙鯰魚般滑溜的手,整個人頓時便僵在了那裡,一陣不上不下,雙手便不由自主,帶了些懲罰般地,一下狠狠勒住了她的腰肢。
月色下,她正仰著張臉沖著他甜蜜蜜地笑,帶了些促狹,又彷彿在向他討饒。
蕭琅皺眉,盯了她片刻,忽然想到了陳老太爺,終於忍住了想要繼續下去的念頭,暗歎口氣,雙手改成扶正她腰肢,命令她站穩了,這才低聲問道:“妳祖父現在怎麼樣了?”
繡春呼了口氣,站直身子停了和他玩笑。見他神情裡帶了關切,想起那天的一幕,祖父真真是被眼前的這個學霸給驚嚇到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握拳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埋怨道:“都怪你,沒事背書那麼快做什麼?就算你這麼快就背會了,忍忍再等個幾天過來也好。那天嚇到了我爺爺,你去了後,他又著了涼,躺了幾天,這兩日才好些。”
“他還不准我和你見面。”繡春補了一句。
“怎麼辦?”
蕭琅後悔不及。只怪自己考慮不周,一心只想早點把事定下來,這才三天便迫不及待地回去了。早知道會弄巧成拙,不如再多等等,到十日期限的尾再登門,估計也就不會生出這些波折了。
繡春想了一下,還沒開口,忽然聽見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急忙閉口,側耳聽去,聽見巧兒的聲音隱隱傳了過來,應是在與邊上人說話:“你真瞧見大小姐先前往這邊來過?怎麼不見人?老太爺剛才叫她呢……你們再去別處找找……”
第一章 考驗通過
最近兩天,歐陽善發現魏王有些不對勁,不但遲到早退,在眾大臣為政事辯得口沫橫飛之時,他卻一副魂遊太虛的模樣,且得空就往太醫院跑。以為他身子不妥,不放心,忍不住特意問了林奇,不想林奇也是一頭霧水,說魏王殿下正在精研黃帝內經,找他只是尋求一些解釋。至於緣由,他也不大清楚。
到了第三天,列席的戶部大臣們結束了一場關於明年各地農田稅收的討論,歐陽善最後看向始終一語不發的魏王,徵詢他的意見:“殿下,你以為如何?”
魏王脫口道:“法則天地,像似日月,辨列星辰,逆從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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