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叫姚錢樹，職業是女僕，萌不？

「姚佳氏錢樹！」

「到！報告奶媽總管！奴婢一切裝備武裝齊全，隨時可為少爺服務！」

「很好！背誦新世紀女僕守則！」

「是！第一，服從少爺的一切命令，合理的命令完全服從，不合理的儘量服從，但命令合不合理由少爺決定！」

「完美，第二條！」

「第二，遵從少爺的一切喜好，少爺喜歡的我喜歡，少爺討厭的我討厭，少爺毆打他人，我在旁邊扔小石頭！」

「除了扔小石頭呢？」

「是！少爺不行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撥打119！」

「妳又記錯了！少爺扁人的時候，妳可以在旁邊扔小石頭，但少爺吃虧的時候，妳要第一時間充當沙包擋箭牌。」

「……」

「妳抖什麼抖！有異議？」

「沒……我幻覺痛而已……」

「第三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

「是！第三條，」對她而言，也是最容易的一條，「絕不允許愛上少爺主人！恪守本分，鞠躬盡瘁，做好一隻五臟俱全的小麻雀，秒殺一切鳳凰幻想企圖症狀！」

「嗯哼，絕妙。思想洗腦完畢，一切準備就緒！妳可以上工了！」

「是！」

「少爺，您渴了嗎？紅茶、奶茶，還是菊花茶？」

「……」

「少爺，您餓了嗎？今天想要中式，西式，還是日式？」

「……」

「少爺，您熱了嗎？你想我扇正常風、自然風，還是睡眠風？」

「離我遠點。」

「少爺！十公尺夠遠嗎？」

「……妳擋住電視新聞了。讓開。」

「可是少爺這才八公尺零九十三公分，我拿皮尺量過了，不會有錯的。」

「往後站！」

「可是少爺我背後是電視櫃……」

「坐上去。」

「欸？坐……坐上去？」從電視櫃到少爺的沙發是剛好十公尺沒錯，可是……

「腿張開……再張大點。」

「少……少爺，這個姿勢我……我……」好酸痛，而且好不閨女哦。少爺好奇怪，幹麼沒事叫她玩劈腿。

「很好，就這樣。待在那裡，別靠過來。」

「……可是……您看我騎在胯下的電視機感覺會好嗎？」

「不錯。」

「……」那裡不錯了，她的褲子要開襠了啦！

姚家小女有個吉利討喜的名字——姚錢樹。

如此招財進寶的好名字寄託了父母美好的夢想，妄想她成為全家人的搖錢樹。可不想，正是因為這個名字太過討巧吉利，為了把這顆搖錢樹種在自家門內，她從小就被潛規則，內定為少爺的跟班小奴才。

當時年幼如她根本不知其中含義，直到一本厚重的字典送入她的手中——

包衣奴才，也叫家生奴才。意思是，奴才生的奴才。歷史上滿族社會的最低層

「少爺，你特意拿字典給我看這個什麼意思？」六歲的娃娃連字都認不全，更別說要理解上頭的艱深話語，可身旁傳來少爺的陰諷笑聲還是讓她背脊發涼，本能地感到這句子絕不是什麼好話。

「哼。最低層。」

「……少爺，您的表情好過分。」

「過來坐。」

「欸？我可以坐您身邊嗎？」

「地上。」

「……」

「坐黑手黨旁邊。」

「……」黑手黨——少爺的愛犬，一隻有嚴重老人臉，憨憨呆呆，嘴邊肉下垂耷拉，但據說是比她還值錢的純種藏獒犬。她不明白，這種好像把獅子的鬃毛偷拔下來，安插在自己臉邊玩COSPLAY的狗憑什麼比她值錢。

「蹲好。」

「……」

「手。」

「……」遞上爪兒。

「叫。」

「嗷嗷汪汪喵喵嗚。」

「乖。」他屈尊降貴地彎身摸摸她的腦袋瓜，勾脣輕道，「藏獒一輩子只認一個主人，所以妳要向牠學習，從今天起，妳跟黑手黨一樣，這輩子只能認我這個主人，你們都是屬於我的東西，妳的一切都是我的，從頭髮到腳趾，包括妳將來找的男人，生的娃娃也是屬於我的，聽清楚了嗎？」

「聽是聽清楚了，可是……」

「什麼？」

「少爺，我現在只有六歲半，這種十八禁的挑逗問題等我到了十八歲，您再提醒我好不好？我怕我會忘記。」

「……」

01　我叫姚錢樹，職業是女僕，萌不？「姚佳氏錢樹！」「到！報告奶媽總管！奴婢一切裝備武裝齊全，隨時可為少爺服務！」「很好！背誦新世紀女僕守則！」「是！第一，服從少爺的一切命令，合理的命令完全服從，不合理的儘量服從，但命令合不合理由少爺決定！」「完美，第二條！」「第二，遵從少爺的一切喜好，少爺喜歡的我喜歡，少爺討厭的我討厭，少爺毆打他人，我在旁邊扔小石頭！」「除了扔小石頭呢？」「是！少爺不行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撥打119！」「妳又記錯了！少爺扁人的時候，妳可以在旁邊扔小石頭，但少爺吃虧的時候，妳要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