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專情實力派演員 × 纖細強勢財閥繼承人
Boyseason少年季節《Sugar Blues 蜜糖藍調》續作
我一直在等,等你願意親口告訴我。
溫柔專情實力派演員 × 纖細強勢財閥繼承人
只要是會危及到徐翰烈的東西,白尚熙早已做好拋棄一切的準備。
隨著徐翰烈的康復,兩人也一步步找回生活的日常,
然而白尚熙內心仍潛藏著揮之不去的恐懼——
曾經差點失去徐翰烈的記憶,至今仍緊緊纏繞著他。
明明知道一切都已回歸平靜,但每當夢中出現徐翰烈脆弱的身影,
他便無法克制內心的焦慮,甚至影響現實生活。
徐翰烈則察覺到白尚熙隱藏的陰影,試圖化解他的不安。
但白尚熙卻敏感地發覺對方似乎有事隱瞞,
焦慮與不安驅使著白尚熙,竟直接闖入徐翰烈的會面現場……
「關於你的事,我還有好多事情都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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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誰能夠比白尚熙還要讓我煩心的話,我又何必非得跑回韓國不可?
……也不用為了能再多活一天,那麼死命地掙扎。」
作者簡介:
Author
少年季節(Boyseason)
Boy's Love and Seasons.
각양각색 남자들의 다채로운 삶과 사랑 이야기를 씁니다.
書寫了各種男人的多彩生活和愛情故事。
Translator
鮭魚粉
salmonpinkff8674@gmail.com
章節試閱
睜開眼,視線所及之處是一片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板。鼻尖似乎還傳來熟悉的消毒水味。
白尚熙慌忙環顧周遭,除了自己坐著的這張白色椅子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似乎也沒有其他人在場。尤其讓他感到不太對勁的是,這個原本只夠容納一個人的白色空間正在無限擴大延伸。此一詭異的世界彷彿是分裂增生的細胞,一點一點的,卻又迅速擴展開來。不明來由的不適感掠過後頸。
白尚熙猛然轉回頭看向正前方,眼前出現了剛才並不存在的一道牆。那堵牆上半部是透明的強化玻璃,讓人得以一窺內部。
他隨即起身走到牆邊,只見在對面的是一張潔白的床。包括床架和寢具,一律都是白色的。躺在床上的人正仰賴著臉上的氧氣面罩維生,全身上下各個地方插滿了十幾條管子和線路。
白尚熙臉頰上的汗毛瞬間站了起來,眼前這幅景象熟悉得令他不寒而慄。玻璃牆的對面是一間嚴格管制進出的無菌室。而那像具屍體般躺在床上的人絕對是徐翰烈不會錯。
白尚熙才剛搞清楚眼前的狀況,馬上聽見從某處傳來的儀器運作聲。就連細微的心臟脈搏也在空氣中迴響。他再次看向徐翰烈,與他手指相連的儀器螢幕上顯示著心律和脈搏跳動次數。雖然有些微弱,但心跳還算穩定。
可是好景不常,就在他緊張地監看著螢幕時,上面的心率值突然開始快速下降。原本規律的心電圖頓時扭曲,接著緩緩變形拉長。要是不做任何處置的話,波形彷彿馬上就會變成一條直線。從天花板、兩側、後方,甚至地板,四面八方都傳來了電子儀器特有的「嗶嗶」聲響。白尚熙下意識地搖起頭來。
『……這不是真的。』
他再度拚命地環顧周圍,試圖尋找緊急呼叫按鈕,但不管怎麼找就是找不到能夠通知醫護人員的方法。他翻遍自己的口袋,連個手機都沒有。
此時,徐翰烈原本安穩的病床劇烈地搖晃了起來。仍在昏迷狀態的他一臉痛苦地扭動著四肢。機器發出更為猛烈、簡直是震耳欲聾的警示聲,心率數值無止盡地下跌。病床的四根床腳不停刮著地板發出銳利的刺耳音。白尚熙內心著急萬分,心中萌發的不安火苗遇上名為絕望的油煙,火勢一發不可收拾地蔓延。他覺得這都是自己害的。
白尚熙呻吟般囈語著:「不可以。」猝地彈起身,在四周的牆面和地板上摸索著找尋入口。但找了半天連個能鑽進無菌室的縫隙都沒看到。他發狠用力敲打,試著用指甲去刮撓,潔白無暇的牆面仍是屹立不搖。一股渺茫的無助感將白尚熙壓垮,腦袋浮現出可怕的預感而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翰烈啊!』
白尚熙扯開喉嚨叫喚著徐翰烈。但他的聲音都被關在裡面傳不出去。儘管知道這樣沒用,他還是不死心地持續搥打那面玻璃牆。
『徐翰烈!』
這次仍像是在水中大叫一樣,只有他聽得見自己放聲的呼喚。同一時間,徐翰烈正難受地蜷起指尖,雙腿亂踢亂踹著。在他激動地掙扎下,臉上的氧氣面罩歪了一半, 吊點滴的針頭也被接連拔起,迸出血珠來。
白尚熙一聲聲叫著徐翰烈的名字,不停敲打擋在他面前的玻璃牆。這道牆始終不動如山。白尚熙整個人奮不顧身地往牆上撞去,純白的牆面只帶給他摩擦的衝擊,吸收了所有的撞擊力。他已經用盡一切辦法,卻連個小裂痕都製造不出來。反之,他的身體漸漸失去力氣。使出全力撞擊後的他,四肢百骸的痛楚簡直無法言喻。
『不可以。』
只見痛苦掙扎的徐翰烈胸口忽然劇烈起伏了幾下,剎那間,有東西從他左胸湧了出來。純白的病人服上開出一朵鮮紅色的花。白尚熙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接下來,徐翰烈宛如遭到強烈電擊似的不斷抽搐著,身子每一次彈動,他的心臟就會噴出紅色的鮮血,很快地濺溼了他的全身。溢流到整張床的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板上。
徐翰烈倏地朝白尚熙這邊轉過頭來,那雙了無生氣望著白尚熙的瞳孔裡泛起一層水光。當兩行清淚終於順著消瘦的臉頰滑落的瞬間,徐翰烈渾身抖動地咳了起來,勉強維持著他呼吸的氧氣罩上清晰地濺開了幾滴血花。
『翰烈!』
白尚熙淒厲地吼著他的名字,繼續用身體衝撞了幾下那堅固的玻璃牆。徐翰烈蒼白的手摸索著,朝白尚熙的方向探過來。不可以、別這樣……白尚熙猛搖著頭拒絕,瘋狂敲打著無情將他隔絕的這道牆。
那隻白皙的手可憐兮兮地晃了晃,然後啪地垂落而下。與此同時,彷彿要撕裂耳膜的警示聲停了下來。白尚熙失了魂地望著螢幕畫面上出現一條長長的綠色直線。
『不── !』
「……呼!」
猛一睜眼,白尚熙的視線豁然開朗。他胸腔向內緊縮又鬆開,急促地起伏著。受到壓迫的肺部急遽膨脹,由睡夢中轉醒的大腦快速充血,引起嚴重的頭昏腦脹感。白尚熙重新閉上眼,低低呻吟了一下。他試著揉了揉太陽穴,頭還是痛得厲害,一點也沒有改善。剛剛憋了太久的呼吸,他狼狽地不停大口喘著氣。
「呼呃、呼……呼……」
夢,令人發怵的惡夢。還是個清醒夢。他不知道夢見過多少次了,即使在夢裡也能清楚明白自己是在做夢。
明知如此,他仍然沒辦法保持冷靜。明知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幻象,真正的徐翰烈安然無恙,他卻怎樣也無法泰然自若。不等他的大腦做出判斷,身體和本能就已經擅自產生反應。是差點失去徐翰烈的那段經歷留下了什麼後遺症嗎?
不知從何時開始的,類似的惡夢總是反覆出現。夢中的徐翰烈一遍又一遍地在白尚熙眼前死去。場景通常是在這次夢到的那間無菌病房,有的時候是在保健室的床上,有時候則是在一個極為寬廣的游泳池。夢裡的白尚熙總是那麼無能為力,就如同許久前的他一樣,只能無助地守在急診室外,連想靠近徐翰烈身邊他都做不到。據說夢是潛意識的投射,但竟然連在夢中他都不被允許和徐翰烈有所接觸。
白尚熙煩躁地把頭後仰,等待急促的脈搏平息下來。受到驚嚇的心臟持續「咚咚咚」地亂跳了好一陣。看來他在夢中掙扎得頗為激烈,就連背上都是溼汗。
白尚熙稍微調整好呼吸之後把手機找了出來,不經思索就想直接打電話給徐翰烈。即便這不過是場惡夢而已,他也必須親自確認一番不可。他得立刻聽到徐翰烈的聲音他才能安心。顫抖的指尖試了好幾次才對準通話鍵按下去。
「建梧,差不多該準備……」
去查看拍攝進度的姜室長恰巧在這時回來,不作他想地上了車坐進駕駛座。他習慣性看向後照鏡,腦袋頓時向後扭去。後照鏡裡白尚熙臉上血氣盡褪面色發白的模樣把他給嚇了一跳。仔細看了下才發現,白尚熙的臉龐脖子全都沁出一層晶亮的薄汗。
「建梧啊!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你這小子,怎麼會流汗流成這樣!」
姜室長趕緊抽了幾張面紙遞過去,擔心地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白尚熙卻沒有多餘的心思回應,眼睛只是專注地盯著手機而已。
「喂,我問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消化不良嗎?還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有沒有?」
姜室長不停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事,然而他憂心忡忡的聲音一概沒有傳進白尚熙耳裡。
白尚熙臉色凝重地等著電話另一頭傳來徐翰烈的聲音。漫長的回鈴音響了會便停了下來,白尚熙以為接通,正要脫口呼喚徐翰烈的名字,卻聽見「您所撥的電話無法接聽」的語音提醒。他怔愣了幾秒,再次撥電話過去,這次是直接轉到語音信箱。手機隨後響起一聲通知,徐翰烈傳訊息來了。
『開會中。』
白尚熙在辨識清楚那三個字寫了什麼之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則訊息一舉消滅了緊緊揪住他胸口,甚至開始侵蝕他大腦的那股不安。
「欸,池建梧,你到底是有事還沒事啊?」
「……我沒事。」
「可是你臉色很不對勁耶?哪裡不舒服的話就照實講,現在還可以跟劇組說一下,到附近的醫院去看個醫生。」
「不用了。」
「真的?」
「嗯,只是稍微睡了一下,結果做了個惡夢。」
白尚熙含糊回答,眼睛始終盯著手機不放。不知何故,姜室長似乎隱約能猜到他所謂的「惡夢」會是什麼,出現在他夢裡的人八成是徐翰烈,夢境大概是發生了最殘酷嚇人的絕望情境。否則以他如此悠悠哉哉的個性,沒理由為了一個夢就慌張成這樣。
姜室長苦澀地咂了咂嘴,默默拿了瓶礦泉水給他。白尚熙說了聲:「謝謝。」拿起來就往口乾舌燥的喉嚨灌,五百毫升的礦泉水轉眼被他喝光。
徐翰烈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生活。這段期間以來,他沒有生過什麼小病,也沒有對特定食物產生過敏反應。不知道是不是培養了不少體力的關係,他在性愛方面也變得貪心起來,最近更是忽然提到要重新開始運動的事情。白尚熙身邊問候徐翰烈身體狀況的人也明顯減少了許多。所有人似乎都忘了他的病,忘記他隨時有可能會再復發。而這也是徐翰烈一心一意盼望的結果。因此,白尚熙也很努力在維持平常心,試圖用過往的態度對待他。
但是,每當白尚熙以為自己快要遺忘那段過去時,那曾經翻天覆地撼動他人生的巨大衝擊,便會經由惡夢喚醒他的記憶。看來當時的內傷太深,傷勢重到至今仍未完全痊癒。他原以為,放著不管應該自己會好吧,反正時間會治癒一切,殊不知他輕忽的態度正是問題所在。事實上,他壓根沒想過自己需要治療。他認為自己該做的,就是把全副心力通通放在徐翰烈身上,要死守在徐翰烈身邊,不能有一時半刻的鬆懈。
「你這種情況一直沒有好轉的話,就去看個睡眠門診,或接受一下心理治療…… 雖然多少會怕被別人看到,但聽說現在有很多專門在幫名人治療的,好像是在狎鷗亭那邊?那裡有特別嚴格保障病人隱私的身心科診所。不是有個偶像叫徐宥的嘛?他就是去看那邊的醫生,據說後來就不再產生自殺念頭,也成功克服了心理創傷耶。」
「光聽你這樣講,就知道那邊的保密措施根本就不夠嚴謹。」
「哎唷,我是在告訴你有這種事嘛,有興趣的話要不要打聽看看是哪一家?」
「不用了,沒那麼嚴重。」
「哪裡不嚴重了,你不知道人體真正沉默的器官是什麼嗎?這裡──人的心病是最難察覺的,任由這種病無聲無息地滋長下去,最後會把你的人生壓垮。別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小子,我說這些,是擔心你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
「我就說沒事了嘛。」
白尚熙再三否定了姜室長的顧慮。
在白尚熙過去的人生當中,做夢的次數屈指可數,幾乎從未發生過反覆做著同一個夢的情況。他總是整天工作到筋疲力竭,吃飽飯後就睡死過去了,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做夢。說得更準確一點,不管做了什麼夢,他不曉得自己是一醒來就忘了,還是那些夢沒在他腦中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所以才老是記不住。
而今,他則是想不起來最近整夜無夢一覺到天亮是什麼時候的事了。無論是美夢抑或惡夢,他夢到的人永遠都是徐翰烈。倘若醒來時徐翰烈就在身邊,他一定會緊緊抱住對方,以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但像現在分隔兩地,想要撫平心緒就變得格外不容易。白尚熙感覺掌心莫名有些發麻。
就在這時,車外傳來敲門聲。白尚熙和姜室長同時看向窗外。對上了兩人視線的導演助理點了個頭:
「要請池建梧先生進去拍攝了。」
睜開眼,視線所及之處是一片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板。鼻尖似乎還傳來熟悉的消毒水味。
白尚熙慌忙環顧周遭,除了自己坐著的這張白色椅子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似乎也沒有其他人在場。尤其讓他感到不太對勁的是,這個原本只夠容納一個人的白色空間正在無限擴大延伸。此一詭異的世界彷彿是分裂增生的細胞,一點一點的,卻又迅速擴展開來。不明來由的不適感掠過後頸。
白尚熙猛然轉回頭看向正前方,眼前出現了剛才並不存在的一道牆。那堵牆上半部是透明的強化玻璃,讓人得以一窺內部。
他隨即起身走到牆邊,只見在對...
目錄
1. Sugar Devil (2)
2. Whatever
3. The Crack
4. Lonely Night
5. Check And Checkmate (1)
1. Sugar Devil (2)
2. Whatever
3. The Crack
4. Lonely Night
5. Check And Checkmate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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