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這份感情,穿越了前世今生,
怎麼都分不開,剪不斷了……
前世舉家被滅,她病發而死……
重生的這世,救了她的竟是她的憨直純情的夫君,
他的傻非真傻,對她的情卻比玉石堅定,
她不求榮華富貴,只盼能與他白首齊眉,舉案對心……
前世舉家被滅,她病發而死……
她只記得一個男人傷心地埋了她,
重生的這世,她手上緊握著的半塊玉上刻著「居安」二字,
可她卻不記得自己認識過名叫「居安」的男人……
心裡掛記著、並隨身帶著這半塊玉珮,期待也許有緣遇上。
嫁了阮成淵後,她發現他竟也有半塊玉,
上頭刻著她的名字「齊眉」!
這世她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以及陶府一家子的命運,
真正救了她的竟是裝瘋賣傻、憨直純情的夫君,
他的傻非真傻,對她的情卻比玉石堅定,
她不求榮華富貴、不求他能飛黃騰達,
只盼能與他白首齊眉,舉案對心……
本書特色:
柿子挑軟的吃!
嫡女竟不如庶女,
她堂堂將軍府的嫡女,軟弱到被迫嫁給傻子夫君。
重生而來,
她要的不只是聽命地賴活著;她不願再任人擺佈,
只是老天爺跟月老似乎沒喬好,
這世再活一遍,但前世手上纏著的紅線似乎剪不斷、理還亂……
作者簡介:
蘇月影
本名盧寧,女,1989年生,湖南省長沙市人,畢業於星海音樂學院管弦系,小時候患有哮喘病和支氣管炎,一度無法正常走路生活,在小學五年級接觸了音樂,學習長笛,07年以全校專業第二名的成績考入星海音樂學院,從小的夢想是做一名自由作家。
章節試閱
第五十九章
進了月末,陶齊勇終是帶著將士班師回朝。
京城裡的那些百姓們自發掛上的白布撤下,都換上喜慶的紅綢。
陶齊勇的歸來代表著弘朝又能過上安康的日子,幾年的廝殺駐守,終是平定了邊關戰亂,以梁國為首的那些小國短時間內絕無精力再犯。
從城門口到皇宮的路上,道路兩旁都是滿滿的人,都在呼喊著激動人心的歡呼語句。
陶齊勇的駿馬行經之處,下一刻便會有人放起炮仗,噼哩啪啦的熱鬧至極。
皇上特意設了宴席,款待陶齊勇,今日全城都歇假一日,可見其重視的程度。
濟安公府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發出的請帖上的時辰都是在申時,待到人都來齊,酉時陶齊勇必定也能從宮中回來。
阮秦風和陶伯全都在宮中的宴席,而後會與陶齊勇一起回濟安公府,所以齊眉和阮成淵兩人先去了濟安公府。
阮老太爺最近總是咳嗽個不停,身子也愈來愈差,即使是喜慶的日子也不便出屋。
濟安公府內十分的熱鬧,齊眉和阮成淵用過午膳就出門了,卻不想所請的那些官家的人,都是攜兒帶女的早就來了。
未嫁的小姐們打扮得花枝招展,而那些少爺們也盡量顯得儒雅。
齊眉看著滿滿的人,先去了正廳,大太太正好要去接老太太,左元夏也在廳裡跟著大太太一起。
自從老太太知曉了陶齊勇要回來的消息,精神便好了些,雖是還會發病,但至少不會像之前那般匆忙,與人交談也不會東一句西一句的不知所云。
「我去吧,娘這會兒也走不開。」齊眉笑著道。
大太太點點頭,正好御史大人一家又來了。居大夫人掀開簾子進來,直接走到她面前就說起了話,陸丞相家的大夫人、輔安伯夫人等都坐在廳裡,她確實走不開。
齊眉給各位夫人們福了禮,除了輔安伯夫人以外,屋裡坐著的都是長輩。
走在去清雅園的路上,樹上的白布也被撤下,如外頭的百姓們一樣,換上了紅綢, 不過這紅綢是極好的質地,比之外頭尋常人家的紅色正得多。
子秋和迎夏看著這滿眼的喜慶,喜色也上了眉梢。
迎夏笑著道:「大少奶奶您看,那紅綢子紅得可真好!外頭綢緞莊裡的紅綢色都不好看,府裡掛著的紅綢聽說是罌粟花汁浸出來的,整整浸了三天三夜呢!」
齊眉眼皮又是重重一跳,大哥總算完好無損地回來,她應該高興才是。而且場面這麼宏大,上自老皇帝,下至尋常百姓,無一不對他讚不絕口,夾道歡迎,但心裡總隱隱地生出不安的情緒。
老太太正靠在軟榻上假寐,嚴媽媽掀開簾子通報了聲,老太太便睜開眼。
齊眉福了身,嚴媽媽走動的時候腿腳還有些不便,畢竟大半個月前那一摔摔得可狠了。
老太太瞥一眼,道:「妳腳還是沒好?等會兒宴席妳就不必跟著去了,今兒個府裡人多,若是被毛毛躁躁的小丫頭踩一腳可就壞了。」
「濟安公府裡哪裡有什麼毛毛躁躁的小丫頭,個個都是妥妥帖帖的,都是託老太太的福。」嚴媽媽笑著道。
老太太橫她一眼。「妳就揀我愛聽的說,我哪裡還有什麼福分啊。」說著嘆了口氣,又把齊眉拉到身邊。「這孩子才真真是福分。」
「祖母只怕也沒幾日了,但能看到你們幾個孩子都嫁得好、娶得好,再是有阻礙也總能化了,我這心頭也安定下來。」
齊眉故作嗔怪地道:「祖母是要長命百歲的,哪裡就沒幾日了。孫女給祖母求了籤,明兒個就能拿到,定是上上籤。」說著站起身幫她捏肩。「祖母還是趁著這時候多歇息歇息,養養精神,等會兒出去,那些夫人們指定沒個歇停。」
老太太笑了笑。「我發起病來的模樣我自個兒也不知曉,現在難得能好些,自是要多與你們說說話,怎麼也不捨得用來歇息。」
「妳是個好命的,都說苦盡甘來。原先祖母那般待妳妳也不氣,每次回來也都一定要陪著祖母。」老太太眼眶裡閃出淚花。
齊眉把帕子遞給老太太,老太太有些傷感的擦拭眼角。「外間也在說,妳是個福星,祖母這幾日能清醒些,說不定是託了妳的福。」
「到時候了。」嚴媽媽忽而提醒著。
老太太心裡一個咯噔。「瞧,這是到時候來接我去了。」
嚴媽媽立馬搧了自己兩個耳光。「都是老奴這張嘴!該死該死!」
「祖母……」齊眉半跪到老太太身前,不過一年的光景,老太太本來還紅光滿面的富態模樣就變成了這般面色蠟黃、體態瘦弱,額上都是皺紋,老態盡顯。
「好了,這好日子我也不說這些喪氣話,怪不吉利的。」老太太撐起身子,齊眉立馬上前扶過。
馬車一路到了花廳,宴席很快就要開始了,老太太剛到,眾人就上前福禮,有人家拿出了一早準備的補身藥品送上,老太太卻始終皺起眉頭,看著人來人往的宴席。
忙碌之間,小廝扯著嗓子興奮的一路跑過來。「大少爺回來了!」
老太太竟是起了身,嚴媽媽忙扶著她坐下。
宮中的宴席直到前不久才結束,陶齊勇沒來得及換衣服,一身戎裝快步走了進來,戰場的廝殺讓陶齊勇俊朗的容貌間,透著不可侵犯的英氣,只是站在那裡,便能讓人怦然心動。
即使官家女眷的桌子都離得很遠,中間還隔了兩道屏風,但那些未出閣的小姐們還是好奇地透過牡丹花月屏風看那個傳說中的男子。
陶齊勇給長輩們福禮,聲如洪鐘,刀刻般的容顏閃耀得讓人挪不開眼,讚賞和細細的探討聲絡繹不絕的從四面八方傳來。
老太太看著花廳內的人,心中忽而湧起一陣腥甜,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還好陶齊勇眼疾手快,立馬就一躍而起,須臾之間便到了老太太身邊,把她穩穩地扶住,周圍的人連驚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老太太沒有暈倒,只是氣血上湧,大太太滿臉擔憂地過來,讓齊眉送老太太回去歇息。「都是媳婦不好,不該讓母親出來的。」
大太太滿心的歉意,老太太卻只費勁地動了動手指。
齊眉扶過老太太,馬車很快便來了,到了清雅園,園裡的丫鬟見著老太太忽而病懨懨的模樣,立馬就開始燒水煮茶,臥榻鋪得厚厚的,齊眉扶著老太太斜靠在臥榻上,嚴媽媽拿了引枕來給老太太墊著背。
好一陣子後,老太太緩了一些,動了動唇,齊眉忙把耳朵湊過去,老太太眼眶微微地濕潤起來,齊眉聽得她一字一句地說:「勇哥兒今日回來的氣勢排場,甚至身上的戎裝,都和當年新帝登基,妳祖父……平定了邊關、打退了倭寇的場景如出一轍。」
齊眉的拳頭握了握。
她知曉自己覺得哪裡不對了,大哥大勝歸來,舉國歡慶,上下都是讚譽不斷。祖父當年也是如此,甚至有過之無不及,而祖父還沒來得及高興完,立馬就栽入了文字獄,險些把整個陶家都葬送了。
樹大招風,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郎中很快趕了過來,開了藥,丫鬟煎好了過來,老太太服下後便安穩地睡了過去。
這時候宴席已經結束,賓客們有退席的,但不多,未出閣的小姐們和未娶的少爺們去了花園,其餘女眷都在內室,男子們則去了書房。
大太太好不容易才抽了身,急急地趕到清雅園,柒郎中正對齊眉道:「陶老太太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看似是有了起色,實則不過是……」
沒有說下去,齊眉也明白了意思。
「郎中是意指……迴光返照?」大太太嚇得不輕。
柒郎中微微點頭。「濟安公府素來看得起在下,所以在下也從不隱瞞。今日陶老太太又吐了血,耗了大量的精氣,只怕……」提起藥箱,柒郎中嘆氣地搖頭。「陶大夫人得事先有個準備了。」
大太太差點兒癱倒在地,怎麼也不相信柒郎中的話。
老太太明明就好了起來,剛剛服過藥也睡得安穩。大太太緊緊抓著齊眉的手。「齊眉妳去攔著柒郎中,再問問他是不是在編胡話!」
「娘……」齊眉把大太太扶起來坐到一旁的軟椅上。
大太太拿起絹帕抹眼淚。「怎麼府裡總是喜事過不得幾天又……」齊眉也濕了眼眶。
這邊哭得厲害,陶齊勇卻是與幾位少爺在亭內暢飲。
少爺們大多都不是什麼厲害的官職,還有幾個與阮成淵一樣,還在文弘學堂裡唸書,所以對立了這樣大功的陶齊勇心存敬畏,也不怎麼敢靠近,只是偶爾過來敬酒。
陶齊勇樂得清靜,桌旁只有他和阮成淵,抬頭打量這個五妹夫,與他這一身剛毅正好相反,阮成淵長得俊秀儒雅,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翩翩公子的氣質。還記得那時候在邊關,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傻裡傻氣的傢伙能變成他最疼的五妹的夫君。
阮成淵舉起酒壺,酒壺傾斜的時候濃郁辛辣的酒準確地倒入碗之中,而後他端起來敬陶齊勇。「大舅哥來貪一杯。」
陶齊勇笑著舉起大碗。「好!夠爽快!」
仰脖一飲而盡,陶齊勇擦了擦唇角。「看不出五妹夫一身文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似的,喝起酒來也能這樣豪爽,倒是我小看你了。」陶齊勇笑著道。
在邊關一見,陶齊勇並沒有什麼很深的印象,即使他救下了那些染上瘧疾的人,那也是誤打誤撞,一個傻子罷了,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況且長得這麼秀雅,雖然與旁人相比已經算是修長筆挺的身型,還稱得上好看,可與自己相比實在是差了一截。
這是陶齊勇第一次見到恢復了神智後的阮成淵,大抵是人不可貌相,總覺得他不只是那種滿肚子墨水的文人,一口豪飲一碗酒,這是武界之中最為豪氣的做法,既可拉近不熟之人的交流,又可適當的表示敬意。
陶齊勇看著阮成淵,心裡的滿意多了一分。而且這個五妹夫對齊眉算是不錯,濟安公府出了大事,無論是阮家還是阮成淵,每次都會陪著齊眉回來,次數多了再是因得喪事的緣故,多少也不合規矩,但阮家一句閒話都沒有說過。
打量之間陶齊勇又飲了一盞酒,雖然已經是烈酒,但怎麼也比不過在邊關的那些酒,那些才夠醇、夠勁兒。
府裡宴客的酒還是以甜香為主,阮成淵見陶齊勇越喝越多,忙勸道:「大舅哥還是不要飲得這麼多,否則新傷舊患短時間都得好不了。」
這時候陶齊勇的傷口已經隱隱作疼,便也順勢放下了酒盞。
濟安公府這次還宴請了平甯侯一家,所謂「禮尚往來」,平甯侯家與濟安公府的關係再是僵持,這樣大的場面就更要做得圓滑。
陶伯全與平甯侯幾人在書房內說著朝中的事,你一句我一句的暗刀暗箭,旁的人聽得都捏一把汗,以為兩人幾乎都要動起手來了,再一看,這二人面上又是帶著笑意的。
皇上在御前並未賜陶齊勇爵位,而是自然地把他升到了樞密院副使的位置。樞密院正使是平甯侯的人,趁著原先正使空缺的位置頂上去的,是個才德兼備之人。在樞密院做外郎五個年頭,雖不比那些資歷更深的要長遠,都因得自身的能力過人而一躍居於樞密院之首。
陶齊勇暫時沒有獲賜爵位,又立了這樣大的功勞,坐上樞密院副使的位置也挺著胸膛。朝中上下也無人說起過閒話,原來最活躍最喜歡攪事兒的言官們都消停了。
至少在表面上,沒有誰敢去參陶齊勇一本。在陶齊勇大勝歸來之前,輔安伯在御前參了陶齊勇和西王爺一本,而今倒是悠然自得的坐在書房內,跟著眾大官們寒暄。
平甯侯笑著道:「這次陶副使可真真是了不得了,立了這樣大的功勞,外頭的人都只道他會是下一個濟安公。」
「侯爺謬讚了。那小毛頭還早得很,現在只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為國效力罷了。」陶伯全也笑著道,心下卻暗罵,平甯侯爺嘴上是讚譽,實則可不是暗示勇哥兒接下來也會如老太爺那般被打壓,最後戰死沙場還不得善終。
阮秦風插話進來。「哪裡比得過鎮國將軍,英勇神武,家學淵源,不過半年就負了重傷被送回來,可見其忠心。而後輔安伯繼承了爵位,生得一張能言善辯的嘴,當下就想得那般深遠,也是出於孝心使然。」
輔安伯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阮秦風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哪裡會不知曉?說鎮國將軍武藝兵法差,所以半年就負了重傷回來,說他吃著鎮國將軍的白飯撿了爵位,什麼事也不做,光想著去參奏陶齊勇他們。
輔安伯捏了捏拳頭,心中鬱火叢生。不過口舌之爭又有何用,如今陶齊勇看似風光,可能風光多久?樞密院可不是什麼清清白白的地方。立了頭功當了副使,被推上絕路還不自知的蠢才!
輔安伯面上浮起了笑意,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醇厚清香,正是皇上御賜給輔安伯府和濟安公府的特級西湖龍井。
酉末之後,賓客們都紛紛的離府。
阮成淵在亭內等了許久,始終不見齊眉過來,心下疑惑起來,便和陶齊勇一起去尋她。
陶齊勇此次歸來,又是一年多沒好好和齊眉說過話,心裡頭總是掛記萬分,去了朱武園,不僅齊眉不在,左元夏也不在。
丫鬟把簾子掀開,屋裡和他離去之時沒有什麼變化,滿室帶著淡淡的香氣,是女子身上特有的,陶齊勇不自覺地捂住胸口,那傷還在隱隱作疼,驀地有著小小的失落感,不知道是沒有第一時間見到齊眉,還是沒有看到左元夏的身影。
兩人成了夫妻這麼幾年,見面的次數竟是屈指可數,與之前不同的是,陶齊勇能清晰地回憶起那個女子身上的香氣,及那平和安寧的容貌,總是安靜地待在他身旁。
左元夏身邊的瑞媽媽聽了丫鬟的通報,急急忙忙趕回來。「大少爺、五姑爺好。」
「大少奶奶和五姑奶奶都在老太太的園子裡。」瑞媽媽道。
陶齊勇蹙起眉。「是祖母身子不適了?」
他剛回府不久,老太太就差點兒暈倒,大抵知曉老太太的狀況,心裡難過起來卻也沒得法子,生老病死是每個人必走的路,老太太到了這個年紀,年輕的時候身子雖是強健,但這次老太爺的事,給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陶齊勇讓侍從備了馬車,立馬前往清雅園。
阮成淵也跟著坐了上去,聽著瑞媽媽說話的語氣,似乎老太太的病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齊眉正在外室安撫著大太太,大老爺本是讓人尋陶齊勇過來,沒想到他自個兒來了,身後還有阮成淵一起。
屋裡還坐著陶仲全和陶叔全,陶齊勇心下一沈,二叔、三叔也在。
陶伯全簡單地說了一下老太太現下的情況,大太太在一旁聽著,本是平復一些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她最見不得的就是陰陽相隔,本是好好的一家人,老天爺要帶走誰,就算是皇帝也是無可奈何。
相比之下,陶伯全幾個男子都顯得冷靜不少,面上的悲痛神色不減,但絕不會像女子那般哭得抽泣。
齊眉也沒有哭,老太太到如今這個地步,她本以為是偶然,前世也是這般,在老太爺去世之後,老太太沒過多久便跟著病逝了。
前世內裡是如何的她已經無從探究,但今生老太太落得這樣的地步,似乎是有人刻意的。
陶齊清!
齊眉瞇著眼,陶齊清已經和左元郎回了平甯侯府,並未留下來。
到底是有什麼仇,讓陶齊清要這樣刺激老太太?
若是三叔那房的人這麼做還能說得過去,畢竟並非老太太親生的,鋪子在手裡,但也只是暫時,老太太這幾日清醒的時候也在張羅著分鋪子給二叔一房的事,可陶齊清又是為何要這般?秦姨娘看上去是個軟弱的性子,從來都本本分分的,相反倒是陶周氏要囂張跋扈得多。
在府裡,陶齊清的疏遠一直都是她自己造成的,齊露和齊春也不是大房的,倒是與大家熟絡得很。
前世她為親人流的淚已經太多了,如今眼角再是酸澀眼淚也掉不下來,只不過老太太睡得越來越沈,剛剛叫了幾遍都醒不來,大太太才觸景生情又哭得厲害起來。
「柒郎中是宮中退下的御醫,一直以來母親都是由他來診治,他的話自是錯不了的。」陶伯全嘆了口氣。「明兒我親自去柒郎中那兒一趟,問問清楚了。如若真是他今日說的那般……那府裡早些準備也好。」
陶齊勇的歸來,連一日的喜慶氣氛都沒能維持,眾人的心底又被蒙上了一層陰鬱。
這時候外頭小廝通報。「大少奶奶來了。」
陶齊勇立馬轉過身,女子一頭烏髮被一支玉蕊髮簪鬆鬆的綰了個髮髻,身著素淡的齊胸襦裙,腰間的束帶被精緻的紅漆細線繡成層疊的小梅花,十分雅致又不會覺得過於素淡。
陶齊勇的心重重一跳,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左元夏給長輩們請了禮後,側頭望向陶齊勇,唇角漾起一絲笑意,陶齊勇急忙別開眼。
「這是我剛剛做好的玉露杏仁糕,吃下去心裡的燥熱許是能消了些,父親、母親、二叔、三叔還有姑子請用。」她獨獨沒有叫陶齊勇。
陶齊勇不知為何心情忽而糟糕起來,他悶悶地坐到一旁,眼前卻是多了兩盤糕點。「這個是你愛吃的。」
她還記得自己愛吃的糕點是什麼?!陶齊勇兩盤都各拈起一塊,入口即化,甜而不膩,是他吃過味道最好的。
「娘都說大嫂的廚藝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齊眉笑著道。
「你身上有傷,吃不得杏仁。」左元夏溫婉地道。
陶齊勇微微頓了下,抬眼望向面前的女子,她是背對著窗,且窗外並沒有什麼陽光,左元夏衝他輕輕地點頭而後牽起唇角形成了一個微笑。
他這才覺得,她的笑容竟是這麼好看,讓他心裡泛起了暖意,把原本的鬱結一點一點的化開。
第五十九章
進了月末,陶齊勇終是帶著將士班師回朝。
京城裡的那些百姓們自發掛上的白布撤下,都換上喜慶的紅綢。
陶齊勇的歸來代表著弘朝又能過上安康的日子,幾年的廝殺駐守,終是平定了邊關戰亂,以梁國為首的那些小國短時間內絕無精力再犯。
從城門口到皇宮的路上,道路兩旁都是滿滿的人,都在呼喊著激動人心的歡呼語句。
陶齊勇的駿馬行經之處,下一刻便會有人放起炮仗,噼哩啪啦的熱鬧至極。
皇上特意設了宴席,款待陶齊勇,今日全城都歇假一日,可見其重視的程度。
濟安公府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發...
目錄
第五十九章 005
第六十章 023
第六十一章 043
第六十二章 057
第六十三章 077
第六十四章 093
第六十五章 109
第六十六章 131
第六十七章 149
第六十八章 165
第六十九章 183
第七十章 199
第七十一章 217
第七十二章 235
第七十三章 253
第七十四章 269
第七十五章 285
第七十六章 301
第七十七章 315
番外篇 居玄奕 325
第五十九章 005
第六十章 023
第六十一章 043
第六十二章 057
第六十三章 077
第六十四章 093
第六十五章 109
第六十六章 131
第六十七章 149
第六十八章 165
第六十九章 183
第七十章 199
第七十一章 217
第七十二章 235
第七十三章 253
第七十四章 269
第七十五章 285
第七十六章 301
第七十七章 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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