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寫到飢餓時,
我真正書寫的是愛,以及對愛的渴望。」
看著碗裡的食物,誠實面對自己的渴望,心便得到滋養
只專注於美食,不談把它吃下肚的女人與她的胃口──
未免太過無趣!
以感官而慧黠的散文撼動飲食文化
──M.F.K.費雪經典──
「這是我所寫的第一部真正的作品」
從飲食之藝到生活之藝,首部親筆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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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是食欲,珍貴的是時間,一頓飯的菜餚內容總在其次。M.F.K.費雪是飲食文學大家,人們問她,為何要寫食物、寫這些吃吃喝喝的事情?為何不像其他人一樣,寫點關於權力、安全感和愛的種種掙扎呢?她的答案是:很簡單,她會餓。但原因不只如此。
在本書中,費雪從童年時期寫起,回顧人生中難以忘懷的餐時記憶,記錄一路走來的口味成長。她談論自己,亦著墨於身邊的人,如外婆在夏日動員眾人熬煮果醬,與父親和妹妹在溪邊野餐,在第戎與第一任丈夫慶祝結婚,謝布爾邀請她在午夜時分享魚子醬,還有那些旅途中相遇的寡婦、學者、船長、餐廳侍者等形形色色的陌生人……人生起起伏伏,而食物始終穿插交織其中,見證她從愛吃的孩子、熱戀中的女人到成為享受獨自用餐的美食家。
對食物的熱愛,對食欲的自豪,以無比的熱衷滋養自己。費雪書寫動盪不安的二、三〇年代,數次橫跨大洋的旅程,以及無數餐桌上的閒談。歷經戰火、喪夫、生子,她面對身心的飢餓,認真吃喝,等同腳踏實地地活,因而本書既是回憶之書,亦是生之提醒。
作者簡介:
M.F.K.費雪(M.F.K. Fisher,1908-1992)
瑪麗.法蘭西絲.甘迺迪.費雪(Mary Frances Kennedy Fisher)。一九〇八年七月三日生於美國密西根州,成長於加州惠提爾。在就讀多所加州與伊利諾州的學校之後,她與第一任丈夫亞勞.費雪(Al Fisher)一同前往法國,進入第戎大學就讀,三年期間奠定對於法國料理的認識乃直至美食的深刻見解。完成大學學業之後,費雪回到美國開始嘗試寫作,她的第一本書《即刻上菜》出版於一九三七年,讓她開始以美食家與作家為人所知,該書更被詩人W.H.奧登譽為「二十世紀最優美的散文」。
著有三十五本書,對眾多飲食文學寫作者產生深遠影響,經典作品如《牡蠣之書》與《如何煮狼》皆寫於二戰的艱困年代。費雪一生經歷過三段婚姻,其中第二任丈夫迪爾文.派瑞許(Dillwyn Parrish)為她一生摯愛,但派瑞許卻不幸早逝;一九四三年,費雪於孕中完成回憶錄《我的飲食歲月》,寫她童年的成長軌跡,以及在第戎與瑞士的生活歲月,滿懷情意地呈現了她的私人生活,也首次闡述了她書寫飲食的初心。五〇年代末至七〇年代,費雪的生活中心轉移到法國普羅旺斯,在該地區的生活經歷讓她寫成兩本書並於一九八三年集結為《普羅旺斯的兩座小鎮》。除此之外,費雪亦創作小說、兒童讀物,並譯有十八世紀美食家布里亞-薩瓦蘭的《味覺生理學》。
一九七〇年,費雪定居加州艾倫谷,此地成為她的好友與許多飲食作家的聖地,而她持續讀書寫作,直到一九九二年在與帕金森氏症奮鬥多年後逝世。同年,費雪獲選為美國藝術與科學學院以及美國藝術暨文學學會終身成員。
《即刻上菜》、《牡蠣之書》、《如何煮狼》、《我的飲食歲月》、《美食家的人生字典》為費雪寫作之精華,於一九五四年集結成《飲食之藝》出版,並於一九九〇年入選詹姆斯.比爾德基金會食譜書名人堂,至今仍不斷再版。
譯者簡介:
傅恩臨
專職譯者。曾在美國求學、工作、育兒。當媽後誤打誤撞一腳踏進了翻譯的世界,進而愛上文字工作。在欣賞孩子一點一滴成長茁壯的同時,也在翻譯過程中一字一句地斟酌出每一件作品。譯有《我的骨頭知曉一切》、《老派情書》。
章節試閱
試閱1:能耐.一九一二年
記憶中,我這輩子第一次品嘗過後就馬上想再吃一口的東西,是我祖母抹起從鍋子邊緣溢出、粉紅中帶點灰色的草莓果醬浮沫。當時我約莫四歲。
相較於如今,那個時代的女性在操持家務上相當重視儀式感。有時候,你甚至難以區分這和執著且無意識的殉道行為有何不同。這時候一定要做「這件事」,那時候非得做「那件事」不可。每年有一週固定要留給「女紅」。當然,「春季大掃除」也是少不了的。還有其他家務,這些事幾乎就像是打斷正常生活的各種節慶,無論天候、家中的經濟與健康狀況如何,我們仍需奉行不悖。
就我現在看來,當中有許多事情看似古怪、甚至可笑。但這一成不變的節奏,卻為足不出戶的流逝歲月,帶來一種多采多姿的興奮之情。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們家每到夏天總會有幾段短暫、但極其瘋狂的果醬製作時光。板條箱、籃子、搬運箱滿載著當季且最便宜的水果,香氣四溢地在門廊的陰涼處等待著,而林林總總的琺瑯鍋、長柄勺、寬口漏斗則會從某個深色櫥櫃中現身。
當時的我對實際製程了解不多,只記得在我們享受美好野餐時光的同時,祖母、母親和廚子會在我們寬敞陰暗的廚房裡開始工作,進入某種彷彿被藥物催眠的專注模式。她們疲憊而暴躁,同時又因著贏得這場對抗夏日酷熱和水果腐敗的競賽,心生奇異的勝利快感。
現在我知道了,草莓打頭陣,主要用來製作果醬。酸溜溜的紅櫻桃是拿來做派的,產季較晚一些,其中顏色較深的會接著被我們醃漬起來,而杏桃則在此之後出場。若杏桃熟透了,就會直接被拿來做成果醬,若還新鮮,就直接把它們「醃起來」──這是我祖母的用語,也是北愛荷華州的思維,意指撒點糖漬煮,在早餐時吃或當成冬季的甜點。
她是個不苟言笑的女人,彷彿在很早以前就認定自己絕對能因此上天堂似的。我總覺得我父親可能曾經也想要幫忙製作果醬,就像當時的我一樣。然而,祖母展現出典型虔誠婦女的執著,幾近歡欣且鞠躬盡瘁地履行職責,並明確表示在廚房幫忙是一項辛苦且繁重的事務,男性絕不許插手,通常也不容孩子參與。有時候,她會讓我拔櫻桃梗,當我快要九歲的那一年,我獲准不時攪拌一下鍋內,保持安靜,並盡可能地避免自己礙手礙腳。
不過,反正廚房裡本來就不許廢話、不准胡亂聊天。我的母親正值青春活潑的年紀,廚子也是……然而在祖母的雷厲風行之下,她們只能安靜且迅速地工作……攪拌,揮汗,加快速度。真是太可惜了。我認為如此香氣四溢的家務,做來應該是有趣的。
儘管維多利亞時代晚期的禁欲主義猶存,但炎熱的廚房香氣氤氳。正在腐爛的水果躺在門廊上的板條箱裡,或者堆放在沾滿果汁的桌上閃閃發亮,準備投入燉鍋和木勺的懷抱。一向節省的祖母,如同祭司般地站在彌漫的蒸氣中,將果醬浮沫「抹」進一只厚實的白色碟子中。有時她會允許我、不過更多時候是禁止我,將手指伸進正在冷卻的泡沫中並舔一口。溫熱、甜美而芬芳。我愛死這種感覺了。
(摘自:《我的飲食歲月》,〈能耐.一九一二年〉)
試閱2:分享.一九二七年
我從寄宿學校畢業的那年,我父母還有三個比我更小的孩子要照顧,印象中……當時家中似乎還面臨了突如其來但無可避免的事情,我不太記得了。總之,他們不太知道如何安頓我。
我母親的學生時期過得很平順,她在歐洲度過了一段被照顧得宜的漫長時光,甚至身邊不乏追求者。然後,在正確的時間點,她結婚了。她嫁給了一名面黃肌瘦的鄉下報紙編輯,而不是從雙頰飽滿的眾多青年才俊中挑選丈夫,不過,她畢竟是結婚了。我有許多表親──至少是我母親那邊的表親──也遵循一樣的模式,畢業後便在社交圈初次亮相,然後步入禮堂。
「另一邊」就不一樣了:我父親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大學畢業生。我祖母花了八年才從大學畢業,因為她就學一年之後,便因著生小孩而休學一年,而後就這麼依循此模式直到生完四個兒子,才拿到文學學士學位。她所有的兒子也都上了大學,而我父親的姪女們當然也走上同樣的路。
然而在家裡,我父母之間卻存在著一股幾近無形的怨念。若父親無意中提起(我確定他並非刻意)某人的妻子是大學畢業生,母親馬上就不高興了。
但她表達生氣的方式是如此隱晦,我不覺得父親總是有注意到:她的右腳會快速輕巧地打拍子,這是她無人能及的獨特技能,而且她會費盡心力地證明自己所受的教育更好,去過更遠的地方,比某人的妻子更博覽群書等。通常她的論點都是真的。事實上,她很清楚地表明──至少對我表明,某人的妻子只不過是「路人甲」,大學教育對於那些沒有其他優勢的女人來說,或許正合適,但是……
怪的是,母親似乎從來不覺得她帶著不痛不癢的態度、口口聲聲說的「優勢」,正是我和任何愚昧無知、想要上大學的女性所缺少的:我從未離家至十二個小時車程外的地方度假;我住在加州某個迷你小鎮的外圍鄉間;我在那裡幾乎沒有任何朋友,因為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住在家裡,個性又變得害羞且勢利;我缺乏性魅力,像個九十歲的老修女。我僅存的少數幾個羞於見人的夢想,就是羅納.考爾門(Ronald Colman)看到我時會說:「那就是我下一部電影的女主角!」
我就這麼突然出現在家裡,長大成人,個性陰鬱,精力充沛卻無處揮霍。父親和母親在驚慌失措下,決定將我送進洛杉磯的一所大型大學,這樣我就能「離家近一點」,直到……直到奇蹟發生為止吧,我想。
然而那個時候的我,離家近一點正是我無法忍受的事情。我出於本能地抗拒,就像手術臺上的病人抗拒乙醚一樣。我離家的時間到了,而且我必須堅決地離開,就像我堅決地相信有一天我會重回親愛家人的懷抱一樣。
我大概在大學撐了兩個月吧,我學著如何打橋牌,因為別人告訴我,如果學不會,我等於在社交上完全失敗;在一場又一場的姊妹會派對中,其他女孩悄悄告訴我,如果我吃掉我所謂的沙拉中最下方襯底的萵苣,我就會被排擠。或許我父母看到我實在過得太淒慘了,以至於他們改變了原本的保護策略,給了我一大筆錢,小心隱藏著自己的痛苦,把我送上了開往伊利諾的火車,好讓我跟表妹共度一個學期。這是他們讓我震驚的眾多舉措之一,或許他們自己也很震驚吧。
我和母親的弟弟伊凡斯(Evans)舅舅一起前往芝加哥。他是一個安靜而見多識廣的人,有時像學者一樣,但總是很好相處,而且他對餐桌樂趣的了解,比我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多。
在政府發布禁酒令以前,他熱愛啤酒和上好的威士忌,也喜歡在春天喝五月酒(May wine)並喝到引吭高歌或留下幾滴眼淚,因為他非常多愁善感。然而政府禁酒之後,他馬上就不再喝酒了;他是教授法律的老師,誠實的他無法接受自己言行不一。像他這樣的人真是世間少有了。
我個人對他的誠實深感遺憾,因為我認為他會是個很好的酒友。不過待國家解禁、以及我知道如何喝酒時,卻為時已晚,因為他被一個酒醉的駕駛撞死了。
然而,在我十九歲那年離家探索新世界的夏天,我最初的旅伴是他。那也是我第一次學到,不應該急急忙忙、漫不經心地瀏覽菜單。
在那趟旅程中,我可說是他的磨難,就算不是,也是個討人厭的旅伴。我當時的自我意識極強;我希望每個人都看著我,認為我是世界上最迷人的生物,但如果我看到有人隨便瞥了我一眼,又會讓我覺得自己難堪渺小得要死。當時,我們所搭的餐車異常出色,宛如後來的百老匯特快車,令人愉悅且不怎麼顛簸。然而我只是隨意看了菜單一眼,便輕聲嘟噥著點一些熟悉的菜色,例如羊排。
「但你已經知道羊排是什麼滋味了,」我舅舅會輕鬆地說,「何不點些有趣的東西呢?何不來點……嗯……東部干貝如何?好,就這個。」在我尷尬地倒吸一口氣之前,他已經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領班,我們今晚想來點干貝,我還要酪梨雞尾酒,新鮮萊姆汁放多一點……」他繼續給予諸如此類的指示。
我舅舅輕描淡寫地幫我倆點菜,讓我感到自由又快樂,而這些與他共進的餐車晚餐,是我在那趟漫長燠熱又髒亂的旅途中唯一記得的事情。
當我們抵達芝加哥時,他的兒子前來和我們會合。伯納德(Bernard)至今仍是我母親那邊的同輩表親中最聰明的人,我相當敬重他。他或許對我也一樣敬重,若真如此,想必是出於其他原因,不過他從未表現出來就是了。當我看到他濃密眉毛之下、那張嚴肅年輕的臉龐時,舅舅帶給我的所有輕鬆感霎那間全都消失了。當我們走進車站裡的某間餐廳吃晚餐、舅舅問我想吃什麼時,我只能全身僵硬地咕噥著:「噢,什麼都好……什麼都好,謝謝。」
(那是一間高級餐館:小小的包廂裡擺放著舒服的椅子,侍者年齡雖大卻相當專業。我想它應該位於聯合車站吧,多年後我重返此處,發現它的酒單相當不錯,主廚的手藝也好。這就像是兜兜轉轉了一大圈,卻發現我想要的滿足就在最初尋索的起始點。)
「什麼都好。」我說,然後抬頭看了舅舅一眼──我看到了我的笨拙、我是多麼想要在他和他那聰明優秀的兒子面前顯得極具品味和修養,而意識到這點的我,發現他正用他那雙棕色的眼睛冷酷且有些厭惡地看著我。
那眼神彷彿在對我說:「你這愚蠢又粗野的小笨蛋,在我特地帶你來高級餐廳用餐、和我兒子花時間陪你、過去五天耐著性子教你之後,你竟敢不經大腦就說出這種話?」
我不知道這過程花了多久的時間,但我知道那是我人生中極其重要的時刻。那是我人生有史以來第一次,全神灌注地讀著手上的菜單。
「請稍等一下。」我非常平靜地說。我保持冷靜,宛如準備好要動刀的外科醫生,或是正要下第一步棋的棋手。最後,我直勾勾地看著伊凡斯舅舅說:「請給我法式冷湯,謝謝,接著上燉小牛胸腺和水田芥沙拉……其餘的我稍後再點。」
我記得他聽完後便微微向後靠著椅子,我知道他為我感到驕傲,而且非常欣賞我。因為我也是。
從那一刻開始,在往後的日子裡,即便我得獨自進餐、家中籠罩著死亡的陰影,或者心如死灰,我再也不曾讓自己說「噢,什麼都好」,甚至是抱持如此念頭了。
(摘自:《我的飲食歲月》,〈能耐.一九二七年〉)
試閱1:能耐.一九一二年
記憶中,我這輩子第一次品嘗過後就馬上想再吃一口的東西,是我祖母抹起從鍋子邊緣溢出、粉紅中帶點灰色的草莓果醬浮沫。當時我約莫四歲。
相較於如今,那個時代的女性在操持家務上相當重視儀式感。有時候,你甚至難以區分這和執著且無意識的殉道行為有何不同。這時候一定要做「這件事」,那時候非得做「那件事」不可。每年有一週固定要留給「女紅」。當然,「春季大掃除」也是少不了的。還有其他家務,這些事幾乎就像是打斷正常生活的各種節慶,無論天候、家中的經濟與健康狀況如何,我們仍需奉行不悖。
就我現在...
作者序
「在美國,我不知道有誰能寫出更好的散文。」──W.H.奧登(W.H. Auden),英國詩人
「她是吟詠食欲的詩人。」──約翰.厄普代克(John Updike),美國小說家
「她用別人寫愛情的方式來寫食物,但她寫得更出色。」──克利夫頓.費迪曼(Clifton Fadiman),《一生的讀書計畫》(The Lifetime Reading Plan)作者
「如果我是你,我會一口氣讀完整本《我的飲食歲月》,因為我根本停不下來……這閱讀體驗將改變你的一生。」──露絲・雷舒爾(Ruth Reichl),《天生嫩骨》(Tender at the Bone)作者
「她總能超越題材本身,讓『活著的藝術』高於『滋養身體的行動』,也因此,她將飲食書寫提升至一種崇高、難以模仿的層次。」──詹姆斯.維拉斯(James Villas),美國食評家、詹姆斯比爾德獎得主
「從未有人像她一樣,對自己的口腹之欲如此有自信、如此堅決地滿足它。閱讀她的文字,讓我們覺得自己也應該更勇敢地餵養自己。」──碧.威爾森(Bee Wilson),英國著名飲食作家、《食物如何改變人》(First Bite)作者
「本書為自傳體,我們跟著費雪夫人從童年到寡居於不同的國家,從而看到食物不僅是個人口味的問題,也是生命中永恆的情感與社會力量的來源。在書中,美食是誘惑、教育、外交,各種各樣的交流。這是一本寫著成年人的失落、生存與愛的作品,在飲食寫作經典中獨樹一幟,而書中描繪的場景迷人卻不矯飾,提及的戰時光陰與濃烈的愛情故事令人難以忘懷。」────《紐約書評》(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在美國,我不知道有誰能寫出更好的散文。」──W.H.奧登(W.H. Auden),英國詩人
「她是吟詠食欲的詩人。」──約翰.厄普代克(John Updike),美國小說家
「她用別人寫愛情的方式來寫食物,但她寫得更出色。」──克利夫頓.費迪曼(Clifton Fadiman),《一生的讀書計畫》(The Lifetime Reading Plan)作者
「如果我是你,我會一口氣讀完整本《我的飲食歲月》,因為我根本停不下來……這閱讀體驗將改變你的一生。」──露絲・雷舒爾(Ruth Reichl),《天生嫩骨》(Tender at the Bone)作者
「她總能超越題材本身,讓『活著的...
目錄
作者序
能耐.一九一二年
分享.一九一八年
能耐.一九一九年
能耐.一九一九至二七年
初嘗牡蠣.一九二四年
能耐.一九二七年
能耐.一九二七至二八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二九至三一年
能耐.一九二九至三〇年
滿足如此飢渴.一九三〇年
能耐.一九三〇至三一年
高貴與滿足.一九二九至三一年
能耐.一九三一年
能耐.一九三一至三二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二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五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六年
定義.一九三六年
能耐.一九三六至三九年
夢境.一九三八年
三間餐廳.一九三六至三九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七至三九年
奔向大海的旅鼠.一九三八年
裂痕.一九三九年
能耐.一九四一年
最後的女兒身.一九四一年
作者序
能耐.一九一二年
分享.一九一八年
能耐.一九一九年
能耐.一九一九至二七年
初嘗牡蠣.一九二四年
能耐.一九二七年
能耐.一九二七至二八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二九至三一年
能耐.一九二九至三〇年
滿足如此飢渴.一九三〇年
能耐.一九三〇至三一年
高貴與滿足.一九二九至三一年
能耐.一九三一年
能耐.一九三一至三二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二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五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六年
定義.一九三六年
能耐.一九三六至三九年
夢境.一九三八年
三間餐廳.一九三六至三九年
大海的影響.一九三七至三九年
奔向大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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