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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醫是個完美的結合,一環一環相扣,小懸疑,小高潮,一個一個搞的人心癢癢。
將父親從劉家救出來,一家人終於團聚。
楊茉醫術遠揚,保合堂的學生越來越多,太醫院也開始讓學生來向她學習,讓她一身醫術得以承繼。
哪知皇帝卻又看上了她煉藥的本事,要召她入宮煉丹。她怎麼可能答應,可如今是要等著大禍臨頭?還是動手反擊呢?
眨眼工夫楊茉從王妃到皇后?周成陵動手收拾河山卻遲遲不肯登基,文武百官摸不透周成陵的心思,直到禮部將鳳輦送到楊茉面前,原來要他為帝必要先她為后。
周成陵征戰在外,楊茉也沒閒著,管理太醫院、格物致知、照顧大公主,她這個皇后忙的不亦樂乎。
捷報傳來,她卻沒有等到聖駕歸京,帶著人出京才知道他病倒在路上。
眼睜睜地看著他越來越衰弱,她卻束手無策,難道別離的日子真的要來了?
不,她不能放棄,她要以她的醫術找回屬於他們的幸福。
作者簡介:
雲霓
鐵粉暱稱教主,奼女一枚,最擅長幻想,有愛物癖,喜歡寫微帶懸疑,細緻柔美讓人感動的文字,筆下是都是深情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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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無路可走
一個太醫走了不要緊,緊接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學生陸續跟著走了。
太醫院彷彿出了一個豁口,所有有用的人爭先恐後地流出去。
陳老院使不知道怎麼說出自己的心情,
坐在椅子上,只覺得身邊空蕩蕩的可怕。
太醫院到了該有變化的時候,陳老院使看向丁院判:“我將向朝廷上奏摺辭去院使之職。”
丁院判頓時臉色蒼白,剛要說話,
陳老院使搖搖手:“我已經老了,不能去向保合堂請教醫術,我希望你做了太醫院院使之後,能改變太醫院的情形,向保合堂和康王妃請教,不要讓太醫院成為一個笑話。對你來說,這時候做院使不一定是個好事,我已經背不起這個責任,你要做好,才能對得起太醫院。”
從來沒有人給過他這樣大的責任,丁院判眼前一片迷蒙。
要向康王妃好好請教,要仔細學醫術,不能讓太醫院成為笑話,不能讓太醫們成為笑話。
……
董夫人將賀禮送去康王府,沒想到春和迎上來:“我們王妃回老宅子了。”
望著康王府裡來來往往的下人,董夫人道:“莫不是那邊還沒有搬妥當?”
春和立即笑著搖頭:“不是,王妃要將老宅子騰出來做藥用,所以讓工匠重新修葺院子。”
那麼大的院子要用來做藥?
董夫人有些詫異:“能用得完嗎?”
春和道:“我也不知曉,不過聽我們王妃說,日後恐怕還不夠呢。”
從保合堂到楊家祖宅又到周家的舊宅子,康王妃到底都用來做什麼啊?
“我們王妃說,若是您先過來就請您等一會兒。”將董夫人讓到亭子裡坐下,春和接著道:“您可能還不知道,若是沒有這麼多的地方,用這麼多的人手,哪裡能做出新藥來。”
原來新藥是這樣做出來的。
一盞茶的工夫下人來道:“王爺和王妃回來了。”
董夫人忙起身迎出去,看到楊茉,董夫人不由心跳加速:“康王妃,王爺已經知曉了嗎?”
楊茉望著董夫人點點頭。
董夫人雖然已經料到,但是臉色仍舊難看:“那王爺……”
“王爺去了您府上,您現在就在這裡安坐。”
董夫人冰涼的手一下子拉住楊茉,夫妻同心,可是她沒想過有一天要揭穿老爺。
……
文正公府內,董績將周成陵請進書房坐下,專門讓人沏了上好的龍井:“王爺。”董績眼巴巴地看著周成陵:“兵部那邊可有消息,為何不准我離開京城?”
周成陵看著董績,不知怎麼的董績覺得那雙眼睛雖然平靜得不起波瀾,卻泛著深入骨髓的寒意,他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從身上褪去,他頓時僵立在那裡,心中滿是惶恐:“王爺,到底出了什麼事?”
周成陵聲音冷淡:“你不知曉?若是我沒有打勝仗回來,此時此刻你會在哪裡?”
周成陵是宣王的時候對他十分禮遇,不止是因為他支持周成陵,而是因為兩家關係私底下一直很好,於是他們之間講的是交情而不是地位。
現在周成陵卻以一個王爺的身份質問他。
周成陵是知道了劉硯田的事。
“我只是……”董績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在外納了妾室又生了兒子。”
面對哭哭啼啼的妻子,他能板著臉訓斥妻子嫉妒,面對兒子他能拿出長輩的尊嚴,可是面對周成陵,董績只能感覺到無盡的威嚴,讓他覺得此時此刻他就是繞在周成陵腳下諂媚的一條狗。
他這條狗應該對主人忠誠。
沒了忠誠,他就什麼也不是。
董績心頭急跳,他膽怯,他驚恐,他不敢去看周成陵板著的臉:“我只是看江氏可憐,就將她留在身邊。”
周成陵收回落在董績身上的視線:“這麼多年連妻兒都不曾提起過。”
周成陵的心思誰也摸不透,董績不知道周成陵想要說什麼,康王家有不納妾的家風,難道因為這個就厭棄他?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門霍然開了,一個女子跌跌撞撞地進了門。
董績看過去是江氏身邊的丫鬟翠娥。
蔣平道:“王爺和公爵爺說話,這個下人在外面偷聽。”
董績睜大了眼睛,喝斥翠娥:“妳在這裡做什麼?”
翠娥慌慌張張:“是……是……姨娘……讓我過來看看……要不要伺候……”想到府裡那麼多下人,立即又反口:“是小少爺身子不適,姨娘讓我來請公爵爺去瞧瞧。”
翠娥神情慌張分明是在撒謊。
周成陵看向董績,臉上露出譏誚的神情。
董績忽然明白過來,翠娥是在偷聽他們說話,翠娥是江氏的丫鬟,自然是受江氏指使,江氏為何要偷聽他和周成陵的談話?
“你那姨娘去清華寺上香,在清華寺見了劉硯田的女兒劉妍寧,兩個人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從董績的角度看過去,周成陵的眉眼舒展彷彿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就是這樣的表情卻讓他看起來毛骨悚然。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原來問題在這裡。
怪不得劉硯田知道他在邊關吃空額,和報給朝廷的少了四分之一的兵卒,因此在邊關打了敗仗。
吃了敗仗後,他恐朝廷追究,戰報回京時他將敗仗說成了勝仗。
他還想到底是誰將這件事告訴了劉硯田。
他猜這個猜那個……
原來說出這話的人是他自己。董績眼前彷彿看到他倒在溫柔鄉時,將所有的戰情都親口交付給江氏的模樣,從前只覺得風花雪月,現在卻覺得噁心得想吐。
原來劉硯田早就知道他醜陋的一面,早就看透了他,他還裝作正人君子,義正言辭地和劉硯田交涉。
董績渾身出滿了冷汗。
他那麼寵愛江氏,將他們母子藏了這麼多年,生怕他們回到京中受苦,就一直帶在身邊。看著江氏嬌媚的模樣,他就想起妻子老邁、長了許多皺紋,顏色黯淡的臉,他不願意直視那張臉,他願意時時刻刻看著懷裡的美嬌娘。
甚至他慢慢連昭兒都不喜歡,而是喜歡好不容易得來的老兒子。
他還以為這輩子撿到了寶,還以為江氏和老兒子是上天給他的恩賜,卻沒想到是這樣。
江氏啊江氏,他捂在手心裡的江氏和兒子,卻是別人安排在他身邊的耳目。他有今日不怪董昭打了敗仗,是因為他早就在身邊養了一條蛇。
董績想到這裡祈求地看向周成陵:“王爺。”說著整個人如同一攤泥般跪下來:“您救救我吧,我該怎麼辦?”
周成陵面無表情地打量董績:“你知道的那天就應該跟我說,到了現在,我已經沒辦法。”
沒辦法?不可能,王爺總是有法子,董績跪過去:“王爺就看在我們兩家一直交好的份上……”
“如今我和劉硯田都知道了你謊報軍情的事。”周成陵站起身:“你要誰饒了你?我還是劉硯田?”
董績哆嗦著嘴唇,周成陵和劉硯田本就是對立,他不可能讓兩個人都饒過他。
周成陵道:“你別忘了,如果劉硯田能饒了你,就不會安排江氏,既然安排了江氏,你就已經無路可走。”
他戎馬一生,竟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董績想想他罵董昭不爭氣的那些話,那些話應該落在他頭上,他還有什麼臉面見妻兒。
周成陵向前走,董績急得一頭磕在地上:“王爺,王爺,您救救我吧,就算看在昭兒的臉面上。”
提到董昭董績有一種要將舌頭咬掉的衝動,
曾幾何時他要拉出兒子來才能保住性命。
周成陵停下來:“你這次從邊疆回來時可曾想過董昭?董昭是你的兒子,你對兒子的感情遠及不上拙荊對病患。
如果沒有拙荊,你今日要拿誰來保命?江氏還是你的老來子?”
周成陵一聲聲質問,董績堆坐在地上。
他從邊疆回來只想著董昭不要壞了他的大事,他沒有在意董昭的死活,現在還有什麼臉面將董昭抬出來保命。
周成陵淡淡地道:“你早該知道,現在求我未免太晚了。”
周成陵不會管他了,董績抬起頭來,周成陵身上的五爪金龍袍服將他襯得更多了幾分威儀,今天是周成陵作為康王第一次宗人府受禮,他沒有看錯,周成陵將來必定會越過上清院裡那個無能的皇帝。
他沒有看錯,只是他沒想到他會沒有資格跟在周成陵身邊。
……
董夫人剛進了屋子,就聽到一陣“嗚嗚”聲響,轉過頭去看到幾個婆子壓著被堵了嘴的江氏從小院子裡出來。
江氏慌張地四處張望,目光落在一旁站著的董績臉上,然後拼命地掙扎著,似是想要和董績說話。
董績卻冷冷地看著江氏:“愣著做什麼?將她送去家庵。”
這樣犯了錯被扔去家庵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江氏和幾個婆子出了月亮門,董績僵立在原地一會兒,才向董夫人走過來。
董夫人從來沒見過董績臉上是這樣的神情,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面皮緊緊地皺起,連同鬢邊的頭髮也白了不少,
好像是一下子就蒼老了十歲。
“老爺。”董夫人驚訝地開口:“這是怎麼了?”
董績一言不發地走進內室,坐在椅子裡,目光渙散地看著視窗花斛裡一枝盛開的杜鵑花,最外面的花瓣已經沒有生氣地垂下來。
董績正想著自己就似這花一樣,那花瓣霍然就掉落在桌子上。
董績鼻子裡幾乎聞到腐敗的味道。
他完了,就算懲治了江氏,他也完了,劉硯田掌握了一切,他已經沒法為自己遮掩。
“我要上奏摺向朝廷認罪,恐怕會被判流放,這個家將來就要妳來支撐。”董績看著董夫人,忽然想起來風風雨雨這麼多年在他身邊的始終是這個老妻:“昭兒有了出息,將來定然會為董家爭光。”
自從看到了江氏母子,聽到董績和昭兒說的那些話,她心裡就無比憤恨董績,可是事到臨頭,她卻又為董績揪起心來:“公爵爺不要亂想,一切都會好的。”
董績搖了搖頭:“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
……
楊茉踮起腳尖來給周成陵換衣服:“董績會怎麼樣?”
“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最少也是流放。”
楊茉的手頓了頓:“那爵位呢?”
周成陵挽起楊茉的手,自己將家中穿的長袍拿過來穿上:“董昭立了大功,我會想辦法保住董家的爵位傳給董昭。”
董績這樣的人無論是對妻兒還是對朝廷、百姓,本來就應該受懲罰,最無辜的是董夫人和董昭。
“別再想這些。”周成陵彎下腰一下子將楊茉抱起來。
楊茉還是不適應這樣親密的動作,尤其是在這時候,春和還在屋子裡,想到這個楊茉臉色緋紅兩隻腳不停地動:“快放我下來。”
“不放。”周成陵任由楊茉抓著他的肩膀,她的力氣再大他也不覺得會疼。
兩個人進了內室,周成陵小心翼翼地將楊茉放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楊茉。
這樣安靜地對視,楊茉從周成陵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安,不知他心裡藏著什麼事沒有和她說。
“怎麼了?”楊茉抬起頭來詢問。
周成陵伸出手挽住楊茉:“想不想要個孩子?”
成親之後他們從來沒有說過孩子的事,她不提,他也沒有主動問起來,連同府裡的嬤嬤都沒有提醒她小日子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容易受孕。
周成陵滿是期盼,她本不該這時候讓他難過,可是想想心裡的擔憂,楊茉還是硬著頭皮低聲道:“能不能過一陣子?”
話音一落,楊茉立即看到周成陵眼中的失落,雖然只是轉瞬即逝,可是卻讓她心裡一陣牽扯般的疼痛。
周成陵點點頭:“好,過陣子再說。”
眼看著周成陵鬆開她的手轉身就要離開,楊茉心裡霍然有一種不安,她立即站起身張開雙臂抱住周成陵的腰身:“我要的藥已經做出來了,我想……多做些手術,若是懷了孕就會行動不便。”說到這裡她喘了口氣:“我想早些給你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們再生孩子。”
周成陵一動不動,半晌才開口,他的聲音一如往常般清澈:“不是因為我的病會傳給孩子,所以不能要?”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怪不得一直沒有提起。
周成陵心思太深,一不小心就讓他胡思亂想起來。
楊茉一怔,急忙道:“不是,不是,我還不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只是從老王爺的脈案裡推斷出結果,怎麼可能就斷定孩子會得和你一模一樣的病症,再說,就算有機率會有相同的病,我也不能不讓孩子出生。”
“我也是自私的,為了做個母親,有個孩子,我寧願去賭。”楊茉貼在周成陵後背上微笑:“我們會有個健康的孩子。”
周成陵轉過身來,靜靜地看著楊茉:“傻瓜,想要孩子就現在要,我想要孩子陪在我們身邊,我也想做一個父親。”
第一章 無路可走
一個太醫走了不要緊,緊接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學生陸續跟著走了。
太醫院彷彿出了一個豁口,所有有用的人爭先恐後地流出去。
陳老院使不知道怎麼說出自己的心情,
坐在椅子上,只覺得身邊空蕩蕩的可怕。
太醫院到了該有變化的時候,陳老院使看向丁院判:“我將向朝廷上奏摺辭去院使之職。”
丁院判頓時臉色蒼白,剛要說話,
陳老院使搖搖手:“我已經老了,不能去向保合堂請教醫術,我希望你做了太醫院院使之後,能改變太醫院的情形,向保合堂和康王妃請教,不要讓太醫院成為一個笑話。對你來說,這時候做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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