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江山,一葉傳說。
然而,前塵俱隨浪淘去,一代新人換舊人。
當今江湖,英雄輩出,傳奇無數,但最當得上「絕世」二字的只有四個地方:
無雙城、凌雲閣、瀚海山莊、錦衣樓。
這四個名字象徵著榮譽、優雅、高貴、無雙,是難以匹敵的絕世風采……
還有那淡然一笑的華美,凌厲一劍的肅殺。
原來一切都只是誤會嗎?雨千秋動情,就會自傷。斬情滅性,才可以成為絕頂高手。
這是怎樣絕情的武功?七年前,那樣一場摧毀兩個人感情和希望的風暴,是否和這個秘密有關?
黑鷹門被滅門一事,疑雲重重,而滅門慘案的幕後主使者竟直指是雨千秋?
只因黑鷹門本門的寶物「火絨石」不易而飛。而這塊火石,最能克制雨千秋這種內功弊病。
風無思得知父親墜崖的噩耗,難過之餘竟在父親書房中發現了秘密帳簿。帳簿中一些奇怪的支出,父親都用了隱晦的一個詞作為替代——伏兔。
伏兔……應是一個暗語,但它代表的又是什麼?
作者簡介:
潔塵
在羅曼史小說的世界中浸淫十幾年,筆耕十幾年,對羅曼史小說的熱情始終持續燃燒中。
相信自己不是天才,也相信勤奮必然能夠有所成。
願意以筆寫我心,寫出感動讀者的作品。
愛美食,愛美人,愛美麗的人生。
易感動,擅敗家,最喜歡送禮物給朋友們,看到她們驚喜的笑臉。
所以,希望寫給讀者的每一部作品,都是讓讀者們驚喜的禮物。
知名作者,全新筆名,最新力作!
暢銷作品:花語娘子、天定福妻、嫡妻在上、錦繡江山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離恨劍
剛才那抹純美的笑容早已不復見到。她又在刺他的心了。在彼此這樣恩恩愛愛的時候,在以為彼此已經心靈靠近只差一條淺河的時候,她卻不怕死的一定要觸及彼此的底線,碰觸那些欲蓋彌彰的傷口。
「若是……妳就寫吧!」雨千秋咬牙切齒地恨恨吐字,丟下她獨自前行。
哈羅讓迎面而來,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他煩煩地揮手,說了句:「不見!」
風無思忙快步追上,問道:「是朱雍回來了嗎?」
「不是。」哈羅讓轉頭對他道:「是紅袖幫的幫主入城,要見城主。」
「張晴晴?」
「是。」
風無思看著雨千秋甩袖離開的背影,小聲對哈羅讓道:「這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你們城主現在鬧脾氣說不見,但是你們可不要怠慢了她。不如這樣,就說城主暫時有事,請她先住下,等城主這邊脾氣發過了,我再提醒他見見人家,說不定是為了江湖大事,若是有不利於無雙城的消息,就這樣錯過了豈不是不好?」
哈羅讓眨眨眼,看著風無思笑道:「城主可不是個愛發脾氣的人。他的喜怒很少形於色,以前朱樓主總是和他打打鬧鬧鬥他生氣出手,但也沒見他翻過臉。風大小姐……城主是真心喜歡您。」
風無思被他打趣得異常尷尬:「哈羅讓,你就說是我不識好歹就行了。」
「那我可不敢說,我要是說了,城主該扭斷我脖子了。」哈羅讓笑咪咪地對她小聲說道:「我上次說希望妳來做城主夫人,真的不是說說而已。真的,妳若是也真心喜歡我們城主,就只能委屈妳主動一些,因為我們城主天生害羞木訥,縱然有此心意也不會直說的。」
風無思轉過頭去,故意避開這個話題:「別讓張晴晴知道我在這兒。」
「哦!」哈羅讓走出幾步後,又回頭笑道:「大小姐是怕她吃醋?」
風無思嘆道:「我也不知道她來的目的,萬一是因為看上了你們城主,讓她知道我在這兒的確不好。」
哈羅讓哈哈笑道:「那告訴她了豈不是更好?也免得您多費口舌去滅掉這個情敵?」風無思只苦笑著搖搖頭。她跟在雨千秋的背影裡默默向前走,忽然又站住,回頭看時,哈羅讓並未走,也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她微微一笑:「哈羅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所做的一件事,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你會怎麼辦?」
哈羅讓想也不想,歪著頭笑道:「我會讓一切回到原點,從頭再來。」
※※※
第一天沒有見到雨千秋,是張晴晴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個將她安頓到一間跨院的年輕人自稱叫哈羅讓,總是笑咪咪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但是無論問他什麼,他都是一問三不知,讓張晴晴頗為惱火。
「張幫主,我們城主這幾天也許都會很忙,等到要見您的時候自然就會叫您。您若是等不及了要走,也儘管自便就是,我們絕不阻攔。」
跟在張晴晴身邊的那名駕車女孩兒名叫鈴兒,跟著幫主走南闖北,紅袖幫如今漸成氣候,走到哪裡都要被人禮敬三分,哪裡受過這種閒氣?還不等張晴晴說話,鈴兒就氣呼呼地說道:「你們城主怎麼這麼不懂江湖規矩?我們幫主前來拜訪,必然是有江湖急事要談,否則難道放著一幫之事不理,來你們這裡看風景嗎?」
哈羅讓擺著那副招牌笑臉說道:「來這裡見我們幫主的江湖朋友個個都是有江湖急事的。不過城主做事向來如此,我們平素也不和江湖同道有太多往來,因此少有恩怨糾葛。就算是有,也沒什麼人敢到無雙城來鬧事,所以更沒什麼可以急的事情。」張晴晴筆直地盯著他:「你在無雙城裡算是什麼?你說話可以代表你們城主嗎?」
哈羅讓聳著肩膀:「我不過是城主手下的一個手下人而已。」
張晴晴板著臉道:「那就回去告訴你們城主,無雙城現在將要面臨滅頂之災,他若是不想無雙城毀在他這一代人的手裡,我自有退敵之計告訴他,否則大概就要追悔莫及!」
哈羅讓眨眨眼:「妳這副口氣不像是提醒,倒像是威脅。我聽了都不信,別說我們城主了,不過我會幫妳轉達給他的,只是他若是不聽,反而一怒之下趕妳出城……張幫主,千萬不要氣惱我們城主不懂得憐香惜玉。」
張晴晴臉色微變,順時想到武林大會時雨千秋那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哼聲道:「好啊!你們雨城主是一代天驕,豈會把旁人放在眼中?你去和他說,我今日要談的事情和他摯友有關,他若信得過那位摯友,就不用見我。若是信不過……」
「哪位摯友?」哈羅讓不以為意,只當她是危言聳聽。
張晴晴笑容詭異,紅唇微啟:「錦衣樓樓主,朱雍。」
哈羅讓從張晴晴那裡得到的消息沒有立刻告訴雨千秋,而是先告訴給風無思了。
風無思聽得又是懷疑又是擔憂。朱雍不過剛剛離開無雙城,難道就會對雨千秋不利?張晴晴特意跑到這裡來說朱雍會對雨千秋不利,到底是確有其事,還是故意挑撥這兩個朋友的關係?
她猶豫再三,說道:「這件事我去和他說。」
※※※
雨千秋自從從滕王閣回來,就一直沒和風無思說過話,獨自一人在臥室中閉目打坐。風無思幾次輕手輕腳地進去給他端茶送食,也不見他說話,心中知道他還在生在滕王閣時的氣。
天幕已經遮蔽了所有的月光,她燃起一盞燈時偷眼看他——依舊沒有動靜。真難為他一動不動地竟然能坐上好幾個時辰。
她本想過去叫他,但是心思一動,背過身去,悄悄用燭臺上的蠟油往自己的手背上倒了一滴……火辣辣的疼痛驟然揪得她手背一疼,她不高不低的輕呼一聲,將燭台丟下,自己坐在那裡忙用指尖刮去已經開始凝固的蠟油,然後涼風習習,雨千秋已經欺身而至,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頭也不抬,奪回手:「沒事。」聲音中有三分堅強,倒有七分委屈。
他再把她的手抓過去,手心按在她被燙傷的地方,涼氣絲絲從他的掌心處透出,冰在傷處。
她驀然想起那次在竹林別院,如葉被熱湯燙到,他也是這樣給如葉治傷的。不知怎的,心中起初的甜蜜忽而化作幾分醋意,咬著唇斜眼瞥他,抱怨似的說道:「你每次給女孩子治燙傷,都要有肌膚之親嗎?」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將她拉倒在懷中,眸光竟不似她以為的那般堅定,閃動著波瀾漣漪,又是惱恨又是疼惜地看著她:「妳要我怎樣?」
當日為如葉治傷,不過也是為了氣她。除她之外,以前他從未握過其他女孩子的手。若說「肌膚之親」也只能算與她一人有過。他心中的那些小秘密,是不是該擇其一二告訴她?在她的心尚未再度遠離的時候,在他越來越相信自己不能把她讓給別人的時候……
薄唇輕顫著在她的櫻唇上掠過,因著惱恨,因著疼惜,因著傷情,不敢吻得太深,只將櫻唇滋潤得水亮微紅,確定她的氣息和他一樣微喘不勻,才戀戀不捨地放手。
「要想辦法幫妳戒除那些蠍毒。」他的手指原來在此時悄悄搭在了她的腕上為她號了脈。
「那寒毒之氣在妳體內積鬱的時間越長,對妳的傷害越大。」他說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僵硬,神色發白。知道她心中最不願提及這段事,但他咬牙繼續說道:「但是因為妳不是練功之人,所以不能靠自身內力逼出寒氣。據說在帝都郊外有一處溫泉,可以用來療傷,過些日子我帶妳去。」
「那些溫泉是皇家禁地,只怕你我進不去。」她蹙著眉:「不過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帶我回京城?我爹的案子有眉目了?」
「還沒有。」他盯著她:「今天在我這裡進進出出好幾次,有什麼話要說?」
「你這裡今天有貴客來訪。」她斟酌著慢聲說道,看他眉峰堆蹙,立刻說道:「你心情不好也不能得罪全天下人,更何況張晴晴帶來一個消息,對無雙城極為關鍵。」
「她的話妳也信?」雨千秋鄙夷地冷嘲熱諷:「妳對她有多少瞭解?」
風無思道:「她是堂堂一幫之主……」
「她是淩若飛的地下情人。」
雨千秋淡淡的一句話,竟有石破天驚的效果,讓風無思驚得全身一顫:「這……這可不能胡說,這事關一個女孩子的名節……」
第一章 離恨劍
剛才那抹純美的笑容早已不復見到。她又在刺他的心了。在彼此這樣恩恩愛愛的時候,在以為彼此已經心靈靠近只差一條淺河的時候,她卻不怕死的一定要觸及彼此的底線,碰觸那些欲蓋彌彰的傷口。
「若是……妳就寫吧!」雨千秋咬牙切齒地恨恨吐字,丟下她獨自前行。
哈羅讓迎面而來,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他煩煩地揮手,說了句:「不見!」
風無思忙快步追上,問道:「是朱雍回來了嗎?」
「不是。」哈羅讓轉頭對他道:「是紅袖幫的幫主入城,要見城主。」
「張晴晴?」
「是。」
風無思看著雨千秋甩袖離開的背影,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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