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閨閣嬌嬌女到家破人亡獨自求生,
兩幅緙絲畫,隱藏前朝藏寶地,害得她家破人亡。
也是緙絲畫,讓她重回京城站在高處,為家人平冤昭雪,贏得真心伴侶!文絲娘十五及笄,禮部侍郎府中喜氣洋洋。然而,頃刻間天翻地覆,父親午門斬首,府中被圍困抄家,母親拔了禁軍統領榮胤佩劍自刎身亡,主僕上下被關教坊司。
文絲娘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在她還有個送她價值千金緙絲畫的未婚夫戚雲祺。戚雲祺費盡千辛萬苦將她從教坊司救出來送往家鄉。路上,文絲娘和榮胤再遇,兩人都裝作不認識對方,榮胤幾度出手救她於危難,情愫漸生。
戚雲祺對她很好,榮胤既是仇人也是恩人,安頓下來的文絲娘心中滿是矛盾。
作者簡介:
慕瑤
是一個純正山村妞,常年生活在出門靠走,通訊靠吼,望山跑死狗的天然好地方。從小,慕瑤就喜歡看小說,特別是瓊瑤阿姨和席絹姐姐滴,所以為自己取了個筆名叫慕瑤。
慕瑤喜歡世間所有溫馨故事,常常會因為一件小事放飛思維連貫成一個大故事。興許沒有人生大起大落,但平淡溫馨小幸福何嘗不是人人所追求的呢?希望你們會喜歡慕瑤的傾心講述,下一本,我們繼續約會吧!
★ 暢銷作品:獨寵嬌后、蜜寵小繡娘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變故
大雲朝三十八年,十月初七。文府中張燈結綵,賓客盈門。
後院小閣樓上,文絲娘正對鏡梳妝。銅鏡中映出她嬌俏可人的小臉,娥眉入鬢、杏眼含笑。
今日是她十五歲生辰,身為禮部侍郎的父親為她舉辦了隆重的及笄禮。
她看著銅鏡旁擺放著的母親文夫人以及府中小妾、各家夫人送來的及笄禮物,從中拿起一支雕刻著薔薇花的鎏金玉簪遞給身後正為她梳頭的丫鬟:荷香,把這支簪子給我簪上。
丫鬟荷香笑嘻嘻地接過玉簪,看了一眼簪子上的薔薇花紋,替文絲娘簪在髮髻上:夫人選的這支玉簪配上小姐如花似玉的容貌正是那什麼相得益彰。
文絲娘笑著嗔道:就妳嘴甜!
荷香扶著文絲娘起身,看時間尚早,便問道:小姐今日還要作畫嗎?
不了,待會兒袖子染上了墨汁,爹倒是沒什麼,娘又要嘮叨我半日。文絲娘神色一動:菊香回來沒?也不知那緙絲畫上的墨蹟去掉了沒有。
小姐,菊香早上才出門哪有那麼快回來。不過啊,小姐您放心,福旺家的盥洗綾羅綢緞極是妥當,定然能把姑爺討好丈人的緙絲畫恢復原狀的。
聽到姑爺兩字,饒是文絲娘性格沉穩也是浮現了一絲羞意:還沒成親呢可別亂喊。我哪是擔心這個,那緙絲畫本是戚公子投我爹爹所好送的,沒見我爹爹成日拿出去顯擺嗎?要不是我見獵心喜想將那緙絲的風景畫臨摹下來他也不會借給我兩日,妳不是沒看到前兒爹爹過來問我要畫我拿出來他都氣成什麼樣子了!
主僕倆想起文侍郎前日聽說緙絲畫被弄丟時甩袖離開的模樣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荷香看文絲娘心情頗好的樣子,有些打抱不平:都怪姑爺,居然不知道小姐您就是那一畫難求的‘絲墨山人’,不然這緙絲畫應該專程送給妳才是。
荷香,休得胡說!咱們大雲朝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爹爹能夠允許我學習繪畫已是破格,若是被人知道我化名‘絲墨山人’賣畫,會被旁人詬病的。即便是今後和戚公子成了親,沒探得他是否介意女子識字作畫,我也是不會讓他知道我就是‘絲墨山人’的。唉,怎麼咱們大雲朝就不像前朝那般對女子……
荷香,又渾說!絲娘趕緊制止丫鬟胡說八道,都怪她讓幾個丫鬟也跟著看書習字,倒是養出了個心直口快膽子還大的。
不過,荷香倒是沒說錯,前朝因女子干政而覆滅,大雲朝初立,崇聖帝便下旨廢除女學,令女子深居簡出不得牝雞司晨。三十多年下來,世人對女子越見苛刻。
文絲娘是幸運的,五歲時候文侍郎發現她非凡繪畫天賦之後並未扼殺,反而親自教導她唸書、識字、繪畫。
她的天賦讓文侍郎又愛又恨,愛的是女兒天賦出眾,筆下丹青連他這個師父也自愧不如;恨的是奈何女兒身,根本就不敢也不能把人帶出去顯擺。
主僕倆一時相顧無言,閣樓裡頓時只剩一片安寧。
寧靜中,由遠及近的嘈雜聲愈發清晰。
外面怎麼了?文絲娘聽到了男人呼喝的聲音,皺眉看向窗外。
奴婢這就去看看。荷香發覺不對,提著裙子就要下閣樓去看,卻在門口和急匆匆上來的婆子撞了個滿懷。
荷香正想罵人,發現那婆子是文夫人身邊的,只能壓著火氣問道:慌什麼慌?
不好了,小姐!萬婆子撲到了文絲娘跟前:老爺今天在朝堂上被人彈劾貪墨貢品,被削了官職關進了天牢。現在……現在禁衛軍來抄家來了,還說……
說什麼?文絲娘猶如五雷轟頂,耳邊轟隆隆直響:不會的,不會的……
文絲娘撥開荷香,疾步往外沖去。
小姐。荷香見狀,急急追了過去。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盛裝後的文絲娘在閣樓木梯拐角處被繁複的裙裾絆住了腳,身體失去平衡,一跤跌了出去。
啊!文絲娘驚叫了聲,伸手在空中亂抓,然而這閣樓木梯本就簡單,她栽倒勢頭又猛,如何能穩住身體,眼見著就要做個滾地葫蘆了。
所幸的是正有人登樓,見到上方有人栽倒下意識便大步一邁,伸手去接。
文絲娘只覺身體撞上了一處軟中帶硬的地方,雖然也是頭暈目眩,但卻不覺有多疼痛。
嗯。
文絲娘頭頂傳來一聲低沉悶哼,隨即便有人托著她雙腿、扶著她肩膀,讓她靠著樓梯扶手站穩了身子。樓梯的光線有些暗,籠罩在黑暗中的來人很高,站在比她低兩個臺階的樓梯轉角上竟然堪堪只是能平視對方,一眼便望進來人黑暗中亮得驚人的眸子裡。
冷!這是文絲娘的第一感覺。習慣了樓梯微微暗沉的光線後,文絲娘看清了來人身上衣裳,心中一驚!
你是誰?其實不用對方自我介紹,文絲娘也從甲胄和披風繡樣看出來人是皇宮禁衛軍統領,只是不知道是四位統領當中的哪一位。
禁衛軍榮胤,奉旨搜查文府,清查文府家產!
榮胤的聲音很冷,像是冰渣子從文絲娘頸脖鑽入全身,冷得牙齒咯咯作響: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雖然也是害怕,但文絲娘的表現和外面那些人截然不同。特別是外面那些個女子,一聽到禁衛軍搜查,大多都是身子一軟栽倒在地。唯有眼前這個身量不高,眉目俏麗的姑娘,居然在他面前這麼近的距離還竭力保持冷靜。溫柔的相貌倔強的眼神,讓榮胤有刹那間的怔忡。
隨即,理智戰勝了好奇和欣賞,榮胤一揮手:帶出去搜身!除身上不犯制衣物首飾外一樣都不准夾帶。抬步就要繞過文絲娘上樓。據說文志恒愛女如命,這閣樓內很可能藏匿有朝堂貢品。
就在兩人錯身的一瞬間,文絲娘突然出手拉住了榮胤披風:榮統領,我父雖為禮部侍郎,可身在祠祭清吏司,掌吉禮、凶禮事務,從未參與主客清吏司事務,如何會接觸貢品、貪墨貢品?且藩地、小國丄貢多為年前,此十月之期去歲之貢早已過去許久,今歲貢尚未送到,何來貪墨之機?還請榮統領解惑!
本來以榮胤的身手,就算是被文絲娘拉住也能立即脫身的。而且以他對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性子來說也該立刻甩開文絲娘的。可不知道為何,看到她那雙桃花水眸中驚人的光彩竟然有了片刻閃神,一愣之下就被拉個正著,迎接了她鏗鏘有力的質問。文絲娘有理有據的分析讓榮胤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時有些躊躇。
你說啊!文絲娘著急知道事情始末,久久不見榮胤答話,不由上前一步。然而她忘記了腳上的疼痛,身子一歪,又差點從樓梯上栽下去。
也真的是差點,因為榮胤再次出手,摟著她的腰將人重新拉了回來。之前太快沒多大感覺,這次榮胤感受到了手掌下驚人的纖細和綿軟。不期然間,腦海中居然出現了曾經在話本上看到的畫面,雙手扶著這纖細的腰肢,隨意攀折,讓人目眩神迷。
榮統領!文絲娘絲毫沒發現兩人的姿勢有什麼問題,只焦急想要知道答案。
溫熱的呼吸噴在榮胤身上,如同小羽毛攪亂了他的心緒。他領了禁衛軍統領的差事不久,聖上有口諭自然是領命執行,故而文絲娘話中的質問他還真不知如何回應。
世子,外院有所發現。閣樓下,有人高聲稟報。
榮胤感覺到懷中身子開始顫抖,垂眸望去,青蔥似的手指死死抓住他披風,粉白的指甲閃著潤澤的光芒,指節因為用力有些泛青。俏麗的面龐卻依然強裝鎮定,矛盾得引人……心動!
妳的問題,外院或許已經有了答案。榮胤握著文絲娘的手扯出了披風,將人往外推,難掩心中失落:來人……
榮統領不用讓人來押,絲娘自己能走。文絲娘死死壓住心底湧上來的恐慌,咬了咬唇,昂首挺胸道:荷香、萬嬤嬤,我們去前院。
看著依然驕傲堅強的文絲娘,榮胤頭一次知道女人還有畏畏縮縮、哭哭啼啼之外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一黯,身上冷氣更濃。
後院本是女眷居住的地方,在一幫如狼似虎的禁衛軍驅趕下無不是捂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文絲娘眼睜睜看著她爹比較喜歡的姨娘哭得都暈厥了過去,只是滿院的丫鬟、婆子們尚且自顧不暇,沒人敢停下來去拉一把。文府的姨娘有兩個,這個雖然不安份時常和自己親娘爭寵,可好歹也是一家子人。
文絲娘正要讓荷香去扶她一把,便聽身後榮胤那冰冷的聲音命令道:給我拖到前院去。
隨即便有禁衛軍走過去單手拖著姨娘往前院拉,伴隨著姨娘淒厲的叫聲,後院哭聲更甚。
文絲娘意識到榮胤就跟在身後,卻沒回頭看上一眼,挺直了腰背沿著回廊到了前院。
第一章 變故
大雲朝三十八年,十月初七。文府中張燈結綵,賓客盈門。
後院小閣樓上,文絲娘正對鏡梳妝。銅鏡中映出她嬌俏可人的小臉,娥眉入鬢、杏眼含笑。
今日是她十五歲生辰,身為禮部侍郎的父親為她舉辦了隆重的及笄禮。
她看著銅鏡旁擺放著的母親文夫人以及府中小妾、各家夫人送來的及笄禮物,從中拿起一支雕刻著薔薇花的鎏金玉簪遞給身後正為她梳頭的丫鬟:荷香,把這支簪子給我簪上。
丫鬟荷香笑嘻嘻地接過玉簪,看了一眼簪子上的薔薇花紋,替文絲娘簪在髮髻上:夫人選的這支玉簪配上小姐如花似玉的容貌正是那什麼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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