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聞起來好香、皮膚晶瑩剔透、睡著的樣子好幸福,在我殺了妳之前,希望妳知道我有多愛妳。
★ 好讀網Goodreads超過兩千則四星以上評分!
★ 亞馬遜網書四星評價!
她們就跟你我一樣,生活平凡又平靜,渾然不知自己成了獵物。
更可怕的是,無孔不入監視著她們的凶手,竟然是潛伏在身邊已久的「朋友」!
柔伊,年輕的幼稚園老師。
珍妮佛,優雅富有的少婦。
娜蒂亞,在孩童生日派對上表演餘興節目的小丑。
三個擁有不同夢想、不同煩惱的女人,她們互不相識,各自的生活是三條平行線,唯二的共同點是她們都纖細貌美,都收到了一封恐怖情書,寫信的人溫柔深情地吐露愛意,信的末尾都說要殺了她們。
原先,她們都以為這只是變態的惡作劇,只要揮揮手,寄信者遲早會像擾人的蒼蠅一樣飛走,但她們又收到更多信件,這名危險情人開始鉅細靡遺地描述她們的長相與生活:她們睡著時的模樣、肌膚上的每道瑕疵、每天的喜怒哀樂,還有家裡的哪扇窗戶沒關緊……
她們開始慌張,報警處理後,警方又不當一回事。原先的蒼蠅已經變成一根拔不出的肉中刺,讓她們的生活崩解潰爛,似乎身邊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那名想置她們於死地的恐怖殺手。
每個人都找錯方向了,他們尋的是恨,其實,愛,才是關鍵。
作者簡介:
妮基.法蘭齊Nicci French
英國心理驚悚小說暢銷作者妮基.法蘭齊,是一對共同創作心理驚悚小說的夫妻檔──妮基.傑若德(Nicci Gerrard)與西恩.法蘭齊(Sean French)。記者出身的兩人於一九九○年結婚後便開始計畫合作寫小說。持續追蹤英國重大犯罪事件發展的妮基,長期關注受害者歷劫後的身心狀態,此一關切激盪出他們特有的第一人稱敘述視角,進而展開一連串獨具魅力的平凡都會女性遇險犯難情節。
自一九九七年起,他們以妮基.法蘭齊為名出版了第一本書《The Memory Game》就立刻獲得熱烈迴響,賣座高達四十萬冊,而後他們以穩定的節奏創作,在歐美、日本都受到關注與好評。妮基.法蘭齊的選題新穎,文字畫面感鮮明,迄今已有三本小說被改編成電影,這也使妮基.法蘭齊儼然成為英國懸疑小說的第一品牌。
相關著作
《神祕微笑》
譯者簡介:
謝雅文
聽得懂六人行裡錢德式的幽默,喜歡BJ單身日記女主角的傻勁,佩服艾蜜莉異想世界中主人翁的勇氣,覺得最難翻譯的語言是觀念分歧。近期譯作包括《化學花園》、《愛上英國鄉村》、《我死了,怎麼辦?》等。賜教信箱:kdhsieh3@gmail.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這本書像一道冰涼的暗影,先捕獲我再吞噬我。──Amazon讀者四星評論
別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讀,這本書害我做了一整個星期的噩夢!──Amazon讀者五星評論
很棒的心理驚悚小說!讓我重新思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並再次體認到人有多善變!──Goodreads讀者Ola
愈看愈緊張,想對著書裡的主角大叫:「小心!」──Goodreads讀者B the BookAddict
我一邊讀這本書,一邊想找出不給它五星評分的理由,但我找不到!這是一本非常具說服力的懸疑小說。──Goodreads讀者Nigel
媒體推薦:
將令人背脊發涼的劇情發揮得淋漓盡致!──《出版人周刊》
讓人頭皮發麻、瞠目結舌!──《每日郵報》
教人坐立難安又愛不釋手。──《美麗佳人》
名人推薦:這本書像一道冰涼的暗影,先捕獲我再吞噬我。──Amazon讀者四星評論
別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讀,這本書害我做了一整個星期的噩夢!──Amazon讀者五星評論
很棒的心理驚悚小說!讓我重新思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並再次體認到人有多善變!──Goodreads讀者Ola
愈看愈緊張,想對著書裡的主角大叫:「小心!」──Goodreads讀者B the BookAddict
我一邊讀這本書,一邊想找出不給它五星評分的理由,但我找不到!這是一本非常具說服力的懸疑小說。──Goodreads讀者Nigel媒體推薦:將令人背脊發涼的劇情發揮得淋漓盡致!──...
章節試閱
我在趕時間。其實呢,應該說我一點也不趕時間。只是覺得如果我營造趕時間的氛圍,或許就能催眠自己完成什麼事。等我發覺釀成大錯時,已經太遲了。我會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
我在床底下找到一條舊棉裙,將它穿上,再把一件黑色無袖T恤套在上衣外,這樣巧克力污漬便能隱而不顯。肯定是哪個興奮過頭的小鬼,手拿火星巧克力棒還是什麼的,迎面撞向我。我瞄了一眼鏡前的自己。我的髮型活像卡通裡的一群蜜蜂,臉上還有彩繪的污漬。
咖啡。先由它打頭陣好了。我找到一個杯子,在浴室沖一下,順便把水壺加滿水。廚房的洗碗槽不能使用:那裡有堆成山且污漬結塊的鍋碗。等我報完所得稅再來洗碗。這是另一個好主意。那疊噁心又不衛生的陶碗陶碟,是我逼迫自己整理家務的方法。
我把咖啡和半條巧克力拿到桌前。我開始實踐牛奶什錦麥片和現切新鮮水果早餐。四種蔬菜和六種水果。我該每天貫徹。巧克力是豆子做的對吧?
我也該把這了結了。繳稅的最後通牒擱在電腦鍵盤上。好幾週前就寄來了,但我一直把它跟其他所有沒拆封的信放在抽屜,眼不見為淨。麥克斯曾說我該去看心理醫生,治好我無法拆信的病。有時候我放著好幾星期不拆,我也不曉得為什麼。雖然明明知道這是在為自己累積麻煩,再說寄來的也不全是我討厭的,比方帳單或圖書館逾期未還的罰金通知。我不拆的還包括支票、朋友寄的信、工作介紹信,現在拆絕對不成問題。之後好了,我是這麼告訴自己。之後再拆。等抽屜滿了再說。
「之後」在此刻到來。我從椅子上掃掉一包餅乾和一頂草帽,然後坐下,打開電腦,眼睜睜地看著螢幕變綠。我用滑鼠點擊「帳目」,再點「支出」。很好。非常好。我工作了一小時。在書桌上、書桌後和外套口袋翻找。我拆開信封。旋出舊收據和發票。我的人生開始成形。為求保險,還是全印出來好了。這時螢幕出現一個小視窗:未知錯誤,第18種。什麼意思?我再次點擊,可是游標不動了。一切就此凍結。我狠戳鍵盤,非常用力,好像運用外力就能使電腦起死回生。結果什麼也沒發生。現在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我的人生,我嶄新的、井井有條的人生,就在螢幕後方的某處,可是我搆不著。我把頭埋在手中,一會兒罵髒話,一會兒啜泣。我重擊電腦上方,又懇求地輕撫它。「拜託,」我說:「以後我會乖乖的。」
我需要查使用手冊,問題是我沒有使用手冊。這台電腦是麥克斯朋友轉贈給我的。後來我想起上星期有張卡片被塞在我擋風玻璃的雨刷底下。修理電腦。當時我還一笑置之,把它扔到一旁。但到底扔到哪兒去了?我打開書桌頂層的抽屜:衛生棉條、口香糖、漏水的筆、透明膠帶、包裝紙、拼字遊戲旅行版、幾張我根本認不得的照片。我把肩包裡的東西倒出來:一堆多餘的零錢、揉皺的一團衛生紙、一把舊鑰匙、一副撲克牌、兩顆彈珠、單隻耳環、幾條橡皮筋、一支唇膏、一顆雜耍球和幾個筆蓋。我往錢包裡找,那裡只有信用卡、收據、外國鈔票和一張麥克斯的快照。我把相片扔了。卡片找不著。
沙發座墊下、我曾拿來裝奇珍異寶的缺口茶壺、放首飾的抽屜或廚房餐桌上那疊紙中,都不見它的蹤影。我八成是拿它當書籤了。我走進臥室,翻閱我最近讀過或看過的書,在《簡愛》裡找到一株乾枯的幸運草,在阿姆斯特丹的旅遊書中找到一張外送披薩的傳單。
還是我沒把它當一回事,隨便塞進口袋了?我那天穿的是哪件衣服?我開始在外套、褲子、短褲,和在臥室與浴室散亂著、等待清洗的所有衣物間東翻西找。我在一把扶手椅下的麂皮靴裡找到它。它被我扔在一旁時,肯定像片落葉著陸。我將它攤平,注視紙上的文字:「電腦有問題嗎?」全是粗體字。「問題不分大小,找我幫你修好。」小寫字是電話號碼,我一看便火速撥號。
「喂。」
「是修電腦的嗎?」
「對。」
他聽起來年輕友善而且很有頭腦。
「謝天謝地。我電腦掛了。所有的資料、我的整個人生都在裡面。」
「妳住哪裡?」
感覺精神一振。帥呆了。先前我還想像自己扛著電腦穿越倫敦街頭。
「卡姆登,離地鐵站很近。」
「今晚可以嗎?」
「你現在方便嗎?拜託。相信我。如果不是事出緊急,我不會這麼麻煩你的。」
他笑了。友善、孩子氣的笑聲。撫慰人心。像是醫生。「我看看能幫上什麼忙囉。妳白天在家嗎?」
「一直都在。實在太好了。」我馬上在他能找到藉口前把住家地址跟電話給他。然後我補充道:「對了,我家是個狗窩。」我環顧四周。「不騙你,真的是狗窩。我叫娜蒂亞。娜蒂亞‧布蕾克。」
「待會兒見。」
結果不消半小時,他就敲上我家大門。真是方便到荒謬。他像是我爸老掛在嘴上講的雜工,在過往點燃街燈的燈伕和煙囪清潔工大行其道時會出現的那種人。他是會登門造訪修東西的那種人。而且更好的是,他並非真的來自上個世代。他不是什麼中年男子,穿著制服、稱妳為女士,手拿寫字夾板,開一台廂型車,車身印了他的公司名,最後給你一張發票,價錢讓你明瞭其實換個馬桶都比通馬桶要便宜。
他跟我是同一世代,只不過再年輕一點。反正比我再年輕一點。個子高,穿了輕便的運動鞋、灰長褲、T恤和在這種天氣穿一定會熱爆的破爛夾克。他皮膚蒼白,深色長髮及肩。長得還可以,和電腦宅男給人的刻板印象不同,其實他一點也不膽怯害羞。
「妳好,」他邊說邊伸出手。「我叫莫里斯‧伯賽。修電腦的。」
「太棒了,」我說。「太棒了。我是娜蒂亞。」
我請他入內。
「妳家遭小偷?」他環顧屋內說。
「沒。我在電話上跟你說過我家是狗窩了。打掃家裡是我優先考量的首要工作。」
「有沒有幽默感啊?我覺得這裡很讚。有可以通往花園的大門真好。」
「沒錯,很有園藝概念。整理花園也在我的待辦清單內,不過排名稍低一點。」
「病人在哪兒?」
「往這兒走。」那台惹是生非的機器在我的臥室。其實非得坐在床上才能替它動手術。「要來點茶嗎?」
「咖啡。加奶不加糖。」
但我仍在原地徘徊,等他針對我的問題做出答覆。這情況像在跟我唱反調似地,宛如有點小痠小痛就去看醫生。假如病情真的相當嚴重,妳會頗為自豪,彷彿提供醫生什麼值得他注意的疾病。另一方面,萬一診斷結果是你根本好端端的,妳會羞愧得無地自容。我希望擁有一台健康的電腦,但同時又想提供宅男莫里斯什麼挑戰,讓他不至白跑一趟。不該是如此。
他脫掉夾克,往床上一扔。我大吃一驚。原本以為會看見纖瘦多筋的手臂,沒想到他的臂膀竟肌肉發達強健。他的胸膛寬大。這個傢伙平時會練身體。我才一百五出頭、身型纖細,站在他的身邊自然顯得弱不禁風。
「太空兄弟,」我說。
「什麼?」他問我,然後低頭微笑。「我的上衣?不曉得是誰發明這些口號的。大概是日本哪台電腦接錯電線了吧。」
「那麼,」我說。「你也看到了,它就這麼當了。我平常只要敲幾下鍵盤,它就會起死回生,可是這次任憑我怎麼敲呀搥的,一點用也沒用。」他坐在床上望著螢幕。「我想說的是,視窗上顯示什麼第18種錯誤,天曉得那是什麼玩意兒。我不知道該不該把插頭拔掉、重新開機,可是這樣說不定資料會全毀。」
莫里斯身子緩緩前傾。他用左手同時壓住鍵盤上幾個較大的按鍵,接著右手按「歸位」鍵。螢幕變黑,然後電腦自動重新啟動。
「就這樣?」我問他。
他起身一把抓住夾克。「如果下次又發生同樣的情況,同時按那幾個鍵,再按『歸位』。如果還是不管用,這台電腦背面應該有個小孔。」他搬起電腦,吹走些許灰塵。「這裡。拿根火柴往裡推。幾乎每試必中。如果這些全都沒用,就拔掉插頭。」
「非常抱歉,」我氣喘吁吁地說。「我只是拿這玩意兒沒辦法,實在很不好意思。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學,去上個電腦課。」
「不必啦,」他說。「女人不用知道該怎麼操作電腦。那是男人的天職。」
其實我有點趕時間,因為還得整理東西,可是又覺得這樣把人家攆出門很不通人情。「我泡杯咖啡給你,」我說。「如果找得到咖啡的話。」
「可以借用一下廁所嗎?」
「可以,就在那裡。裡面很亂,請先容我道歉。」
「我該付你多少錢?」我問道。
「別擔心,」莫里斯說。「剛才那些小事,我不會跟妳收錢的。」
「這太扯了,到府服務也該收費吧。」
他微微一笑。「妳請我喝這杯咖啡就夠了。」
「你到處幫別人免費修電腦要怎麼維生啊?你是什麼聖人嗎?」
「不不不,我做很多跟電腦有關的工作,設計軟體啦,到學校教課啦,有的沒的。幫人修電腦只是我的嗜好。」他頓了一下。「妳是做什麼的?」
每次非得向人解釋工作內容,我的心就會往下沉。「其實這不算是工作,我也不會把它講的像是一份職業,我目前是個表演餘興節目的藝人。專去小孩的派對表演。」
「什麼?」
「就這樣。我跟我的拍檔柴克─我指的是工作上的拍檔─到派對上耍些把戲,讓小孩摸摸沙鼠、給他們綁造型氣球、表演偶戲。」
「棒呆了,」莫里斯說。
「這其實不是什麼艱澀的獨門絕活,差不多只是餬口飯吃。總得有錢進帳,過日子還是得顧柴米油鹽醬醋茶。莫里斯,我真的很抱歉,這樣浪費你的時間,我很過意不去。我對無助女性的演繹,應該沒把你逗樂吧。」
「妳男友不能幫妳修嗎?」
「你為什麼覺得我有男友?」我表情略帶詭秘地說。
莫里斯臉紅了。「我沒有特別的意思,」他說。「只是在浴室看見刮鬍膏、多的一副牙刷,諸如此類的。」
「哦,那個哦。麥克斯─也就是我之前交往的對象,兩個星期前閃人,但仍留下一些個人用品。等我抽出時間大掃除,那些東西都會被扔進垃圾袋。」
「抱歉,」他說。
我不想深入私人感情的話題。「所以我的電腦健康得不得了嘛,」我雀躍地說,並將我的咖啡一飲而盡。
「用多久了?三年了?」他問我。
「不曉得欸。這台原本是朋友的朋友的電腦。」
「真不知道妳怎麼用得來。感覺難道不像在纏著綿花的沼澤裡走路嗎?」莫里斯說。他瞇著眼打量電腦。「需要多點記憶體。更快的倉鼠。就是這麼回事。」
「不好意思。更快的倉鼠?那是什麼啊?」
他咧嘴一笑。「抱歉。只是一種說法。」
「我小時候養過倉鼠。牠跑得一點也不快。」
「總之,我只是要說,妳的電腦像是石器時代的工具。」
「聽起來不妙。」
「花個一千英鎊,妳就能把這台電腦變得千倍強大。可以上網。可以架設自己的網站。有試算表可以讓妳把帳都記在上面。妳想要的話,我可以幫妳設定。這樣妳就會看見我成熟電腦顧問的一面。」
我開始感到有點茫然。「莫里斯,你真是個大好人,不過你大概把我當成統御世界的女強人了。」
「不是的,娜蒂亞,妳錯了。有好的系統能使一切變得更方便。妳也可以更有掌控力。」
「夠了,」我毅然決然地說。「我不需要功能更強大的電腦,功能單薄的就夠用了。我不需要網站。我光是熨衣服就得花上半年呢。」
莫里斯一臉失望。他把咖啡杯放回桌上。
「妳改變主意的話,」他說:「有那張小卡能聯絡我。」
「一點不錯。」
「還有啊,或許我們可以,妳知道的,之後可以一起喝個飲料什麼的。」
大門的門鈴響起。柴克。謝天謝地。這份統計數據告訴我,我認識的男人裡面,百分之七十九會約我出去。怎麼男人都不怕我?我望著他。心弦沒被撩撥。沒有。
「是我的拍檔,」我說。「我們大概要趕著出門了。還有……」我敏感地頓了一下,「現在感情的事我還沒拿定主意。還沒準備好。不好意思。」
「當然了,」莫里斯話是這麼說,卻迴避我的目光。「我完全了解。」
他人很好。跟著我走向大門。莫里斯跟柴克在門口擦肩而過時,我介紹他倆認識。
「這位先生,」我說:「來我家修電腦,但分文未取。」
「真的假的?」柴克興致高昂地說。「我也被我的電腦搞得七暈八素。可以幫我看一下嗎?」
「抱歉,」莫里斯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不再。」
「我總是落得這種下場,」柴克渺無希望地說。
莫里斯和藹可親地向我點了個頭離去。
我找到她了。完美的第三位。她跟其他人一樣嬌小,可是強壯、充滿能量。整個人也因此容光煥發。她的肌膚宛若蜂蜜,一頭栗色秀髮雖然光潔,卻糾結不堪,綠褐色的雙眸好似胡桃,銅色的雀班在鼻子和雙頰上星羅棋布。在夏末展露秋色。堅毅的下顎。潔白的牙齒。動不動就微笑,張嘴笑時頭微往後仰,講話時手勢很多。這一位悠然自得,並不靦腆怕羞。像是爐火邊的一隻貓。她的肌膚看起來很溫暖。跟她握手時,她的手又暖又乾。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為我量身訂做的。我的挑戰。我的寶貝。娜蒂亞。
我在趕時間。其實呢,應該說我一點也不趕時間。只是覺得如果我營造趕時間的氛圍,或許就能催眠自己完成什麼事。等我發覺釀成大錯時,已經太遲了。我會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
我在床底下找到一條舊棉裙,將它穿上,再把一件黑色無袖T恤套在上衣外,這樣巧克力污漬便能隱而不顯。肯定是哪個興奮過頭的小鬼,手拿火星巧克力棒還是什麼的,迎面撞向我。我瞄了一眼鏡前的自己。我的髮型活像卡通裡的一群蜜蜂,臉上還有彩繪的污漬。
咖啡。先由它打頭陣好了。我找到一個杯子,在浴室沖一下,順便把水壺加滿水。廚房的洗碗槽不能使用:那裡有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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