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7年首屆中國網路原創作家風雲榜
★ 暢銷作品:禍水皇后、鸞鳳錯、風華醫女……等
寂月文風順暢,且吸引力絕對讓你無法自拔!
一趟江北六郡行,許思顏已無法確定眼前這位笑容明媚有些陌生的少女,還是他那又呆又木,任人欺負的太子妃嗎?
她智取逃離綁匪之手;又為救被刺殺之太子,掉入岩洞;她琴技絕佳,武功也不錯……
許思顏不得不懷疑他到底是看走了眼?還是真的糊塗了三年。
到底誰傳出的謠言,說太子妃木頭木腦,蠢笨如豬?
那些傢伙絕對是瞎了眼呀!瞎了眼!
一旦涉及皇家奪位之爭,只有生死勝負,沒有是非對錯。
一場譁變,許思顏遭人暗算,此刻他看起來狂亂得接近瘋癲,哪還有身為皇太子的沉著尊貴?
木槿苦惱地皺眉,若太子變成了傻子,得有多少人傷心絕望?而害他的人,當真要笑破肚皮了!
避了三年,終究也避不開這日,若以道家房中術而論,正是修補陰陽和合之術最好的爐鼎。
而不知所以的許思顏,此刻正越思越怒。
這譁變之夜,他的太子妃確曾被人侵辱。
只是他再也料想不到,那個把木槿往死裡糟蹋作踐的元兇,正是他自己。
作者簡介:
寂月皎皎
女,雙魚座,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紅袖添香網站首批簽約寫手。
曾入選2007年首屆中國網路原創作家風雲榜,“2008全球華文武俠小說大賽”亞軍獲得者,並多次獲得華語言情小說大賽各類獎項。
宅於蝸居,讀書不求甚解,最愛枯坐於電腦前,思接千載,視通萬里,於眉睫間舒展風雲之色,鋪陳愛恨悲歡。
★ 2007年首屆中國網路原創作家風雲榜
★ 暢銷作品:禍水皇后、鸞鳳錯、風華醫女……等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失算
「五……五哥……」
木槿忽然之間心亂如麻,呆呆地望著金面人和離弦離開的方向,好一會兒才能慢慢站起身,進去察看那倒地的二人。
碧衣青年當胸被刺了一劍,正中心臟,抽搐片刻便已不再動彈;而那胖子喉管雖斷,倒還留著口氣,一對小眼睛瞪得滾圓,隨著最後的喘氣喉間簌簌冒著血泡。
木槿蹲身,連點他幾處穴道,卻是以武道強聚起他最後的生機,問道:「誰指使你們當著太子面去劫徐夕影的?」
胖子恐怖地看著她,眼神茫然。
木槿道:「那人是有心推你們走了死路。我是太子的人,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們報仇。難道你甘心這樣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人手上嗎?」
胖子的目光在絕望裡便多出了幾分怨恨,可惜張了張嘴,喉間卻更快地冒著血泡,再也說不出話。
木槿心知喉管割斷,再說不出話來,鼓勵道:「你寫,寫出來!」
胖子果然動了動手,蘸著自己身上的鮮血,一筆一劃地慢慢寫起來。
木槿專注地看著,一點,一橫,一撇……
她只用眼睛餘光留意著那金面人會不會去而復返,卻再不曾發覺,原來自己的藏身之處,又多了一雙眼睛正向內窺探著,然後手摸到下方,扳動機關……
「轟——」
破廟裡看似整塊石板鋪就的地面猛然翻轉,木槿連忙要借力飛起逃開時,腳下已經踩空了,身體無處使力,便直直地墜了下去。
同樣墜下去的,還有死去的碧衣青年,和那個不知道還有沒有氣的胖子。
她雖屢被樓小眠和許思顏打趣需要減肥,但身材不過稍顯豐腴,吃虧在長了張嬰兒肥的圓臉罷了,絕對稱不上胖,因此墜下去時,很快便見比她沉得多的胖子和碧衣青年先後從她身邊墜去。
她一咬牙,飛快在碧衣青年墜下的屍體上一借力,再趁勢運起輕功,疾往上面的出口處飛去。
可惜,沒等她飛到頂部,翻滾的石板又翻了回去,本來出口的光亮迅速收縮,窄細,化作一線,然後徹底消失……
她早已持了軟劍在手,用力一刺,勉強扎入上方石板中數寸,騰出左手在石板上亂摸,試圖尋出一處凸起先穩住身形時,只覺四周光溜溜的再沒有一點可供抓握之處。
而軟劍輕薄靈巧,貴在攜帶方便,此刻懸著一個人的重量,根本無法支持,沒等木槿尋到借力之處,已經從石板中滑落出來……
下方已傳來「咚」「咚」兩聲,在木槿耳邊久久迴旋,倒讓木槿略略放鬆了些。
下面不是實地,而是潭水;而且此處應該空間頗大,才會有久久的迴旋之聲。
若有水的話,便是掉下去了,再深也不至於喪命……
這樣想著時,卻覺身體往下越墜越快,果然隨在那兩人後面,也「咚」地掉入水面。
她自小頑皮,倒也頗通水性,雖給那山底的泉水冰得一激靈,倒也立刻回過神來,急向上劃去。
恍惚覺出有什麼東西在拱自己的腿,她驚得忙將腿一縮,飛快向那方向劃過一劍,才迅速浮上水面。
軟劍上鑲嵌有夜明珠,向四周透出些蒼白的光暈。
她定睛查看時,先就見到前方一堆東西浮浮沉沉,如一群小豬亂拱,還未認出都是什麼東西,便聞得濃郁的血腥味中人欲嘔,有血肉被撕開的輕微裂響……
而方向她劃過一劍之處,猛地竄出一個錐形的尖腦袋,然後一張嘴,參次不齊的牙齒在明珠的慘淡光暈下刺白怕人。
鱷魚!
木槿大駭,一邊飛起寶劍向牠猛力斬處,一邊人已竄起,在斬中鱷魚、但鱷魚尚未及沉下之時,鞋尖踏到了鱷魚身上。
幾乎同時,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驚嘆:「咦?」
她耳目靈敏,立刻辨準那方向,在鱷魚背上狠力一踩,借力飛了過去。
她好像還算幸運,雖然前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可她全力飛過去,居然沒撞到山壁上,卻是結結實實踩在了石地上……
因本來預料著會落到水裡,這下判斷失誤,雖有些心理準備,腳還是崴了下,疼得她坐在地上嘶嘶吸氣,急急去推拿傷處,唯恐這要命的時候腳部受傷,影響了行動。
她一時還看不清周圍狀況,但她軟劍上的明珠已將她的身影照得分明,便聽得那邊淒冷冷的蒼老男聲再度傳起:「這鱷魚會上岸襲人,妳右邊行十餘步有稍高的山巖,可以爬上來避著。」
木槿一呆,果然影影綽綽看到水邊似有兩物正向自己這邊爬來,忙道:「謝前輩提醒!」
她拐著腿兒急往右行了十餘步,已看出這是一處地下溶洞,前方不時可見高低大小不一的石筍,再往前溶洞逼仄,便見頂部垂下的鐘乳石。聲音是自一處約人高的山巖,難得上方頗是平穩,忙提氣飛身上去,迎頭便見一個分不清五官眉眼的白色怪物正在前面坐著,驚得差點又一頭摔下去。
那「怪物」伸手一扯,卻已將她的胳膊扯住,免得她一頭栽下去,正落入鱷魚之口。
木槿隱約看到那伸過來的爪子雖然枯瘦如柴,長長的指甲漆黑扭曲,卻的的確確五指分明,應該是人手,這才定了定神,仔細瞧向他。
原來不是怪物,而是一個盤腿而坐的人。
木槿一摸腰間的小包袱還在,連忙探手進去,掏摸片刻,便挖出枚大似鴿卵的夜明珠來,比她劍柄上那個還要亮上十倍,如一輪小小的月亮,頓時將方圓丈餘照得纖毫畢現。
眼前之人身上的衣物早已朽爛,只剩了些凌亂的布片掛著。他的主要遮體之物,居然是他自己滿頭滿臉的凌亂鬚髮。
木槿已經看不出他到底已經多久沒有理過髮,更過衣。他盤坐時,那雪白枯燥的鬚髮已經長得拖到地上,如一件厚厚的袍子裹在身上。
他的手臂細如枯柴,卻拖著極粗的鐵鏈。看那鏈條上的銹斑,至少有十年開外,甚至可能已有幾十年。
長年在黑暗中待著,他似連夜明珠這點溫潤的光線都受不了,正別過臉拿手擋住眼睛避開夜明珠的光亮。
他的面皮漆黑如鍋底,不知積著多少層污垢,只嘴巴四周一圈尚有些正常的皮膚顏色,卻還沾了些暗紅色的什麼東西。
那暗紅色亦沾到了白鬍鬚上,木槿細辨了辨,已打了個寒噤,鼻尖便聞到了比潭水裡更濃郁的血腥味,甚至是腐臭味。
夜明珠向側面舉了舉,她便看到了一頭被生生撕開了的鱷魚,內臟被挖出擱在一邊,身體則給挖空了一半——不是用刀割,而真的像是被野獸之類的用牙齒爪子挖出來的,鮮血淋漓間,尚見得黏連的骨頭和筋血。此地比外面冷涼許多,可這被撕開的鱷魚已經變色發臭,估計已經放了好幾天了。
轉頭看向那邊潭水,不安的水聲喧嘩裡,依然有著撕咬血肉和啃噬骨頭的聲響。
木槿誠心祝願那個剛來得及寫了個「廣」字的胖子,在跌下潭前便已經死去,不然眼睜睜著那無數鱷魚撲上來把自己和那碧衣青年咬成碎片,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更該死不瞑目了。
而她也該慶幸自己在上面耽擱了那麼片刻,那兩位還在流血的新鮮屍體引開了絕大部份的鱷魚,不然她在黑燈瞎火裡被數十條鱷魚圍攻,也該成為鱷魚的腹中美食,然後變成眼前這個老怪物維持生命的養料了!
那老怪物終於適應了夜明珠的光亮,瞇著眼也在打量她。他的眼睛渾濁卻凶狠,如野地裡的餓狼,綠光熒然,似隨時欲擇人而噬。
然後,他卻滿意地笑起來:「原以為是個瘦不拉嘰的臭小子,不料居然是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圓潤小姑娘,不錯,不錯!」他的目光居然落在木槿胸部。
她的衣衫濕透,濕嗒嗒貼在肌膚上,雖然圍著裹胸不至於被看出更多,但身體優美柔軟的曲線已一覽無餘。
木槿隱約覺出這老怪物目光裡隱含的貪婪和慾望,只作不曾看到,一邊擰著衣角的水,一邊笑著問道:「還未請教前輩尊姓大名,怎會被困在這裡?」
「好說,老夫也姓許,淑妃賜名世禾。當年,我原是自小跟著六皇子許安銘的心腹親衛。」
「姓許?許安銘?」
木槿沒聽過這個名字,但許姓是當今大吳國姓,且木槿知道,先皇景和帝,也就是當今吳帝的父親,名諱為許安仁。
六皇子,難道是許安仁那一輩的?
她暗自忖著,卻只茫然地看著許世禾。
裝呆扮傻什麼的,原就是她的拿手好戲,如今瞧著,更是對此人一無所知的模樣。
許世禾倒也沒有驚訝她的無知,嘆道:「妳應該沒聽說過他。但二十五年前,他可是最熱門的儲君人選。」
「儲君?」木槿彷彿在苦思:「不會吧?二十五年前的話,太子就是先皇景和帝吧?聽聞他五歲登基,當了四十一年太子呢!」
許世禾嘖嘖道:「他雖是嫡子,可母后早逝,素來無寵,在他老子心裡,哪比得上咱們傾城絕色的淑妃娘娘和他們鍾愛的六皇子?六皇子品貌俱佳,為人處世比許安仁不知強多少倍!可恨那些愚忠老臣只顧守著什麼狗屁規矩,道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許安仁嫡長子,並無大錯,不可輕廢……每次老皇帝一說要廢太子,立刻一堆人往外蹦。可笑我們那六皇子,自認為才高八斗,老皇帝又不只一次背後跟他們母子承諾,定會把帝位傳予他;他也認為自己早晚會憑著才識收伏群臣之心,再不料許安仁那裡早就暗中動了手腳,直接要了他的命……可惜啊可惜!」
這些木槿還真未聽說過,不由問道:「既然淑妃母子權勢滔天,怎會不作防備,這麼容易被陷害到?何況若是刺殺或下毒,事後淑妃必定嚴查報仇,又怎可能天衣無縫?」
許世禾道:「六皇子沒有中毒或被刺殺,卻是因時疫病死。」
「時疫?」
「不錯,時疫。當時有瘟疫出現,六皇子為拉攏人心,親自前去疫區商議救治之策,但防護得極好,日日服藥相抗,連跟他去的人都沒有一個生病,六皇子當時也沒見病,卻在回京七、八天後發病了,而且來勢兇猛,三、四天人就沒了……」
「或許,是當時已經感染上了,只是一時沒發作?」
「當時人人都這樣說,連淑妃和老皇帝都不曾疑心。六皇子的另一個通房丫頭也感染了時疫,比六皇子晚兩天發現,更從旁邊佐證是六皇子傳染了她。其實那個丫頭生得極美,我向來也很喜歡……」許世禾有些欷歔:「她比六皇子晚三天死去,當時人人都只顧著六皇子,又怕被她傳染,獨我念著舊情去送了她一程,卻在收拾她的東西時,意外發現她那裡有抗那瘟疫的藥方。」
「抗瘟疫?」木槿笑問道:「前輩莫非看錯了?她得了病,應該服治瘟疫的藥才對。」
許世禾道:「所以我當時便開始疑心。需知京城並不是疫區,我們這些曾隨六皇子去過疫區的人回來後都沒服藥,她怎會有那藥方?後來再細查時,發現她在六皇子發病前幾天藉口氣血不足一直在服藥,而在這期間六皇子曾經傳她侍寢過。」
木槿抱膝蹲在山巖邊,拿帕子擦著自己頭髮,似乎好一會兒才想明白過來:「那通房丫頭才是六皇子得瘟疫的源頭?」
許世禾冷笑道:「可不是!必定是有人拿了她父母家人做人質,又許了種種好處,讓她決意用自己性命拖六皇子下水。她只需在侍寢那日換上得疫病而死的人的衣服,便會和六皇子一起得病;她預服過藥,雖然沒能逃過一劫,但發病卻晚了,人人都會認為她是被六皇子傳染的!」
木槿便笑得雙眸瑩亮,敬慕般看著許世禾:「前輩辛苦查明此事,必會稟告皇上,為六皇子報仇吧?」
許世禾神色立刻黯淡下來,嘆道:「都怪我一心求功,想查個徹底再去回稟,不料去查問她父母兄弟消息時,被許安仁察覺,立時派了無數人追殺我。若不是我手邊正好有他要的東西,只怕此刻連骨頭都化作飛灰散得沒影兒了!」
第一章 失算
「五……五哥……」
木槿忽然之間心亂如麻,呆呆地望著金面人和離弦離開的方向,好一會兒才能慢慢站起身,進去察看那倒地的二人。
碧衣青年當胸被刺了一劍,正中心臟,抽搐片刻便已不再動彈;而那胖子喉管雖斷,倒還留著口氣,一對小眼睛瞪得滾圓,隨著最後的喘氣喉間簌簌冒著血泡。
木槿蹲身,連點他幾處穴道,卻是以武道強聚起他最後的生機,問道:「誰指使你們當著太子面去劫徐夕影的?」
胖子恐怖地看著她,眼神茫然。
木槿道:「那人是有心推你們走了死路。我是太子的人,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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