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潘清一朝穿越架空古代,一步一步成為大魏的提刑官
邪教案、通叛舊案,應家之女的身份險些曝露……
潘清該是姚府的女婿,怎麼轉眼就成兒子了?不過,總是件大喜事,尤其這個爹可是冀州首富,往後吃香喝辣,八輩兒都不愁。
漳州有個知縣剛上任就被人毒死了,因牽扯眾多,又實在蹊蹺,潘得許大人推薦,不得不告別親人,接手這燙手山芋。她一上任就把案子結了,得罪了漳州上下乃至京城的官員,美人娘娘省親設局,小侯爺千里送靠山,惡鬼吃人,活人獻祭,北姚南顧,兩大頂級富豪家族都折服於潘清的個人魅力。
應家滿門被斬,那個如朗月般的師兄居然是仇人之子……
作者簡介:
欣欣向榮
徹底的熟女,也是除了旅行不輕易出門的宅女,已有向腐女發展的趨勢,生活極度無聊,閱讀、碼字、聊天看視頻外就是無止境的幻想,幻想自己能穿越,能重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雖然這只是空想,但正在我的書中一一實現著。夢想其實不遠,只要努力,總會實現。
★ 晉江文學城超人氣作者,全新筆名!
★ 暢銷作品:鐘鳴鼎食、三娘、搶來的王妃、當家閨秀、神醫皇后、農家小媳婦、廚娘當自強、醫后、和樂小娘子、財神王妃、掬月記、阿十娘子、俏嬌娘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荷塘
路記的掌櫃是個肥墩墩的老頭子,圓滾滾的身子,圓乎乎的臉,不知是不是職業病,臉上總是笑咪咪的,看起來像廟裡的彌勒佛格外親切。
一聽潘清就是衙門裡的潘神捕異常興奮,忙請去客室待茶。
潘清推辭不過,吃了一口,頓覺滿口生香,不禁道:好茶。
胖掌櫃搓著手道:難得潘捕頭光臨,小店蓬蓽生輝,也沒什麼好的招待,這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剛從南邊兒捎來的觀音茶,給潘捕頭嚐嚐鮮兒。
潘清道:多謝路掌櫃盛情,今日潘清來此叨擾,是有件事想問清楚。
路掌櫃笑咪咪的道:您是想問小楊秀才早上拿來的那個扇墜子吧。
潘清點點頭道:正是。
路掌櫃道:說起這個扇墜子,還得從姚小姐說起,不瞞您,姚府是我們路記的老主顧,府裡的玉器大多出自小店,姚小姐閨中所用飾物釵環,也大都出自小店的老師父之手。上月裡姚小姐來小店定了一副玉蘭花的耳墜子,來取的時候正碰上許家公子,兩人不防頭撞了滿懷,許公子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姚小姐紅著臉跑了,過後許公子呆呆的望了一會兒,跟夥計打聽是誰家小姐。夥計是說姚府小姐,又問來做什麼,後來叫比著姚小姐的耳墜子在小店定了一個玉蘭花的扇墜兒,不幾日叫小廝取走了。
潘清道:這姚小姐定玉蘭花的耳墜子可有什麼緣故?
路掌櫃道:只因姚小姐閨名喚作玉蘭,因此這位小姐最喜玉蘭花,首飾也大都是玉蘭花的式樣。
潘清點點頭道:多謝路掌櫃了。
謝了路掌櫃出來,小侯爺道:是不是該回衙門了。
潘清搖搖頭道:還需去許府走一趟。
小侯爺微微皺了皺眉道:我可跟你說,你別瞧許府在這冀州府不顯山不漏水的,卻不是好惹的,這許又安可是許廣豐嫡親的侄子,許廣豐膝下無子,許家門上就這麼個一根兒獨苗,你若把他拿了問罪,許廣豐豈能善罷甘休。
潘清道:不說許大人是有名的鐵面無私嗎,莫非會徇私情。
小侯爺道:許廣豐是鐵面無私,可自己的親侄子問罪,也不會置之不理吧。
潘清搖搖頭道:若徇私情,妄稱什麼青天大老爺,豈非笑話。
小侯爺道:你還真指望他六親不認啊。
潘清道:有那扇墜子在,此案無論如何跟許又安也脫不開關係,之所以未直接提審,一是證據不足,二我認為許又安並無作案動機,即便如此,卻也要問問清楚,他的扇墜子如何會在杏兒身上,若不登門拜訪,便只有提審了,小侯爺覺得哪個更妥貼些。
小侯爺道:還是登門吧,只不過,本世子與許府並未往來,想必你也一樣,如何登門拜訪,難道要硬闖。
潘清把手裡的扇子晃了晃道:有這扇子何愁進不得許府。
小侯爺忍不住笑了道:你還真是物盡其用。
小廝寬兒拿著扇子跑進了書齋道:少爺,外頭有三位公子前來拜訪少爺。
許又安愣了愣道:三位公子,可是我過往的同窗?
寬兒搖搖頭道:不是,都是生臉兒的,寬兒一個都不認得?
許又安道:既如此,尋個藉口推脫了便是。
寬兒道:可那位姓潘的公子說讓奴才把這個扇子給少爺,少爺您瞧,這扇子不稀奇,可這扇墜子不正是您在路記定的那個玉蘭花扇墜子嗎?
許又安接了扇子一看,不禁吃了一驚道:這扇墜兒我不是讓給杏兒了嗎,怎會在別人手裡?你莫不是沒交給杏兒吧?
寬兒道:是奴才親手給的杏兒,杏兒答應了奴才會尋適當時機用這扇墜子探探小姐的意,奴才也不知為何到了他人手裡,剛一見也嚇了一跳,要不少爺還是出去看看吧。
許又安把那扇子拿在手中站起來出了書齋,一路往前廳行來。
這許府倒是頗有待客之道,潘清跟小侯爺正坐著喝茶,等下人出去,明德小聲道:師父,剛那小廝一瞧見那扇墜子臉色都變了,必是見過。
潘清道:路掌櫃說是許家的小廝取走了扇墜,這扇墜既是許少爺的私物,取貨的必是他的小廝,自是見過。
小侯爺道:剛那小廝的臉色可不大對,莫非真是許又安起了歹心,半夜入姚府殺人。這說不通啊,若說圖色,那個杏兒雖生得並不難看,要說姿色也著實算不得出挑,剛咱們一路過來,就這許府的丫頭,比杏兒好看的比比皆是。許又安是許府少爺,若是想收個通房丫頭還不容易,用得著大老遠惦記姚府的丫頭嗎,若說圖財就更不可能了,可若不是許又安殺人,剛那小廝的神情又怎麼解釋?
正說著,就見許又安帶著剛剛的小廝走了進來。
潘清站了起來道:在下潘清冒昧登門拜訪,還請許少爺見諒。
潘清?許又安愣了愣,聽著名兒怎麼有些耳熟呢,打量了潘清一遭,見是一位斯文清俊的少年公子,更加疑惑起來道:不知兄台來尋又安,有何賜教?
潘清道:賜教不敢當,只是想問問許少爺,這扇墜子可是少爺之物?
許又安點點頭道:正是。
潘清道:既是許少爺之物,何以會在姚府丫頭身上?還請少爺為潘清解惑?
這扇墜子之所以會在杏兒身上,是自己讓寬兒送與杏兒的,想以此為媒,成就自己與心儀佳人的姻緣。
此事說出來也沒什麼,卻關係姚小姐清譽,若傳出去只怕不妥。
他想到此,不免有些為難。
寬兒見少爺一臉為難,不禁道:你們是什麼人?問我家少爺這些做什麼?
明德道:你這麼大聲兒做什麼?我師父的名頭說出來嚇死你。
潘清瞪了明德一眼道:不瞞許少爺,姚府一個叫杏兒的丫頭,昨夜被人勒死推入姚府的荷花池子裡,今兒一早被下人發現,撈了上來,報到官府,仵作驗屍之時,在杏兒身上發現了這個扇墜子,詢了路記掌櫃方知是少爺私物。故此潘清方才冒昧登門拜訪,此關係人命,望少爺能據實以告,莫有絲毫隱瞞。
潘清一番話,許又安主僕倆臉色大變。
許又安道:你,你說什麼,杏兒被人勒死了?這怎麼可能?你,你是怎麼知道,你們到底是何人?
潘清道:在下是府衙的捕頭,負責偵破此案尋找真凶?
寬兒忍不住道:你,你就是那個潘神捕?
明德道:原來你知道我師父的大名。
許又安臉色發白,半晌才道:我,我並不知杏兒之事,那日在路記見過姚小姐一面之後,便生了思慕之心,便讓寬兒把這個扇墜子交給姚小姐的丫頭杏兒,讓她幫我探探姚小姐的意思,若有意,便稟明父母,請媒人上門提親,實不知杏兒被人勒死之事?
許又安話音剛落,就聽外頭一個頗嚴厲的聲音道:畜生。
隨著這一聲,進來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文生,一張臉氣得通紅,一進來不由分說,抬腿就是一腳,把許又安踹到在地,接著便左右看了看,正趕上一個丫頭拿著雞毛撣子進來,一把奪在手裡,照著許又安沒頭沒臉就是一頓暴打。
許又安倒是硬氣,直挺挺跪在地上,不閃不躲,任那雞毛撣子打在身上。
潘清跟小侯爺何曾想到會碰上如此暴烈的場面,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當場,等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攔住道:許老爺息怒。
這許老爺倒是很給潘清面子,住了手,卻仍氣得不行,指著許又安大罵道:你這畜生不思念書進取,成日在這些邪門歪道上下功夫,如今惹了人命官司上身,我許家祖宗的臉面都讓你這畜生丟盡了。
他說著,忍不住抬腳又要踹過去。
小侯爺眼疾手快的拉了許又安一把,才免於又挨了一腳,心說,這麼一比,自家老爺子的脾氣可比這位許老爺溫柔多了。
這位簡直就是粗暴,這哪是兒子啊,分明是冤家,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能一腳踹死才解氣呢。
心裡對這許又安不覺多了幾分憐憫,有這麼個暴脾氣的老子,能平安長到這麼大,還沒缺胳膊沒短腿兒的著實不易。
潘清拉著許老爺坐在椅子上道:許老爺息怒,此案還未查清,尚不知與許少爺有無關係?
許老爺氣得胸口起伏不定道:若不是這畜生心生邪念,哪會牽連到這樣的人命案中。小侯爺嗤一聲樂了道:許老爺,我說一句話您別不愛聽啊,有道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您看您家少爺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您不就早給他娶個媳婦兒回家來,還不讓人家心裡想想啊,您這也不講理了些。
許老爺瞪向小侯爺道:你是什麼人?
潘清生怕許老爺脾氣上來,過去給小侯爺一腳,忙道:這位是靖遠侯府世子。
許老爺臉色緩了緩道:不知小侯爺駕到,失禮了。
小侯爺道:好說好說。
第一章 荷塘
路記的掌櫃是個肥墩墩的老頭子,圓滾滾的身子,圓乎乎的臉,不知是不是職業病,臉上總是笑咪咪的,看起來像廟裡的彌勒佛格外親切。
一聽潘清就是衙門裡的潘神捕異常興奮,忙請去客室待茶。
潘清推辭不過,吃了一口,頓覺滿口生香,不禁道:好茶。
胖掌櫃搓著手道:難得潘捕頭光臨,小店蓬蓽生輝,也沒什麼好的招待,這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剛從南邊兒捎來的觀音茶,給潘捕頭嚐嚐鮮兒。
潘清道:多謝路掌櫃盛情,今日潘清來此叨擾,是有件事想問清楚。
路掌櫃笑咪咪的道:您是想問小楊秀才早上拿來的那個扇墜子吧。
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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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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