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瞎子,在黑暗中生活了二十年。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看到了這個多彩的世界。
——翻手蒼涼,覆手繁華。
一切不過都在她一念之間。
她助他完成了金蟬脫殼,他更名改姓之後居然變成了前世夫家最大的對手,與她通姦的裴杞堂。
這到底是什麼緣分,前世今生居然都讓她遇見這個人。
想要跟他劃清界限,免得將來麻煩多多,他卻死皮賴臉地靠上來。
要不是察覺父親可能尚在人世,她絕不會再次上他這條大船,與他玩裡應外合的把戲。
一不留神讓她就跑到了太后面前得到了太后的支持,朝廷允許她前往西夏,她終於能夠接回父親。
母親再一次借力,想要利用太子對付她和顧家,她不明白母親對她的恨意到底從何而來?
敵人布下陷阱和難關,她以佛祖之名傳播藥方,救治傷兵,看看誰更技高一籌。
隔了一世,父女是否能重新團聚?
作者簡介:
雲霓
鐵粉暱稱教主,奼女一枚,最擅長幻想,有愛物癖,喜歡寫微帶懸疑,細緻柔美讓人感動的文字,筆下是都是深情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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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敗走
顧老太太已經手腳冰涼,顧四太太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
壽州知府說了,明日過堂之後,就會定下四老爺的罪名,聽說……要……施重刑。顧四太太幾乎喘不過氣來,老爺這一次真的是要九死一生了。
大小姐。蕭邑不知怎麼辦才好道:要不然我們再去想想辦法。
還能想什麼辦法,該找的人都已經找了,該用的銀子也用了,現在人沒有見到,卻得到要被定罪的消息。
顧老太太一掌拍在矮桌上道:這是要將我們往死路上逼啊!
怎麼辦?顧四太太看向琅華道:要不然我去求沈大人。
琅華看向顧四太太道:四嬸準備怎麼去求?說些什麼?拿什麼去求?
顧四太太腦海裡一片茫然。
我們不求了。琅華站起身,吩咐蕭邑道:我們顧家不會就這樣低頭。
琅華話音剛落。
蕭嬤嬤快步走進門道:大小姐,不好了,四老爺今天已經被過了堂,朝廷的佈告已經貼了出來,說是……說是……
顧四太太瞪大了眼睛道:說什麼?
蕭嬤嬤半晌才道:佈告上說……明日就要處斬……
顧四太太看著琅華發愣,一動不動,她甚至不敢呼吸,她怕動作稍稍大一點就會有更可怕的噩耗傳來。
怎麼辦,怎麼辦?彷彿這一瞬間腦子裡只剩下這三個字。
琅華拉著顧四太太坐下來,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在軟榻上,然後蓋上了薄薄的被子,顧四太太死死地攥著手帕沒有吭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顧老太太吩咐下人道:快給太太端碗熱水來。說著頓了頓道:還有將朱砂安神丸拿過來。
琅華望著下人進進出出。
顧老太太只是低聲安慰顧四太太,顧四太太邊流淚邊點頭,卻誰也沒有將她叫過去再跟她多說些什麼。
大家各自承受著悲痛,誰也不願意再往她肩膀上壓半點重量。
這一刻她才真正的體會到,肩上的擔子到底有多重。
沈昌吉等待著顧琅華上門來求他,以他的計算顧琅華應該在一個時辰之前就來到了這裡,可是沙漏走的飛快,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顧琅華真的不管顧四老爺死活了?
他在錢塘江上見到顧大小姐的時候就發現,她雖然年紀很小,卻渾身有一股的狠厲勁兒。
大人。下屬上前叫醒了沈昌吉。
沈昌吉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他居然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一夜無夢。
顧家那邊有動靜了。
沈昌吉皺起眉頭,臉上出現一絲冷笑,果然有了動靜。
下屬端了一杯溫茶給沈昌吉,然後稟告道:顧家一早買了白布和香燭,抬了棺木,寫了訴冤狀紙遞去了裴家,看樣子是要給顧四老爺伸冤。
如果訴冤狀子沒有救顧四老爺,那些就是為顧四老爺準備的,被處斬的人死的會很難看,所以很多人家就會選擇用白布裹屍,然後找人來將腦袋和身子重新縫合在一起,再進行下葬,顧家顯然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顧家終於走投無路了,但是顧琅華卻沒有來求他,而是接受了這個噩耗。
沈昌吉終於按捺不住站起身來:帶上人去顧家,從顧家貨物裡搜出了西夏的武器,我懷疑顧家借著買賣藥材勾結西夏人。
顧世寧的罪名已經坐實,他搜查顧家就算裴思通也無法阻攔。
皇城司的人直奔顧家的小宅院,如同一陣寒氣席捲了整個顧家。沈昌吉揮了揮手,手下的人立即四散開來,不多一會兒就將宅院裡所有人都趕到院子裡。
沈昌吉看向顧琅華。
顧琅華臉色有些憔悴,但仍舊筆挺地站在那裡,安靜的臉龐如同磐石雕刻的花朵般亙古不變,一雙冷峭的眼睛直視著他,聲音仍舊清澈道:沈大人,我們顧家犯了什麼罪,要您帶著人來查抄。
沈昌吉冷冷地道:我想顧大小姐比誰都清楚。說著他揮了揮手。
皇城司的人立即沖進了屋子,將信件,帳目,所有帶字的紙張都被收進了箱子,然後四處翻找,甚至將花斛都仍在地上摔碎,仔細地查看裡面是否藏著什麼東西。
下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早被嚇得瑟瑟發抖。
顧三老爺想要上前說話卻被顧三太太死死地拉住。
沈昌吉十分滿意眼前的一切,他淡淡地道:顧老太太,有些時候,該說的話,就要說出來,否則過一會兒,只怕妳們就沒有機會再說了。
顧三太太臉色鐵青忍不住上前,拉住顧老太太的手道:娘,到底是什麼事?您……您就告訴沈大人。
顧老太太皺起眉頭,怒其不爭看了顧三太太一眼道:我們顧家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顧三太太立即又去抓顧四太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看向沈昌吉道:沈大人,他們雖然跟我們同族卻不同房,顧世寧做的事,我們什麼也不知曉。
顧三太太哀求著道:沈大人,您就放了我們吧。
沈昌吉知道,他一定會有收穫,他很有耐心,他會慢慢地等著,等到了顧四老爺行刑的時辰,顧家人就會像顧三太太一樣,一個個在他面前驚慌失措。
顧四太太先站不住癱坐在那裡。
顧琅華不時地抬起頭看向頭頂的太陽,彷彿也在確認著時辰。
等到太陽快到頭頂時,顧琅華臉上浮起了譏誚的笑容。
大人,下屬說著,將一張紙遞到沈昌吉面前道:這是顧家水路通貨文書。
水路通貨文書?
沈昌吉心中一沉,厲眼看向顧琅華道:妳們要運的是什麼東西?
琅華微微一笑道:大人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大人什麼都知道呢。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嘲笑他。
這話意有所指。
琅華耐心地解釋道:當然是藥材,浙江的藥材梔子、桑葉、杭菊花在京城的藥舖裡從來都是供不應求的。至於為什麼走水路,因為走水路比陸路更快。大人跟我說話的工夫恐怕船已經離開杭州快到蘇州了。
沈昌吉的心沉了下去,他怎麼忘記了這一點。察子有很多水性都很好,就像皇城司的蛙人,前朝將他們叫做水斥候,只要入了水,誰也找不到他們。更何況還有顧家的船接應,那簡直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沈昌吉咬牙吩咐道:從官府裡調官船,立即給我追。說著冷笑道:妳現在得意未免太早了些。
顧琅華垂下了眼睛道:我有什麼得意的,得罪了沈大人,隨時都會家破人亡,人都死了還要那一船草藥做什麼。
十歲的女孩子看起來是那麼的單薄,彷彿真的被逼入了絕境。
顧家就要這樣被滅門了。
沈昌吉眼睛中迸發出了殺機,那夜在錢塘江上,他還以為顧家是個小角色,不值得他用皇上的信任來冒險,早知道會有今日,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死顧琅華,這樣顧琅華就不會壞了他的大事。
可是誰又能想到呢?不過是個十歲的女娃娃。
將顧家所有人都帶回去。
沈昌吉剛剛下令,一個聲音從他背後響起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好端端的怎麼闖進了顧家。
裴思通和閔懷大步走進顧家。
沈昌吉慢慢亮出了皇城司的腰牌道:皇城司奉命辦案,兩位大人不要阻攔,免得差事辦砸了,我沒法向皇上交代,兩位大人也要跟著擔責。
地方官員怎麼也不能與皇上的親信皇城司動起手來。
閔懷皺起眉頭道:著老老小小上下幾十口人,不能沒有個說法就被你們帶走。
事關朝廷。沈昌吉目光陰鷙道:不管有什麼罪責皇城司一力承擔。
皇城司立即上前拿人,衙門裡的差役就要阻攔,整個場面無法遏制地緊張起來。
沈昌吉冷哼一聲,威風凜凜地站在院子中央道:閔大人,阻礙皇城司辦案,你可知是什麼罪。
閔懷當然知道,或許他就會因此被召回京城查辦,但是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顧家老小被皇城司這樣帶走。
是什麼罪?一個女音慢悠悠地傳過來。
穿著藕色褙子,頭戴冪離的婦人被人簇擁著慢慢地走進了門。
看到滿院子的皇城司和差役,婦人身邊的管事嬤嬤驚訝起來:這不是開了百草廬的顧家嗎?我們沒有走錯吧!
那婦人望了一眼沈昌吉道:沈大人,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樣的聲音,讓沈昌吉幾乎立即想到了一個人,他還沒來得及上前確認,目光就落在婦人身邊的人身上。
眼前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沈昌吉僵立在那裡,緊接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沖進了他的眼睛,將他整個人變得猙獰而可怕。
婦人身邊的是個少了隻耳朵的男人。
沈昌吉恨不得立即就將那人抓起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在顧家找了這麼久的人現在就在他面前。
那人就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臉上沒有半點的惶恐和驚慌。
沈昌吉忽然之間十分的憤怒。
這個人應該瑟瑟發抖地躲在顧家或者什麼地方,最終難逃皇城司的追查,而不該是一臉笑容,如此逍遙自在地顯露在人前。
第一章 敗走
顧老太太已經手腳冰涼,顧四太太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
壽州知府說了,明日過堂之後,就會定下四老爺的罪名,聽說……要……施重刑。顧四太太幾乎喘不過氣來,老爺這一次真的是要九死一生了。
大小姐。蕭邑不知怎麼辦才好道:要不然我們再去想想辦法。
還能想什麼辦法,該找的人都已經找了,該用的銀子也用了,現在人沒有見到,卻得到要被定罪的消息。
顧老太太一掌拍在矮桌上道:這是要將我們往死路上逼啊!
怎麼辦?顧四太太看向琅華道:要不然我去求沈大人。
琅華看向顧四太太道:四嬸準備怎麼去求?說些什麼?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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