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狹路相逢,三次鬥智鬥勇,是誰漸漸落敗?又是誰征服了誰?
她似香,一脈清香,裊裊不絕,染上心頭,流連不去。
我已非當初阿錦,要的不是這些……
你要凌駕於世俗之上,我便與你並肩同行。
君若無情她便休!
苦心經營,步步為局,她終於逃離了謝恆,來到了戰場之上!
她騎馬射箭,暢飲烈酒,與敵廝殺,她看了更為廣闊的世界!
一年後,她以尊貴的巫女身份回歸燕陽,與謝恆再度狹路相逢。
可是伴隨而來的卻是一樁又一樁的陰謀,就連高貴如謝恆也被打入谷底,皇位之爭愈發激烈,看不見硝煙的戰爭一觸即發!
作者簡介:
淡櫻
廣東人氏,出生於九零年代,尤愛櫻花和甜食,寫文已有八年,已簽約出版十餘部長篇言情小說,最高興的事情是可以跟讀者分享自己內心的故事,創作出讓人喜愛的作品。
★ 晉江文學城超人氣作者,最新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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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離開洛豐
翌日,歐陽鈺邀了崔錦過歐陽府。
崔錦已有將近半月不曾見過她,剛到府邸,見到她時徹徹底底地怔住了——歐陽鈺整個人像是大病一場似的,之前下巴是圓的,如今變成了尖的,整個人消瘦了不少。崔錦驚住了,道:“阿鈺,妳……”
歐陽鈺慘澹一笑,說道:“只是感染了風寒而已,如今已經漸漸痊癒了,並無大礙的。好些時日沒有見著妳,心裡面怪想念的,便讓人請了妳過來。”
只是感染風寒,又豈會消瘦得如此厲害?
崔錦心中一動,以阿鈺的性子,恐怕是讓閔恭給拒絕了。阿鈺生在歐陽家,歐陽將軍與蕭氏教導她的方式也頗不尋常,阿鈺若主動向閔恭表達傾心之意,並非不可能之事。
崔錦輕輕地拍了拍歐陽鈺的手,隨後又傾前身子,擁住了她。
沒有過多的言語,便只有輕輕的一抱,而這一抱足以讓歐陽鈺忍了很久的眼淚又掉了出來。豆大的淚珠滾落,她也緊緊地抱住了崔錦。
興許眼淚是可以傳染別人的,歐陽鈺一哭,崔錦的眼眶也微微發紅。歐陽鈺哭了許久,足足有半個時辰,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僅僅是抱在一起哭。
哭得久了,眼淚也幹了。
歐陽鈺鬆開了崔錦,兩人互相一望,竟是破涕為笑。
歐陽鈺說道:“我其實就是想哭一哭,在妳面前哭完了,我也舒服許多了。”她擦了擦崔錦眼眶的淚水,失笑道:“妳哭什麼?”
崔錦說道:“妳哭了,我也想哭了。”
歐陽鈺說道:“我不哭了,妳也別哭了。”
“好。”
歐陽鈺道:“阿錦,我決定了,閔恭並非良人,我會找另外一個如意郎君。”
崔錦道:“嗯,妳值得更好的如意郎君。”
兩人接著又說了會兒家常,歐陽鈺的臉色雖然還是微微蒼白,但是氣色在哭了一場後似乎好了許多。
蕭氏堅持留崔錦下來用晚飯,崔錦推辭了一次,便盛情難卻,留下來與蕭氏還有歐陽鈺一塊用了晚飯,直到華燈初上後才離開了歐陽府。
崔錦此時對閔恭的心情很是複雜,一方面她覺得閔恭拒絕了阿鈺太過殘忍,另一方面又松了口氣。沒有了閔恭這一層阻礙,她與阿鈺之間倒是放開得多了。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二牛說道:“大姑娘,有人攔住了馬車。”
崔錦下意識地便以為是謝五郎,畢竟謝五郎做這樣的事情已經不下數次了。
而此時二牛的聲音又傳來:“是一位黑衣郎君。”
阿欣從馬車裡面探出一看,隨即說道:“大姑娘,不是貴人的人,似乎是閔家郎君的人。”
崔錦一怔,打從上回在歐陽府的梅園一別,她便再也沒有見過閔恭了。
兩人在茶肆裡的雅間相見。
崔錦許久沒見到閔恭,這次一見只覺他又黑上了許多,不過膚色雖黑,但一點兒也不影響他容貌的俊朗,反而有種特別的韻味。一點兒也不像謝五郎,他的膚色比她還要白,閔恭說道:“本想與妳多說些話的,但今日我是得閒溜出來的,時間不多,我便開門見山與妳說。”
瞧他如此鄭重,崔錦不由正襟危坐。
閔恭皺眉道:“歐陽姑娘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並不知她對我有了那樣的心思,也不知妳與她會因我而鬧了情緒。”他直勾勾地看著崔錦,“我不會娶她,妳可以放心。”崔錦輕聲說道:“你若娶了她,可以少奮鬥幾年。”
閔恭眸色微深,若有所思地道:“當初在焦山之上,我便與妳說過,待我衣錦還鄉之時,妳若還沒嫁人,我便迎娶妳為正妻。妳給了我青雲直上的機會,我亦不會忘恩負義,君子一諾駟馬難追。”
崔錦問道:“你今日出來便是與我說這事?”
閔恭道:“還有一事。”他眸色完全沉了下來,問道:“上次一別,妳與謝恒可有再次相見?”
崔錦抿唇道:“閔郎此話何意?”
閔恭挑撥著熏爐裡的香料,有一縷清香嫋嫋上升。明明是屋裡最不起眼的一脈香,卻於無形之中無處不在,令聞者難忘。待反應過來時,它已調皮地鑽進鼻間,縈繞在心頭。
閔恭忽然笑了:“阿錦,妳像極了它。”
閔恭先離開了茶肆。
崔錦又在雅間裡坐了小半個時辰,喝了半盅的五指山雪茶後方起身離開。
離開茶肆時,有一黑衣郎君前來,將崔錦的馬車請到了謝家別院。
崔錦只覺倒楣,謝五郎好幾日沒來尋她,現在一來恰好就在她私會了閔恭之後。謝五郎是個特別霸道的人,一旦曉得她與閔恭私下裡見面了,定少不了“欺負”她。
見到謝五郎的時候,崔錦頓時有些心虛。
謝五郎說道:“過來。”
崔錦挪動了一下,自動自覺地坐在他的身邊。
謝五郎伸手取掉她的發簪,一頭烏髮柔順地披下。他輕輕地撫摸她烏黑的秀髮,說道:“我明日要回燕陽了。”
崔錦一怔,心中添了幾分喜色。
“妳留在洛豐,不許勾三搭四。”
許久沒聽見崔錦的回答,謝五郎皺起眉,說道:“嗯?”
崔錦這才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謝五郎鬆開她的秀髮,順勢攬上她的腰肢。他尤愛崔錦的腰,不盈一握,攬在臂間,幽香盈盈。他的指腹摩挲著腰肢,漫不經心地交待著:“洛豐裡我已經打點過,不會有人欺辱妳。”
崔錦心中嘀咕:沒有你,我一樣也能辦成。
謝五郎彷彿聽到她心中所想,低笑一聲,問道:“妳是不是以為沒了我,其他人一樣不敢動妳?”
崔錦說道:“……沒有。”
謝五郎微微用力,逼近了她,兩人鼻子相對,隨即道:“阿錦固然有能耐,在洛豐妳尚有立足之力,可晉國卻未然。妳一旦成為我謝五郎的人,便會有無數人想從妳身上下手。”他低低一笑:“妳似乎不太情願?”
不等崔錦回答,謝五郎又道:“崔氏阿錦,妳沒有拒絕的機會。這天下間願意成為我的弱點的人眾多,然而,我謝恒只願將這個資格贈予妳。”說罷,他在她唇上蜻蜓點水一吻。
崔錦在心中歎息:當真是一遇謝恒誤終生,好像一輩子都逃不了了……
謝五郎鬆開了她,低聲道:“妳大兄之事無需擔心,妳在洛豐可以隨心所欲肆無忌憚,闖禍了有我擔著,妳可以放開手腳行事,我不會拘束於妳。”
崔錦問道:“恒郎還會來洛豐嗎?”
謝五郎說道:“開春之後。”
如今十二月中旬,也就是大約有三個月的時間。崔錦稍微松了口氣,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她整理自己的思緒了。
崔錦以為謝五郎不在洛豐了,她便能安心了。最起碼不會在大街上走著走著就半路被謝五郎拐了去,也不用膽顫心驚地面對謝五郎,更不用時時刻刻想著要如何應付他的霸道。
只不過……崔錦想錯了一點。
她初見謝五郎,得知他目不能視物,甚至因此松了口氣,而隨即卻被打擊得無路可退。正因為最初的鬆懈,以至於後面她開始與謝五郎有了一段“斬不斷理還亂”的孽緣。
他這人不能視物,卻比能視物的存在感要強上百倍千倍!
謝五郎離開洛豐的第一天,她帶上阿欣愉快地去了流雲商鋪、胭脂水粉鋪,還有筆墨書畫鋪,買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謝五郎離開洛豐的第二天,她又愉快地去了崔家布莊,讓劉洪趕快染出新的布匹,待過年的時候,一眾貴女前去南山寺燒香時,她可以順便吸引一下她們的目光,再給自己的荷包添點銀子。
謝五郎離開洛豐的第三天,她去了洛豐最大的茶肆,點了一盅五指山雪茶,從晌午喝到了傍晚,聽茶肆老闆請來的說書先生說了數個時辰的話本。她聽得津津有味,面上的笑容不曾停歇過。
謝五郎離開洛豐的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崔錦只覺自己像是一隻從牢籠裡飛出來的鳥兒,快活地在蒼穹之下肆意展翅飛揚。而到了第七天的早晨,崔錦陪父母用過早飯後,正準備讓二牛備車時,元叟走了過來,他手中有一封信。
崔錦的眼光掠過,是上等的廬州紙。她心中咯蹬跳了一下,廬州紙因產得少,又是富貴人家專用的,因此價格不菲,連如今賺了上萬金的她也捨不得用這麼好的紙。而在她印象中,如此揮金如土的人只有謝五郎一個。
謝五郎那人什麼都要用最好的,連捐香火錢也能眨也不眨眼地一出手就是一千金,平日裡她注意到他用的紙無一不例外都是廬州紙。
思緒停在這兒,崔錦有些僵硬地接過信封。
元叟說道:“外面有一位喚作田郎的郎君,說是……燕陽城那位貴人的隨從,如今在外面候著,等著大姑娘回信。”
崔錦行到梅花亭子,隨即拆開了信封。
裡面果真是謝五郎的信,不過字跡不是他的,而是阿墨的。崔錦是見過謝五郎寫字的,說來這一點她也很是佩服,尋常人學寫字已經不易了,何況他還是個目不能視物的,想來這裡面謝五郎定是付出了不少。
第一章 離開洛豐
翌日,歐陽鈺邀了崔錦過歐陽府。
崔錦已有將近半月不曾見過她,剛到府邸,見到她時徹徹底底地怔住了——歐陽鈺整個人像是大病一場似的,之前下巴是圓的,如今變成了尖的,整個人消瘦了不少。崔錦驚住了,道:“阿鈺,妳……”
歐陽鈺慘澹一笑,說道:“只是感染了風寒而已,如今已經漸漸痊癒了,並無大礙的。好些時日沒有見著妳,心裡面怪想念的,便讓人請了妳過來。”
只是感染風寒,又豈會消瘦得如此厲害?
崔錦心中一動,以阿鈺的性子,恐怕是讓閔恭給拒絕了。阿鈺生在歐陽家,歐陽將軍與蕭氏教導她的方式也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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