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麼,不管在哪裡,只要有你一直陪著我,我便覺得幸福。
知道姚錦瑟無法與人共事一夫,完顏宗璧和雍王找來擅長蠱術之人,想讓完顏宗澤中蠱,迷上他們找來的美人,兩夫妻從此反目成仇。
雍王妃那國色天香的庶妹已答應服蠱,接著就是取得完顏宗澤的鮮血來餵蠱了。
這天,姚錦瑟夫婦帶著皇孫完顏廷文遊街,街上有許多賣藝人,有一舞蛇少女吸引了三人駐足欣賞。
而那少女似乎有意無意令那小蛇靠近完顏宗澤,她到底有何目的?
見十幾條色彩斑斕的毒蛇被馴養得如此聽話,叫姚錦瑟有些不安。
自從嫁入皇家,姚錦瑟沒一日安寧,完顏宗澤見她已有些草木皆兵,便表示等此事了結,就要辭了朝中職務。
「我只陪著妳和孩子們,妳想去哪裡,我們便陪妳去哪裡。」
兩人雖只渴望平靜恬淡的生活,但那些為權勢打擊異己的人可能放過他們嗎?
作者簡介:
素素雪
瀟湘書院人氣寫手,她筆下小說將美好的愛情作為精神食糧來歌頌,在綺麗的文中講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涓涓情思,於明快的字裡表達豐富多樣的人生悟感。
潑墨處,眾生百態,訴諸筆尖;筆觸細膩,題材廣闊,含意深沉。
★ 瀟湘書院細膩派實力作家,點擊率居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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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暢銷作品:嫡女驚天、雲傾天闕、美人嬌、名媛望族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揭穿
翌日,姚錦瑟倚在廊下的美人榻上曬著太陽,聽到宋尚宮說起昨日雍王代君祭天之事,不由得抿唇。
翼王慘死,她早就料想到皇帝會將錯就錯地將原本給翼王做煙幕彈的雍王給推出來,扶持雍王為繼承人,卻沒想到皇帝會如此迫不及待,這是否說明皇帝真的被完顏宗澤給逼急了?
姚錦瑟正想著,聽腳步聲傳來,她望去正見沈氏在白茹的帶領下緩步往院中而來,不覺揚起了柔和的笑意。
沈氏進了院子,見姚錦瑟正含笑向她瞧來,冬日暖陽照在她絕麗面容上將她眼眸中的盈盈笑意和眉宇唇角的和善之色照得極清晰,原本還略感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便安定許多。
沈氏還未上台階,姚錦瑟見白茹輕點了一下頭,心知她身上沒有不妥的東西,這才連忙站起身來,不待她行禮便連忙扶住了她,道:「怎麼不多休息兩日?如今可已全好了?」
沈氏一直被拘在屋中,任她嘴皮都說破了,王嬤嬤等人就是不讓她出屋半步,更不准她見姚錦瑟,只說姚錦瑟擔憂她的身子,令她好好坐月子、補身子。
她原本還擔憂是姚錦瑟已察覺她的不妥,現在見姚錦瑟對她和顏悅色、熱情無比,分明是感激在心,且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作偽,沈氏更是心安,連忙道:「奴家是窮苦人家出身,哪有那麼嬌貴,奴家還沒謝謝王妃這些時日對奴家的關心和照顧呢!」沈氏說著便又想拜謝,姚錦瑟連忙托她一下,道:「慧如說這話本妃便不愛聽了,若非慧如,本妃母子只怕早已遭人陷害,要謝也該是本妃謝慧如才是。以後,妳便是本妃的姐姐,快別說這等見外的話了。我這些日子給孩兒繡了好幾件小衣,妳快坐下幫我瞧瞧花樣可好。」
姚錦瑟說著便要拉沈氏和自己同坐美人榻,沈氏大驚,推辭了半晌,見姚錦瑟堅持才側著身子坐在了榻尾。
見姚錦瑟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針黹簍取出兩件嬰孩衣服給她看,她立即紅了眼睛,淚水滾落。
姚錦瑟瞧她滿臉傷感,連忙令白茹收了東西,握住她的手帶著歉意道:「都怨本妃思慮欠妥,真是不該拿這東西讓妳傷心,聽說女人小產百日內都不宜落淚,妳快別哭了,傷了眼睛可不好。」
沈氏這才側身取出帕子拭了拭眼淚,道:「奴家早先也曾為腹中孩兒做了好多衣物,如今卻用不上了,這會兒觸景傷情,在王妃面前失態,還請王妃別怪。」
姚錦瑟又勸慰了沈氏兩句,見她腰間還掛著先前那個用來治害喜的香囊,不由得詫異地盯著,沈氏順著姚錦瑟的目光瞧去,便撫摸著那香囊道:「有這香囊在,我嗅上一嗅有時竟會覺得孩子還在我身邊,並未離開。」
姚錦瑟聽罷便又是一嘆,沒耐心再看沈氏這副假惺惺的嘴臉,只覺沈氏裝得起勁,卻叫人替她累得很,又和她虛與委蛇兩句便露了倦容。
沈氏果然識趣得很,瞧姚錦瑟連連打呵欠便告了退。
之後幾日她每日都來琴瑟院陪伴姚錦瑟,她行事謹慎,幾日都沒有動作,待至第四日,見姚錦瑟和王嬤嬤等人真的對她毫無設防這才動了手。
這日,她來琴瑟院陪伴姚錦瑟時,姚錦瑟依舊令人將美人榻搬出屋子安置在廊下,好悠閒地享受日光,所有景緻都和往常並無二致。
可沈氏卻一下子就察覺出不對勁,只因姚錦瑟和柳嬤嬤等人面上再沒了前些日對她的溫暖笑意,相反地,白蕊等人皆目光幽冷銳利地盯著她,而姚錦瑟面上雖不顯冷意,卻似笑非笑,一雙眸子也幽深如泓,叫人發麻。
沈氏腳步頓了一下,卻暗自握拳不動聲色地笑著往姚錦瑟走,誰知她尚未靠近便有兩個侍女閃了出來,一左一右按著她的肩膀瞬間便將她押跪在地上,一人用冰冷的手按著她的脖頸,令她的臉狠狠撞在了青石板地面上。
她心一驚,知道事情八成是敗露了,卻不甘心,心存僥倖地喊道:「王妃這是何意?」姚錦瑟尚未開口,白芷就怒氣騰騰地下了台階在她面前寸許站定,俯視著她,冷聲道:「妳做了什麼自己清楚,竟還有臉質問王妃!」
白芷見沈氏面上顏色盡褪,彎腰自沈氏腰間一把扯下她平日帶著的香囊,又道:「這香囊裡放了什麼太醫一查便知,妳還不老實交代嗎?」
沈氏見白芷上來便扯掉那香囊,已明白姚錦瑟早就識破她,她知此番必死無疑,驚懼之後倒憤恨起來,大聲道:「這香囊裡的香料只要王妃接觸三日必定會小產,而且這香料厲害,必能連帶傷及王妃的身體,使她再難受孕。我死便死,只恨不能為我孩兒報仇雪恨!
「當日我已懷有身孕,王爺和王妃卻為了自己孩兒罔顧我夫妻的意願,令侍衛強逼我進府為王妃試毒,可憐我那孩兒替人受難,還沒出生便化作一灘血水。我那男人為王爺出生入死,卻得如此對待,我為我孩兒報仇乃順應天理!」
聽沈氏說這香囊中的香料竟不但能致姚錦瑟小產,還會絕子,白芷已怒不可遏,再聞這沈氏竟還扭曲事實,白芷恨得彎身便扇了沈氏兩耳光,厲聲道:「好個陰毒婦人!當日妳進府明明是妳夫婿自己請命,妳也是甘願入府,妳那腹中孩兒更是妳親手往湯中彈了瀉藥才小產的,如今倒全賴在王妃頭上,我今日便要挖出妳的心瞧瞧它到底是怎麼長的!」
白芷言罷還想動手,姚錦瑟卻出聲道:「沈氏,本妃早就令人屏退了琴瑟院中的下人,如今這院子中的人又皆是本妃的心腹,妳喊得再大聲,話也傳不到他人耳中的,更難翻起風浪來。」
沈氏聞言心一寒,卻又譏諷道:「王妃果真心思縝密,我自嘆不如。」她言罷咬了唇,終於不甘地道:「王妃是何時識破我,又是如何識破我的?」
姚錦瑟見沈氏非但一點愧疚都沒有,反而眼神陰狠怨毒地盯向她,不覺冷笑,卻不答這話,只道:「自本妃有孕,王爺便將本妃守護得極為嚴密,加上本妃自己也處處小心,吃穿用物無不盤查,又鮮少出府,那想加害本妃的人即便手眼通天也難以尋到機會。
「那人威迫利誘令牛嬤嬤替他謀害本妃,但一來廚房人多,本妃的飲食又非牛嬤嬤一人盯著,她沒機會下毒。即便有機會,在飲食中放入墮胎的紅花等物,也定然要被查出來,根本就入不了本妃的口。
「那人無奈之下,便只能令牛嬤嬤每次在本妃的飲食中放燥熱之物,這樣即便被其他廚娘瞧見,這些東西並無害,也不會在意。費這麼大心思害本妃驚胎,不過是為了給妳進府鋪路罷了。
「王爺素來緊張本妃,見飲食千防萬防之下還是出了問題,自然日夜憂心,恰好妳夫君出謀獻策,王爺怎會不接受他的建議?而妳入了府,自害小產,必定能獲取本妃的信任。畢竟,虎毒不食子,誰能想到那瀉藥是妳自己下到湯中的呢?
「即便廚娘不招,本妃也只會以為是她嘴硬,絕不會懷疑妳。而妳得了本妃信任,還愁找不到動手的機會嗎?」
姚錦瑟言罷輕輕一笑才又道:「本妃有孕後,屋中和這院中丫鬟便皆不准用香,可妳因是外頭進府的,進府時所穿所帶又經過太醫檢查,那香囊又是治害喜的,料想本妃不好苛責妳,便得以留了香囊隨身。
「那日,妳在園子中故意引本妃注意這香囊,便是要本妃再檢查這香囊一回,以徹底放心。隨後,妳自害小產,博取了本妃的信任,前日妳見我並不曾疑心妳,便叫妳夫君進府看望妳,趁機將香囊掉包。
「這新香囊和妳平日掛的一般無二,甚至香味都不曾改變,可裡面的香料卻大不相同。我既已信妳,加上這香囊又經過連番檢查,妳今日和往後幾日戴著它來請安,我都不會發現。
「待香料起了作用,我小產傷及身體無法再有孕,到時太醫自會將此消息宣揚得滿朝皆知。王爺身份貴重,不能沒有嫡子,皇室不容休妻這樣的事發生,但是皇上體恤愛子,令王爺三妻四妾、迎娶個平妃卻是能的,到時王爺若執意不肯,妳們的計謀便成了。」
完顏宗澤倘使不願迎娶其他女子,那便是個只愛美人的,又怎能不讓追隨者產生質疑,也徒惹天下人笑話?
姚錦瑟見沈氏不言語便又笑道:「本妃出事,妳自會將香囊再換回來,說不定到最後本妃也懷疑不到妳身上,妳夫君更會成為王爺的心腹。過一段時日,誰再不小心將妳進府的真實用意傳播出去,令人知曉本妃拿妳試毒,王爺便更會失去人心。」
見姚錦瑟不再說,沈氏這才笑道:「王妃都說對了。」她言罷神情又是一厲,接著道:「我技不如人,認命便是,可惜不能為我孩兒報仇了!」
白芷聽她到如今還將黑的說成白的,厚顏無恥地將小產之事怪在姚錦瑟頭上,頓時沒忍住,插口道:「難道妳有健忘症,忘記那墮胎的瀉藥是妳自己下的嗎?」
沈氏卻不答理白芷,只盯著姚錦瑟道:「王妃這般聰明,一定知道指使我的是何人,那人要我夫妻如此,我夫妻豈有第二條路走?我那孩兒皆因王妃腹中骨血才注定不能來到世間,這個罪難道不該王妃來擔嗎?」
姚錦瑟譏笑一聲,只道:「倘使這樣想妳能不受良心譴責,便隨妳吧!」
沈氏聞言神情出現一刻的龜裂,接著才道:「妳還沒告訴我是如何懷疑我的呢!我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王爺和本妃從一開始便不曾相信過妳們,那是一條無辜性命,草菅人命這樣的事本妃也不會做。妳錯便錯在不瞭解王爺和本妃,將這世上之人都想得和妳夫妻一般冷血自私,錯在妳不該以己之心來猜度本妃。
「沈氏,倘使妳真想護腹中骨肉,自然是有法子的,袁理只要向王爺言明此事,王爺自然會保妳夫妻,本妃也必定會全力護妳和妳的腹中骨肉。可妳夫妻試都未試便屈從了,這是因為妳們被厚利所誘,根本早已放棄自己的骨血。
「妳們為人父母已不要他了,本妃又有何義務幫妳護他?何況他即便生下來,有妳們這等自私自利的父母也是不幸。」
沈氏和袁理所為,換作翼王之輩只怕不會疑心,只因他們自私自利,將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也將人命看得太輕賤了,見手下如此行事只會覺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做人手下自當如此,而皇帝顯然是拿自己來猜度她和完顏宗澤了。
第一章 揭穿
翌日,姚錦瑟倚在廊下的美人榻上曬著太陽,聽到宋尚宮說起昨日雍王代君祭天之事,不由得抿唇。
翼王慘死,她早就料想到皇帝會將錯就錯地將原本給翼王做煙幕彈的雍王給推出來,扶持雍王為繼承人,卻沒想到皇帝會如此迫不及待,這是否說明皇帝真的被完顏宗澤給逼急了?
姚錦瑟正想著,聽腳步聲傳來,她望去正見沈氏在白茹的帶領下緩步往院中而來,不覺揚起了柔和的笑意。
沈氏進了院子,見姚錦瑟正含笑向她瞧來,冬日暖陽照在她絕麗面容上將她眼眸中的盈盈笑意和眉宇唇角的和善之色照得極清晰,原本還略感忐忑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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