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嚐到甜頭的男人】
收假的路上，買了一個三層有抽屜的收納櫃，學長們說可以擺放在內務櫃裡。 在基隆車站。小陳坤、貪官、大叔跟我會合。
想當初會跟小宇出遊還滿神奇的，一般人放假根本不會想跟同梯出來吧？每次看到同梯的臉就想到又要進去被學長電，根本是古典制約。
「我確定會調走了，大概一個星期之內。」大叔笑著說。
「可惡！不──不要離開我們！」色凱抓著大叔的領子前後搖晃。
「我們會想你的。」憂鬱弘停了幾秒： 「剛那是一號說的，二號說你滾吧，搞不好會調過來一個很正的偽娘。」憂鬱弘再度展現人格分裂。
轟一下計程車，營門開啟。
「簽名。」巨嬰學長遞給我們人員進出管制簿，他圓的雙眼水汪地閃爍， 厚的嘴唇像是吃著奶嘴，身形有點接近熊。「時間，七點五十分。 」
「等換裝之後，去四號庫幫忙間杰搬點東西。」戴眼鏡的文樂班長說。這是我們第一次進四號庫。庫房一樣兩層樓高，堆滿了深綠色的三層料架，高度大概有四公尺，跟好市多一模一樣，只是貨品沒有任何顏色，全部都是紙箱，跟其他倉庫一樣。
「你們來啦？那我們開始吧。把這些全部搬到那邊去，跟著我走。」大學長歪嘴一笑， 露出銀色的牙套， 搬起長條形的大箱子。
我們跟著徒手搬運， 形成一條來回運輸線， 彎著腰走路搬。 樂天派的我還是想找點樂子，搬著搬著瞬間停住， 一個帥氣回眸， 對小陳坤拋媚眼。
「我要吐了。 」憂鬱弘苦笑皺眉。
「噢呵！ 幹，很會欸。」色凱笑開，也學我拿著箱子用力轉身一個性感微笑！
他面對著大學長，兩個人四目相對。
「噢學長！ 我錯了。」色凱的臉整個歪掉。大學長冷地看著他。
媽的這個智障貪官，轉身前至少先了解一下後面是誰吧？
「太輕鬆， 很好玩是吧？」大學長的語氣沒有起伏。
我們的小默契遊戲就這麼結束了。 最後我們搬到十根手指作廢，即使眼前出現一枚洗好的小穴，我也懶得碰了。
「請問學長，我們這樣搬對新手來說，還可以嗎？」大叔問。
「很差。 」
大學長拉下倉庫的鐵門，我們各自回寢室。
「我覺得他在整我們。」憂鬱弘偷說。
「怎麼說？」
「我剛看到旁邊明就有推車。」小陳坤冰冷的眼神，掃過身後的四號庫。
我發現要適應這如死水一般的新環境，比已經習慣人來人往的新訓還痛苦。
「現在時間，洞六洞，請未補休人員至安官桌前集合。」
折好蚊帳刷好牙，一天開始。早餐是由白淨標緻的學長開小卡車載進營區，他嬌小的身子跳下了車。
「愣在那幹嘛？幫忙搬啊！」他臉很稚氣，火氣卻很大。
「是。」
「哐啷──」他把鍋子往桌上一甩：「自動一點！」
又來，我們到處都被幹。
原本新訓只有幾個純Top班長會看到人就幹，但是下單位之後，每個學長都是純Top，每個瞬間都可能被幹，每個轉角都是Hotel鋪好的床。一天不到，我們已經被幹到放屁都只有呼的風聲。
早餐時間，我又仔細確認了一次：二三十人上得了枱面的就那些。
頂級的翔矢學長，憨憨的、人又好，單眼皮跟修過的鬢角，溫柔的G片男星。
戴眼鏡的文樂班長， 極度精瘦又總是捲起袖子，大方露出腋下的黑毛。
翹唇班長黑台的，後頸露出一截梵文的刺青，看起來年紀比我們還小。
標緻學長白淨可愛，但是似乎脾氣不太好，一副高貴雞的姿態。
最後是坐在旁邊的小臉陳坤，人格分裂貓系男，憂鬱傾向。
沒了。
剩下來的不是胖子就是女人，長的醜的我更是看不見。當兵很忙， 我真的沒空。
八點集合時間，文樂班長在隊伍前分配工作，對著色凱推了一下眼鏡：「你的帽子怎麼是舊式的？」
「是， 放假會去換！」色凱回答。
「已經放過假了。」一個女班長在後面放箭。
「喔？呵？」色凱只是傻笑。有著幾顆痘的圓臉，不自覺露出牙齦的傻笑，完全吸收所有人的仇恨。
我想起小宇那天遠看著色凱說的：「每個團體，都需要一個這種人。」
原來是坦克嗎？吸收所有傷害的坦克啊……
「你完蛋了你。」班長轉向面對大家。「負責庫房的，到我右手邊。 」文樂班長說完，一個長得像永澤的學長，還有一個癡肥的學長站出。 其實兩個都癡肥， 只是癡肥學長的癡肥更癡肥一點。 （對不起， 我個性偏差。 ）
「那個誰……」文樂班長叫不出我們的名字，只好用指的：「你們兩個跟在他們後面 」
「是。」我跟色凱排到癡肥學長後面。
「你們兩個，跟著他們。」班長繼續指揮憂鬱弘跟大叔。
就這樣，我們組隊在營區裡行走。 走到營區最大的兩層樓的五號倉庫，鐵捲門嘎拉起，映入眼簾的是左右高聳直入天花板的深綠料架， 一棟整齊堆疊的綠色迷彩服黑壓地拔起，像是千本櫻景嚴（典出漫畫《Bleach》），迷彩版。
「這些都是堪品，等會有單位來，你們看著辦就對了。」永澤學長圓的臉，體脂肪多到眼睛被擠壓。
一輛十噸半的大卡車開到倉庫前，幾個小兵像是忍者般跳下車，傳著一疊的衣服，要讓我們檢查衣服有沒有破損，卻搞得像是黑市交易。
「哈啾! !」有個小兵一進倉庫就開始打噴嚏，聲音有點威武而沙啞。
他寬闊的肩膀背對著我，翹臀繃緊著迷彩褲的口袋，比例堪稱完美。 只是這個完美好像有點眼熟。
「你去那個抽屜那，把口罩拿給需要的人吧。」永澤學長說。
「好。」我拿了幾個口罩，遞給這個單位的高壯小兵。
他轉身站起接過我的口罩，那陽光的眼神，我們四目相對，時間暫停。
「飛！你怎麼在這裡？」高壯男孩一臉驚訝。
「這是我的單位啊，你……是我們的受補單位？」我看一眼他們的衣服。
「你電話都不開機的欸！先說，你給我假電話我會揍你喔！」他衝過來用胳臂勒住我的脖子，拳頭不斷往我頭上鑽。
「痛……幹，我換成智障手機的門號啦。」我被強勁的二頭肌壓制著， 一股薯條的味道傳來。
小宥勝秦天，居然就這樣莫名奇妙地出現了。
「最好是！」秦天抓著我不放，臉往自己的另一手一埋：「哈啾! !」
我看一下永澤學長的眼神，似乎在等我。
「你們繼續啦，我們下課再聊吼。」我遞上口罩，掙脫他的掌控。他好像變得更壯了。
「好！等你要給我新的電話喔……哈啾！」秦天磨鼻子戴上口罩， 只露出那雙小電眼和兩道直的濃眉。
「好啦。」我揮手，跟著永澤學長離開。原本被學長們電到燒焦的心情也稍平復。我從來沒有想過擺在家的iPhone，那幾個不知名的未接來電，居然是秦天。 對，我他媽根本沒有存他電話。有男友的人我都不敢想了，更別提有女友的。
「這五號庫，一樓放的就是一些堪品，還有工兵器具……」永澤學長帶我們上二樓了解環境：「還有這些羊毛軍毯、 滅火器、圓鍬、 軍便服這些，哎反正都看得到。 你們把二樓掃一下， 等一下我會過來檢查。」
我跟色凱過著一小時肺結核的打掃人生。想著樓下的秦天居然會出現，一點都沒變的陽光大男孩，還是那樣的野性。掃完檢查過後， 回到樓下。
「安全士官廣播，下課。」
「終於啊。」色凱自己跟自己擊掌，往外頭奔去。
底下機步連所有小兵重獲身體的掌控權陸續起身活動，像是恢復靈魂。各自詢問吸菸區、飲料機、廁所的方位，大家走向門外的陽光， 一刻都不想留在這塵蟎之地。
「飛， 你給我過來！」秦天直走過來，拿下白色口罩。
「幹嘛啊！」我被他的氣勢嚇到，後退往樓梯上跑。
「不要跑！」
「那你不要追啊! !」我跑上二樓，是我剛摸透的一排料架。
我衣服卻從後面被一把抓住。
「哈！後勤果然跑比較慢？」秦天的臉很得意。
「屁咧，才剛下單位最好有差。」
「這裡會有人嗎？」他左右看排的架子，上面都是紙箱。
這倉庫，安靜到只有樓下門口有人走動的聲音。
「沒有吧……這邊……」我轉頭看向秦天，他單眼皮的銳利眼神、小麥色的宥勝臉還有酒窩，什麼也沒說，只是笑著看著我。舌頭舔了右邊唇角一圈，像是電影裡壞透了的角色。
「靠，你要幹嘛？」我想往樓梯走又被拉住。
「借我抱一下咩。 」
「不好吧……」我用氣音說著。不經意看了看附近，沒有攝影機。
「不管！」秦天從後面直接抱住我，臉頰貼住我的脖子，吸了一口我領口的味道。
「喂，不要在這裡！」拿他沒轍，我只好被秦天拉著衣服往裡面走， 轉進最裡面的走道。
這裡偏僻陰森，左邊是一些封死的十字鎬、圓鍬，右邊是一堆看不懂的箱子，看起來都是最不常用到的東西。
「這裡…… 應該……」我剛轉身，就感到一股暖風，帶有秦天獨特的肉香味。
他的脖子在我的眼下，把我抱得好緊。
「飛……」秦天把我的手擺到他的腰上。
「好啦，你乖吼。」我拿下他的帽子摸那平頭，後腦勺短的頭髮有了一點造型。
秦天穿著綠色寬鬆T-shirt，慢把頭埋進我的脖子，我感覺到一股濕熱，然後是濕涼。
「鹹的欸。」秦天看著我的臉，挑了挑眉。
「你吼……」
「……好像還想要欸。 」
「想要什麼啦……」我居然沒辦法拒絕他那野蠻的行徑。被開啟了什麼開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不到盡頭。
「想要你的感覺……」秦天把我壓在牆上，開始解我的釦子，接著他用力掀起我的綠色內衣，衣服被他的蠻力扯得啪作響，那帥臉往我的左胸旁一湊。
「幹……」我乳頭一陣敏感溫熱，往下看著秦天那張陽光的帥臉，貪婪地舔吸著。我只能摸著他短的頭髮，餵食著這頭解禁的野獸。
秦天舔著我的胸口，迷濛地看了看我，一路往下親著我的腹肌。我硬到不行，近乎難受。
這次反而是我被控制了。秦天挺起身在我耳邊輕聲說著：
「飛，再問我一次那個……好不好？」
「你說……教你的那個？」我也在他耳邊說話。
「對……」
我手伸進秦天微汗的衣服裡，輕搓著他大塊胸肌上濕顆粒的乳頭。 另一手往迷彩褲襠一摸，還是一驚。那根粗大到不行的東西，一時還摸不清頭緒。
「在這裡。 」他挪動我的手，往大腿上第二口袋的位置，這才摸到了他的冠狀物體，那硬著的大龜頭。居然可以這麼大？
「你會……會想吃嗎？」我在他耳朵上，呼出熱氣。
「呼……哼……」秦天只是喘氣，散發著薯條香的體味。
「喀。 」我的塑膠皮帶扣被解開。
「你……? !」
「想……」秦天的帥臉上，氣音呢喃著。
我瞇起眼，看不懂這個男人。
「拜託，試一次就好？」秦天鬆開我褲子釦子，我居然無法抵抗。
他緩拉開我的拉鏈，迷彩褲直接掉到靴子上。然後蹲下。我看著這頭野獸，此刻居然變得如此溫馴。他緩拉下我的內褲。
「飛毛好多喔……」秦天色地笑著，開始用臉磨蹭我的陰毛，他的濃眉在我的黑色森林裡摩擦著，鼻子吸著我下體的空氣，舌頭沙地舔著。
「你好像寵物噢……喜歡嗎？」我摸他的頭。
「就……很喜歡咩。」他往下吸著我內褲裡私處的空氣，用臉隔著內褲的布料摩擦我的肉棒：「主人。 」
「……你剛叫我什麼？」
新訓那個萬眾矚目的授槍代表，居然在聞我的味道？他拉下我的內褲，我的龜頭慢露出。陰毛跟馬眼之間，還有一條透明的牽絲。
太難為情了，在營區，我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露出硬屌。這感覺太詭異。
「我說主人，可以嗎？」秦天抬頭看著我，一張陽剛的臉跟小酒窩。
我摸著他的臉，點頭：「小寵物要乖喔。 」
他試探性舔我的馬眼。
「第一次這麼近看，超變態的欸。」他用手緊握住我的根部，令我腫脹青筋暴露，又笑著往外擠出我的前列腺液。 還是那樣不正經。 然後他含住了我的龜頭。
「啊……不要用牙齒……」我一陣刺癢。
「喔，這樣嗎？」他改用抿的，張嘴努力含入我的龜頭。
「幹……」我低頭看著小宥勝正吃著陰莖。我手往下，伸進他的衣服裡，搓揉他的乳頭。
秦天鬆口，把衣服直接掀起，放到脖子後卡住，露出他大塊方形的胸肌、無可挑替的八塊肌。
他身體的顏色依然比手肘白一點。
「姆……」他繼續含著，被我弄著乳頭皺眉，發出很爽的喘息。
雖然最多只能含到一半，但就很棒了。舒服最重要，含到底掙扎的表情也會令我難受。
「我第一次知道這看起來……這麼色欸。」秦天觀賞著我濕亮的屌， 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你都軍校念三年了，怎麼會不知道……」
「不行了。」他拉開拉鏈，努力從褲子裡掏出他的東西。棒上脈絡分明的青筋，光滑的大龜頭，毫不真實的肉砲管直地指著我。秦天起身，我自動幫他套弄起來。這粗度太……好像握著誰的手腕，拇指剛好碰到中指。
「主人你剛…… 好像有流出來。」他面對我擠擠眼，色瞇瞇地。
「幹， 真的假的？」我看了一下我的硬物。
「有點甜的。」秦天的臉貼近，我吞了口水。他的唇貼上我，舌頭按摩著彼此濕潤柔軟的唇。鼻腔果然有一點豆漿的微腥，而且有點甜，原來是我精液的味道？
第一次接吻就有洨味，從本壘往一壘倒著跑嗎？
「對不起啦，我真的沒有這樣過。」我無地自容。
「不難吃啊，你是飛飛欸，怎樣都好啊。」他雙手摸我的臉，剛正的臉上眼神迷濛。
「嗯…… 嗯？」我看了看他粉嫩的大屌，整根連帶龜頭都被撐得滿是光澤，吞了吞口水。
我大概只能含到前端吧。
我蹲下，他半脫的褲子果然只有三角地帶有一撮陰毛，陰囊跟胯下之間完全是光滑的肌肉線條，根本不用修剪。我握著粗物，看著這充血的龜頭、 濕潤的馬眼，好像一顆有縫的粉紅色饅頭。
「安全士官廣播！」
我們被嚇得全身一彈。
「安全士官廣播，上課！ 」
「靠！十分鐘也太快了吧！」他望向窗外聲音的來處，屌卻打了我一巴掌。
「感覺才過了一分鐘。」我摸著臉看向窗外：「不行，太危險了。 」
秦天無奈地拉著我站起：「你都不阻止我，害我吃太久了，根本欠揍。」
「怪我囉。 」
「啪！」秦天揍了一拳在我的大臂上，超用力。
「噢！ 痛欸！」我餘光卻看到他硬著的大香腸，跟著晃動。
「我沒想到是甜的欸。」他歪著頭把上衣拉回胸前，遮住那八塊肌。
「好了，不要說了。」
「怎麼辦，好像有點上癮了欸。」他痞痞的樣子。
「停！ 之後再說。」我們全速穿上褲子扣起釦子。秦天也努力把屌塞進褲子裡，但是一整根綠色迷彩山脈還是綿延至他的大腿近乎一半。我才發現大也有大的煩惱， 根本超明顯。稀疏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我看了一眼旁邊擺放的東西，很多白色的柱狀瓷器，寫著三個字：遺骨罐。
「天啊。」我趕緊穿好衣服往樓下走去。「你先下去好了。」我在樓梯口，上演鐵達尼號的劇情。
「好。」秦天面對著我，嘴巴鼓地吹氣。
居然。是要親嗎？
我上前親了一口濕軟的唇，他才挑了眉，心滿意足地下樓梯。我又聞到自己的洨味，加上他的鼻息，這…… 居……居然有點好聞。
「哇靠！你剛下課在哪啊？」色凱一臉驚訝：「到處都找不到你欸。」
「沒啊，剛去大便。」我一見色凱的醜臉便瞬間性慾全無，就像打手槍時老媽狂敲房間的門一樣。
「廁所沒有人啊！」
「我去小寢上的啦。」
只看到秦天走過來，拿著筆跟小本。
「飛飛，新電話給我。」
「好啦。」我如實寫下智障手機的電話。
「再不接，你就死定了喔。」
「知道了啦。」
「晚上再打給你喔， 哈！」他陽光地笑，故意往我臉上吹出洨味， 然後揍了我肩膀一拳離開。我居然以為他說的「抱一下」就是抱一下，根本是口「爆」一下吧？
「哎喲？你們認識喔？」色凱驚訝。
「嗯，新訓時候同連的同梯。」
「很壯內，這個人不能被我女朋友看到。」色凱看了看秦天的背影：「不然我女友就知道我身材很差了喔呵……」
秦天跟他的班長有說有笑地戴上口罩，繼續挑衣服的作業。烙印在我腦中的再也不是那根永恆之槍的巨砲，而是他努力吃屌的帥臉、酒窩，還有胸腹肌。我像味覺退化，越吃越重鹹。
晚上就寢前，手機果然響了，我衝去外頭接。
「喂？」
「終於！飛飛主人終於接了！」秦天沙啞低沉的嗓音在一頭慶祝。
「什麼啦！」我被噁心的話逗笑。「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少在那邊。」
「蛤？我女朋友知道你啊。」
「為什麼？」我瞪大雙眼看著牆上。
「我跟她說我在軍中遇到一個很性感的男人，問她要不要一起。」
「什麼？一起什麼啦！」
「欸我女友很正好嗎？那我跟她講你不要喔。」
「你到底跟她講了什麼！」我在吸菸區開始崩潰，當然不要啊。「為什麼要一起？」
「喔，我們之前討論過要不要找女生3P，但是她很容易吃醋，所以後來就沒下文了。」
「所以你就改找男的嗎？」
「不是，我是找你！」
我想像了一下3P的畫面──無法！
我不要玩女人啊！我連駱駝蹄都不想看到啊！女生我有在看的只有T-ara跟小S而已，比較熟的舞姿也只有RolyPoly而已。
但是可愛壞的宥勝臉跟薯條肉香，又好像彌補了什麼。
「不好啦，我不喜歡碰別人的女朋友。」我邊講邊躲到曬衣場，很怕被人聽到。
「蛤，這樣更好欸，我果然是找對人了。」
「不行啦。」我頭有點暈。
「你不要有壓力啦，你不一定要跟我女友做啊， 跟我也可以啊。」
「好……好，了解了，謝您。」
「不要敷衍我！」
「好啦大寵物讓我想一想，好嗎？」我開始安撫他。
「耶──拜託了，跟熟人比較不會奇怪嘛！」
「好！」掛上電話， 我跌坐在木板凳上。
跟熟人才奇怪吧？異性戀你還好嗎？不對，這個是雙性戀。我不懂， 不懂這對情侶是在什麼境界，需要找別的男人來滋潤。這個人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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