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比武招親、拋繡球選婿,
而今他祭出招親選妻,
就是要引佳人入甕啊……
猶記初見,眾人皆讚嘆或臣服於他的姣好皮相,
唯獨這粗俗無禮、無才無貌的顏家女是一副像見到鬼的模樣,
不得不說,楚謨也來了興致,想與她交流交流……
只是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女孩,
在他人眼中看似是只講拳頭不講理的女煞星,
實則為運籌帷幄且深藏不露的女將軍,
再加上兩人曾患難與共,更讓他不知不覺被拐走了心。
為了使佳人能心悅於他,他可是煞費苦心啊,
除了讓她一點一點欠下還不清的人情債,
還為了保住世子妃的位置不被閒雜人等所奪,
他堂堂一個世子爺不惜拋頭露面,以招親選妻作幌子,
文也比,武也比,橫豎這檯面上的輸贏由他來定,
這般費周章繞一大圈,就只為抱得美人歸嘛……
本書特色
本書類型屬於政治鬥爭+軍事戰爭
虧她乃將門虎女,先是誤信閨密,後來錯嫁薄情郎,
把人生好局打到爛,真是愚昧得可以!
如今重生後她脫胎換骨了,
還不運用謀略,好好博一把來改寫人生?
作者簡介:
鴻映雪,天生嚴謹的性格,捆住了那狂妄不羈的心靈,所以,總是試圖在幻想和現實間尋求平衡。
自小聽著岳飛傳、楊家將的故事長大,聽多了善惡有報、天道好還的傳說,因此是個信奉因果輪迴的「迷信」之人,也是一個傳統文化的癡迷者。
章節試閱
第四十六章
楚昭業的小院,在楚謨離開後,那院門又緊緊關上了。
李貴來到院後一個角落裡,抓出一隻鴿子,將手中的紙條捲成一個小卷,塞進鴿子腿上綁著的小竹筒裡,又細細將竹筒口塞嚴實。他才舉起那隻鴿子,往天上一扔。
那鴿子在天上飛著打了一個圈,往北而去。
李貴覺得,楚謨應該沒看出什麼破綻。書房裡的那個人,和楚昭業長相非常相似,經過刻意模仿,動作神態也有幾分相像。那人站在軒窗邊那位置,也是他們反覆思量過的。站在那裡,不論什麼時候,都有陰影投在臉上,更能遮蓋幾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人的聲音和殿下不一樣。不過,殿下找了江湖中善於模仿人聲的高手,再讓兩人練習配合。剛才這兩人在楚謨面前,配合得很好。
只是,楚謨居然從京城來皇覺寺,他對外說是為了代鎮南王妃來拜佛,但是知道鎮南王府內情的人,都知道世子和王妃名為母子,情分上可沒這麼好。再說,若真是受了囑託,沒道理在京城待了這麼久,現在才來。他應該是受了太子或顏府的託付,來探望自家殿下的。幸好,殿下想得周到。
李貴看著鴿子飛遠,又將剛才的事琢磨一遍,確定沒什麼破綻,才安心下來。他慢慢離開鴿子籠,沿著院牆蹓躂一圈。
洛河領了楚謨的命,打馬趕回京城。幾百里的路,雖然他路上連口水都沒喝,趕到顏府時,還是下午了。
顏寧一聽真人不見,心中有些驚疑。楚謨既然敢這麼說,應該是有十成把握。她在房裡走了半圈,拿定了主意。「洛河,你歇息一會兒,還得辛苦你再趕回去。跟你家世子說,麻煩他在寺內再多留一天。」
「顏姑娘,我家世子是說明日才回京的。」
「嗯。京中會再去人,麻煩他在那兒,待京中的人到。」
「是,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回去。」洛河連忙領命。
顏寧吩咐人備馬,往東宮跑去。
楚昭恒見她這個時辰還來,知道肯定有急事。
「太子哥哥,三皇子不在皇覺寺,他私自離京,這事應該讓聖上知道才是。」顏寧跟著楚昭恒走到書房門口,就忍不住說了這消息。
楚昭恒沈吟片刻。「這事,確實嗎?」
「楚謨既然敢這麼說,應該是有十足把握才是。」
「要拆穿這事,只怕不是這麼容易。他只在房內抄經,不見客,也不出門。」
「但是,聖上若知道三皇子心情鬱鬱,派太醫去看診呢?」顏寧有些壓抑不住地興奮。她恨不得拖著楚元帝到皇覺寺,再把那個假楚昭業拖出來,丟到楚元帝面前。
因為宮變時護駕有功,楚元帝對這三兒子日漸看重,又由於太子楚昭恒鋒芒漸露,楚元帝對楚昭業更多了幾分額外的扶持。
楚元帝當然知道楚昭業對皇位也有野心,但是,這是好事。他覺得,讓楚昭恒時刻知道有人在邊上虎視眈眈,才能更老實地做個好太子。
現在,要是楚元帝知道,他看重的三皇子藉著祈福的機會,居然不知去向,豈不是大妙?
皇子私自離京,可不是小事。
「太子哥哥,你讓楚謨關注三皇子,是不是也懷疑皇覺寺裡沒人啦?」
「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覺得,兗州戰事不是小事,可林尚書往皇覺寺送戰報的人,竟然不是很及時。」
就如楚昭業安排人盯著顏府和東宮一樣,楚昭恒自然也會安排人盯著三皇子府和林府、濟安伯府等處。
兗州戰事,是如今朝廷內的頭等大事。而兗州州牧,又是林文裕唯一的嫡子林天虎。於公於私,林文裕和楚昭業都應該很關注。
若楚昭業是因為劉琴之事,想要暫避風波,他此時待在皇覺寺也說得通。但是,就算要暫避一下百官關注,他又不是隱居,朝廷中的事肯定還是關心的。
楚昭業剛離京時,林文裕每天都會派人往返於林府和皇覺寺。可是,這幾天,林府還是每天往皇覺寺派人,但是派出去往返的人,速度沒前面那麼快。甚至,還有一個下人離京後沒馬上去皇覺寺,還有餘暇在路上的驛館裡喝了一罈酒。
楚昭恒和封平覺得,若是正經辦差絕無人敢如此輕忽。只有一個理由,這些下人是做個樣子,身上其實沒什麼緊要差事。
「太子哥哥真是見微知著。」顏寧由衷誇了一句。「現在消息來了,得盡快讓聖上知道啊。」
「嗯,這事我來安排,妳不用急。」楚昭恒心裡有了安排。「晚了,要不要留在這裡和我一起用晚膳?」
顏寧吐吐舌頭。「不用,我還是回家去吧,在這裡吃一頓,回家去得被母親罵。」
有了秦婉如這個榜樣,秦氏更加覺得顏寧太沒規矩、不知避忌,管得更嚴了。
楚昭恒知道顏寧最近正被舅母拉著學規矩,看顏寧苦著臉,笑了。「妳還不知足。前兩日舅母還想找母后借個宮中的教養嬤嬤呢,母后打算選人的,還是我幫妳給攔了。」
「太子哥哥最好了,不枉費我有好吃的、好玩的都分給你。」顏寧覺得楚昭恒很夠義氣。「我先回家啦,明日等你消息。若是要派人去皇覺寺,我也跟著去。」
「妳還是待在京裡吧。」楚昭恒讓顏寧安心等消息,送她離宮了。
明福陪在楚昭恒身後,送顏寧離開後,往周圍看了一眼。「殿下,前兩日奴才奉命去安國公府送東西時,安國公拉著奴才,打聽顏姑娘的事呢。」
楚昭恒臉色冷了一下,又恢復如常。「你讓人準備一下,我要進宮去給父皇母后請安,順便送些小吃進宮。安國公若是再打聽,你就說寧兒與我一起長大,兄妹情誼深厚。」
明福知道,楚昭恒是不高興有人想防著顏寧了,他連忙應聲,又叫人準備楚昭恒要帶進宮的東西。
另一廂,顏寧心滿意足地回到府裡。到了晚上,東宮來人給顏寧送消息,楚元帝和顏皇后擔心三皇子,又傷心未出世的皇孫,明日派康保去皇覺寺看看。
康保,是楚元帝的第一心腹。他知道了,就等於是楚元帝知道了。
顏寧一想到明日,就可以揭穿楚昭業私自離京的事實,就覺得鬆了口氣。她披散著頭髮,打算就寢。
秦氏卻匆匆趕進她的院中。「寧兒,寧兒,出大事了!」
顏寧披了衣裳,匆忙綰了頭髮,從房中出來。
秦氏見女兒這樣,倒是定了心神,拉著顏寧走回房裡。「寧兒,妳父親……妳父親重傷了!」
「母親,哪裡來的消息?」
「是孟秀趕回來的,他正在前院呢。」秦氏想到孟秀說顏明德性命垂危,忍不住哭了起來。「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啊?」
秦氏平時端莊穩重,聽到這消息卻急得不行。這一、兩年裡,顏明德總拉著顏寧說政事,如今丈夫、兒子都不在身邊,秦氏心中驚慌之下,不自覺就倚靠起女兒來。
「母親,是怎麼回事?戰報上說戰事順利啊。」顏寧也是意外,她下午從東宮回來時,楚昭恒說沒有最新戰報過來,但前幾日來的戰報上,明明說戰事順利的。「母親,這事您要先隱瞞一下,您先不要急。家中,還要靠您穩住呢。」
秦氏被女兒提醒,才想起顏明德受傷之事都沒人提起,連忙擦了擦眼角。
顏寧扶著秦氏,王嬤嬤和綠衣掌燈,也不驚動其他人,來到前院書房,見到孟秀滿臉風霜,鬍子邋遢,身上的衣裳也是髒得不行。
聽到開門聲,看顏寧走進來,五大三粗的男人忍不住帶著哭音跪下去,若不是顏寧是姑娘家,他可能恨不得撲到腳前痛哭。
孟秀是顏寧一手從家將中提拔起來的,對顏寧一向信服,看到顏寧,只覺萬事都能迎刃而解。
「姑娘,快點去救救元帥和二公子吧。姑娘,我們上當了,大將軍被人害了……」他說得語無倫次。
「我父親,他怎麼樣?二哥呢?他們……還活著嗎?」顏寧幾乎是咬著牙,問出「還活著嗎」四個字,隨後緊緊盯著孟秀,生怕從他嘴裡吐出自己不想聽到的消息。
「二公子還好,只是沙場上受了點輕傷。大將軍、大將軍中了暗箭,受了重傷。末將回來時,箭已經拔出來了,軍醫說性命應該無礙。」孟秀連忙說道。
秦氏剛才見孟秀時,沒聽清楚,就被催著叫顏寧出來。現在她聽到軍醫說性命無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受重傷沒事,只要人活著就好。
顏寧吐出一口氣。「誰讓你回來的?還有什麼事?」
「姑娘,是二公子叫末將回來的。林天虎說二公子戰場上後退,是逃兵,要拿下二公子。大將軍帶去的人當然不依,末將來的時候,林天虎說他要具摺上奏。」
「那你帶了摺子回來了嗎?」
「末將……末將沒帶……沒人寫……」孟秀聲音低了下去,顏烈壓根兒沒想到要寫戰報讓孟秀帶回來。
「你回來時我父親和二哥在哪兒?」
「在兗州城裡。大將軍和二公子在兗州城外和北燕人作戰,北燕人敗了,鳴金退兵的時候,有人背後放冷箭,傷了大將軍。二公子急著看大將軍傷勢。林天虎就說二公子是臨陣脫逃……」
「你回來用了幾天?」
「末將一路上換馬不換人,從兗州回來,用了三天。」
「過伏虎山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周將軍?」
「小的沒去見,直接拿通關文書通關,混在百姓裡回來的。二公子說,讓末將一路上誰也別說,回府告訴姑娘,所以應該沒人知道末將回來了。」
顏烈是怕武德將軍也不可靠,所以才這麼囑咐孟秀的。
孟秀是個實誠漢子,還有些魯莽,這樣囑咐,倒是安全。
顏烈能想到這些,顏寧很高興,二哥到底不再是那個魯莽少年了。
兗州和京城,相距上千里,孟秀等於是日夜不休趕了三天才回來,再趕回去,最快又要三天。
顏寧只覺得在家裡再也待不住。「母親,我要去兗州看看父親和二哥。您明日一早,就去東宮,將孟秀這些話告訴太子哥哥,不要告訴其他人,大舅母和婉如姊姊這邊,您也不要說。」
「寧兒,那是沙場,妳一個姑娘家……」
「母親,父親受了重傷,二哥要是被人抓了、被人害了怎麼辦?大哥在玉陽關脫不開身。」
「那我們去找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稟告聖上,派人過去。」
「母親,孟秀沒有帶戰報回來。是非黑白,我們說什麼,聖上未必就信什麼。」顏寧未說出口的是,聖上要的是戰場上的捷報,林天虎若是送出捷報,同時說顏烈臨陣脫逃,那楚元帝肯定是信林天虎多些的。
現在,林天虎手裡有足夠的兵,若北燕人又剛好撤兵,那顏明德父子不僅勞而無功,反而可能有過。
這,對顏家來說,是一個劫。
楚昭業難道離開皇覺寺,就是為了布置這件事嗎?
顏寧只覺手腳有些發冷,前世,顏烈遭萬箭穿心而死,今生,她絕不會讓此事重蹈覆轍!
「母親,您聽女兒的,等會兒女兒就帶幾個人走。明日若是有人問起,您就說是女兒任性離家,您急得一夜未睡。然後,去東宮求見太子哥哥,將這些事告訴他。還有,您一定要瞞著父親受傷的消息,最好不要讓人看出來。」
秦氏看顏寧胸有成竹的樣子,還是擔心。「可妳怎麼能去,沙場上刀劍無眼……」
「母親,女兒到兗州,又不是一定要上沙場。女兒只是去幫父親和二哥盯著那些小人。」
秦氏掛念顏明德和兒子,自己拿不定主意,又攔不住顏寧,只好答應了。
顏寧連夜收拾行裝,虹霓聽聞消息後,因傷勢已經好了,執意要跟隨同行。秦氏想著女兒路上到底還是要人照顧,勸著顏寧答應,而留下綠衣幫著遮掩。
顏寧的意思,秦氏得裝著不知情,不知道顏寧去向,也不知兗州戰況如何。
秦氏也是見過沙場血腥的人,她知道顏明德和顏烈都性命無礙後,就穩了下來。她相信女兒,也不問為何要瞞著,只照做就是。
顏寧看孟秀滿眼血絲,本想讓他留下,孟秀說什麼都不肯,顏寧只好由他。
第二日,京城城門一開,守城之人就看到有十來個人,一人雙馬跑出城去。
到了上午,早朝之後,秦氏匆匆來到東宮,求見太子楚昭恒。京城的人才知道,任性的顏家姑娘,居然私自帶人離家了。
顏寧出了京城,想起皇覺寺,連忙吩咐侍衛去皇覺寺給楚謨送信。「你告訴楚世子,務必將上山進寺的路都派人看守了。」
孟秀不知皇覺寺之事,看顏寧路邊停留,只是著急。「姑娘,我們快些趕去兗州吧。」
「好。」顏寧應了一聲,跟在孟秀身後,往兗州方向跑去。別說孟秀心急,就是她自己,也恨不得插翅飛到兗州去。她不能抓個太醫一起上路,孫神醫又喜孜孜地拿著纏綿解藥回南州了。雖然孟秀說父親性命無礙,但是沒有親眼見到,她怎能放心呢?
顏寧在帶人趕路時,顏烈這邊卻被困在兗州州牧府。
兗州現在是五月末,天氣有些乾燥。林天虎在兗州做州牧已經十來年,州牧府也顯然是一再改建。現在這州牧府,占地不小,園內還遍植花木,在這北地,居然硬生生有置身江南之感。
可是,景致再好,顏烈也無心觀賞。他繞著州牧府的院牆,慢慢走著,希望能找到個無人把手的缺口出去。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這幾天裡,每天都要走一圈,連哪裡的院牆草多、哪裡的院牆掉了塊瓦片,他都記得了,偏偏無論哪處院牆外,都有人把手。
他快步走到顏明德所在的正院時,就見孟良的雙眼全是血絲,看到他上前稟告道:「二公子,我們的存糧不多了。」
以往有父親在,他是不管這些事的,現在,卻得擔起來。顏烈踢了塊腳下的石頭。「孟秀走了四天,應該到京城了。我們節省些,再撐兩日。若是還沒消息,就衝出去。」
「城門聽說也關了,大家夥兒衝得出這州牧府,可還有城門。再說,帥印在林天虎手裡,我們出城到了大軍駐營的地方,也未必能說得動那些人。」
此次救援兗州,元帥是顏明德,林天虎的職位僅次於顏明德。元帥受傷後,他就將帥印抓到手中。三軍聽從帥令,自己只能帶著幾百顏家家將支撐。
顏烈將最近的事情想了一遍,他知道,父子倆是中圈套了。他跟著父親來到兗州城,林天虎立即讓出自己的州牧府,當作顏明德的元帥行轅。大軍駐紮在兗州城南面,北燕兵發兗州從北邊進攻,顏明德率眾出戰,林天虎也陪同出征。
顏烈作為先鋒官正在鏖戰時,聽到後面有人大呼「大將軍中箭了」,他回頭時,看到父親從馬上摔下,顏家家將圍上去救人。此時,北燕人已經鳴金退兵,顏烈掛念父親傷勢,就勒住馬頭不再追擊,待北燕人退出兩里後他才回轉馬首。
沒想到,林天虎此時竟然命人擂鼓,催三軍繼續追擊,根本不顧父親傷勢沈重。
他看父親的傷勢,若不及時拔箭止血,就得血盡而亡。為此,他和林天虎起了爭執,搶過帥旗命令鳴金收兵,帶父親回城治傷。
回到元帥行轅,軍醫發現箭矢有毒,連忙拔箭止血,又熬解毒藥。現在,軍醫說父親總算性命無礙,但是箭上有毒又失血太多,人還在昏迷中。
那箭是中在後背,顯然是有人從背後暗箭傷人。
顏烈不放心住在兗州城,想將父親帶出城,到大軍營帳去。
林天虎卻讓人圍住州牧府,以顏烈臨陣脫逃、不聽將令的名義,要拿下他。他派人將州牧府團團圍住,架了弓弩,若是硬衝,就要被射成刺蝟。幸好林天虎剛剛要圍府衙時,他就讓孟秀翻牆趁亂回京城報信。要是再晚,可能就出不去了。
現在,沒有帥印,他若是衝出城去,也不知南城外的大軍是否會聽自己號令。而且,林天虎根本不會給他出城的機會啊。
短短幾日,顏烈急得嘴上都長了一圈水疱。
州牧府裡有井,水倒還好,但糧食卻一天天少了。
「我們還有戰馬,大不了,到時就殺馬充飢吧。」
孟良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論單打獨鬥他們不怕,就算外面的人再多一倍,只要近身肉搏,顏家人可不會輸給別人。可是,他們壓根兒見不到對手的面,走出大門就要被弩箭當靶子,這州牧府四周一片都被林天虎清空了。
兩人有勁無處使,低頭猛走一通,走到顏明德養傷的院子。
「林天虎暫時不會打進來,你先安排大家分成四班,養足精神,隨時備戰。」顏烈下令。
見孟良領命離去,顏烈在院門處深吸了口氣,慢慢走進去。以往,他總嫌父親管得太多,如今父親無聲無息地躺著,他心裡卻沒有主心骨了。
顏烈走進顏明德寢房的房門,就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
顏明德拔箭止血後,毒卻一直未解。那毒也不知怎麼回事,不傷人性命,只是會讓傷口化膿腐爛。軍醫試了好多藥,最後,還是用地骨皮煎湯清洗,才緩解腐爛的速度。
顏明德是後背受傷,只能趴臥。身上的衣裳也不敢穿,怕再把傷口捂住。
軍醫看他走進來,連忙行禮。「二公子。」這軍醫也是顏家家將,所以,習慣按府中稱呼。
顏烈走到顏明德床前,習慣性地叫了一聲「父親」。
顏明德還是雙眼緊閉,頭側臥著,才幾日工夫,臉頰已經瘦得只剩下一層肉,下巴布滿鬍碴。往日高大健壯的父親,現在日漸消瘦。
床前,正放著一盆血水,軍醫手裡還拿著紗布,顯然剛剛他正在幫顏明德清洗傷口。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2/21上市的【文創風】609《卿本娘子漢》4。
第四十六章
楚昭業的小院,在楚謨離開後,那院門又緊緊關上了。
李貴來到院後一個角落裡,抓出一隻鴿子,將手中的紙條捲成一個小卷,塞進鴿子腿上綁著的小竹筒裡,又細細將竹筒口塞嚴實。他才舉起那隻鴿子,往天上一扔。
那鴿子在天上飛著打了一個圈,往北而去。
李貴覺得,楚謨應該沒看出什麼破綻。書房裡的那個人,和楚昭業長相非常相似,經過刻意模仿,動作神態也有幾分相像。那人站在軒窗邊那位置,也是他們反覆思量過的。站在那裡,不論什麼時候,都有陰影投在臉上,更能遮蓋幾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人的聲音和殿下不一樣。...
目錄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商品資料
出版社:狗屋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日期:2018-02-23ISBN/ISSN:9789863288305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20頁開數:正25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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